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安静地接受摆布,那模样有点像个橱窗展示用的服装模特,总是听任持有者将它扒光,再套上另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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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当然不会给他换衣服。他草草剥出青年的下盘,头也不抬地招呼,“费迪?拿点儿你的润滑来,我不想把老二弄疼了。”
费迪先是看了一眼留言,又看向打赏金额,双眼一亮。他向鲁伯特抛了个眼色,后者意会地剥起青年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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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的手法不像费迪那样具有观赏性,他粗暴地把牛仔裤连内裤往下一扯,画面中赫然两条赤裸的大腿。所有人都注意到,青年的伤疤并不局限于上半身,也遍布于胯骨向下、大腿、膝盖、乃至大腿内侧。腿根处泛着新鲜的浅红色,那是高压水枪喷过的成果。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费迪的脑海中短暂地出现疑问,又很快抛之脑后。管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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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里,聊天室的热度翻了个倍。途中几次有人打赏,费迪余光看了眼金额就耸一耸肩,继续在镜头前展示青年的身体。当他拉开他的裤链,掂弄起内裤中的内容物时,合成音又一次响起了,这次只有短短的两个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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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照办了。这一来,他的大半身体都暴露在镜头下。费迪一巴掌抽向隆起的胸肌,打得他呼吸乱了一个节拍,鲁伯特上手搓揉另一侧胸肌,缺少柔软度的手感令他不大满意,转去扯高了乳头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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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向来不爱照顾床伴的感受,只管自己操得舒心,挨操的那个是疼是爽都无关紧要。这一次难得起了点兴致,一见不成也就作罢,埋头专心活塞运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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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悦自己的手法极为拙劣,仿佛生下来就没撸过管似的,久不见起色。鲁伯特本想多给他一点时间,但青年的脑袋抵在他的鼻底,毛茸茸的头发总是搔他的鼻子,没一会儿就把他少得可怜的耐心搔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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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注意到乌鸦逐渐放慢了呼吸节奏,一次吸入足够的空气,再花更长的时间颤抖着吐出来。对一个正被强暴的人来说,这有点不寻常。得承认他确实过分地懂得适应暴力了,也许就像鲁伯特说的那样,他乐于此事,但看了看青年毫无起势的性器,费迪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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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眼底的肌肉跳动了下,咬住牙关,形成了一副近乎于静态的痛苦神色。他的下半身看上去比脸更有生机,穴口收缩着,大腿根部的韧带时不时抽动一下。阴茎逐渐推进到内里,鲁伯特猛地抽送几次,哼了一声,对这肉洞的热度吮吸感与给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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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忍不住提醒了:“别忘了有人出钱叫你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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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
乌鸦喘息着闭上眼,很难辨识这番羞辱对他造成的影响。鲁伯特甩完巴掌,开始搓揉那瓣屁股,紧绷的肌肉与他的手较着劲儿,他于是惩罚更响的一巴掌。他在青年身上头一次尝到前戏的乐子,宁愿硬着老二,再多玩玩他的屁股,多羞辱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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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搞不懂鲁伯特突如其来的兴奋劲头,在旁边慢慢晃悠着。施暴的气氛令他也有些心痒,时不时拍拍乌鸦的脸颊,掐他一把侧腰。
实际上,鲁伯特是情绪最高涨的那一个。他自认总算看透了青年的本质:一个欠操的骚货,用楚楚可怜的顺服包装自己,差点骗过了所有人!他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尝到欺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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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施暴者朝青年的屁股甩了响亮的一巴掌,又往穴里加了两根手指,操得更狠了。
鲁伯特在乌鸦后穴挺动手指,括约肌紧绷了十来秒,很快软化下来,展示出训练有素的适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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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吗,他对这事儿习惯得很。他被操惯了。”鲁伯特又一次笑了。
鲁伯特与费迪交换了个眼神,显然也对此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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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狗。”费迪很快把握状况,装模作样地伸手触碰那些伤痕,“他一定过得很糟糕。”
“你是那种——受虐爱好者?或者职业性奴隶之类的?嗯?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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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低声问道,声音比往常粗哑。青年摇了摇头,头发蹭得鲁伯特鼻子发痒。
青年的脸色极轻微地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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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不像。”费迪惊奇地接话。
脚步声逐渐回返,费迪拿着润滑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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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并不怎么热心前戏,于他看来这完全是一种浪费时间的活计。他皱着脸拿过润滑,往掌心挤了一大团,啪地招呼在青年股间,两根手指摸到穴口的位置,就莽莽撞撞地捅了进去。青年喉咙滚动了一下,乔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一个无声的呻吟。
乔慢慢绕着沙发,尽可能记录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到某个角度时,青年完好的眼睛看了一眼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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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焦点只停留了一瞬,就自然而然地滑走了。好像乔的镜头与一只拖把、一个空瓶子同等信息量,看一眼就够了。
“就那样吧,费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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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耸耸肩,转身去拿润滑了。他对这个阴沉沉的摄影师有种说不清的生疏感,总想离他远一些,尽管他总能想出有帮助的点子。
