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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的恶魔与一无是处的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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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残忍的,狡猾但又愚蠢的,黑檀木一般的弟弟。

所以直到我的弟弟将他的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挤出里面的浊液的时候,我都没有反抗。

终于,他的种子和部下的种子混在一起流了出来,他才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睛里的冲血已经退去,他跨坐在我身上,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又难以置信。

权衡着现在在这里抵抗的风险,我决定用第一次和第十次不都一样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舔了上去。

“啊,好舒服啊哥哥,好舒服啊。”他迷离着双眼。

可是我很难受啊。

我的笨弟弟似乎是终于放弃了抵抗,弯下腰伸出手来,我抬起头将另一只手伸向他,但他却越过了我的手,将我又一次压回了地板上。

真是粗鲁!地上是水泥啊。

“你还没玩够吗又是在发什么疯。”我眯起眼睛瞪视着他,对上视线了才发现他的眼神又多么的不妙,那双眼睛红彤彤的冲着血,似乎已是在疯狂的边缘。

接着洪炎便把洪文迎进屋里,两个人热切的聊起天来,空站在洪炎身后,也不搭话,只是偶尔端端茶倒到水,话虽如此,气氛确实是比在二哥那里要好上太多了。

“你也是啊,辰空。”

不出洪炎意外的,这个哥哥和空也认识。

空也只是如同往日一般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好久不见了,洪文。”

哥哥——大的那个,难得的说会来自己这里做客。跟小的那个不一样,大的那个哥哥对洪炎来说简直就像是凝聚了对于兄长这个词的理想一般的存在,温柔,强悍又优秀,了不起的哥哥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保护自己——不像小的那个那样只知道冷嘲热讽。只是因为这个哥哥大上自己不少,家里的工作也几乎都是由他来继承的,非常忙碌。 所以平时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下午三点的时候,哥哥便依照约定的出现了,一身颇为高档的西装,梳着松散的大背头,没有打领带,嘴唇不自然的泛着潮红,像故意的一样带着让人觉得有三分恶俗的项链。低下头时却总是缠绕着一种极为疲倦和稳重的印象,但不知是不是眼神不好,一抬起头便让人觉得是在瞪视着别人,一双三白眼看起来极为凶恶。

只是和这个印象不同,一看到洪炎大哥马上便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吧,阿炎。”

第二天的空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应该说洪炎几乎就没有见过他不在正常状态的样子,笑的没心没肺——温存如玉。

只是很少见的——极为少见的,他很少见的在出门之前认真的重新确认了一便空的行程——虽然空没事都表现的跟个管家婆一样似乎能包办一切,但他却几乎从来不会去插手洪炎的行动,就连确认行程都不会,只是默默的跟在他后面,话虽如此洪炎却始终觉得空其实对自己行动计划清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明明一天二十四小时二十个小时都跟在自己后面工作却能好好完成,也几乎看不见他进行什么私人活动的样子。

——他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但是你看,我对于忍耐这种东西还是很擅长的哦,而且自己的手也够不到自己的后面嘛。”

“那你可以让少主帮你啊,真亏你还有心情去给他热牛奶。”洪炎其实也这么想。

“但是你想想看那,虽说会带着手套,但要是万一不小心碰到了,master不是会很可怜吗?”

洪炎不由的思索起自己是否认识什么叫年的人,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外号和名子没有关系?但左思右想都不得其果,他摇了摇脑袋,决定不再思考。

“嘛,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事了吧。”这方面洪炎对空极度信任,而且如果空真的不想说,洪炎毕竟也没有能让他开口的自信。

就在说着的时候,秦站了起来,拧紧手中装了空背后血液的管子,里面似乎还有一些类似皮肤组织的东西,让人不由的担心这个人不会为了取样连皮都一起割下来了吧。

“——你也真是耐得住耶。”这是看见赤裸着上半身的空的秦的第一句台词。

“说起来刚才是什么人?”

空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后秦男正一点一点用不知叫什么的银色器具刮取他背后已经接近凝固的血块。到这里洪炎才好像突然想起一般的询问起刚才的袭击者。

只是令人惊讶的,空并没有马上去处理背上的伤,而是先洗了洗手然后洗了把脸,然后悠闲的开始处理起自己脚上的划伤,全裸的——明明背上正在传来令人疯狂的疼痛才对。然后直到空穿起裤子,他都没有想到去处理自己的后背,不过话虽如此,他也没有穿上上衣,这个人的内心就没有什么叫羞耻心的东西吗,空在内心吐槽着。

看到空端着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热牛奶出来的时候,洪炎终于忍不住了。

“你背上那个,不处理一下吗?”洪炎指了指自己的背部。

“怎么了?master,露出这副表情。”

“——不,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惊讶的表情转为柔和“没事就好,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抱歉留你一个人。好了,我们回家吧,master。”

但是依旧坐立不安。

心神不宁。

明明还没有过多长时间,体感上却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凌,给我衣服,然后扶我起来,我动不了。”我做起身子,手撑着脑袋,头痛的要命。我用命令的语气这么说着,可惜看样子我的笨弟弟并没有打算遵从我的意愿。

