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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被爱人弄死了(双主角快穿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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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篇 十八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他是个乖孩子了 (悬挂,放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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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生活着一百多只半妖,最小的几个才四五岁,还是脸颊鼓鼓的孩子。

从前被带走的半妖都变成了这样吗。以后的半妖也都会这样吗。都会像自己这样吗。

太黑了。他呜咽着,在箱子里摇着头,无声地哭。

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回想,自己曾经在森林里奔跑,地上厚重的松针散发着一半腐朽一半清香的味道。他会用尾巴挂住树梢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他去摘桃树上没有成熟的果子,被柔软的绒毛落在脖子里,痒得大笑。

他绕过治安官的栅栏跑去妖族的城镇,去找魔狼和飞鸟。他会给那只鸟带一些刚刚从树上采的果子,鸟也总会记得给他带一盒点心。他记得魔狼曾经给过他一颗牛奶糖,甜极了。…甜,是什么味道?他发现自己快要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他除了那种浓厚腥苦的东西再也没有尝过别的。是啊,人族说过了…他是妖奴,妖奴的嘴只能舔鸡巴,他能吃的只有这个。

或者更久。

半妖的身体与人类不同,长时间放置并不会导致血脉阻塞。因此,长期放在箱中调教是可行的。

但是,箱内只有禁锢,只有黑暗。

韩朗心情很好,于是慷慨地赏赐了他一次高潮。小豹子射出来的时候满脸空白和不可置信,仿佛巨大的狂喜将他整个人淹没了。小豹子看着他的时候有如看着神,恍惚,崇拜,畏惧,期待,乖巧,卑贱,臣服。

韩朗不大知道训妖师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他也不太关心。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妖奴,被教一教,就会又听话、又淫荡。每一个都会变成这样。

可能是因为妖奴天生就是这样的东西吧。

“今天,你会去接受你的主人的宠爱。”

训妖师看着妖奴失落得快要哭出来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可以去舔你主人的阴茎。你会去告诉他,你已经是个乖孩子了。”

只要训妖师的脚步一响起,箱中可怜的妖奴嘴巴和屁股就都湿了个透。假阳具靠近他的后穴蹭蹭,他简直要贪婪得把那根东西吸进去。假阳具的龟头擦擦他的嘴唇,他就狂热地伸出舌头,想把那根东西往嘴巴深处卷。

大多数时候,训妖师只给他尝几下,就拔出假阳具,让妖奴在箱中发出失落的哭声。偶尔也会狠狠地多插他几下,妖奴的屁股就会兴奋到发疯,贪恋地吮着假阳具,死死咬住,不肯吐出来。

训妖师知道,妖奴开始发自内心地喜欢这根东西了。他唯一被允许拥有的快乐,自然会紧紧地、仿佛救命稻草般地抓紧。

于是安凛被放进了奴箱。

他的身体对折,塞在箱中。嘴巴的位置开了个口,让他可以呼吸到空气。屁股的地方也开了口,只露出了阳具、后穴和尾巴。

安凛起初以为,这是休息。——确实,如果与罚站、木马和鞭打比起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确实很像是休息。

这一天,箱中的安凛浑浑噩噩,巨大的失望如潮水一样吞没了他。他想要,他期待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只是想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多插几下,把他插得浑身发软发酥。他也想多舔一会那根东西,他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只有舌头,那是唯一他能主动碰触的东西了。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也不能给他。

他呜咽着,绝望地哭着,哭得浑身无助地抖。

慢慢地,他终于明白了。

他开始想要挨操了。训妖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走到箱子的另一侧。妖奴的嘴巴也兴奋了起来,明明已经是一个不能合拢的肉洞,舌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里面翻搅,口水稀里哗啦,想舔些什么东西。

既然他开始期待,就不能给他太多。训妖师把手中的假阳具塞进妖奴的嘴巴,探入深处,旋转几下。妖奴的舌头依依不舍地绕了上来。训妖师又刮了刮他的上颚,手指就打开了底部的开关。

妖奴还只舔了两下,腥臭的仿真精液就喷满了他的嘴。妖奴大张着嘴,红嫩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在一滩白液里翻卷,呆住了。

“呜……呜嗯……”小雪豹在箱中呜咽,摇动着屁股。他期望那只手可以多打他几下。

不要离开……多碰一碰我。碰哪里都可以,玩我的屁股,插我的嘴,打我的阴茎,扯我的尾巴……求求你,不要离开……

然而他从来得不到太多。每天只有一次,他能用嘴含一含假阴茎,能用屁股体会一下被捅得浑身发酥的快意。然后人族就会离开,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不能动。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开始摇屁股。

假阳具插进来时,偶尔会摩擦到肠壁上的某一点。那一瞬间,他会感到一种浑身发痒的酥麻。他在箱内无声地发抖,腿心抽搐,期待着那根东西可以在内壁多摩擦几下。他开始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这叫做快感。

