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务物品到底是在哪里?有机会他一定要对徐宅探索一下。
管家和一些下人站在大门口等着主子回来,下人们颇感无聊,二人私下里正说着悄悄话。
“爷一天到晚的事可真多,昨天又是只睡了两个时辰。”阿三撇撇嘴,他昨夜等在门外,等得都睡着了爷也没有休息。
“别!别别别……”斐然都要被吓哭了,瑟瑟发抖的把身子转过来,在徐士禛的目光中挪过来一点,见徐士禛还看着,只好又挪一点。
徐士禛见人坐好了,这才拿起桌案上的书继续看起来。过了一小会,马车外面又传来叫卖的声音,斐然偷瞄了一眼徐士禛,屁股一点一点的往边上挪。
他还没松口气,就听徐士禛突然咳嗽一声,顿时气也不敢呼,手也不敢动,就僵着身子。
他真是怕了徐士禛了,捏脸倒是无所谓,可是这登徒子万一捏着捏着又对他做那样的事情怎么办?
他可刚和少年做过,屁股那里还有黏稠的液体和淡粉的吻痕。男人要是一看到,哪里会猜不到他做了什么混账事。
徐士禛坐在旁边,瞧人还是离自己远远的,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母亲坐过来些,不嫌坐得不舒服吗?”
他可是在徐士禛父亲坟头前和少年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斐然就特别不好意思,好在徐士禛只是提了一句,他看斐然没有回答,也就没有强迫对方。
比起从斐然口中得到信息,他更喜欢逗弄这个被弄得满身狼狈的小美人。
“这,这……”斐然突然腾空,吓得他搂紧了徐士禛的脖子。
“哈,母亲莫慌。”徐士禛心情甚好,他一手托着斐然的臀部,意有所指道:“母亲不方便不是?等下还是到儿子院里换身衣裳,不然那些痕迹叫人看见可不好啊。”
阿三简直不敢想象爷会有这么和善的一面。他倒宁愿相信是那位夫人貌美引得爷春心萌动。
等等?
春心萌动?
“之前不是有个侍女想爬爷的床吗?”阿三问道。
“对,是有一个。”阿二摸摸脑袋才想起这回事,“后面被爷赶出去了,那个侍女据说生得也是清秀可人,没想到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啊,也不对……”阿二朝徐士禛的院子方向看去,“我看爷对夫人就很不错。”
阿二阿三不敢说话,互相看了一眼,只觉十分疑惑。
管家和马车夫站在一起满脸淡然,一看就知道比起小伙子经历过更多。
“大少还真是有活力,这臂力非常人可比啊。”
“别说了别说了,不然我等下连饭也吃不下。”阿三连忙止住话头,他可不想听这些骇人恶闻,“哎你说,夫人去祭拜老爷,爷为啥要跟着去啊?他以前可从来不管这些事儿的。”
其实阿三说得很委婉,徐士禛不仅仅是不去管,就连徐老爷死了,他都没有去过坟头拜拜,宗祠那里似乎也没有摆上徐老爷的牌位。
这对父子之间似乎有什么化不开的矛盾。
到了马车跟前,徐士禛直接将人抱到马车里,斐然正好醒了,他窝在男人怀里,一只手伸出来,勾住男人的脖颈。
马车夫一脸淡然,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斐然就小睡一会儿,在徐士禛突然上马车时,他就已经醒过来了。
“近日是多事之秋,我听说镇上突然死了好多人,一个个都死得凄惨无比。”阿二摸摸胳膊,他虽然现在是_在斐夫人院子里当值,可是爷那边的事务他还是晓得一些。
“听说那些人死时,一个个干瘪的只剩下骨头架子,就算是双十少女也被弄得犹如老妪一般。”
“似乎是狐妖下山,来吸人的精气了。”
徐士禛翻了一页书,好像是看书看得困乏了,手撑着侧脸,闭眼休息。
斐然慢慢的把手放在腿上,他低着头,靠着耳朵和眼角余光觉得徐士禛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和徐士禛一起,真是太不容易了,还好他机智聪明,屡次化险为夷。
“还可以。”斐然小小声回了一句。
徐士禛挑眉看他,突然变得有些痞气起来,“母亲是想要像方才那样坐在儿子腿上?直说便是,何必扭扭捏捏。”
说罢,徐士禛就想动手。
他摸着人的脸蛋,似乎只是突然有些手瘾,捏了一小会儿就松开手,他瞧着斐然的脸稍微红了些,心里不解。
他明明已经很克制的去捏了,怎么还红了?这人难道是花成精了,竟如此娇弱的吗?
斐然误以为徐士禛还想捏,连忙躲到角落去,缩成小小一团,如果他的尾巴还在,定然也是缩起来,把他整个人围住。
阿三顿时涨红了脸,拉着阿二就走,管家也没搭理。
……
徐府一到,斐然还没有动作,就一下被徐士禛拦腰抱起,落入到他怀里。
“也是,连路都不想让夫人走了。”阿三忽然被人一拍脑袋,他蹭的一下回头,看到是管家站在身后。
“胡说什么呢?”管家一脸平和,看着阿三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分明是大少和夫人母子情深。”
母子情深?!!
“是啊,不过我看夫人是不是要补补身子,看着太瘦弱了些。”
“有道理,回头要给夫人多喝些补汤。”
阿二阿三看着两个老人其乐融融,却只能满腹疑问的进了府里。
“爷要跟着去就去呗,你我什么时候能猜对爷的心思了。”阿二话刚说完,就立马站直身子,阿三眼睛一转果然看到徐府的马车正从远处缓缓而来。
然后他们看着平时喜怒无常的爷硬是把夫人抱了下来,甚至还不想撒手,直接越过他们把夫人抱进府里。
这哪里是什么儿子和继母的关系?寻常夫妻之间也不会如此腻乎。
他忍不住小小声的呢喃了一句:“就这样回去了。”
“嗯。”徐士禛将人稳稳的放在软垫上,伸手捏了把斐然的脸蛋,笑道:“今日在湖边母亲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斐然沉默,他只能抓着衣袍任徐士禛折腾,他清楚那个湖边有异常,但是如果告诉徐士禛,这狗男人要是查到他在湖边干的事不就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