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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亡和x高潮(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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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小妈|(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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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澜没答话,吐着舌尖喘息,他一被顶宫口就这样。傅戎不用他答,他把边澜的项圈抬高,方便一只掌扼着边澜的脖子,开始摆腰猛操了,他为数不多的温和因为探索到这小小的子宫而消失。

“哈啊....呜...轻点...啊、啊...子宫...子宫好酸...”边澜被扼着颈,被迫仰着头,身体被顶操得一耸一耸,两条腿也被傅戎折到胸前,几乎是被由上至下的钉在床上,他四肢跟着傅戎抽插恐怖的频率晃动,连带着锁链规律的响。

傅戎的下腹绷紧了,在宫口处密集的操,嫩穴太会吸,是被透熟了才有这种吸吮的本能,肉壁像紧致的肉套,无比契合他的阴茎,绞得不留一点缝隙,得大开大合的操才弄出点暧昧的水声。

只是这副样子激不起傅戎的保护欲,他只掐着边澜的细腰,恶劣地重重往穴里一顶:“疼?我还没有完全进去。”

边澜浑身一颤,摇了摇链子,腰胸反拱得厉害,也不乞求傅戎轻点,他的阴道短,注定要经历这么个过程,不用多久傅戎就会从他的难以克制的高潮里知道,他的子宫也可以性交,傅戎进不去的那一截可以在操透子宫的时候埋进去。

他的身体就是雌化成这样,傅鸿栽树,傅戎乘凉。

傅戎从没这么叫过他,没有叫过名字,遑论小妈这个称呼。

实在太过禁忌。

但这种禁忌也只是傅戎拿来调情,戏弄他的工具。

房间里的灯不会关,只有亮和暗的区别;戴着面具的矮小仆人每日会送三餐,能通过三餐的份量来判断早中晚;晚餐结束后面具佣人会放长他的链子,足够他进房间暗门后的厕所兼浴室。

再之后,傅戎就会过来。

有时是在他还在沐浴的时候,有时候在他洗完澡躺得几乎入睡的时候。

门一合上,边澜就立刻松垮了下来,趴在床边用尽力气去呕,他的手碰不到嘴唇,没法伸手指去抠喉咙,这样干咳,什么都咳不出来,只把眼眶咳红,让刚才没掉下来的眼泪成滴砸到地板上。

一分钟后,边澜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床中央,伸手摸着他的项圈,嘴角这才扬一点几不可闻的弧度。

一次口交,换银链长度,算值。他最后看了一眼飘窗,将放在床边的餐盘拿起来沉默的进餐。

十分钟后,边澜终于被傅戎掌着后脑贴紧了他的胯,严丝合缝的,龟头甚至抵进他的喉管几毫米,在边澜极度窒息中将几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喉管,甚至不用边澜去咽。

“呼...喜欢吃?”

“噗咳...咳...哈...”

傅戎很受用,他弯腰,调长了边澜的项圈锁链,让边澜可以坐起来,只是手可以动的幅度依旧不大,边澜就自觉的用嘴给傅戎解开裤子,一口一口舔舐着傅戎鼓囊的内裤,还不忘抬着眼睛观察傅戎的脸色,一副乖巧妓子的模样。

傅戎抚摸他的头发,脸颊,垂视的深邃眼睛边澜读不懂,但是边澜知道傅戎喜欢,喜欢他主动,喜欢他下贱的样子,边澜咬开内裤,被半勃的阴茎拍了脸。

这根能顶得他子宫变形的阴茎很长,有二十多厘米,形状直翘,龟头硕大,青筋包裹的柱身热腾腾的贴着边澜的脸颊。边澜故意让它在自己脸上磨蹭,微微眯着眼,一副痴态,等磨得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就用唇贴着龟头,舌尖顶着马眼,将渗出的性液吃进嘴里,再慢慢深入,直到龟头顶到他的喉咙,把他的眼眶顶红。