“可怜啊,真的好可怜啊我的哥哥。”他看起来并没有要帮我一把的样子,只是重复着话语“要是人家知道洪家的大少爷是个就算被轮奸都能爽的起来的大变态会怎么样呢,真是伤心真是伤心。”他用做作的声音继续说着,接下来的台词大概就是“如果说不希望——”

看着身下的男人突然挣扎了起来的样子,空哈哈大笑,他站起身子。将被撞碎的窗户重新打开,似乎是打算从这里再跳出去。

“走到时候别让你弟弟撞见啊,阿年。”说着便纵身一跃。

“那家伙果然不是人类。”男人站起身子,用手臂擦了擦嘴唇,疼痛马上顺着血液传了过来,让男人不由的又暗骂一声。

说着空控制起因为麻药的作用无论如何果然还是比起平日里要迟钝上不少的右手,抹了抹自己的后颈。

“话虽如此,果然还是要对恶作剧的孩子惩罚才行。”

他将右手上沾染的血液抹到了自己的嘴唇上,背对着月光,那动作妖艳至极。

“你还是一样对谁都保护过度。”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哦。”

“不过为什么明明你对我那两个弟弟都会装乖对我却不会呢?”

亏我还专门和凌串通好挑你应该会最弱的今天。男人又小声的加上一句。

“嘛,如果正常的等到六点才回来的话,是没错啦,但今天不是结束的比预定要早嘛,而且对付我的话就应该用瞬间休克的神经毒素。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话是怎么说啊,但那种一不小心会死人的嘛,我可不想让我可爱的弟弟再留下那么一两个心灵阴影。”

“——你,真的是人类吗?”

洪家的大少爷,现在家族最有望的继承人,里世界最闪耀的新星,现在在自己弟弟家的阁楼里被一个裸男(风衣刚才跳的时候弄掉了)压在身下,脖子被人控制住,原本拿在手中的麻醉枪已经被打飞了,滑倒了墙边。

“姑且?”裸男(空)歪了歪脑袋,似乎是不明白话中的嘲讽意味,话虽如此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半点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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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怎么说的,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你无法抵抗就去享受他嘛。

“啊——筋疲力尽。”

“爽够了?爽够了就给我下去。”我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胯下,他似乎是才反应过来,机械式的站了起来。

“衣服呢?把衣服给我。”我命令着他,他用略显僵硬的动作递给我一个纸袋,里面只有最低限度的东西,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抢走了他的外套,果不其然,钱包也在里面。嗯,看样子里面的钱足够我打车回家了,反正我的钱包八成也在那小子手上,于是我就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在那里自己打车回了家。

part – 8

那个东西压迫者喉咙让我无法呼吸,说实话我不止一次的想要一口咬下去但如果做的到的话我的人生也就会轻松许多了吧。

我不止一次的这么想着。

我的人生大概在极为根本的地方就出现了错误,但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弟弟。

“‘绑架哥哥就为了拿他的gv当小菜’是这么说的吧?”他压制着我“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啊——那么不如让我们来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吧——”

他这么说着又把我拉起来,强迫我的脸靠近他的胯下,真是的很痛啊。他把他的那玩意掏出来对准我,然后强迫我的脸和嘴靠近它,一股香皂的味道飘了过来,这家伙不会真的拿我来了一发吧?

“呐,哥哥,那种家伙都可以的话那我也可以的吧?呐,哥哥——刚才那个,看起来真的好舒服啊——”他这么说着压在我的后脑勺的力气却更重了,我知道如果在这里抵抗的话这个笨弟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洪文先是沉默,然后眼轱辘一转似乎是明白了空的用意,也同样笑脸相迎,只是少了三分温柔的微笑配合着长相实在让人觉得有些狰狞。

“是啊——好久不见了,辰空。”

不过很明显洪炎并没有注意到这大概两秒钟的沉默。

确实是和另外一个完全不一样。

洪炎也完全不顾平日形像的,不顾自己将近一米八的身高飞扑进男人的怀里“好久不见了,好想你啊!大哥。”

洪炎一边接住这个身高并不比自己矮的弟弟,一边抬起眼帘,看向空。

然后洪炎想了想,虽然本来预定是要出门的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看他这个样子空似乎是破天荒的想请假,这种事情就算同意了自然也不会遭天谴的,于是便说自己一天都会呆在家里,以便暗示自己没事,给他搭个台阶。只是就像往常一样的拳头打在棉花上,空只是歪了歪头说这样也好。

也不知是好在哪里。

只是接下来的一通电话让洪炎对自己的这个决定颇为满意。

空用仿佛在讲述着什么世界的真理一般的口吻说着。

“——完全已经超出保护过度的范围了吧?”秦语气呆然。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洪炎一边抿着热牛奶一边点头。

“如果人家知道洪家的二少爷是个兴趣就是绑架他哥哥拍gv就为了拿那个当小菜来一发的变态的话大家会怎么说呢”我用平板的声音抢读道。笨弟弟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反击,一下子愣住了。

