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上,或许是蹭到了其他人,引来了一阵的抱怨,却没有传入自己的耳中,高潮的快感让他的脑内一阵的放空。
潮湿的触感再一次从下半身穿了过来,他低下头,那个男人媚献一般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兄弟。
与双手完全不同触感从下肢传了过来,他用脸蹭着自己肉棒的样子美丽而且淫荡。
莫西干失去控制一般的将男人压倒在地,他很清楚的看见,那个男人笑了,笑的非常愉快。
莫西干粗鲁的抚摸着他的身体,那身体虽不柔软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一般舒适,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自己插入进他的身体,身下的男人轻笑着嘲笑着他的笨手笨脚,让他羞愧难当,却也没有在那之上的反抗,莫西干将之归功于那两只早已失去功能的手臂。他的身体里面非常的舒服,他就像是刚学会自慰的猴子一样抽插着。
对此,男人只是轻笑。
大的那个哥哥打破了沉默。
完美无缺的正论,这才是自己真正需要面对的现实。洪炎突然认真的想要逃避起现实来了。
一如既往的那个空空如也的空。
有一种从梦境回到现实的感觉。
然后,然后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呢?洪炎一瞬间有一种第二天就要考试了自己却一页书都没看做好死的觉悟去上学却发现学校被陨石砸掉了一样的心情。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自己又到底救了谁呢,眼前这个因为自己而深陷绝境然后又自己救了自己的他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才能这样对这个什么都没有救的了的自己的笑呢?
男人笑了笑点了点头似乎是感谢他的恩准,莫西干知道自己又咽了口吐沫。
他叼起手提箱,慢慢的走了过来,两只手臂无助的摇晃。他走到莫西干身前,然后将叼着的手提箱缓缓放在他的脚边。那种俯视着他的优越感实在太好,以至于莫西干甚至没有在意男人叼走了他手上的小刀然后割断了那个少爷身上的绳子。
“master,请你快点离开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如果你想救我的话。”
洪炎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抱他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对自己笑。
倒错感。
只有心脏,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的跳动着。
毫无真实感和现实感。
简直就好像是梦中的光景,纯粹按照自己臆想凭空捏造出来的东西一般。
他百无聊赖一般的看着天花板,似乎是注意到铁门发出的那令人不愉快的声音,他扭过头来,看向洪炎,嘴角绽放出笑容。
焦急的似乎只有洪炎,他简直开始觉得自己是活在和别人不同的时间里。
在洪炎不断的催促之下,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的回到那个废弃的工业区。在即将看见目的地的大楼的时候,洪炎终于和那两个哥哥汇合了。
没有在开车。比自己到的还要早这两个哥哥看起来丝毫不着急,悠闲的有说有笑的迈着步子。看见洪炎的队伍,也只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基本上。
他们七歪八倒的看起来至少有一半左右都还不知道自己是要去干嘛,另一半则是莫名其妙的自己high了起来。
洪炎绝望的看了看阿骨,阿骨沉默的摇了摇头,表示剩下的都已经因为酒精而陷入昏迷状态了。
在极为漫长的叹气之后,哥哥终于开口。
“放心吧,那个人,空能自己解决的。你如果实在不放心,我借你一点人吧,能不能赶得上,就不一定了。”
最后,这个哥哥还是帮忙了,毫无疑问,他就是这种地方被两个弟弟吃的死死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反应,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大的那个哥哥。
大的那个哥哥首先是沉默,然后是一声叹息。
洪炎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
车子在即将撞上他的时候猛的停了下来,车主打开车门走下来一顿痛骂。
“求求你!载我一程!再这样下去他说不定会死的!”
为气势所迫,车主僵硬的点了点头。
洪炎开始后悔没有和小的那个哥哥学一学偷车的技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一想到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他就恐惧的无法自己。
那个笑着折断自己手臂的影像开始再一次在脑内回放。
那双黑眼睛微微歪曲着嘴角轻笑着说了声谢谢,接着举起手刀。
他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洪炎现在正在拼命的飞奔。
“能借个烟吗?”
是哪个朋友已经完事了吗?
“没问题哦。”他这么想着转过头去。
这还不是结束。
接着他将还完好的那只左手手臂猛的撞向铁制的门梁,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手臂弯向了不可能的方向。
身旁的少爷失声尖叫,他似乎还想要骂什么,但是在自己小刀的威胁下终还是闭了嘴。
不过他身旁的那些小伙伴们明显都比起纸牌对那个男人更感兴趣,不是跑去排队想分一杯羹就是好奇——猎奇心作祟的看着戏,将那个男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有他对于这一切毫无兴趣,背对着他们百无聊赖的抽着烟。
自己是为什么来的来着的?