“睁眼。”傅戎命令,他将勃起的性器在手心简单套弄几下,就按着柱身,将龟头抵着白嫩的馒头穴猛拍了几下,把边澜拍得扭动腰肢,后脚跟在床单上磨蹭不停。

“嗯...嗯....哈...”边澜紧紧抿着唇,只露一点闷哼,细眉已经蹙了起来。

他原本闭着眼偏着头逃避,听到傅戎命令,还想抗衡一下,但是傅戎用这么粗长、滚烫的一根阴茎拍他的嫩穴,不是拍一下两下,是拍到他的馒头穴肿,拍到他不得不听话睁眼,去迎接傅戎的侵略神态,迎接浓郁的荷尔蒙。

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边澜身侧响起,边澜回头,看见傅戎正站在他床边,进来的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矮小佣人,她手上端着餐盘。

边澜启唇,一句需要及时的咽下,他僵硬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房间有点暗。”

“我还以为,你在肖想自由。”傅戎坐了下来,他依旧喜欢抚摸边澜的下巴,拇指还附带去揉边澜的下唇,语气轻然:“杀人没让你偿命,已经是我的宽容了。”

边澜勉强松口气,他的脚还有的治就好。

放松后,边澜的手下移,慢慢摸到自己的小腹上,平坦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还有没有精液在里面,边澜又抬起手,开始打量起这银圈银链。

就像他忍辱蛰伏三年把傅鸿杀了一样,他在思考逃跑的可能性,他不愿在这张床上做傅戎的禁脔。

边澜不会理解,他只在傅戎的加速顶操中失声叫喘,无力地搂着傅戎的脖子,被迫让傅戎用龟头顶着子宫底部的射精,让又浓又多的精液把他送上高潮。

仅仅是他们的初次交媾,就持续了几个小时。傅戎发泄了有三次在他的子宫里,而且都射完了还用半勃的阴茎堵着,将被操肿的宫口持续撑开,还极度缓慢的抽动。

在这种折磨的快感里,傅戎告诉边澜,他的子宫就是拿来存精液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他要时时刻刻存好了他的精种,不然他会继续打断边澜的手脚,他喜欢听话的人。

傅戎一开始还羞辱边澜,说他的子宫怎么这么淫荡,为什么插一插就流水。

边澜被奸到失声了,手掌无力的垂在小腹上,那里还在一鼓一凸的,都是被深操的痕迹,只有在傅戎咬他奶尖的时候,边澜才呜咽一声,傅戎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疼。”

“疼?”傅戎低喘着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呼在边澜的小奶包上,他用舌头舔一舔肿起来的乳尖,又将乳粒咬进嘴里,用稍尖的犬齿磨,边澜耐不住,扶着傅戎的肩要推,傅戎就猛一摆腰,把宫底撞了撞,边澜的腿立马圈紧了傅戎的腰,绵软的嗯了一声。

只是还没缓半秒,傅戎就突然像受了刺激一般,猛劲深操这个咽着他小半个龟头还潮吹的宫口,将这个小肉环反反复复碾操,在边澜反应剧烈的哭叫呻吟里将龟头蛮力插进了宫口,死死碾过窄紧的宫颈。他一直进不去这馒头穴的那一段阴茎终于也埋进穴道里,被撑开的阴道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和小半柱身已经钉进了子宫,被极度高热软滑的肉套逼得腺液直流。

“呜...呜...”边澜两只手都扒扯着傅戎掐他脖子的手腕。一头黑直的发已经晃散了,粘腻的附着在边澜面庞,肩颈上,一副被操狠的可怜样子,吐的呻吟里也是藏不住的哭腔,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呈现一种高潮与委屈杂糅的神态。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施虐欲是从哪来的。傅戎低喘,收紧了扼着边澜的手,还往上提,在他深契边澜子宫的快感里,傅戎低头,一口一口咬着边澜的唇。