看着他张口闭口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喜欢耍这种小手段阿炎才会那么讨厌他。

“给我衣服,然后拉我起来。”我又重复了一遍,头真的是痛的厉害。

“好了,你可以去洗掉了。”

“了解。”说着空也站了起来。

“话说你真亏你能忍到我来耶,虽然我是有拜托你啦,但这种的一般不都是一分钟也好的想要快点洗掉的吗?那只狐狸可是用了能让人脑髓都融化掉的量哦。”秦一边起身一边脱掉自己手上的白色手套。

“是阿年哦。”

“——阿年?”洪炎皱了皱眉头,空很少会在这种时候说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且听他的口气,他和那个袭击者似乎还颇为熟络。

“是master也认识的人,不过放心好了,他的目的似乎是我,应该暂时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了。”

“啊,这个啊。”空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洪炎“这个我打算一伙让专业人士来处理,我刚才有联络过他,应该马上就到了才对。”

空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洪炎也就不再接话,加了满满蜂蜜的热牛奶进入胃中,惶恐不安的精神也确实因为糖分而安定了下来。

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金丝眼镜的密医(自称)出现在了门后面。

“就算再怎么深夜,一个裸男到处乱跑也不太好吧。”

回到家空也没有急着去穿上衣服,而是先把洪炎拉倒了洗手池旁边一遍一遍的反复冲洗,随着血迹被清洗掉,洪炎确实感觉到了那种疼痛正在消去,洪炎顺从的接收着这一切。但是直到空用毛巾温柔的将洪炎的手擦干,手指上的疼痛也转为幻痛的时候,空都没有试图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除了背上的伤口意外,洪炎身上的痕迹并不明显,但虽然在外面并没有注意到,灯光下的双脚却显得极为凄惨,到处都是划伤,说不定还混了玻璃渣子,考利到他刚才是赤着脚做了什么大动作,这或许是必然也不一定。洪炎并不愿表现出他的担心,背上的伤口又实在是令他过于尴尬,只得以弄脏地板为名让他处理一下自己的双脚。

忽然,世最后的面容复现在他的脸前,反胃感涌上心头,变得无法忍耐,迫切感还有焦躁感涌上心头,恐惧感迫使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大概车门。

仿若是顺应这种想法一般,车门打开了,空就在那里,嘴唇不自然的鲜红,但空,确实就在这里。

安心感,无比的安心感。

“艹”

过于迅速的发展让洪炎在一瞬间几乎忘记了手指的疼痛,然后他这才注意到,只是沾了一点点就变成这样,那么那个现在应该背上都是原液的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想到这里洪炎不由得汗毛倒立,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平静的?不,在那之前,他的动作是不是有一点点太矫健了?那小子到底是用什么作的啊?一个人灭了一个组,开始有真实感了。不过话虽如此这和带伤和持枪歹徒搏斗是两回事吧?

毕竟洪炎还没有恢复到能注意既然对方第一下用的是麻醉弹那么目的应该就不在搏命的地步,不过就算是注意到了,又有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呢,这种想法让洪炎坐立不安,手上的疼痛更是加重了这一切,话虽如此,他也没有打开车门的勇气——或者说是愚蠢。他知道就算是这个无论如果也称不上万全的空也比自己强悍的多,那么在对方判断让自己呆在车里的情况下乱跑就是在给人添麻烦。这种程度的智慧,或者说经验,洪家三少爷还是有的。

空的左手慢慢的松开了男人的脖子,带着三分挑逗意味的手划过胸膛,付下身子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男人的嘴唇,然后嘻嘻一笑。

“今天就先回去吧,有事的话明天再来找我,不论是什么都会听你说的。”空的气息拂过男人的耳畔,让他不由的脸上一红,但随即却是剧烈的,仿若针扎一般的撕裂一般的剧痛从嘴上传来。

“——你这个混蛋!”

“——谁知道呢。”

那态度简直就像是说比起那两个弟弟,对于空来说自己更是特别一样,男人不由的产生了这种想法,然后哑然失笑,将这种接近于不切实际的妄想丢到大脑后。

“不过嘛,就大家都是劳苦命的角度上来将,比起弟弟还是你更让我有亲近感就是了。”

“那你还让阿凌带他去看那种秀?”

“男人总有一天要长大的嘛。”

“那种成长一辈子都不要有才好吧?”

“普通的人类可没有办法在中了用来使美洲豹昏迷的麻药之后还能一跃上三楼哦。”

“拖你弟弟的福,只进去半管啦,而且再怎么说把那种东西对着自己的弟弟射都不好哦。”

“如果用正常的方法能奏效的话我也不想啊,对着你射的话,肯定射不中的,那还不如对着他呢,毕竟你一定会帮他档的嘛。”

那群人撕烂了我的衣服然后玩完就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是觉得我没有衣服就跑不掉了吗?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如果我没猜错一伙就会有人来接我了。

“可怜,真的好可怜啊,我的哥哥,真是凄惨的模样。”

弟弟俯视着我,脸上满是做作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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