有些观众骂他无耻,还有些嚷嚷起来,叫手头宽裕的人花点小钱,好让他们一饱眼福。费迪俯下身,把乌鸦从地上捞起来,丢回鲁伯特的怀里,后者被甩了一头一脸的水,响亮地咋了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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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点补偿,对不对,鲁伯特?我们要价不高。他难道不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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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路过沙发时停了下来,打量一番,想给乌鸦双腿架上沙发扶手,以达成门户洞开的视觉效果。他抬起青年一条赤裸的腿,搭到沙发扶手上,另一条——膝窝处还挂着牛仔裤。他刚要把裤子全扒下来,乔轻飘飘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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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吹了个口哨,把乌鸦在怀里按结实了,捞起他一条腿,顺势把裤子和鞋一起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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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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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要害失陷,乌鸦在鲁伯特怀里发冷似的打着哆嗦,后者尝到了趣味,在青年的乳头乱掐一通,几乎要把它从胸膛掐下来了。费迪仿佛得到新的灵感,从画面中离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支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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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时赛。”
黏连的水声填补了对话空白,瞎了只眼的青年仍执行着施暴者的指令,一下下套弄性器。黑色兜帽衫的下摆逐渐滑落,遮住了他的一部分下身,只能偶尔从缝隙里看得到规律活动的手,有根手指的指甲在摩擦中彻底剥落,露出了血淋淋的甲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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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观众抱怨他们看不清了,费迪大方地伸手一捞,把兜帽衫下摆向上高高撩起,递到青年口边:“咬住。”
“你的药呢,费迪,”他挺送着阴茎问道,“给他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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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用完了,你忘了那个被你操脱肛的倒霉蛋?”费迪摸了摸乌鸦的脸,“他才刚被你咬掉了一颗眼球呢,别太为难他。”
鲁伯特也察觉到青年的反应与他满口认定的骚货有些出入,握住乌鸦一支手腕向下带去,“别装模作样的,摸摸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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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完好的眼睛稍微睁开,雾蒙蒙的目光向下扫了一眼,慢慢握住萎软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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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乌鸦的身体时,费迪察觉到青年的呼吸急促了一刹那。他用手掌感受他的肌肉,瘦削紧实,几乎具有吸力,不像蛋白粉喂出来的花架子。费迪看了一眼乌鸦,后者没在看他,也说不上在看什么实质的人或物,目光像只是随便地落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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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显美中不足的是不够湿润。他摁住乌鸦的胯骨,确保每一次撞击都去到最深处,好让他快些产出汁水。这招奏效了,青年的后穴很快开始自发分泌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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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鲁伯特短促地笑了声,“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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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头被打断,鲁伯特不耐烦地皱了下鼻子,抽出手指。乌鸦始终没有合拢双腿,被操开的后穴格外惹眼,鲁伯特把冷落许久的阴茎顶到他的股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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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应该把拳头塞进来?”鲁伯特弯曲手指掏挖青年的肠道,他几乎是拿半个巴掌在操他了,“那才能让你好好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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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期待着这个,是不是?做梦也想着有这么多人瞧你被强奸,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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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交换着感受,他们先是意外了阵儿,接着兴奋起来,催他操他,活活操死最好,聊天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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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不过我,宝贝。普通男人的屁眼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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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总是自吹自擂,声称自己十五岁时就有三十来号床伴了,老二征服过的男女无数,凭鼻子就能闻出骚货或者处子。费迪起初当笑话听,在见识到鲁伯特手机里长之又长的床伴通讯录后不得不认了输。尽管如此,他打量了乌鸦两眼,仍然很难将这个青年与丰富的性行为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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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鲁伯特粗大的手指在里面搅了搅,突然笑了起来,“你被多少人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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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会不认识摄影机呢?他会不会是一只野生动物变成的人?乔近乎童话地想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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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并不大关心合作伙伴的心思,很快把注意力挪回镜头。镜头里,鲁伯特刚把乌鸦稍微拨到一边,腾出解裤链的空档。乔放大画面,不出意外,青年仍是一副缺乏感情的面孔。他脸上的血迹被水流清理了一部分,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头发还湿润着,完好的黑眼睛偶尔在额发的缝隙里眨动一下;阴茎蛰伏在大开的双腿间,与他本人一样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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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放大,费迪的手用一种挑拨性的慢步调拨开青年的牛仔外套,向上撩起兜帽衫。观众们一时屏住了呼吸。他们看到画面中的躯体遍布伤痕,有一部分鞭痕,一些烟头烫过的痕迹,更多的难以分析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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