傅戎用行动告诉边澜,不要躲,没用,哪怕动一下这个念头也不行。

锁链的长度不同,颈部的链子只够边澜抬一点头,手部的可以勉强碰到覆在他身上傅戎的肩,脚部的最长,可以支持他立起来,将腿压到胸前。

压成方便做爱的样子。

“呜——”边澜猛地攥紧了手里的银链,身体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

本就熟悉被贯穿的宫口在圆硕的龟头打桩一样的操弄下,被迫潮喷着被龟头顶凹,顶陷,吃进了一小半。

边澜高潮了,他的嫩穴痉挛着吹了水,浇在龟头上。

“呜...呜啊...哈......不...”边澜终于被顶出隐隐的啜泣,眼尾挂的泪在傅戎反复顶操宫口的时候滑落,滑进发鬓里。

只是他的嫩穴表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傅戎按着他的胯,慢慢地撞,龟头一下一下凿着穴心,很快发现有这么一个小口,正自以为隐蔽的吐着水,龟头一撞,那处收窄的穴道就又吸又绞,逼得他必须往小口上凿,快感让他把边澜的腰胯掐出指印。

“呼...你的子宫?”傅戎低头,看见边澜的平坦的下腹,跟随他进出的动作鼓起一个情色的小包。

紧,热,软,潮。傅戎喟叹一声。

边澜这口穴,比它看起来的还要好操。穴窄小,傅鸿操了三年也没操宽一点,只是教会了它谄媚的讨好入侵物。傅戎的阴茎尺寸过人,嫩穴也贴吮着全盘接受,被撑得疼了,就娇气的流水,还一吃一吃引诱龟头往里探,让傅戎很快顶住了穴心,他感到身下的边澜发飘的喘了一声,手掌反握起锁链来,分担着痛与欲并存的刺激。

痛,源自于他受了枪伤,还被傅戎捏出血的脚踝,还有被蛮力撑开透进去的嫩穴。边澜没法忽略这种两处绵延的痛意,他揪着链子,摇得碎响,他还急促的喘息,眼尾泌了泪。

傅戎此刻就是荷尔蒙的化身,他由上至下垂睨着边澜,看见边澜上挑的眼睛瞪他,只勾了唇角笑。他微微抵开被他拍红的逼,这口嫩穴甚至被他拍出了四溅的水液,很诚实,很淫荡,是他的小妈身体雌堕的开关。

“小妈,边澜,乖一点,不然我会捏碎你的脚踝。”傅戎按着边澜的腿根,没再让龟头戏弄的一次次滑过嫩穴,他沉腰,用粗硕的龟头抵着阴道口,一点一点拓进这口嫩穴里。

“唔嗯...啊、啊...轻点...”边澜瞳孔微缩,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抬起了唯一能动的右腿,用膝盖在傅戎腰间蹭,挣起细碎的银链声响。

边澜态度转变得很快,就没打算让傅戎不怀疑,该怀疑的,有谁会被囚禁着还这么乖顺?

但是边澜不担心,因为傅鸿将他从组织里带出来的时候也怀疑,既怀疑他,又沉迷他,三年来越来越放松警惕,被边澜的乖巧样子迷惑得不行,连傅家事务也不太管理,最终尝到了苦果。

