陈酒摇摇头：“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你至少不喜欢做男人的妾吧？”
陈酒道：“无所谓。”
陈酒笑了笑：“谢谢，但是不用了。”
顾渐是个天赋出众的男性修士，自然理解不了双儿的处境。若自己是个男子，他哪里需要什么顾家，他大可以加入什么宗门或者当个客卿，可皇界没有宗门会收双儿作为弟子，他甚至连法相境的功法都拿不到。
若是他只有一个人他也没什么好急的，散修也有散修的活法。
陈酒对上顾渐深不见底的眼眸。那双黑眸看起来还是那么凉薄，但陈酒与他朝夕相对数年，明白要不是自己现在是顾启的妾，顾渐绝对会立马把他按在地上肏干。
陈酒觉得顾渐再这么看下去自己可能就忍不住向顾渐求欢了，努力挣开顾渐的手，交叠着双腿坐起身，掩住穴口。
顾渐一开始发现陈酒是作为父亲的妾出现的，确实满心邪火。
顾渐只是道：“你就没话跟我说？”
陈酒没有看他：“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好说的……唔！你干啥！”
顾渐不耐烦地拦腰抱起陈酒，把他放在地上，握住他白皙的脚腕：“枯荣锁，我给你解开。”
顾渐说得对，他和顾渐的关系，本来就是源于圣女诅咒的羞辱罢了。
顾渐道：“你这种人，连脔宠都不配。”
他转身离去。
陈酒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真是阴晴不定的家伙。
顾渐只觉得无聊透顶。
看来自己喜欢的那个陈酒，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真正的陈酒和别的那些双儿也没有什么不同。
亏自己这么久以来都忘不了他，看了只是自己在犯蠢。
是吗，看来陈酒，变了啊。
顾渐想嘲讽他一句，却觉得自己连嘲讽的心力也没有了：“你之前告诉过我，说你想要自由。”
陈酒搪塞道：“我是这么说过，只是现在我累了。”
顾渐沉默片刻：“不必。”
陈酒硬着头皮等他们聊完，告诉倾怜说自己身体不适，赶快溜了。
他走了一半，叹口气，给自己嘴里塞了一枚凝魄丹，就是更高阶一些的定神丹。
反正都是被睡，以什么名义被睡很重要吗？
“陈酒，我知道父亲是什么人，是他逼你的是不是？我可以放你走。”
“顾渐，我现在需要顾家。”
但是，他现在有了一个孩子，外面觊觎双儿的人太多了，通神境的力量又太弱了，万一自己真的被什么人抓去奸淫，这个孩子怎么办？
不过陈酒并不打算向顾渐诉苦，他也不在意顾渐怎么看待自己。
顾渐眉头紧皱：“你的性子怎么可能喜欢我父亲那种三妻四妾之人。”
但无论陈酒是自己勾引父亲，还是被父亲逼迫，都与他无关。
只是心脏不知为何依旧仿佛被狠狠揪住。
顾渐看着陈酒，陈酒是很好看，但在美人众多的双儿里也算不上特别，可顾渐移不开眼，他生硬道：“我只是想帮你离开。”
“谢谢啊不用了……”
顾渐见他挣扎，戳弄了一下他的脚心。陈酒特别怕痒，立马蜷起脚趾，声音颤抖：“你别乱摸。”
陈酒本就赤裸着下体，艳粉的穴口因为才高潮过，还湿漉漉的，连大腿上都亮晶晶的。他的大腿不算十分纤细，略有些肉感，顾渐以前也很喜欢边干他边捏他大腿。
不过不知为何，顾渐整个人都感觉很压抑，连眉目都笼罩着阴影，说话都不损他了，没有在彧界时那样肆意了。
顾渐是不是不喜欢顾家啊？
不过也和自己无关了。
陈酒觉得现在的情况，他和顾渐还是断得干干净净比较好，他直言道：“少族长，就算我以前是你的脔宠，现在也没关系了，少族长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顾渐眉间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凝成寒冰：“脔宠？你觉得我把你当脔宠？”
陈酒愣了一下，困惑地看了一眼顾渐。
“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帮你。”
陈酒头疼地揉揉眉心，像是他们结契之时那样亲昵地说教：“顾渐，我不可能一直让你帮我。”
顾渐和顾启不一样，他可以骗顾启，却不想再欠顾渐的。
奇怪，他明明就对顾启没有欲望，但为什么现在身体在渴求顾渐？
陈酒正发愣，有人出现在他身后。那人的灵气太熟悉，陈酒故作平静道：“你来做什么，让人看见了你怎么解释。”
他和顾渐一个是顾启名义上的妾，一个是顾启的儿子，混在一起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