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哭声响彻书房,眼尾已经染上了一抹带泪的猩红。
“呜呜呜~啊,好痛~只给窦杜时肏,你放过我好不好?”
“哥哥~老公~”
窦杜时起身走过去,俯身看他写了些什么。
言封不自觉地向他靠过来,不断地去亲他的脸颊和嘴唇。
他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咽,“主人~呜呜呜,哥哥~求求你了。”
他的后穴挨了这么多下,早就又红又肿,此刻麻绳紧紧地压着伤痕,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这种痛苦。
言封哼哼唧唧地哭着,眼泪已经湿了泪眶,可他根本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窦杜时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无声无息地看着他的少年。
窦杜时说完拿着电脑在一旁办公,一副不再管他的模样,言封拿起笔,只想纸上现在就蹦出八百个字来。
他想要快点结束,可是检讨却不是这么好写的。
对他而言,最痛苦的事之一,便是自己制定惩罚。
“啪——”窦杜时踢了他一脚,“继续。”
好不容易念完接下来的惩罚,言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最终的惩罚定了下来,打屁股一百下下,手心一百五十下,罚跪一周,罚跪的时候需要带着乳夹,每天只有一次排泄机会,需要穿一个月的贞操裤。
“呜呜呜。”言封的羞耻心被逼到了极点,直接放声哭了出来。
“用,用木板打,打手心,我,我自己跪着把手举高,呜呜呜,我,我不听话,主人,主人把我的手打肿。”
“打五十下?”
窦杜时不重不轻地踢了他一脚,他的尾音上扬,不满意地反问,“嗯?”
“我。”言封的头快要贴到了胸前,“我骚。”
“打五十下?”男人再次发问,言封眼尾的红色加深,快要哭了出来,“打,打一百下。”
“……这次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不应该对主人撒谎和瞒着主人……”
“我应该受到以下惩罚,主人用藤条打我的屁股五十下,打——”言封正念着检讨,窦杜时一脚踢在他的阴茎上,“用哪款藤条?用什么样的姿势挨打?用藤条打屁股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这些怎么不说?”
言封的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开口,“用,用最粗的那根藤条。”
“写吧。”窦杜时重新把笔塞到了他的手里。
言封抬眼看他,眉目闪烁,“老公~我们上床好不好?”
窦杜时喉结滚动,随即曲起手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这招用一次就够了,还想被绑起来?”
“嘘。”窦杜时竖起食指放在言封的嘴边,“言言既然学不乖,就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他要在言封想要欺骗隐瞒他时便想起这种疼痛,他要让他把记忆融入血肉里。
“呜呜呜呜,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了,主人。”
言封前言不搭后语,最后两个字轻轻地落在了窦杜时的心上,随即引发了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他在麻绳上吊了十分钟,重新站在了地上。
他的重心回到了脚心,虽然还是很痛,却比吊在麻绳上好了很多。
他的声音像是春药一般引起了窦杜时的反应,他稳住他的身体,粗暴而又激烈地加深了他的吻。
“让哥哥好好肏肏,给你减三百字怎么样?”男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言封的耳边响起,他的喘息有力,每一声都带上了难忍的情欲。
“不好,呜呜呜,我讨厌你。”言封被亲得浑身都软了下来,最后连笔都拿不稳了。
他的目光痴迷,深邃的眼眸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晦暗。
“呜呜呜呜呜,主人,求求你,我休息一小会,就一场小会可不可以?”
言封写了几排字,身体像燃起来了一般,他乞求地看着男人,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他的全世界。
需要自己想应该怎么惩罚自己,这件事已经足够恐怖,而那些疼痛又会真切地在他身上呈现。
窦杜时下手很重,他如果定多了,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可如果定少了,那是另一种更让人崩溃的折磨。
麻绳上的姜汁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被麻绳绑着的皮肤像是被火烤着一般,他甚至觉得姜汁已经陷进了他的后穴里。
因为他身上的伤太过严重,正式惩罚被推倒了一周后。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的采访在周六上线。
言封想到前一轮的加罚,迟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五十下。”
“啧,可我觉得不够,翻三倍。”
言封哭得更大声了,他红着眼瞪窦杜时,委屈至极。
“我本来觉得五十够了,没想到我的小狗这么乖。”窦杜时有意无意地踩着言封的命根子,低音中染上了几分笑意,“那就满足你,继续。”
言封吃了一个哑巴亏,却不敢和男人争辩,欲哭无泪地继续念检讨,“打,打手心五十下。”
“看来言言还是没有长记性。”窦杜时轻叹了声,脚下用力更甚。
“跪,跪趴着挨打,藤条打在屁股上时,很,很痛,疼中带着钝感,有些麻……”
“言言原来喜欢跪趴?”窦杜时故意曲解曲解言封的意思,“光着身子把屁股送到主人手边是不是很骚?言言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喜,喜欢。”言封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的。
言封瘪着嘴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地写起了检讨书。
他没有注意到,窦杜时的小帐篷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慢慢地鼓了起来。
言封终于写完了检讨,拿着检讨跪在了窦杜时的脚边。
窦杜时替他铺开纸币,“最少八百字,写完叫我。”
“哦,对了,绳子上我抹了姜汁,可能等会会有一点痛。”
言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脑里只剩下了强势袭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