边澜成功过,他有信心,既然傅戎和傅鸿流着一脉的血,对他做着同样的事,那他不介意再蛰伏三年,直到亲手结束傅戎的性命。

傅戎一松手,边澜就猛地往后撤,将阴茎吐出来,低头咳嗽,很恶心,吞咽傅戎的精液很恶心,他许久未进食,一吃就是这种东西,几乎让他把胃液都给咳出来。

但是他还要用力点头,告诉傅戎自己喜欢,哪怕他在傅戎身前跪着,咳得浑身都在发抖。

傅戎抚了抚他的长发,只擦干净下身,重新扣好裤子,没有兴趣看他狼狈的样子,只说一声十分钟后佣人会进来收碗,就离开了房间。

“唔...唔...”边澜一边揉着囊袋,一边摆头讨好性器,吃得脸颊通红,还用力的咽,用喉头做挤压,做深喉,吃不进去的就用手心套弄,吃到嘴角止不住的流下口涎。

一直吞吐到傅戎喘息着掌着他的后脑,开始自己控制频率,节奏、深度就不可控了起来,次次捅到边澜窒息,鼻息间都是傅戎的气味。

“唔呜...呜、哈啊....”过高的抽插频率已经把边澜的唇操肿了,边澜知道傅戎要射了,收紧喉头去吮龟头,舌尖被柱身压平了,就尽力去舔那些青筋。

边澜强忍偏头躲过的欲望,他看见佣人放下餐盘后转身离开了,就低头含住了傅戎的手指,软舌尖一舔一舔指腹,声线带着有些模糊的娇意:“傅戎,我饿了。”

傅戎只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将边澜的舌头玩得水淋,就低头就着含指的唇舌吻了上去,边澜乖巧的缠傅戎的舌,将舌吻弄得很粘腻,和他暧昧的呻吟一起响,好像接个吻就将边澜吻高潮了一样。

一吻结束,分开的时候边澜的舌还和傅戎的扯了条水线,边澜用脸颊的贴傅戎的手掌,密睫微垂,扫过傅戎的裆部:“我饿了。”

明明...他曾经离自由那么近。边澜想起他在傅鸿葬礼结束后远眺的风景,如果他那时能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远眺,他一定会多看几眼。

边澜回味起那天雨中的风景,侧过头,看向依旧盖着厚厚窗帘的飘窗。

“需要拉开窗帘吗。”

边澜下腹饱胀,馒头穴都肿了,还在吃着一根阴茎,他被傅戎圈在身下,意识有些模糊,但听到这种威胁还是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他的左脚踝没人在意,但确实已经在粗暴漫长的交媾里淌了血,沾染了小块床单,包括傅戎的腰。

仍是梦,仍是傅戎,仍是他的四肢被钉起来,但是这次边澜看见傅戎朝他走来,告诉他你的脚已经坏了,这辈子没办法站起来。

边澜又惊醒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自己的左脚踝,他仍是被五条链子所缚,就尽力抬腿去看,他昏迷的时间里,脚踝已经又被处理过了,这次的纱布比上次的还厚,倒是没有打麻药,链子也没再套在脚踝上,而是变成了腿环,牢牢扣在边澜的腿上。

边澜不该说疼的,傅戎喜欢他疼。

他把边澜咬哭了会有一种难言的亢奋,把边澜的脸蛋从遮脸的墨发里抬起来的时候,傅戎会觉得边澜就是欲望本身。

他亲边澜的眼眶,吻他的泪痕,不是怜惜,更像是欣赏杰作,包括不绝于耳的银链摩擦声,都在提醒他,这是他亲手打造的,一件关于欲望的艺术品。

触感也极好,很软,他用一点力就留印。傅戎不把这当吻,他只是在泄欲,直到咬肿了这软唇,他才松开边澜的脖子,开始往掐出指印的脖子上叠牙印,下身也开始并不温和的操弄。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欲望的声响,水声,肉体碰撞声,呻吟里声,还有没停过响的银链摩擦声。

情事持续了多久,边澜不知道,他意识有点被快感冲麻了。他的子宫一向重欲,被粗硬的阴茎捣开了,就立刻乖顺的倒向傅戎阵营,吮咬吸绞,肥厚的宫壁热切亲吻着龟头,只盼它流点腺液,吃到了腺液就出水,阴精一股一股浇着,下贱得不成样子。

这就是锁链的意义所在。

傅戎脱去了上衣。这是一副比傅鸿年轻、有力、鲜活、强壮的身体,肌肉不至于虬结,但是圆硕饱满,从左肋的胸口,甚至还覆盖了一片纹身,在这蜜色的躯体上,有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傅戎还这么盯着他,用浅绿的眼睛,像头蛰伏已久的猛兽。

边澜的身体骗不了他自己,他的嫩穴已经被调教熟了,随时可以投入使用。他再憎恨,自我厌弃雌穴的反应,这口穴还是会因为傅戎的揉弄起反应,自觉的流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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