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皱皱眉,又是买卖进来的。
墨歌冲他抛了个媚眼:“我的功法是贵人赏赐不可外传,但可以为你解惑,不过,我也不会白教你。”
“墨公子但说无妨,我尽力而为。”
陈酒问起墨歌功法的问题,墨歌却只是侧躺着打量他。陈酒道:“愿意给我教授些心得也好,我会付出代价。”
双儿的灵气有四处核心,可普通修士只有一处,普通修士以丹田为基化出法相,陈酒却不知道双儿要如何做。
墨歌这才开了口,声色半点不似女子,却极缠绵撩人:“据说双儿突破法相境的功法,是一位真仙境修士为了自己喜欢的双儿所创,只是个送给脔宠的礼物罢了。”
但既然如此,顾家应该不介意给顾渐寻几个上好的炉鼎,顾渐为什么要娶下界的双儿?
十日后。
顾家外城,花月阁。
陈酒松了一口气,他想叫夫主,转念一想已经不合适了,只是软声道:“少族长……”
他不敢置信地戳戳自己的胸,玛德手感真好,是真的!
他骂顾渐:“你变态!”
顾渐并不介意陈酒偶尔的放肆,只是含住肿胀到花生大小的乳首舔弄。乳头原本因乳钉掉落流着血,顾渐用了些许灵气,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顾渐冷笑一声:“能用上面的嘴吃非要用下面的嘴?”
陈酒:骗谁呢真的直接吃了你肯定又生气。
陈酒低头不语,顾渐把丹药塞进花穴,陈酒的穴壁虽然被那丹药磨得又痒又胀,却也不敢哀求顾渐,乖乖在原地罚站。
他心底的无名火再也抑制不住。
“你有父亲的孩子还和那双儿苟合?你就这么饥渴?”
陈酒沉默下来,顾渐直接当做是顾启的孩子了吗,也好,省得自己还要撒谎。
炽神鞭松开了。陈酒下意识抬头,顾渐的目光冷得吓人。
顾渐原本只是在吓唬陈酒,他不打算真的对父亲的妾怎么样,只是希望陈酒收敛一些。
他似乎的确比他想象中还要喜欢陈酒,但是陈酒既然和父亲有了夫妻之实,他不应该再对陈酒有非分之想了。
陈酒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剧烈喘息几声才勉强能开口:“顾渐……你不该……”
“你都下贱到四处与人交欢,还差我这个儿子吗?”顾渐轻声道,“庶母还是听话吧,要不然你的小嘴就把整个手掌吃进去吧。”
他在花穴里搅弄的手指突然加重动作,陈酒吓得浑身一颤,只好乖乖放任顾渐的手深入。
“他都能碰你,我就不行?”
墨歌闻言悠哉道:“少族长误会了,其实这小家伙只是来……”陈酒打断墨歌的话:“我是你父亲的妾,你疯了吗?”
墨歌眯起眼,他原本还以为是少族长单相思,现在看来未必啊。啧,他可最不愿掺和这种你到底爱不爱我的无聊故事了。
他今日原本打算外出修行,却察觉到陈酒出现在花月阁中。等顾渐回过神,他已经踏入了花月阁。
身为洞天境修士,顾渐不用开门,都能清楚地知道陈酒在里面和那个双儿吻得多如胶似漆。
陈酒是有多不知廉耻,身为顾家的妾,还在青楼里厮混!
倾怜又露出憧憬:“不过大少爷确实厉害,你是下界来的所以不知道,大少爷是顾家千年以来最有天赋的修士,庶子出身,但压过族长一系的子嗣得到四位尊者大人的认可,成了少族长。”
陈酒以前和顾渐日日肌肤相亲,自然知晓顾渐的年岁:“一百岁的法相境,也算不上千年难遇吧。”
“法相?少爷是洞天境啊,只不过有一次战斗中斩了许多洞天境,又杀了荒阁的天才,所以受了伤去下界养伤,现在伤好了便回来了。”
陈酒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顾渐的手:“少族长要是有意见可以告诉您父亲。”
“我便管不了你吗!”
