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摇了摇头,他忍着那阵酥麻可耻的快感,喘着气道:“你……明.....哈.....明知故问……”
“嗯哼。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就是爱明知故问。”弗里德看着他沉沦在欲海里的表情,身下早已硬的发痛,于是解了腰带不由分说地进入温暖的肉穴。
伊西被突入的硕大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伸手去推他,却被他迫不及待的动作撞得攀附不稳,反被他拥进了怀里。
“啊嗯!弗里德……别、这样,我我……啊啊痛……这太、太疯狂了。”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传来轻微的撕裂感,但内里的敏感被不断的刺激摩擦,伊西还是爽得流出更多的蜜液,把弗里德沾得满手湿滑,甚至顺着他的掌根沾湿袖口。
弗里德把他的求饶放在一边,依旧我行我素的“刑讯逼供”:“大祭司,你自己玩儿的时候也这么浪吗,水流的把我袖子都浸湿了。”
“我……嗯嗯……不要、我没有……啊!”
“是斐尔?他威胁你了?!”
“要真是这样,我明天就让这发情的疯狗下地狱赎罪去!”弗里德终于尽力平复了一下,轻轻吻了下他:“别怕,你都告诉我。我把他剁碎了喂狗给你出气。”
“不是!是我……”伊西羞赫得双颊绯红,但还是强撑出镇定自若的表情:“是我自己。”
弗里德尝试去找伊西,彼时的伊西已经是大祭司了,弗里德很少有机会能见到他,哪怕是见到也只不过是远远一眼。
那时边疆未定,伊西整日为战事和死去的士兵祈福祷告。
弗里德就去参了军。
一直被抛弃鄙夷的他,头一次,被认可了。
隔天少年就被圣堂的神学院带走了,神学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弗里德听到他们说伊西是他们测算出来的圣子。
弗里德也明白真正能让少年活下去的,是圣堂、是神学院。
这里从来没有被送来这么大的孩子,因为一时好奇,他驻足停留。
雪中的那个人,如此洁净纯粹,在初霁的天光里,阳光倾泻在他的发间,白发胜雪。
阳光融进他湖蓝的眼眸,熠熠生辉,琉璃般璀错易碎。
他从不知道山下的世界是这样的,没有芬芳的玫瑰,只有不辨黑白、面目可憎的脸。
他被人间驱逐出境了,他成了神的弃子。
后来每年都有一批的弃婴被送来雪山,弗里德冷眼旁观着他们哭泣、挣扎然后气绝。
村民惊慌失措地昭告天下,说他是神的弃子,是该被扼杀的罪孽。
弗里德一遍遍想象着盲眼夫妇听说这件事会怎么样?愤怒?害怕?后悔?或者是……谅解?
但是事实,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后来,弗里德被神学院丢弃在雪山神殿后,竟然被和父亲关系不错的温驯雪狼群给收养了,母狼以狼奶哺育他,凿冰捕鱼给他实用。
他一直在这里呆到五岁时,曾经也试图出去过。
在雪狼的帮助下,他下了雪山,但是由于与人类社会脱节,他不会说话,走路姿势也非常奇怪。
弗里德是最早一批恶诅。他父亲与母亲为了逃避战乱而逃上雪山的角落里。
他的父亲曾是个牧羊人, 也许是天赋异禀,这个失去了牧羊职业的软弱男人,和狼群成为了好朋友。
弗里德的母亲雪山上难产去世,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场暴风雪在这时刮到了他们的木屋。
“那我是孩子,我这么乖,祭司大人奖赏我吧!”
伊西一边腹议哪有孩子咬人这么凶的,一边喘息道:“要什么……”
其实他根本没什么可给弗里德的了,金钱权利他自己就不缺,神殿里的典册他不喜欢,自己给他释经他估计也没什么兴趣,唯一他还看的上的人……
弗里德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柔软的臀被打得颤了颤,像块白嫩的豆腐浮上浅浅的粉色:“叫这么大声,祭司大人是真想喊所有人都来围观你挨肏吗?真是坏孩子。”
“嗯……啊……没有…”
伊西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打巴掌,虽然弗里德注意分寸不会真的把他打伤,但他心里被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人打了屁股的羞耻感是不会削减半分的。
匀称漂亮的腿根上错落了着几点红痕,像是掐出来的。再往后那温驯的穴口微微红肿,也像是使用过的样子。
他昨天根本没对伊西下手,那这些痕迹不会是……
弗里德瞬间怒从心起:“是谁!伊西,昨晚是谁碰了你?”
