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昏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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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转头向费迪确认,他看不到乌鸦的脸,总觉得他随时要停止呼吸似的。
高大的施暴者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满意。扯断他的乳头也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正忙着操他的屁股,注意力当然有限,难道这可以成为他差点儿把他夹萎的理由?鲁伯特捏住乌鸦血肉模糊的乳头,泄愤地拧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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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停了两秒,他讥讽地笑道,“你最爱这个了。”
“搞什么……”鲁伯特一时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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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的乳头扯断了。”费迪好心地解释。
鲁伯特对自己的性能力十分自信,本以为不出一会儿费迪就会缴械投降,费迪则是看准了自己后来居上的优势,料想鲁伯特坚持不了多久。结果,混战到青年穴口肉眼可见地肿得厉害,胜负还没个分晓。事关尊严,谁也没打算松口,各自又咬着牙坚持了几十个来回,最终还是年纪大些的费迪先吃不消,闸门一开,精水劲头十足地喷进青年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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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鲁伯特也射精了。
“谁先射谁输。这回你不可能赢了。”鲁伯特颇有把握地宣布比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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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吧,”好胜心起的费迪呸了一口,“你操得够久了,该滚蛋了!”
“我只是在想他的嘴看起来挺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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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王子阁下,”鲁伯特笑了笑,突然加强了操弄的力度,“咱们比比看,谁赢了谁能操他上头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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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太突然了,青年迟缓地眨了下眼睛,表情稍显茫然。这是费迪头一次看懂他的情绪。他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费迪把拇指捅进去搅动,口腔内部的唾液都被一直咬着的兜帽衫吸走了,很是干涩。
鲁伯特口吻不太友善,显然与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屁股还让他介怀,说完自顾自开始送腰。费迪被肠肉加另一根阴茎磨得大脑充血,吞咽了一口,不甘示弱地也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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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三明治夹心的青年沉闷得一如既往,乔拉近镜头,去捕捉他发颤的肩与不住抽搐的小腿肌肉,让看客们确认他仍清醒着承受折磨。聊天室的热度稳定攀升,流速反而渐渐慢了,显然,许多观众忙手上的活计去了。
“行了,”鲁伯特来了一记深顶,不客气地打断了融洽莫名的气氛,“你不是还想和他接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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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被夹得脑子一空,愠怒地回嘴:“为什么不?他挺讨人喜欢的。”
“来,”他教他,“抱我,抓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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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的漆黑的瞳孔缩了缩,视线挪下去,与费迪四目相对。费迪无从判断他想了些什么,过了几秒,青年伸出手,双臂环过他的上身,形成了一个最普通的拥抱。
这头,费迪无视满脸不痛快的鲁伯特,慢慢把整根阴茎挤了进去。歇了两秒,他尝试着挺送腰部,发现并没有想象那样困难。括约肌适度的弹性与肠肉回馈的吮吸感证实着鲁伯特的话,这具肉体确实很能适应高强度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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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喘了口气,从连接处分出一点注意力,才看到乌鸦在沙发上制造出的崭新血痕。
乔举着摄影机拍摄重头的插入画面,自己则悄悄分出一点视线去看乌鸦的脸。后者看上去并不关心即将被两个男人共同强奸的事实,脑袋枕在鲁伯特肩膀,神色呈现出置身事外般的游离。这种神色没能维持很久,随着费迪的阴茎挺进,逐渐——又一次被痛苦所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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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神色痛苦的不光他一个,费迪紧握沙发扶手,声音从牙缝里往外挤:“‘他吃得下’——?嗯?”
“啧。”鲁伯特看得眼晕,索性一把将飞镖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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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一样。”鲁伯特咕哝了声,握住乌鸦的腰,抓紧时间用几个深顶感受了他的滋味,不太情愿地往下挪挪身体,给费迪腾出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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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绕到二人对面,打量一番,青年后穴被阴茎撑得相当充实,褶皱几乎都展平了,他拿不太准这里能不能再容纳一根老二,握着阴茎试探地戳了戳。
“——你们应该一起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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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留言来自一位打赏了昂贵礼物的观众,没有拒绝的余地。费迪与鲁伯特对视一眼,后者先一步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我不想和男人摩擦鸡巴。”
费迪已经忍着裤裆里的胀痛在旁边等了半天,看同伴玩得饶有兴味,总没有完事的意思,只好自己解了拉链,上前两步,拉乌鸦空闲的手过来纾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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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也有两根手指的指甲接近剥落了,被拉过去时撞上了费迪阴茎根部的毛发,一瞬青筋暴起,指骨在手背皮肤显眼地凸显出来。青年侧过目光,痛苦地看了一眼费迪,嘴里还叼着衣服下摆,嘴角紧抿。
经过时间的洗礼,聊天室里逐渐少了嚷嚷没劲的声音,流动的文字中,有些要求鲁伯特多玩些花样,还有些观众直白地表达着想亲自上阵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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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操你,宝贝。”鲁伯特手掌掐住乌鸦的喉咙,在他耳边喘息着问,“你想过被这么多人一起操吗?”
