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若是有男人喂你,你便不会饥饿了,是么?”他好奇的问,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取来一段锦缎当绳。
他择选着上好的布料,想着不要把自己的五哥勒坏了,因此并未注意到月奴低垂的眼睫,坐在塌上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是。”
独孤景铭是没有看见的。
一个不错的建议,独孤景铭毕竟是皇帝,平日里宠幸的都是名门闺秀,虽然不拘束,但总不知道那许多玩法。
“然后呢?”独孤景铭弯着眼睛问他:“捆起来,然后做什么?”
月奴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然后,便取决于您是想看一只狗,还是想看一个可怜虫了……”
他见过了阿吉满身是血的模样,生怕再惹恼了他。独孤景铭却抬起头应了一声:“好。”
着实没有想到,竟有些意外之喜。月奴轻轻的笑了出来。
独孤景铭挑了挑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总不能骗你。不过,你既然说了这种我不大愿意听的话,总得想一点特别的法子来讨我欢喜。”
只不过如今已经千疮百孔,不在乎是不是有人在上面加上一刀,更不在乎那一刀是不是带了一声“五哥。”
“五哥。”独孤景铭喊他,他回过神来,收缩着后穴,咬着独孤景铭的性器。
然后他听见独孤景铭笑出声来:“五哥今日这么卖力气,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求我?你且说,我都答应。”
“好喝吗,五哥。”他低声喊。
“嗯。”月奴发出一声鼻音,他让月奴将舌头伸出来,用脚趾勾住他的舌头。
“我也觉得好喝。”独孤景铭道。
“过几日灯节,你的阿兄求了皇上可以出门看灯。”温绣说:“也带你去。”
阿吉一下子从被子里崩起来,气血上涌,声音开心的在发抖:“真的?”
“真的。”温绣点头:“皇上亲口下的旨,你可得好好谢谢你的阿兄。”
他迷迷糊糊的蜷着,想着好歹今天这样不是坏事,阿兄,如今在皇上的龙床上承宠。
与他应当是最好的归宿。
只是若还能见到阿兄就好了。
秋华殿。
皇帝对月奴盛宠,宫内捧高踩低惯了,便也知道要对阿吉好一些。
得了这份便宜,阿吉宫里的碳暖是最好的,吃食也是最好的。几案上的点心每日一换,蟹粉酥、桂花糕、上等的甜酒。如流水似的往这里送,俨然已经是个小妃嫔了。
只不过,这种白,看起来并非是世家的公子,而是上等的尤物。
他一边用金色的锦缎将月奴的双手在后捆住,在他的脖子上系了个漂亮的结,用一双清透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五哥,往后,你便在我这儿待着。你是淫奴,我不计较,你可以睡我的床,咱们小时候就一块儿睡。就算你是最下等的淫奴,我也宠你,让你快快活活的。我只要你听话,可以么?”
月奴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
这样随时随地的性爱如同野兽,但独孤景铭这几日已经不在乎了,他享受着在这幅身体上找到的所有欢愉,一点点的在他身体内挺动,听着月奴发出细碎的呻吟。
然后他感觉到,月奴的双腿抬起来,缠绕上他的腰,他的眼睛弯的更加开心:“就因为可以看灯,五哥怎么今日这么喜欢我?”
独孤景铭从小骄纵惯了,总爱拿一些好处逗人玩,他看着月奴这个样子,觉得着实有趣,便想着加码:“今日五哥真是乖觉可爱,若是还有什么想求的,可以与弟弟说,弟弟若是高兴了,便可以满足五哥。”
因为他转过身时,迎来的便是月奴清淡的微笑。
似乎在邀请他一同欢愉。
他将锦缎拉开,月奴自觉伸出自己的手,他的皮肤更胜过锦缎,比往日里要白许多。
独孤景铭觉得有趣,有趣极了。
他看见他孤高绝艳的太子兄长在他身下软的像泥,他将他拥抱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怀抱中对方升腾的情欲。
月奴搅着后穴,让他射在身体里,他看见月奴的喉头滚动,像是贪吃的犬,妄图将他的精气吸光。
月奴想了一会儿,抬头唤他:“主人。”
独孤景铭也笑了起来,立刻觉得这笔生意划算:“我爱听,你再喊我几句。”
“主人,您可以将月奴捆起来。”
独孤景铭低头落下一个吻,然后就听见月奴开口:“若是可以……能让阿吉,也去么?”
声音很轻,独孤景铭的身体还是愣住了。
皇帝在自己的身体上停驻,旖旎的风情瞬间变得冰冷。月奴身上升起一股寒意,他的喉结轻动,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住独孤景铭,轻声哀求:“若是不行,便……便算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五哥竟然是淫奴,更没有想到,当五哥是淫奴之后,这竟然是一件妙事。
他看着面前人身上的淫纹,自古高低贵贱有分,没有追他一个凌迟之罪,反而将他带在自己身边,对一个淫奴而言,这是三生修来的幸事。
月奴在春日殿内,亲眼看见独孤景铭下了旨意。
独孤景铭只简单穿着衣袍,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他端着一杯酒,暖酒入腹,心情正好。月奴跪在他身前,金色的丝线锦缎系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头落在独孤景铭的手里,独孤景铭的脚架在他面前,他往前跪了两步,张嘴,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
舌头在他的脚趾上打转,独孤景铭被舔的发痒,轻轻笑了出来。他端起酒壶,从上头倒下去,落在自己的脚背,一点点蔓延到足尖。
他这么想着,看见门被推开,是温绣。带来了今晚的新烛,和新的碳火。
温绣总是笑吟吟的,对这几个淫奴都好。阿吉想要起来行礼,温绣却让他免了。如今月奴宠太盛,连他也过的像个贵人,温绣在旁边含笑对他说:“阿吉,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阿吉抬了眼睛。
阿吉听闻这是兄长得了宠才有的恩赏,弯眼笑起来,便不拒这些东西,只是没有男子作陪,他每天还是手脚冰凉,焦虑不安,身子一日比一日瘦了下去。
宫内都是阉人,连个侍卫都没有,他蜷在床上裹着被子发呆,这种日子他倒是过过,知晓只要睡着了,便不难受了。当年他还是一个快活的阿吉的时候,等一两个月也不怕,主人只是忙,过阵子便会来找他,到最后的一年半载,主人看上了新阿吉,他便在小房间里一日一日的挨。
如同今天这样。
他想起了温绣,阿吉。
低下头,看见自己半个身体的淫纹。
“嗯。”他点头。
月奴的眸子抬了起来,他看着独孤景铭笑着的面容,身体内的性器正快活的进出,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提。
他只是微妙的,将呻吟声加重了,当了半年的淫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
他看见独孤景铭更显得高兴,便抬起了腰,让他进的更深。他觉得那根性器在身体里搅的很深,身体上越舒服,他这东西越是在灵魂里穿出一个个深深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