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大股精液喷在生殖腔口,辜三川放松身体,对吓傻了的顾问野戏谑地眨眨眼。
想聊聊吗?
没用的“小处男”。
如果是前者,可能要麻烦顾问野去普通的药店买一支普通的验孕棒。
如果是…待到发情期结束,我必须找晏翾谈谈人生和理想。
辜三川深吸气,腹肌收缩,滚烫的舌绕着卡口的钢环慢慢舔了一圈,他顶了顶自己的牙尖,唾液不受控地顺着下巴淌到锁骨。
戴着口枷,全身捆缚锁链的辜三川,眼神慵懒,生殖腔口酸软难耐,心在狂跳。
他不知道如今这样做还有没有用。
没用也得试试。
顾问野稍稍放长束缚带,他握住孟朗瘦硬的,曾被他掰断的足踝,心疼坏了。
他伸着舌头从脚心一路舔到脚趾。
干净的,圆圆的,可爱的,要人命的。顾问野含在嘴里,闭眼享受了一会儿,
葬礼结束,心怀鬼胎的无关人等散尽,晏翾才带着hera出现。
与此同时,南山公墓开始“下雨”,一天一夜的“玫瑰雨”:与名为“雪山”的白玫瑰同批次培育成功的新品种,红玫瑰“入梦”的花瓣从半空中飘落,万吨红玫瑰将孟朗的空棺,撑伞挡脸的晏翾和枕着墓碑熟睡的顾问野尽数掩盖。
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偶尔让晏翾想起,“雪山”和“入梦”从未对外公开的秘密花语。
某年某月,那位须发皆白的大师傅说起某夜风雪肆虐,没人知道像一头白豹子,笑容“暖乎乎”的男孩是怎么上来又回去的:斋桑雪山平均海拔4381米,二十岁的孟朗经盘山路一路跪拜叩头,攀走铁锁栈道,爬过1999级台阶,抵达悬空佛寺。
关铖关釴和大师傅行了礼。年纪还小的hera游出舱,在晏翾的操纵下,蜿蜒直上,晏翾在三十三层塔最高处,看见了一对紧挨着的姻缘符,和两枚平安符。
晏翾那枚平安符鼓鼓囊囊,里面夹了一张打印的剪报。内容是herodouts新任掌权人宣布面向全世界收治未成年疑难病患者,并为残障人士提供身心辅助治疗。
被防暴电网扣住的顾问野双目血红,跪倒在地,嘴里胡乱念叨着孟朗的名字。
远隔重洋,欧陆联邦首都,佛洛拉城堡。
旁观全程的晏翾关闭实时通讯视频,他从扶手椅上起身,站在书房的圆拱彩玻窗前。hera在桌底下蜷成一个圈,不见头尾。
确认孟朗死亡的第二周,晏翾对顾家的报复开始了。
晏翾是长子,对他格外疼宠敬爱的妹妹们专做金融:操盘手,策划人,学者顾问执行官,这群强悍独立的资本冒险家,素有女王蜂之称。
短短七个交易日,羲和集团的股价便已几近腰斩,累计跌幅达52.03%,此前大半年的涨收尽被吞噬,创上市以来新低。
无论是这次轮到谁与谁恩断情绝,还是…小狼被强迫,失去“孩子”的痛苦情状,都不能再有第四人看见。
—————番外 玫瑰———
尽管听起来非常荒谬非常无奈,但顾问野对“恶犬”那副面具所掩盖内容的怀疑由来已久。
或许是那次,顾问野故意让晏翾目睹他们在露天派对的角落里亲热。
这是孟朗第一次真正伤心。
也是第一次,在扣动扳机、拔刀劈砍、享受性爱以外,因为顾问野感到兴奋。
半小时前,首府气象局自然灾害监测中心站发布二级山地泥石流滑坡预警。
距离旧校舍三十五公里,山脚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外,瓢泼大雨中,脸色苍白的晏翾还穿着病号服,他挥退慌张劝阻的众人,独自上了一辆越野车。
晏翾盯着屏幕上的定位器光斑:“hera,走吧。”
辜三川对着表情空白脸色通红的顾问野非常流氓,非常虚弱地“弹”了一下舌。
嗯,有点用。
好乖啊,野哥,这两年连手淫都很少做吧。
我怀孕了。
alpha的成结标记,会杀了我的孩子,会如顾问野威胁过我的那样,让我的孩子变成一滩血水,离开我。
——或者,先哄好顾问野,让他暂停释放安抚信息素,一a一o两个人冷静下来,看看这汹涌的,格外可怕的情潮前奏,是我那本就不规律的发情期真要来了,还是顾问野强迫我被动发情。
“老婆…老婆…喜欢老婆…”顾问野咬着孟朗的大脚趾,痴痴地展露他异于常人的重口味,“想尿…老婆——嗝!”
辜三川正盯着顾问野。
他勾了勾大脚趾,夹住顾问野肉肉的嘴唇,轻轻扯动。
——你爱的人属于我。
——我再不敢说爱你。
无论是经文还是纸条,孟朗的字迹都已经开始泛黄。
“晏翾先生,你是个好人,对不起。这辈子已经不行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把命赔给你,给你当牛做马。”
而“好人”晏翾在三个月后选择强行介入孟朗的这辈子。
月升日落,玫瑰花期短暂。城堡唯一的主人,晏翾剪碎了两枚绑在一起的姻缘符,星星点点扬在呜咽的风中:
“…傻子。”
怎么不给自己求一个平安啊。
直至股价回升第三天,顾襄筠和顾寻壑被新独立州国安局带走接受调查,如热锅蚂蚁的顾家人终于知晓晏翾的真正目的。
晏翾托人带话,他对面色僵冷的顾寻壑说:“第一,我要清晖馆的所有权。第二,我要揍顾问野一顿。第三,我要你们两个的alpha信息素提取液。”
提交完休学申请,准备逃出精神病院的顾问野没打过晏翾,准确来讲,是晏翾从195调来的两组八人,伪装成夜间保安的雇佣兵。
最初,是因为晏翾的表现。
晏翾是个坏人是个变态,是卑鄙无耻的第三者。
可顾问野不得在心底承认,勉强承认,晏翾对孟朗的兴趣和执念非同寻常。
野哥那么温柔,吻我抱我说爱我,原来只是为了向一个纠缠不清的强奸犯,一个姿容绝佳的大人物示威,宣告占有。
他愤怒了嫉妒了。他产生了危机感。
既然如此,我想要你多吻我多抱我,对我温柔点,再爱我一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