陈酒淡淡道:“我来青楼,少族长也来青楼,不过一丘之貉吧。”
墨歌见顾渐目光落处,已经猜到了一两分,不过大多数客人并不介意两个美人在他面前互相慰藉,顺势来一个三人行的大有人在。他调侃道:“少族长以前送我功法的时候嘴可是甜得很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陈酒刚把衣服拉好,闻言醒悟原来墨歌的功法是顾渐给的啊,既然这样,顾渐应该是来找墨歌的。陈酒不打算碍事,便向顾渐点点头,准备出去。
他经过顾渐身边的时候,顾渐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站住!”
“不行……”
墨歌见他唇色红中带粉,低头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话。
门口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陈酒一惊,下意识回头。
墨歌把花穴里的玉势抽出来,满是淫液的玉势被随意丢在被子上,他把手指挤进已经被假根撑开的花唇中,牙齿轻轻磨蹭陈酒的耳垂:“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可你明明是情愿的吧。”
陈酒想挣脱他,可是全身无力,一出口又是求欢声,他只好紧闭唇齿摇头。
墨歌温声道:“怎么?你这小家伙有喜欢的人?要为他守身?”
墨歌柔声道:“怎么?觉得我是双儿满足不了你这小骚货?我是没有那些男子粗壮,不过尺寸不够,我有的是技术。”
陈酒面红耳赤,试图推开他:“你、你不是花魁吗?”
“我喜欢被人肏和我喜欢肏小骚货并不冲突,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这冷淡的表情下随时都渴望着被贯穿。”墨歌熟练地单手脱下他的裤子,“你走路的姿势太生硬了,骚穴含了很粗的东西吧,与我讲话的时候还在走神,是在回味下身的高潮?”
顾渐并未在极乐岛上多留,倾怜很是可惜:“大少爷怎么不多留一会。”
陈酒实在不明白顾渐的那张冷脸有什么魅力:“年轻又有天赋的修士多了,你加……”
不对,好像也不能加油,红杏出墙不太好。
墨歌站起身,慢悠悠走近他,抚摸他的脸:“我想睡你。”
陈酒:?又睡?
陈酒的不字还没说出口,墨歌已经吻了上来。这位花魁的挑逗水平太高超,陈酒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仅是一个深吻,陈酒就软在他怀里。
陈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个,墨歌又道:“以你的姿色,又身在顾家外城,想必已经有主了吧,突破法相的过程一不留神就会身死道消,何必劳心修炼呢?”
陈酒正色道:“那墨公子又为何要修行?”
墨歌笑了几声:“我若不修炼,便会被人随意买卖,可惜如今虽然有些修为,依旧无处可去。”
陈酒想得到法相境的功法,但双儿中罕有高阶修士。陈酒寻得的唯一的线索便是花月阁的花魁墨歌,一个法相境的双儿。
陈酒给了远超正常数额的灵石,却依旧等了数日才得以面见墨歌。
这位花魁容貌倒确实出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上身穿着粉色轻纱短衫,下身穿着条齐逼的短裤,裆部却破破烂烂,露出大半阴唇。
乳房被人玩弄的感觉很奇怪,陈酒忍不住发出心照不宣的娇吟,顾渐松了口,握住他的腰,拨弄了一下他的巨乳。
陈酒呻吟一声:“这、这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啊?”
“明日。”
没过多久,丹药彻底融化在花穴里,陈酒怯怯看顾渐一眼,刚想问问是不是春药,双乳却突然有些发胀。
陈酒茫然低下头,胸前肉眼可见的鼓起又白又圆的乳房,把一对乳钉都挤掉了,直到比普通女子的大了一倍才停止生长。
陈酒:?
