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血腥与淫靡交织的气味。
陈柯半身浴血，还站不太稳，他面色冷淡地撑着剑，有白浊顺着腿缝流下。
像是刚与人欢好完，就挖了人心的妖精。
“清理干净，我要穿裤子。”陈柯踢了一脚谢川，懒洋洋指使着。
谢川面色苍白地笑了一下，就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陈柯有点恼了，但他看了看谢川血呼啦渣的胸口，没有做什么。他腿打着颤从桌上下来，因为下身衣袍被撕开，就想着先穿裤子。
“我爱你，我爱你，小柯，我爱你……”每说一次就像是要验证什么似的吻一下陈柯。
谢川已经不清醒了。陈柯意识到这一点，扭了扭酸软的腰让谢川停下动作，然后抬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语气敷衍，“我也爱你。”
“谢川气运收集完成。”
谢川觉得自己做着世上最快活的事，可心却从来没这么痛过。他拿过一把重铸的剑，递到陈柯手里，眼底潜藏着温柔，“想杀我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能不能爱我？”
陈柯摇头，手抖着拿不住剑，他就握住剑锋往自己心口送。
鲜血低落，染红了青袍，陈柯面色难看，谢川死了气运可就拿不全了。
“怎么了？”不知事的妖精歪了歪头，“要杀我吗？”
他捡起被扔到裤子上的剑，嫌弃地看了看血迹，准备拿一条新的，刚想越过谢川。门被轰开了。
结界被破，门被灵力直接碾成粉末。
白卿和宿羽进门，都瞬间绷紧了神经，下意识拿出武器。
脸颊上滴到了什么，陈柯漫不经心地抬眼，愣住了，“你，你别哭。”他皱了一下眉，有些茫然。
谢川快速抽送几下射出来，就乖乖退了出去。
他眼眶还是红的，穿上裤子又粘粘乎乎地缠住陈柯。
“你疯了！”
陈柯把剑抽出来扔在地上，手指哆嗦着想挑开衣服看伤口，谢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吻住他。血沾湿了两人的衣衫，甜腥味弥漫在口齿间。
谢川没一点要治伤的意思，还是固执地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