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肢,包括脖子,都被套上了银质的圈,连接着细链,就连被子弹击穿的左脚踝也没能幸免。
他被锁在这方大床上,不着寸缕,仅腰间披了薄薄的一层白被。边澜挣了一挣,发现脖颈处的链子很短,只支持他躺着,做不了其他动作,左腿也还无力,像是麻醉药效未过。
边澜又尽力扭头去观察这个房间,房间很大,却只摆了一张床,多余的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墙边有个小小的飘窗,只是窗户被厚厚的床帘盖住,透不出一点光线,所有可见光都源自于天花板埋进墙里的那几线灯。
傅戎直起了身后退半步,接过进房佣人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手上的性液,垂着冷漠且深沉的眼睛,看着从梳妆台滚落到地毯上,捂着脚踝蜷缩呻吟的边澜。
他擦干净手了才转过身离去,出了门,持枪的管家、佣人才上前将边澜扶起带去处理,地毯上已经泅了一大块褐色的血迹。
边澜是惊醒的。
傅戎低头看他,边澜眼下已经红晕了一片,黑眼睛里的欲望也赤裸可见,长发散乱的贴着嘴角、脸颊、锁骨,唇瓣微张着喘息,两粒圆鼓的乳尖也硬挺起来。是他曾在书门口瞥过的,边澜情动的样子。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一切于瞬发之中。
边澜正扶着傅戎的肩,手掌跟着傅戎用手指进出他嫩穴的频率,下移着,往自己搭在傅戎臂弯的小腿靠拢,在一声略为拔高的呻吟中,顺利摸到了高跟鞋底部藏的刀片。
“你可以一个个来试。”边澜没有迟疑,他后靠梳妆镜,抬腿,高跟鞋面从傅戎的西装裤一直蹭到傅鸿的腰,然后松垮地圈着。他解开了绑带内裤,让异于常人的下体裸露在傅戎面前,一只手将粉柱似的性器拨开,一只手用两指将微微隆起的馒头批往两侧分开,让粉嫩的的阴唇也跟着豁出一缝水润的红线。
很小的穴,不足傅戎三指宽。他早有预料这个器官的存在,傅鸿就是为了这口嫩穴,连事务都不太打理,才让他有机可乘蚕食了整个傅家。他原本觉得可笑,可是他也看见这口嫩穴的时候,居然也有了难得的理解,理解他的父亲为什么这么疯狂。
怎么会有这样的穴,被他父亲调教了三年,操了三年,还是一副处子模样,像个白馒头,纯情得好像不经插,但是被边澜两指分开了,嫩穴里又露出明显熟透的小口,含着莹润的水,时时刻刻等待着阴茎的造访。
但是傅戎再按开他的腿,去揉弄这口嫩穴的时候,边澜没那么抵触了。
这才乖。傅戎抚开遮挡边澜脸颊的软发,低头覆了一个吻在边澜颈上,无关情感,只有欲望,他已经将边澜小小的馒头穴揉出水来了。
“那颗子弹,本来要射进你的心脏。”傅戎拇指微动,把玩着小妈尖俏的下巴,视线转向边澜下身的薄被,他直起身,抬膝上床,将薄被扯开,已经被锁链控制的得张开双腿的边澜只能蜷一蜷脚趾,他的下体一览无余。
“它救了你。”傅戎用三指并列,轻轻松松就罩住了边澜窄小的嫩穴,傅戎用手指轻轻揉着,在幼滑的触感里轻叹一口气。
“你杀了我。”边澜小幅度蹬着右腿,因为下体被亵玩而脸颊飞红,但是仍咬着牙,不肯服一点软。
他只听过一次,却此生不会再忘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在他床边停下,接着他感到床侧微微下沉,他的下颌被捏住,转向了傅戎。
煎熬的僵持,边澜浓密眼睫止不住的发颤,终于睁开了眼,傅戎面无表情,俊美的面庞冷淡得像希腊雕像。
“你杀了傅鸿。”
“你父亲很喜欢我...很喜欢。”边澜舌尖抵抵上颚,低声说着,用食指勾着绑带慢慢往下拉。
这才是他的小妈该有的样子。把矜贵藏好了,做的,展现的,都应该是下贱求人的样子,不要浪费他天生欠操的脸蛋和身体,这比包裹在得体服装里更能催生欲望。
边澜见傅戎不动,终于抿着唇抬头看他,从傅戎眼里读到了晦涩的欲望,他和傅鸿初见的时候,傅鸿也是这么看他的。
空旷,冷淡的装修,不是他记忆里傅宅的任何一个房间。
“咔。”门开了。
边澜闭上眼,绷紧了身体。
他梦见自己任务失败,组织把他除名,然后傅戎将他四肢钉起来,用枪点了四发,他的手脚具断。
疼得钻心。边澜惊叫一声坐起身,结果被颈部什么东西牵扯着狠狠倒在床上,他坐不来。
边澜大口喘息,有些颤抖地抬手,在细碎的金属摩擦声中,摸到了他颈部的项圈。
没有犹豫,边澜捏着刀背,用尽了力气往傅戎左后胸插去。
只是刀尖才触到西服外套,一声枪响,边澜藏刀的脚踝被一粒子弹贯穿了,他的小臂也被傅戎稳稳捏住,刀片落地,剧痛席卷,边澜瞳孔一缩,脸色惨白,痛苦地呜咽出悲吟。
“啊!....啊...嗬呃.....”
这样的嫩批,没被人操烂在床上也是奇迹。傅戎伸手覆盖住了这口嫩穴,中指微屈,抵住了那处小小的阴道口,用指腹摩擦着。
“嗯...啊...”边澜咬着唇低吟,反应给的很足,他好像习惯了日日被操,只是傅鸿去世的这几日得了空,就重新敏感成这样,连腿都勾得紧了些,搭上了傅戎的臂弯。
嫩穴里很快被捅进了一根手指,圈圈层层的蜜肉几乎是立刻就缠紧了傅戎的手指,一吃一吃的往嫩穴深处送,娴熟到令人喉咙发干的肌肉记忆。
“只有傅鸿可以操?”傅戎沉声,他侧身捏住了边澜的左脚踝,在边澜发白的脸色里一点一点用力往伤口按。
“啊...啊...松手...”即使是还有点麻药劲,但是傅戎这么个按法,也让他疼出了眼泪,边澜死死咬着唇,把床单都揪皱了。
直到绷带渗出血迹,傅戎才松手,边澜无力垂着左脚,用尽了锁链的长度蜷缩着,身体肉眼可见的在发颤。
边澜心脏漏跳半拍,他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其实也只是在继子掌里作乱。
傅戎不常在家,也是葬礼,才让他正视起这个几乎没有交流过的继子,他比傅鸿可怕百倍。
“...你也可以杀了我,给他抵命。”边澜低声。
他有经验处理。边澜抬腿,用还穿着细高跟的脚,勾住了傅戎的腿,让他靠近自己,他搂上了傅戎的肩,奉上抹了口红的软唇。
傅戎确实靠近了,还微微弯腰,两手撑在梳妆台沿。他个子高,不弯腰边澜亲不到他,但是他侧了头,只让边澜的唇触到他的颊,他问:“你从傅鸿那学了多少讨好人的技巧?”
一句话分不清喜怒,边澜很注意去观察傅戎的神色,他们已经挨得够近了,然而傅戎立体的五官只带着浅淡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