陈酒:……
好家伙,那孩子出生的时间又得往后算了。
自己当初五百年突破至洞天境,便被称为千阳界第一天才了,顾渐的天赋真是强得可怕。
顾渐却突然隔空用灵气打开床头的红木柜,摄来一枚奶白色丹药:“含进去。”
陈酒迟疑地看向顾渐,顾渐淡淡道:“你跑不了的,不如听话一些。”
陈酒看了一眼炽神鞭,心道横竖都要被肏,不如享受点,他便乖乖挺起腰,把花瓣似的阴唇展示出来,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
虽然父亲不过是看重自己的天资,并未有半句关怀,但父亲为他争取的修行资源也从未比族长一脉少半分。
可是顾渐忍不住想,不结契的话双儿很难受孕,除非长时间的交合。
顾渐当然明白妾都会做什么,可他突然不得不意识到,陈酒的这副媚态也在父亲面前展露过……许多次。
顾渐召出炽神鞭,柔软的鞭身勒住陈酒的腰身,陈酒模糊地想,炽神鞭怎么变成银色了,环住腹部的鞭子突然加重力道。
陈酒想到什么,睁大眼睛:“别!我怀孕了!”
虽然孕没有没有实体,但炽神鞭的灵气似乎有伤害神识的作用。
墨歌起身就走,留下一句:“小玩具在右边的柜子里,别把我的床弄脏,记得赔偿我的门。”
陈酒和顾渐的力量差距悬殊,即使陈酒不断挣扎,顾渐也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花穴,花穴轻易地高潮了。陈酒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呻吟出声,红着眼,一副要哭的表情。
顾渐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轻了:“怎么?我的庶母,明明很喜欢儿子的侍奉不是吗?”
顾渐把陈酒扯进怀里,把他原本就散乱着的衣衫撕开:“我教了你那么多规矩,你是都不记得了?”
熟悉的气息让陈酒轻喘起来:“这是青楼,你发情了有的是美人,别碰我!”
顾渐见他眼角泛红,强行摸进陈酒的双腿之间,不出所料,淫水已经流满大腿。
顾渐用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折断的力道握着他,却没有开口。
顾渐是因为感觉到陈酒在花月阁才进来的。
那日虽然陈酒拒绝他解开枯荣锁,但顾渐还是在他脚踝上的锁链中留了一道神识。顾渐只是觉得要是有一日陈酒想离开,方便自己解开枯荣锁。
陈酒诧异地抬头:“少族长有事?”
顾渐看他一脸无辜,手上愈发用力:“你是我……父亲的妾,你跑来青楼与人苟合,还问我什么事?”
墨歌挑了挑眉,看起来倒不像是为了父亲啊,啧啧,这位少族长觊觎有主之物怕是不太好。
紫色灵气暴力地把门撞开。
陈酒与顾渐眼神相对,陈酒微微侧开眼。墨歌淡定地放开陈酒:“少族长怎么来了?”
顾渐冷冷看了一眼陈酒,没说话。
陈酒一怔,一瞬间只觉得与墨歌交欢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是没有为了好处被人玩弄过。
但是……
墨歌趁他发愣,一件件解开他的衣衫,手指从他繁琐的体链上划过:“你的声音很好听,为我叫出声好不好?”
陈酒被挑逗得闷哼一声:“身体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墨歌轻抚过花蒂:“小骚货,那些男人都太粗暴了,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不、不要~嗯~”
倾怜摇摇头:“我不是倾慕大少爷,大少爷那种心狠手辣的人物,想想还觉得有些可怕呢。”她小声道,“传闻大少爷天生感情淡薄,所以负责清除家族的敌人,向来是斩草除根灭人全族的呢,在这种人物眼中,我们这些低阶修士和蝼蚁想必也没什么区别。”
陈酒想起顾渐身上偶尔会弥漫浓重的血腥味,不过就顾渐那个性子,大约也只是听命行事。
陈酒摇摇头:“传闻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