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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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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苦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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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拾服帖,把老婆的腿肏软,根本管不住他。

顾问野准备直接捅开孟朗的生殖腔,一次成结。他等不及发情期完全开始,腔口彻底放松了。

他跪在孟朗大张的腿间,谨慎地小幅摇晃腰胯。omega天赋异禀,再加上孟朗体能优越,酷爱竞技极限运动,浑身肌肉紧致扎实,内里穴道尤其狭窄细长,每道褶皱都像细细的牙齿一样咬着顾问野,咬的他又痛又爽,持续发出性感的野性的喘息。

现在想起来,小朗哥哥是出色的军人,他都嫌疼,那应该是真的疼吧。

他好可怜,我好喜欢,我不是人。

啪地一声。

思考究竟要怎么彻底占领孟朗的最隐秘处,凶煞恶劣的alpha却不知不觉冷静下来,并且陷入两难困境。

尾巴有尖的恶魔顾问野手握三角叉,露出一对小虎牙,指指点点:看看,摸摸,比较一下前后变化,这屁股这胸这么多水。

从小到大,带着我、我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老婆,我自己都没弄过几回,就被老男人第三者搞得熟透了。该死,他甚至把老婆那里剃得光溜溜,看得非常清楚。

这是毒贩常用的警告方式。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想活活气死我,心疼死我啊。

我打你骂你,把你的头往墙上撞,快把你的脖子勒断了,你都不肯吭一声,告诉我你是谁。

顾问野恨恨地吻着孟朗逐渐发烫的前额,喘息都带着哽咽:“你吓死我了…想死我了…对、对不起…”

有人爱恋自己的父母,兄长,叔嫂,在变成辜三川的孟朗看来,所谓乱伦背德,原也不过是人类体验生命的一种方式。

孟朗选择参与顾问野的人生,体验他的喜怒哀乐,百般情状,承受他的好与不那么好。

因为他爱他,所以都没关系,他愿意,他不后悔。十八年里的快乐远远多于不快乐,孟朗觉得非常值得。

二是因为太羞人了。纵然孟朗再爱再宠再惯着他,也必须得给点动静,否则真不知道顾问野还能说出什么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话来。

总之,孟朗一直不相信顾问野和他的匹配度只有40%,奈何没证据。

但有件事,孟朗和辜三川都是确信的。

可他着实没料到顾问野都24岁了,痴汉程度竟有增无减。

怎么说呢,这挺好的。学习成绩优异,理科竞赛获奖证书摞起来比孟朗还高的顾问野,终于变聪明了。

孟朗退役后婚姻登记前的那段时间,大约是明确反对婚前性行为,再三强调自己并不热衷性爱的顾问野心虚,没掌握好迷药剂量,也根本不知道原特种部队成员“慕野”接受过长达129小时的反审讯反精神类药物训练。

左手,食指。右脚,大脚趾。

动一动,动一动。

按极限标准注射的肌肉松弛剂和麻醉药依然生效。辜三川的大脑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应该是被劈开了,能再装一个大活人了吧。

如他所愿,大约一小时后,浑身热汗的顾问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全进去了,全进去了,正正好好的。

他压在湿漉漉的孟朗身上,疯迷了似的挺送腰胯,摇魂动魄一般。

顾问野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相信“恶犬”就是孟朗本人,只能相信他是晏翾聊以自慰的替身。

顾问野不敢相信孟朗舍得对他,对他们两个那么残忍。

刨除孟朗服役的三年,整整十八年,孟朗和顾问野从未分开超过24小时。孟朗不在的第24小时第一分钟,顾问野的快乐被宣告不治而亡。

顾问野在认真把孟朗紧巴巴的身体磨开,能容许自己全进去,去到更深——alpha的阴茎还有一截儿露在外面,他沉沉、浅浅插了几十次,仅制造出水声,黏膜摩擦声,完全听不见胯骨拍到屁股,囊袋打在穴口的响。

他右手揉着孟朗的胸,左手撸动孟朗涨红的性器,胯下动作一刻不停。掀起的白纱内衬沾染孟朗的精絮,顾问野块垒分明的腹肌溅满淫液。

“老婆,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对吗?你好饿。”忙着开拓进取的顾问野差点忘了。他松口,又急着去咬孟朗硬立的乳尖,粗糙的舌面扫过乳晕,咂咂地吸吮极细的小孔,“再湿一点,滑一点,多流点水给我。”

反正顾问野这种兽性十足的s级alpha本来就不太算人。

小恶魔和小天使四目相对,头回这样有默契,它们一击掌,顾问野决定对老婆凶一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出轨跑路的坏老婆。

背俩白羽毛翅膀的天使顾问野,揪着衣角,扭来扭去:小朗以前总在床上小声喊疼,求我慢点。

那双暗金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小朗哥哥摸着我的脸,含着我的耳垂,说他肚子装不下了,里面很难受,可不可以换成口交。

如葡萄柚一样酸甜多汁的孟朗红着脸,眉簇成一个可爱的八字,睁着雾茫茫的眼睛对顾问野笑:“想尝尝…嗯…老公的…精液。”

“别再离开我了。真的…我会死的…你舍得吗…”

钻进去,躲进去。把多余的空气和汁水都挤走。

我要住在里面,塞满填实,再也不要和孟朗分离。

但这种体验是有截止期限的。

或许是一辈子。或许是孟朗突然想出去走走。

或许是那天孟朗在自家门口,发现顾问野的偷拍照和一只开膛破肚的野猫。

顾问野是一个喜欢孟朗的小混蛋,馋他身子的胆小鬼。

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不同,孟朗能理解。

不标记,无所谓。顾问野喜欢欺负他,看他扮可怜装柔软,孟朗觉得更无所谓。

有几次他把孟朗“灌醉”,压在孟朗的书桌上,顾问野车后座,酒吧巷子里,又亲又摸,又舔又咬,满口污言秽语时,孟朗其实是醒着的。

婚后,虽然顾问野使用的药物愈加高级,手法愈发纯熟,癖好愈是离奇,孟朗通常到半路也能、才能恢复意识。

一是因为太疼了,那牙那舌头,那手劲儿,那糟糕的床技。

辜三川听得见看得见,但他反应迟缓,口不能言,无法抵抗。

入睡前的辜三川没防备顾问野的偷袭。

能用自己把顾问野引开,避免他继续释放压迫信息素伤害晏翾,辜三川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生殖腔口被硬生生敲开一点空隙,小口小口嘬着怒涨的龟头。

作为这超绝热情的回应,孟朗,不,辜三川的睫毛抖了抖。

辜三川正在全面苏醒,每一根神经每一丝肌肉挣扎着拔出性爱沼泽。

那种痛绝,好像扯出深埋的倒刺,一路撕开他的手指,几层皮肉都外翻,沾满咸涩的眼泪和磨砺的细砂。

顾问野把昏昏的孟朗从撞瘪的靠枕里拖出来,罩在身下,掐着他的脸,超小声地质问他。

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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