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杜时的手蓦地下压,言封艰难忍住尿意,身体紧绷了起来,微微弯曲着身体。
“主,主人,我错了,我真的憋不住了。”
“敢滴出一滴来,我就把这里废了。”
下一秒,男人的手落在了他的阴茎上。
他的指甲滑过尿道口,言封全身痒了一下,差点就尿了出来。
他艰难忍住,窦杜时的手却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言封清醒了些,刚刚还冒火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确认他退出了会议,才怂怂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开会。”
“知道了就不会骂我了?”
可脚心刚碰到地板,他便疼得龇牙咧嘴的,等熟悉了疼痛,到了卫生间门口时言封却换了路线,转身去了书房。
他开门的声音太大,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怒火。
窦杜时抬头看他,“醒了?吃的在微波炉里,自己去热一下。”
窦杜时在他上身绑起了麻绳,是很标准的龟甲缚,只剩下手臂落在外面。
言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行,他还能忍受。
下一瞬,绳子穿过了他的两腿间,麻绳陷在了他的肉里,后穴的疼痛复苏,摩擦的痛觉带起了一片辣意。
男人严肃时气场凌人,连眉目都让人觉得压迫,言封认命地从沙发上起身,跟着他到了书房。
他读书时都没有被老师罚过写检讨,认识窦杜时之后,这个活动却成为了他的日常。
作为一个成年人,光是说出这三个字,便已经让他有些难堪。
言封瞬间紧张了起来,“不是罚过了吗?”
他向窦杜时展示自己的伤口,“现在还很疼,再打我真的会死的。”
“言言不会觉得,犯这么大的事,打一顿就够了吧?”窦杜时说这句话时,眼尾还带着一抹笑意,言封却觉得不寒而栗。
他处在崩溃的边缘,临到末尾,男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让他感觉到了压迫。
终于结束时,他的肚子里虽然还留有液体,膀胱却不像之前那样要爆炸了一般。
吃完东西后,言封躺在沙发上消食,整个人终于活了过来。
尿道棒松开的一瞬,言封体内的液体喷涌而出,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享受了没有两秒,男人恶魔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停。”
言封根本不想停止,可在窦杜时这么多年的调教下,身体已经先一步实施了男人的命令。
他欲哭无泪地转过头,声音发颤,“主,主人,还没有到一半。”
第22�
言封是被肚子里的胀痛憋醒的,他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痒意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直接侵蚀了他的大脑。
他本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却没有想到窦杜时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塞了尿道棒和肛塞。
窦杜时就这么玩了二十分钟,才把言封带到了卫生间里。
“留一半。”
“……好。”
言封的小腹已经很鼓了,皮肤硬得失去了原本的弹性。
“有起床气很可爱,可是,谁准你这么没大没小的?”
“啊——”
言封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复道,“不会骂这么狠。”
窦杜时轻笑了声,朝他勾了勾手指。
言封走过去,小声开口,“主人,我想尿尿。”
言封大步走过去,啪地一声合上了他的电脑,“你这个老变态!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他瞒着他是他不对,可他罚也罚了,凭什么不让他尿尿!
窦杜时忽略他的暴躁,重新打开电脑,低沉的嗓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接下来的会议由张副总负责。”
窦杜时调节着绳索,言封的身体一步步被拉高,整个人悬在了空中,全身只有两腿间的绳子作为全身的支点。
“啊啊啊——”言封尖叫出来,“主人,呜呜呜,我跪着写,跪着写可以吗!”
绳子像是要将他劈成两半,他重心不稳,稍微动一动,便带起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窦杜时在书桌前吊下一根麻绳,这根麻绳又粗又大,肉眼可见的粗糙。
言封吞了一口口水,小言封像是已经感受到了危险,隐隐作痛。
他的阴茎还肿着,阴茎的根部有一圈圈泛着紫痕的绳印。
男人拿了一张纸和一根笔出来,“别怕,今天不打你了。”
言封拉下脸,他明天后天也不想挨打。
“自己写,你犯了什么错,应该怎么罚。”
“吃饱了?”
言封点了点头,“明天我还想吃柠檬鸡爪。”
“好。”窦杜时答应下来,话锋一转,“既然吃饱了,我们就来谈谈你隐瞒的事。”
这种刚刚尿出来就被喊停比单纯憋着尿更加痛苦,知道排泄时有多舒服,就越难继续容忍下去。
“嗯,小狗还算是听话。”容时郸揉了揉言封的头发,还特意拽了拽他头上因为睡觉压到了而翘起来的呆毛,“继续吧。”
短短的排泄过程,言封被中途喊停了快十次。
狗还是他狗!
言封被狠罚了一顿,又没有睡好,此刻整个人显得暴躁极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光脚下地,准备去厕所处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