费迪的口吻带着一点骄傲,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抬手朝乌鸦的侧脸猛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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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宣布,俯下身,乌鸦感到胸口一凉,随之是尖锐的痛感,余光向下,看到飞镖将乳头扎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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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疼痛叠加在原有的疼痛之上,乌鸦几乎没有做出反应的余力,只是苦闷地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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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他会保持起码五小时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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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中,青年紧紧闭起双眼,一侧往外淌着泪,一侧淌着血水。又一次,他在痛苦中保持了令人惊奇的高度顺从,咬着上衣下摆,双腿分开,被虐玩的胸膛也没有回缩的趋势,仿佛被植入了一项最高优先级的程序,要求他的一切行动都以方便施暴者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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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低头看去,青年的乳头有一处肉眼可见的豁口,鲜血从中不住涌出。又看了眼手上沾血的飞镖,他这才慢慢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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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赢了。”他喘着粗气,洋洋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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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阴茎以不同的节奏发起攻势,承受方首当其冲。乔去拍乌鸦的脸,他的眉头稳定地紧皱着,嘴角淌着一线唾液,痛苦得干瘪而缺少变化。乔又把镜头对准青年的下半部分,那里景色还丰富些,层层白沫堆积在两腿之间,股间时而拖出一截红得发亮的肠肉,又在沉闷的撞击声中被顶回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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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不加防备,快感从脊椎直窜而上,刚找回来的一点理智顿时不见踪迹。这回,他不准备让鲁伯特拿着全部的主动权了,双手握住乌鸦的膝窝,将两条腿向侧折去,好更得力地贯穿那张下头的嘴。青年关节柔软得非比寻常,这一下几乎没感到任何阻力,有一瞬间,费迪甚至以为他的双腿被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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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目光有些怪异:“你不会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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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发出可怖的抽气声,脑袋向后重重顶去,撞上了鲁伯特的肩膀。同一时间,鲁伯特的阴茎根部受到一股强大的绞力,他疼得破口大骂一声,扯起乌鸦的头发,想问问他搞的什么名堂。一看之下,发现青年瞳孔紧缩,泪水从眼角淌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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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埋头操了一阵儿,过了大脑充血的阶段,思维能力渐渐回到上风。想起鲁伯特刚才的话,他抽走了青年嘴里叼着的兜帽衫下摆。布料有几处被咬破了,湿乎乎的,费迪随手甩掉,抬起乌鸦的下巴,端详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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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个多情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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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衬衫,费迪能感到乌鸦的手指控制着力道,在他背上克制地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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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达痛苦的方法像受到过某种规范,异常的宁静无害,令人难以察觉。费迪已经不像最初那会儿满心不满了,他看了两眼,俯下脸向青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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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也被夹得不轻,双手握住青年的屁股,向两旁用力掰去,画面中充血的穴口被横向拽出了一线空隙,二人得以有了喘息的余地。这对承受方无疑是场灾难,瞎了只眼的青年又开始搔抓沙发,咽喉线条不规律地起伏着,像有呻吟声在其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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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像个娘娘腔似的,快点,他吃得下。”鲁伯特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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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被气笑了:“我得提醒你现在正在操男人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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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看起来不错,费迪想着。在他考虑改用这张嘴的时候,电子音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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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受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鲁伯特于是得意地宣布:“我听见他说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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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被一巴掌抽得歪过了脸,再转回来时,又回到了那副缺乏生气的神色。像被按下了开关,他的手臂再次颤抖着运作起来,继续不成样子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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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鲁伯特过够了最初的瘾,开始放慢速度,从快而深的操法转为一下下中速的深顶。青年被操得被动地摇晃身体,胸口红黑色的飞镖尾翼也跟着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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