“只有想着你……用手指……嗯……弄后、后面……才可以出来……啊啊啊……”圣洁的祭司在与众人一帐之隔的地方被肏得欲仙欲死,嘴里还一边在说自己昨晚自慰的经历……这对于伊西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
可是在着折磨人的羞耻中竟然还有隐隐的快感自下腹汹涌而起,在心理的耻感和身体的快感双重感知下,祭司大人终于哭叫着射了出来。
弗里德及时吻住他的唇,把高亢的呻吟变成嗯嗯哼哼的闷哼,和灵巧柔软的舌交缠在一起,舔弄他的上萼,把蚌肉般的舌在口腔里逼得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卷起含住,无法出声。
“那你就说说看,昨晚怎么想着我操的自己?”说着又是一记用力的顶弄,将吸附上来的媚肉撞开,操到最深。
“嗯!呜……”祭司大人及时捂住了嘴,不让呻吟外泄。
“祭司大人好好想想吧,我可是有很多种办法让你上下两张嘴一起开口的。”低沉的嗓音带有威胁的意味,弗里德含住他的乳首,用尖尖的虎牙厮磨拉长轻咬。
弗里德偏就个以欺负他为乐的人,性器往前送了送,碾压过他的敏感处,如愿以偿的听到他压抑着的惊喘。
“不让我说……那你就告诉我,昨晚是怎么回事?”
弗里德的性器在肉穴的包裹下又胀大了几分,按着他的腰用力而缓慢的抽插。
“去你的,不要妄议神明使徒,当心死后下地狱去!”马上就有人低声喝止。
伊西以为自己的情状被人看了去,紧张得缩紧肉穴,连吸带绞地包裹得弗里德喟叹了一声,有心要逗他:“他们要是知道你此刻的样子,怕就不只是嘴上说说了。”
伊西以为他在威胁自己,紧张得捉住他的衣襟低呼:“不要说……不要说出去……”
弗里德却没有放过他,在高潮的余韵中重重撞了进去,逼出他一声高昂的呻吟。
弗里德坏心的在他耳边“嘘”了一声:“祭司大人小声点,你的信徒可还在外边听着呢。”
“!”伊西瞬间瞪大了眼睛,神色清明了几分,宴饮谈笑之声不绝于耳。
这对于弗里德而言是一种默许,他这回倒是没有扯衣服,只把手伸进衣襟里胡乱摸着,把胸前两颗敏感的肉珠蹭的挺立起来。
另一只手深入袍里,顺着大腿向下撸动了两把已经抬头的肉棒,摸到隐秘的幽穴,一面揉捏软弹挺翘的臀肉,一面探了指进去。
触手就是溢出穴口的蜜液,刚一进入,穴肉立刻谄媚的含住两根手指不放,弗里德“咦”了一声,直接加进了第三根,依然是照单全收。
“嗯……”穴肉热情的簇拥让他舒爽的叹了口气,弗里德把玩他洁白的长发,欣赏他被情欲覆盖的昳丽脱俗的容颜。
伊西知道他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格,但要脸皮薄的祭司说出昨天竟然想着他用手指抚慰自己,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所以这场拉锯战持续了许久,弗里德仗着上位者的优势抽插捅弄那口软糯的穴,让伊西咬着唇被他操射了一回,神色潋滟迷蒙,无助的轻轻喘气。
弗里德用指腹狠狠磨蹭了一下可怜的阳心,伊西便缩了缩小腹,难耐的绻起腿,骤然收缩的穴口咬着弗里德的手指紧闭,又被他不由分说的分开。
刚刚受过刺激的肉穴蠕动着媚肉吐出更多晶莹的液体,伊西本人爽得连抓住身下木椅的手都用力的发白。
“大祭司,究竟是想着谁弄的呢?”
“伊西你……自己?意思是……这是你自己玩儿的?”仍捅在他穴里的手指分开,把肉嘟嘟的小穴撑的张开一个小洞,仔细观察还能看到红软的媚肉。
弗里德凑到他耳边,燥热的呼吸与低沉的声音相合出流氓的话语:“我们的大祭司,是想着谁弄的呢?”
