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无情地流过。漆黑的石室又见了微光,从淡薄的晨曦又缓缓变得明亮。安凛茫然地看着墙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吊了整整一夜。
药物总有失效的时间,屁股里的瘙痒缓缓减轻了,这算是唯一让他觉得有一点安慰的事情。然而脚下和被紧紧勾着的屁股仍旧钻心地痛。而且,他困倦疲劳极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了。脚步声来到他身后。
从石壁的窗户中透过来的光线慢慢黯淡下去。夜晚更寂静,更漫长,更绝望。
给我喝一点水吧…我很渴…我好难受…
让我下来吧…太疼了,太痒了…
“那也不一定,我看这小豹子有点犟。”
“我看是傻。”另一个助手嘿嘿地笑,“傻子跳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开窍。”
“你说先生会让他站几天?”
“很乖。”训妖师安抚地摸了摸乖顺地舔舐白液的半妖。
安凛不敢收回舌头。他从上到下一遍一遍麻木地舔舐着那根与男人阳具一般无二的东西,他知道,已经无所谓了。
……他不再会有任何勇气反抗这些人族。他只能无助地绝望地滑落下去,一直滑落到底。
他看见自己手足并用地撑起身子,向那个男人爬过去。
他看见自己张开嘴。
他看见自己把那根丑陋的东西主动吞在了口中,前后摇摆着头。
训妖师敏锐地看到,在说到“站回去跳舞”几个字时,小豹子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
安凛在浑身无法抑制地哆嗦地时候,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胸腔中碎裂了。
只要开始服从……他就不会再有力气开始反抗。
“呜…呼…呜呜…”雪豹的腰抽搐般前后摇动,被固定在后穴里的肛钩几乎并不会移位,他根本得不到一点点的抚慰。他疯狂地希望这根东西能动一动,但是无助地摇动下,双脚站立不稳,在地上蹬动,却只带得脚底更是让他崩溃般的痛。
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是因为我反抗吗…
安凛大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空白冰冷的墙角。他又开始跳舞了,腰肢抖动,双腿乱夹,呜咽着踢蹬双脚。如同跳在刀尖上,狂乱的牵线木偶般的舞蹈。
助手没有猜错,训妖师让小豹子站了三天。
第一次罚站总要站久一点,这样才能对妖奴起到足够的惩戒作用。每天荆条打脚、再加上让妖奴跳起舞来的火蚁膏,罚站的效果就更好了一些。终于从肛钩上放下来,小豹子浑身都瘫软了,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肯动。
他的嘴巴里被塞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他拼命摇着头,手还被缚在背后,在地上蠕动着想要爬开,跌跌撞撞地想从这绝望的境地里脱离出去。
下一刻,他就被拽着脚拖回来,一个助手骑在他身上,高大的男子把纤细的半妖青年压制得没有一点点挣扎的余地。助手按紧了他无力踢蹬的双脚,训妖师的荆条凶狠地落在了昨天打下、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红痕上。
“不听话是有代价的。以后要多想想,是不是禁得起。”
进食之后,是清洗。两个助手用布巾蘸着温水,将安凛的身体从头到脚擦洗得干干净净,去掉了周身的汗味。尿道塞被抽出来,换了一根软管插进去,灌进温水清洗膀胱。安凛终于被一个助手抱着从肛勾上拔了出来,跪在地上,被扯着尾巴灌入温水清洗他黏糊糊的屁股。
罚站……终于结束了吗?安凛跪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
就在这时,训妖师地声音毫无怜悯地在上方响起。
训妖师捉住那根假阳具的尾巴,向外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假阳具离开了妖奴嘴上的肉洞,妖奴大张着嘴,想咳又咳不出,痛苦地喘息。
“这是你第一次用妖奴的方法进食,你记住。”训妖师转过身,从助手的手里接过里面灌满了营养液与仿真精液的假阳具。“妖奴吃东西都是从鸡巴里面吃,不会有例外。”
那根假阳具被毫不容情地捅进了安凛的嘴中,如同口交一般,反复摩擦捅开他的喉头。训妖师一次又一次抽插着那根东西,画着圈磨他的喉咙,反复刮擦他的上颚,抽出一多半,再狠狠顶回最深处。训妖师抽送了近百下,才在下方打开开关,让阳具里填充的液体射到妖奴的口中。
训妖师捉住小豹子被汗水浸透了的尾巴,轻轻地从尖端抚摸到根,又在最敏感的根部掐紧。小豹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后穴和腿根抽搐地夹了夹。
“反省得怎样,小豹子?”训妖师轻声笑。
安凛的嘴巴还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办法回答。当然,训妖师也并没有打算让他回答。
在墙角罚站的安凛垂着头,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不疼的地方。前胸、后背、大腿都被反复纵横抽打,乳头、阴茎和睾丸也被细鞭抽得疼痛不堪。被抽肿的乳头上咬着铁夹,只要身子微微一动,铁夹的沉重分量就带得乳头哆嗦着痛。
而更痛的是被塞着肛钩向上提起的后穴和脚底。后穴哪里是能够承重的地方,被粗大坚硬的肛钩塞在里面向上提着,他痛得摇摇欲坠,想把重量挪在脚上,被荆条毫不容情抽得肿胀的双脚却痛得有如刀割。每一秒都痛得有如在炼狱里煎熬。
后穴里忽然传来另一种感觉。一阵异样的痒,仿佛是被毒虫的刺毛划过。
小豹子的肌肤下意识地绷紧了。他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也在害怕。
期待这些人族给他解脱,也害怕这些人再给他更强烈的折磨。
他还没有被完全教乖。但是,短短一天,他已经知道怕了。
他已经站不住了,然而腿脚软上一软,就被肛钩扯住,晃几下,痛得头皮发麻,只能再提起一口气站好。再站一会,腿又软下去,再被肛钩扯起来。
…让我下来吧…只要让我下来…不…
安凛的头脑昏昏沉沉,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
“谁知道呢。”助手耸耸肩,“以前最多的站了七天,这些半妖体质强得很,什么事都没有。我看这次至少先站三天?”