这是被锁在箱子里的妖奴,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他浑身发抖,期望人族把他从箱中放出来。他已经听话了,他会听话了。让他含什么他就会含什么,让他舔什么他就会舔什么。他愿意夹着假阳具摇动屁股。他愿意坐在木傀儡上又叫又喘扭一晚上腰。让我出来吧,我会听话了。

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嘴巴,抽插,摇动。一次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灌进腥臭的人工精液。

另一根假阳具塞进他的屁股,抽动,刮擦,把那个可怜兮兮的穴口磨得又肿又红。然后,这根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的东西被放进他的嘴里,捅几下,放出液体。

训妖师用了一点时间来巩固小雪豹的服从。

安凛被要求反复用喉咙夹吸假阳具,练习不用牙齿碰到阳具的吸吮方法。他开始学习坐在木傀儡上摇动身体,一边摇晃一边扭腰,还要叫出好听的声音。

如果小豹子表现出一点点迟疑和抗拒,他就会立刻为那一点点抗拒付出代价。

哭到睡着,又哭醒。

没有尽头的黑暗。

脚步声。一片黑暗里,响起脚步声。

他为什么是妖奴,半妖天生就只能做妖奴吗?

魔狼和鸟到底曾经把他当作过朋友吗?

…但是,无所谓了。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手脚动也不能动一下。起初还觉得,总比被压在墙角罚站来得好。

然而,这实在太无聊、太孤独了。

只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去,安静,沉寂。

他几乎在进箱的第一刻就睡着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好像,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箱子里到底待了多久。

事后,他从一些助手的口中知道,是十七天。但是他一直以为是三个月、或者半年。

———

那天晚上,韩朗满意地摸上了他的新妖奴银丝一样的头发。

这只小雪豹已经乖极了。他又淫荡、又饥渴,贪恋地含着自己的阴茎不肯放开嘴。他摇着屁股求自己插进去,呜呜地哭着,晃着屁股让自己插得更深更重。给他品尝精液时小豹子简直惊喜极了,他几乎是贪婪地伸出舌尖把精液舔了个精光,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东西。

安凛终于被放出奴箱时,他是真的学乖了。

训妖师拿出假阳具在他眼前晃晃,小豹子满脸恍惚,贪恋地摇摇晃晃地爬向那根东西。他会被允许舔那根东西,或许还可以用舌头缠上去,用舌尖确认每一根青筋和皱褶,再用喉咙感受它的粗度…他在流口水,喉咙和后穴都湿得一塌糊涂。

然而训妖师把那根假阳具收到了身后。

这是赏赐。

一切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点的东西,都是赏赐。

赏赐和惩罚一样,人族想给就给,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没有理由,没有道理。

训妖师又把另一根假阳具探进他骚软地张合的屁眼,缓缓地旋转着插进去,转了转。妖奴的身体开始酥软发抖,他开始尝到滋味。于是训妖师就停了手,抽出假阳具,将里面的液体喷进妖奴嘴里。

训妖师扭头便走。走到门口时,他回身看了一眼,箱中的妖奴几近狂烈地扭动着身子,嘴中不断发出绝望的哭声。

他想要。而且,他知道了自己想要。

他慢慢不再想森林里的事了,他开始期待。只剩下了期待。

小豹子在箱子里锁到了第十天。

训妖师走到箱边。只是听到脚步声,小豹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被锁紧的阴茎半抬了头,穴口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一滴晶莹的肠液挂在穴边。

这些快感会积聚在下腹,被尿道塞紧紧锁回在原地。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至少在假阳具的棱角勾擦过腺体的时候,那种感觉可以叫做舒服。

人族抽打他的阴茎和睾丸时,他开始在疼痛里找到欣慰。他太寂寞了,想被碰一碰,捏一捏。抽打也好,什么都好。只要碰一碰他。

他开始期待人族捏他的尾巴。多舒服啊,他会全身一起抖起来。他开始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颤抖。

人族在他胀鼓鼓的睾丸上抽了几巴掌,转身离开了。

被关进奴箱的最初几天,安凛还觉得被假阳具捅开喉咙和屁股算是一种折磨。被玩弄性器、抽打腿心很痛。被捏敏感的尾巴根会让他浑身发抖发炸。他摇着屁股,呜呜地想躲。

被锁在箱中,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在无尽的漫长时日里,隔许久许久,他会听到脚步声。人族不对他说话,只是无声地用假阳具捅他,清洁他的膀胱,给他几下抽打。

有时是涂上火蚁膏站在墙角跳一天的摇摆踢踏舞,有时是跪着拉开双脚报着数挨鞭子,有时是在黑铁木马的山脊上呜呜地哭泣着坐上整夜。

小豹子越来越乖了。他不再有任何一点点抗拒的勇气,听到任何一个命令,都不加思考地执行。

只是,训妖师看得出来,他仍旧不太喜欢男人的阳具。他接受,他乖巧地吸和含,摇着屁股深深地吃进去,但他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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