美丽的仿若不似人间之物。
手里的纸牌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身旁的小伙伴轻率的吹着口哨。
男人的脸他并没有什么印象,虽觉有三分面善但这么美丽的人只要见过一次就肯定不会忘记的吧。
没有什么重要的理由,只是单纯的在远征的时候顺便拉上以前曾经照顾他的前辈一起集会罢了。
只是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
等他慢慢悠悠的到达会场才发现这些后辈已经干上了绑匪的勾当。
小混混一边叼着香烟一边浑身上下的寻找着自己的打火机,身后不停的传来的现场三级片的声音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只顾着感叹着自己微弱的意志力。
两个月前自己之前的老板被人拆断了全身的骨头的时候,他是打算隐姓埋名一段时间的,但那种足不出户的日子让他发疯。
事实上他也很快发现了根本没有人在找他麻烦,那个黑眼睛在本质上对他不屑一顾,老板自顾不暇根本没功夫鸟他,就连警察都对他视而不见。
非常严重的失言。
身下的他又一次的笑了,这一次的笑容却没了那轻飘飘的放荡,看起来阴森而且充满狂气。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不再闪闪发亮,黑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莫西干吓了一跳,但他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那人却已经挺起身子然后抬起双腿,双脚缠上三十秒之前还在他身体里的同伴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拧,他顺着那股力量挺起身子用脱臼的手臂撞上莫西干的脖子。随着啪叽一声肩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换成了莫西干倒在了地上。
轻微的脑震荡夺去了莫西干的行动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直到刚刚为止还在他身下的男人犹如台风一样肆虐。
那人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示意里面没有东西,然后丢到一旁,接着解开领带和衬衫的纽扣,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
莫西干感觉自己喉咙发干。他知道周围的小弟也同他一样,直勾勾的盯着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几乎失去了魂魄。
“这样,还不够是吗?”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调笑一般的歪曲着嘴角。“我明白了。”
“满足了吗?”他从下往上仰视着自己,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温顺又狡猾,莫西干不由的抓住了他的头发让那嘴唇更加靠近自己 。
“啊,满足了,超满足。”莫西干眯起眼睛享受着。
这是一句失言。
“我说过的吧,我会满足你们的。”
接着嘴巴就被堵住了
在莫西干之后,那群小混混一个又一个的加入了这场派对,他们排着队的插入他身体,使用着所有可以使用的洞穴,那个男人就如同是最下等的妓女一样迎合着他们的身体。任由他们在他身上涂抹上各种各样的痕迹。莫西干已经射过一次了,他毕竟不能一直霸占那个洞穴,只得先退出战场,和其他还没排上队的人一样看着他自慰,甚至有点后悔让他自断双臂,在这种情况下,多两只手也是好的啊。又一个人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男人迷离的表情令他沉醉,莫西干用双手试着将自己引导向同样的高潮。
莫西干知道男人在和他的主人耳语,但他不在于,他放任这个少爷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后跌跌撞撞的跑掉了,也没有派人去追。
理由很简单,那个男人站了起来,然后将他的身体贴上自己的胸膛,两个人的距离无限接近于零的时候那醉人的甜腻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了。
“接下来,让我们完成我们的约定吧。”
洪炎觉得这个问题他大概永远都想不明白。
永远。
“总之——先让人带空去医院吧,他的手必须马上看一下不然之后就麻烦了,至于你,洪炎,跟我们来一下,我和凌有话要和你讲。”
身后的哥哥们也终于是赶到了,小的那个说着果然,然后用鼻子笑出了声,大的那个则是在短暂的屏息之后长叹一声,似乎是终于松下了心。跟在他后面的自己小弟们几乎是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之后就又一次high了起来,但这是自己的小弟,哥哥的小弟则是在瞟了一眼空之后,便毫不惊讶一般的开始该干嘛干嘛,收拾起战场来。段位还是不一样啊,洪炎心想。
只有阿骨,用冰冷的眼光看着这一切,但这毕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空从尸山——更正一下,那些小混混的生命并无大碍,只是昏迷状态罢了——上轻巧的跳了下来,拎起那个银色的手提箱递给了大的那个哥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的那个哥哥叹息着收了下来。这两个果然以前发生过什么吧,这么想着的时候,空走到了自己的身旁。
“你来救我啦,master。”
打是打从心底感觉到开心一般的笑容。
不是那种好像是粘在脸上一般的温存如玉,那笑容里开朗而且狡猾。
洪炎感觉自己的胃液在翻滚。
终于,车子在那个不知是废弃工厂还是仓库的地方的门口停了下来,洪炎不等车子停稳就强行下了车,过于焦虑的心情让他几乎是踉跄着推开了仓库的大门——
他坐在高高的尸体之上。左手无力的垂下,上半身赤裸着,那些小混混的努力无论如何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凄惨的痕迹,但他看样子并不介意。右手随意的撑着身子,嘴里叼着不知是谁的香烟,下半身套着同样不知是哪位可怜人的宽大工装裤,洪炎忽然想起这或许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穿西装裤以外的裤子,充满着一股莫名的奇妙倒错感。老旧的仓库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宝石一般的尊贵早已退的无影无踪,留下的是和往日一般的,让人联想到橡胶与塑料的轻飘飘的空气。那判若二人一般不似人间之物的轻浮美貌也已经几乎是消失殆尽,只是残留的那一丝丝残留的痕迹让他看起来其为不切实。
