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沈逸仙错误的地方。贺钟是真实存在的人,在他面前的几次交战都保持着压倒性的优势,然而事实上他不可能每一次都毫发无损。
“你把我当神仙了。给我的那些信息倒是都用上了,托你的福,我没浪费子弹。”
几个随着贺博明过来的氏族没舍得让他们的亲眷也跟过来,换了地方藏匿却还是被沈逸仙挖出来了,也就正巧被贺钟当作握在手里的棋子,节省不少时间。贺博明的弹药量和人数沈逸仙也大致估计出来,有了这方面信息就不会落入被动。
压在他身上的贺钟换了个姿势搂抱,他在长久的探索中发觉了沈逸仙的乐趣,身体和精神双重玩弄omega获得的快乐太多,让贺钟轻易不会收手。但是沈逸仙的这副躯壳太不结实,每次做到后面都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身体上展示出道道红痕,紧接着就开始发出哀求的叫声,穴肉却不肯放松,也不知道“受不了”是真是假。
“你的头,”沈逸仙艰难抬眼,“伤口还好吗?”
“已经结痂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贺钟拉来薄被给他盖上。
这对于沈逸仙来说更是一种折磨,他始终都被快感冲刷,却没有到达高潮,总是在高潮之下起起伏伏,咬紧了牙关,恨恨说道:“你要是真觉得……有道理,就、快给我……”
“给你什么?我的精液吗?”贺钟吻着他的眼睛,吻他的嘴,把他吻得头晕目眩,把气息都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像终于吻够了一样喘着粗气说道,“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的考虑并未耽搁多长时间,有些脱力的沈逸仙终究又被肏上了高潮,又感受到了精液的灌注。接连两次,都足够塞满他的肚子了。
“那你总要说出来,不说怎么就觉得我不信。我都信了你不少东西了,再多点也行。”他按住沈逸仙的腰身,在他体内驰骋。
床都已经发出了点哀叫,沈逸仙的身体哪有大床这么结实,双腿被男人掰开,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到最深的地方,从他的肚皮都能隐约看到性器的形状。从他张开双腿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不会有合拢的机会了。
沈逸仙不停喘着气,他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物品,贺钟玩着他的胸部,用他喘息的节奏肏干他。
贺钟不言不语,任由他不停变换神情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这段安静的时间被终端的传讯打破,沈逸仙难得享受悠闲,被终端的提示音从刚才的状态唤醒。
“有事?”
光是想象那样的场景,沈逸仙就又开始流水了。下身的淫液被他淫荡的身体不断产出,在alpha的撩拨中,他扭动着腰来迎合。
“你似乎格外开心。”看表情,贺钟比沈逸仙更开心,像个找回丢失玩具的孩子,不忘加快肏干的节奏。
alpha的气息打在沈逸仙的脸上,身体的爽感让他不知道是推开还是抱着,沈逸仙的手不知道怎么放在贺钟身上,只能先搭着肩膀。
“可惜我没料到贺逐一蠢到狗急跳墙。”沈逸仙向贺钟伸出手,他并不碰纱布包裹的地方,眼睛却盯着那里不放。
这样的包扎让沈逸仙莫名不爽,已经过去的事情也做不了别的来改变。
贺逐一并不是蠢,而是他打算放手一搏,不过在此时两人的语境里没必要给他贴金,沈逸仙对他的厌恶更上一层,也就不用好词招待他。
初夏时节不再寒凉,外面的风也是温暖的,室内的温度倒没有骤然飙升,总比外面凉上一点。
“我猜还是贺逐一,其他人还不至于和你发生冲突。筹备那么久,老头子却让你杀了,他心气肯定不顺。”身体还有些热,沈逸仙却没有推开薄被,老老实实分析道,“我以为你不会受伤。”
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沈逸仙还是有些把贺钟神化。
登上顶峰的感觉让沈逸仙头脑发昏,更是咬着贺钟的肩膀不放,隐约渗出血点。贺钟则是把他压在身下安抚,眉头都没皱一下,沈逸仙就像是咬了木头一样。
外面天光仍亮,室内的二人都未避讳,窗帘也没有放下过,有心人要是想看绝对能看到房间内的春色。他们在这里白日宣淫,发出的淫靡声浪不断攀升,情欲填满所有空间,多余的空气丧失自己的阵地,被赶到房间外面。
现下房间里的情事总算暂告一段落,性器从埋了许久的肉穴中抽出,彻底抽离时还发出“啵”的声音,肉穴深处吃不下的精液顺着软壁流了出来,沾在深红的花穴穴口。沈逸仙的阴唇更加像一朵肉花,粘稠的白色液体则像装点的花蕊,而经过这场性爱,多少让这朵花失去了精神。沈逸仙的眼神空茫,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久久没有回过神。
“我愿意陪你死……这都……不算最喜欢吗?”眼睛蒙上了情欲的纱,沈逸仙艰难的说着,他的眼神却更让贺钟的暴虐之心大起。
“有道理。”
于是为了证实这句话多有道理,贺钟肏干得更加卖力,他轻轻换着角度,龟头戳刺的地方就换成另一块湿润的媚肉,进进出出怕是把里面的每一处都没放过。
“船主。你待在这里睡上一段时间吧。”贺钟起身去冲澡,准备找来新衣服。
的确是位贵客,沈逸仙想着要不要挣扎一下穿上衣服过去,还没等他有起来的动作,贺钟把他轻轻推回去了。
沈逸仙顺势闭上了眼睛,权当休息。
“我喜欢你,所以……”嗯嗯啊啊的情色声音中,沈逸仙艰难挤出这句话,而后神情又开始涣散,沉湎在情欲之中。
贺钟可不打算揭过这一页,手指挑着身下人已经发了红的乳粒,问道:“有多喜欢?”
“说了你又不信。”沈逸仙想推开他的手,但是浑身都被人肏成了无骨般软绵,力气都使不出,稍微想发力抗衡,身体里发烫的性器又是狠狠撞向里面,让他失去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