伊西不回答他,弗里德就手指顶着阳心漫不经心的戳刺几下,然后蹭着这敏感的部分再进半分,把手指撑得更大。
既然伊西如此想要战事的胜利,想要安邦定国,那么他可以成为助力。
你渴望的东西,我会为你争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因为……你曾拯救我,你说我是神迹。你是……我的神明。
然后的然后……弗里德追随少年的足迹而去,他路途中遇见了一辆马车,马车里的妇人和孩子谈论起将要回城中认亲,谈论起皇族和伊西。
弗里德伪造成落难的孩子博取妇人信任后,顺理成章地蹭车去寻找伊西。
后来那孩子竟然患病去世了,妇人为了荣华富贵,将错就错把弗里德当做公爵的孩子,领回了皇城。
那是这银装素裹茫茫大雪中弗里德所见的唯一色彩。
弗里德产生了自残形愧的想法。他不敢出现在这个人面前。于是请求雪狼救助了他。
然后那个美好的少年,他说:“你不是神的弃子,你是神迹。”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认为那就是正确的。
被遗弃的人,哪怕活下去也会成为像自己一样混沌度日的行尸走肉。
但在那之后他遇见了雪地里的伊西。
伊西懵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昨晚不知轻重的抚慰时胡乱掐出的痕迹被他看到了,低下嗓子解释:“不是……”
弗里德没听见他说话,一边咬住他腿根处的嫩肉,在那处掐痕上吮吸轻咬要把那痕迹盖上,一边要把晦物弄出来般用三根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肉穴里扣挖。
“嘶……别...啊啊…”伊西痛呼出声。
村民带着火把要将他绑给神学院。
——
弗里德趁着夜色,在雪狼的协助下又回到了雪山。
小镇上的孩子们常常嘲弄他,鄙视他。
再后来,弗里德被一对盲眼夫妇收养,这对夫妇待他很好,教他学会了人类行走说话的方式和社会规则。
但好景不长,有一日他在河边戏水时,被一个村民看到了他背后的恶诅。
父亲只得抱着刚出生的婴孩下山寻找新住处,恰逢祭司为新生儿施加圣礼,自然弗里德也没有逃过。
被打上恶诅的烙印后。 神学院的人抱走了他,而他的父亲抵死不让,被称为异端被侍卫乱棍打死。
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逃了一辈子,最后避无可避,甚至连死也死的毫无意义。
还被他按在身下肏着呢。
出乎意料的,弗里德放开那颗被凌虐的发颤的红珠,吻了吻它的顶端:“我要祭司大人听我一个无聊的故事。”
——
“我……嗯哼……比你、大……”所以不要叫我孩子。
“哈……”弗里德笑了笑,咬住他胸前红肿鼓胀的红珠,用牙尖堵着奶孔研磨:“祭司大人你还真是,没情趣……”
“嗯呜……不要再……啊……”感觉到他把牙尖刺入那个娇嫩的小孔,被摩擦的热痛的乳尖让他的玉茎又一次微抬了头。
弗里德慢慢等的他射完,才放开那截红舌,伊西还是没学会接吻时怎么换气,缺氧的感觉把他眼角熬红一片,像是晕开的胭脂。
他如同濒死的鱼,大口的呼吸,胸膛起伏,白发早已凌乱垂散,几缕欲遮不掩地挡住胸前成熟的红珠,红梅覆雪。
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的祭司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嘶……疼.......”为了不让敏感的乳珠被扯痛,伊西只能挺着腰把前胸送到弗里德嘴里,看着像是他恬不知耻的要让别人给他吸奶似的。
乳尖和后穴一起被肏,伊西再也没办法保持清明,被情欲折磨的落下泪来,雪花一样的睫毛颤了颤,然后认命般闭上:“是……是想着你。啊……我自己摸……嗯……性器射不出来,嗯啊……别咬……”
“然后呢。”弗里德放开那颗饱受摧残的乳珠,原本小巧的乳珠已经变得小拇指肚般肿大,色泽鲜红,只要轻轻一碰伊西都会受不了的呻吟,离开时涎水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又咬住右边的乳珠舔弄,卷进舌头里吸吮。
弗里德故意要让他听到泥泞的穴肉被肏出的水声和肥软臀肉撞上他跨间的羞人拍肉声。
加上他漂亮的脚踝上挂了着个铃铛,肏一下,响一下,肏一下,响一下……
“别……别弄出……哈……这么大声音……”伊西双颊绯红,尽量小声的呻吟:“会被发现的……”
润泽的蓝眸揣揣不安地看着人的样子,怕是任何一个人都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他们还说娼妓也不如你呢,娼妓哪有你肏起来舒服,是不是,大祭司?”
“啊啊……不行……”
离得稍近的席位声音清晰入耳:“我国大祭司天神所眷,那一曲悦神舞惊为天人, 看来征伐收复大陆指日可待了!”
“不过……几位……”有一人压低了嗓子,悄声道:“你们真没人觉得大祭司长得好看吗?比上回斯尔特公爵家那个号称绝色的娼妓都要好看的多吧?”
人声嘈杂,加上说话者刻意压低了音量,伊西只听到“祭司”“娼妓”几个字。
有些奇怪。
伊西身体如何弗里德几乎比他还清楚,他昨天并没有做,那今天的开扩应该要费些时间的,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进了三根手指,未免让人起疑心。
于是干脆将他的袍子从下到上推到胯部,俯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