看来只能期待大哥的人了,洪炎感觉胃开始痛了起来。
实践证明大的那个哥哥还是靠谱的。在愚蠢的急行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们汇合了,因为洪炎发现根本没有人能负责开车,所以能够和哥哥的队伍汇合真的是谢天谢地。哥哥的人几乎都是一些旧识了,洪炎在他们面前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只是他们似乎都毫不焦急,慢慢悠悠的开着法定时速以内的车子。
以至于洪炎极为少见的骂了人。
终于拿到人了的洪炎长出一口气,大的那个哥哥这么说了的话,事情就是解决了一半了吧。
话说,这两个人是不是都对那个的期待值太高了一点?那个,姑且还是人类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车子进行到了事务所的门口。洪炎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抽了出来扔给司机然后飞身上楼,万幸的是阿骨已经整顿好了所有基本上还算是清醒的人。
然后是就好像杂耍一般的一幕,他用脚将泛着银光铁皮箱高高踢起然后大腿接住,接着用下巴和牙齿打开铁皮箱的搭扣,咬住把手然后让箱子的下半部分搭在大腿上展示着铁皮箱中成把的粉红色钞票。确认莫西干看到之后就又一次用大腿和身体将箱子合起,用嘴合上搭扣。
“现在可以让我过去了吗?”
莫西干僵硬的点了点头。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个哥哥在帮自己擦屁股,虽然总是会絮絮叨叨的说教,但最后总归会帮自己解决,但当事情超出一定限度的时候,或者说是愚蠢的超出一定境界的时候,这个哥哥就会沉默,沉默然后叹息。
一贯如此。
这份沉默中充斥的失望令洪炎心力憔悴。
坐上车,他强行要走车主的手机开始联系那群小弟,好死不死他们今天基本都喝成了烂泥,这好死不死好像也是因为自己的关系,于是只得强行让所有还能动的人紧急集合。运气好的是,阿骨似乎什么都没有喝,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一个完全清醒的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接下来是那两个哥哥,虽然洪炎知道求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但现在已经不是能拘泥那种事情的时候了。
小的那个哥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冷嘲热讽,然后用“嘛,那只狗死不了的放心吧”做了结尾接着就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恐惧,愧疚。
这一次完全是自己的责任了。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身后传来的车头灯的光线。他毫不犹豫的一下子闯到了路中央。
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拼命,双腿和肾脏都已经不堪重负不断的发出悲鸣他却依旧没有放慢脚步。
担忧,后悔,恐惧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顺利的预转,只有不好的想象在不断加速。
电话被那个莫西干拿走了,这附近大概是废旧的工业区,在深夜里了无人烟。他不知道空是怎么来的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车子,最后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大腿。
对上的上那仿若会将人吸进去一般的黑眼睛。
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身体又一次回想起了那种仿若被蛇盯上的鸡一样的直达灵魂的恐惧,那群后辈们不知何时已经全部倒在地上。
大脑一片混乱。
人生真是不可思议。
他少见的思考着人生,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消停了下来。
大概就在这个时候吧,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
只是那双黑眼睛。
那双温和的,好像宝石一般的黑眼睛让他无名的感到一阵恶寒。
所以他并没有参加之后的那场游戏。
只是好像对方也打算息事宁人,木已成舟,自己这边怎么说也有百来号人大部分事情都能解决的吧。他这么想着玩起了花牌。
正在他和他的小伙伴们进行着最后的巅峰对决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
操着让人莫名的熟悉的婉转声音。
他也知道自己是应当高兴的却也还是不由的为自己是一个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小的小角色这一事实而难过。
即便如此对那双黑眼睛的恐惧依旧深入骨髓,让他甚至对于外出一事感到畏惧。
就在这个时候,平时一直主要在隔壁市活动的小混混的后辈们突然找到他。
周围的同伴们似乎也和他一样还全未反应过来,男人站起身用刚刚恢复功能的右手抚摸着肩膀然后转了转脖子。
“好了,让我们开始吧。”他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人生这种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声旁那个少爷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那个男人用左手抓住右手的胳膊,随着咔嚓一声,他卸掉了自己的肩膀。
随着那手臂无助的摇摆,莫西干很确信,那是真的被卸掉了。男人的嘴角因为疼痛而歪曲的更加厉害,眼角隐隐的泪滴让他看起来极为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