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了?”
徐羡骋委屈道,“……我这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扭捏呢,叔叔,你真是不识我的心意,”他这么说,扶着下半身在那个紧致的褶皱口试探,想着把孜特克猛干一顿,那时候还不是晕晕乎乎就让他吸了。
孜特克单手扒着木桶,张开了腿,因为木桶很挤,两个人只能半侧着身子,他把一条腿腿架在徐羡骋腰侧,方便徐羡骋捅进去。
“可是我明明尝到了。”
徐羡骋没达到目的,又开始磨他,黏黏糊糊的,用的是最烦的缠法,每次他想耍赖射在里面或者想做些别的,就会这么磨孜特克。
蹭着蹭着徐羡骋就硬了,下身硬挺挺地顶着孜特克的大腿。
孜特克拧着眉,“怎么了?”
徐羡骋盯着孜特克的胸发愣,那儿结实有弹性,形状漂亮,大是大,但不夸张,就是刚刚好的那种饱满胸肌。
刚刚那股味道是他见鬼了吗?
孜特克也没心思反抗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得给徐羡骋喂了一会儿,本来就没什么奶,嘬个两下就没了,但也确实清爽了很多。
徐羡骋也不知道孜特克听懂了多少,反正孜特克脸色非常好看。
“叔叔……那庸医说了,你要停一阵药……每日还要人给你通通乳……”徐羡骋脸红扑扑地,像个纯情小姑娘似的,在那儿扭捏道,“就是每日……嗯……让人……嗯……吸一吸……”
孜特克问,“真的么,我刚刚听不是这样的。”
那个郎中表情都不对头了,“大人,您说什么?”
徐羡骋诚恳道,“那为什么叔叔会产乳呢?莫不是……”
“不是。”郎中自己也犹疑起来,又摸了一会儿脉才确认,两个人就男人会不会怀孕一事讨论了好一会儿,下了结论,“没有的事儿,大人别胡思乱想。”
徐羡骋担心,但郎中没来又吸不得,只得下床吭哧吭哧擦了半天地,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大晚上的,郎中被喊过来给孜特克号脉。
徐羡骋很担心,在旁边细细描述了一番,什么自己吸了一会儿就觉得很奇怪,后面情动直接小小地泄了一股乳。
徐羡骋去嘬孜特克的胸乳,孜特克推了几次没推开,就算了。
徐羡骋嘬得用力,在那儿蹭来蹭去。
孜特克这几天一直不太舒服,尤其是现在刚做完,浑身热腾腾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汹涌着,震颤着,像是寻找着一个出口似的。
孜特克也抹了点自己胸口的东西,放在鼻前闻了闻。
他表情也变了。
徐羡骋想吸,但又想喊郎中来看看,担心出了什么岔子。
徐羡骋刚刚看得真切,孜特克浑身发着抖,胸乳更是激烈地耸动着,有小股白液从从乳尖喷出,可惜因为姿势落进水里大半。
“这是怎么回事?”
徐羡骋把孜特克翻了过来,孜特克没来得及反抗,便见徐羡骋探头去吸。
孜特克被插得直动,他闷哼一声,只听见一声木头断裂的响声,那被两个男人折磨的木桶被孜特克的膝盖顶裂了,水哗啦啦地淌了一地。
孜特克吓了一跳,浑身发颤,下身把徐羡骋狠夹了一番,徐羡骋急得不行,他有意延长时间,被猝不及防地夹出来了,有些丢面子,心中不痛快,委屈极了。
待孜特克从灭顶的快感和木桶被操裂的震惊中清晰过来,便见徐羡骋惊讶地盯着自己的胸乳。
他还是不愿意让徐羡骋吸乳,徐羡骋想让他用正面,他死都不愿意,那么大个个子徐羡骋也强迫不了,最后只能让他维持着半跪着撅着屁股被操的姿势。
徐羡骋平时是很喜欢背后的,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只是今天他不满意,使劲折腾孜特克。
徐羡骋去摁揉孜特克的小腹,今天他在里头射过一次,孜特克又被按在水边插了很久,有些水操了进去,肚子有些饱胀。
孜特克喘了起来,侧着身也能看到他的胸乳被插得上下耸动——他的一身腱子肉实在太好看了,上半身随着呼吸起伏,带着点晶亮晶亮地汗意,颤动的乳环晶亮,徐羡骋眼睛都看红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鞭挞、羞辱这样的肉体,下身登时力道大了起来,啪啪地往里干。
孜特克有点吃不住,开始发抖,他本身才高潮了一次,内壁敏感得很,经不起这般猛操。他垂下头,去看自己和徐羡骋交合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肉红的东西在底下激烈地插入又抽出,湿漉漉地带着水意。