训妖室内,安凛继续着绝望而无助的舞蹈。太痒了,太疼了。他的嘴巴干渴,被假阳具插得胀痛,仿佛浑身的水分都变成了汗水泪水蒸腾在体外。他已经几乎没有一点力气了,腰肢酸痛,脚疼得要发疯,然而屁股里却好像千万只火蚁又爬又蜇,痒得他浑身抖个不住。
然而并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他的面前只有一面冰冷的墙壁。
不…
“开始跳舞了。”一个助手从门上的单面镜向内看了一眼摇着腰蹬动双脚的半妖,耸耸肩。
“都得跳两天。妖奴第一天来,都要打肿了脚涂上火蚁膏罚一罚站。先生总让他们觉得自己只要更听话就能躲过去,但是,哧。”另一个助手一笑。“都得这么来一次,放下来就知道讨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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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主动地跪在男人脚下,把阳具——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主动含在嘴里,上上下下地舔,再让那根东西深深地顶着自己的喉咙。
他一下又一下,麻木而深入地舔着,含着,直到腥臭的液体满满地灌在他的口中。
这是进食。
他知道。
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真的没有办法。
“现在,你听话吗?”训妖师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用来喂食的假阳具。
“如果你打算听话,就跪着爬过来,自己把食物舔出来。”
“否则,就站回去跳舞。”
打完三十鞭,涂满崭新火蚁膏的肛勾插回半妖的体内。安凛被扯着站回了墙角。纤细的身体被肛勾拉得摇摇欲坠,双脚在地上每挪动一下,就痛得整个人一抽。
瘙痒慢慢地从后穴漫上来,癫狂痛苦,仿佛将整个人淹没。
原来……没有什么“熬过来就好了”。没有尽头……这一切都不会有尽头。
“脚上补三十鞭,肛钩再涂上火蚁膏,插进去。他还要继续站着。”
安凛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训妖师口中的话。
不……不不不不!为什么!我已经反省过了,我不要了!
“呜……呜呜呜!”安凛整个身子忽然痛苦地绷紧了,这种味道!
他无法形容口中的味道。他本来以为昨天被迫用嘴巴承受那个人族的精液就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情。然而此刻口中的东西比人类的精液难吃无数倍,又腥又苦,粘稠得仿佛要粘住整个舌头。
“咽下去。”训妖师娴熟地用假阳具顶住他的舌根,强迫妖奴的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里面也有足够的水分。你的嘴巴不会再尝到别的东西。”
“今天你还需要继续反省。不过,现在你需要进食。我并不打算饿死你。”
训妖师把对着墙角的安凛翻转过来,让他的脸对着自己。
漂亮的小雪豹此时看起来狼狈极了。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碧蓝的眼睛半睁着,疲惫又呆滞。被撑到极限的嘴唇大张着,里面塞着粗大的假阳物,把他的喉咙都撑起了一块。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屁股里却越来越痒。那是一种仿佛带着巨毒的瘙痒,直直地痒进心里去。
“呜…呜呜…”安凛浑身哆嗦起来。他忽然想起来,那个训妖师曾经说过,因为他不肯听话,这一次给他用的是“火蚁膏”。
那根肛钩上,厚厚地涂满了这种会让妖奴瘙痒到发疯的膏脂。在最敏感最脆弱的身体深处疯魔样地淫痒,他几乎要呜咽着跳起来,脚底的痛楚又把他的意识扯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