不时有液体从底下湿答答地溢出,随着剧烈的操弄,流溢在外,汁水横溢。
孜特克受了点儿伤,被路边滑落的木板砸的,徐羡骋气得大骂谁修的破烂。
刚开始几天,孜特克那几个血口子掀开纱巾就哗啦啦的,徐羡骋心疼极了,总去看看孜特克的伤口好得怎么样了。
孜特克本来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伤,硬捱也就过去了,只是徐羡骋不知去哪里要了膏药,每日给孜特克细细地涂,还每日给孜特克灌中原大夫开的药。
徐羡骋嘴上还发骚呢,什么叔叔这么热情,定是最近不满自己弄少了,什么好会吸,再往里头吞吞。
听得孜特克青筋一跳跳地,徐羡骋今日嘴巴叭叭叭愣是不带停的。
徐羡骋挺胯往里头顶,顶进褶皱的时候遇了点阻力,但当他往里头插,便变得十分顺畅,里头的嫩肉层层叠叠地吸了上来,爽得他打了个激灵,这样的畅快感让他眯起了眼睛。
孜特克烦不胜烦,他本身就困了,在木桶里就快睡着了,水都凉了,徐羡骋再这么弄他半夜都睡不好,想着快点搞,干脆张开了大腿。
“你来吧,弄完我们睡觉。”孜特克背过身,明显是挨操也不愿被吸。
徐羡骋其实不满意,还想嘬孜特克的胸乳,于是在那里故作矜持,羞涩推拉道,“……叔叔不是说身子不爽利,这样不好吧,我就吸吸……”
徐羡骋又低头去吸,孜特克薅着他的长发把他拖起来,徐羡骋泥鳅一样使劲挣扎,抱怨孜特克扯自己的头发——孜特克自己把鬈毛剃了,一头硬茬,徐羡骋觉得非常不公平,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的长发。
“不是,叔叔,我刚刚真的闻到奶味儿了……”
“……我是男的。”孜特克道。
孜特克皱了皱眉,他以为是徐羡骋乱吸的原因,便推开徐羡骋,也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这崽子老这么嘬,没毛病都要嘬出毛病了。望着胸口蠕动的脑袋,孜特克发现自己推不开,只得揪着起这家伙的长发,他这几日都不舒适,因为胸口被含得都有些刺痛。
徐羡骋被孜特克推开,但是咦了一声,眼睛黑溜溜的。
“叔叔,你刚刚身上洒了奶么?”
“当然,你是汉人还是我是汉人,肯定我听得更真切。”徐羡骋说得无辜。
孜特克就沉默了,直觉是不信,但徐羡骋这个模样让他又有些怀疑自己。
徐羡骋便缠着孜特克要嘬。
“估摸着药里有些滋阴催乳的功效,孜大人可能是体质特殊,但也没什么害处,停药一段时间便好了……”
徐羡骋又问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他说了什么?”
那郎中恨不得自己是个聋的。
“药先停了罢。”郎中这么道。
“男人会不会怀孕?”徐羡骋问。
所以只吸了一个乳头的,留着另一个的。
徐羡骋把咬得变形的乳环取了,放在嘴里,鲜红的舌尖舔了很久,孜特克简直没眼看。
孜特克也不知道说什么,脑袋一片浑沌,他也没出很多奶,徐羡骋吸了几下就什么都嘬不出来了。
徐羡骋皱着眉,这下更加确定刚刚的味感并不是错觉,真的是乳汁,淡淡的甜味中又带着点奶腥。
可男人怎么会产乳呢?
徐羡骋震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孜特克低下头,发现胸乳上积了一小滩浊液。
孜特克去摸,却见徐羡骋已经凑过脑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叔叔这儿怀了我的小崽儿吧,”徐羡骋笑嘻嘻道,“刚刚尝的味儿像是给小崽儿的……”
孜特克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这个半趴着的姿势他的胸有些闷,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们越操越动情,孜特克闷哼起来,下身开始挣扎,徐羡骋摸着孜特克绷得像石子一般的腿,满足地叹息,加快了鞭挞的速度。
孜特克弓起腰,被顶得直喘气,臀部被揉搓得发红,他喉咙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结实有力大腿紧绷着,徐羡骋掴了他的臀部,啪地一声,那儿浮现几个白印,随着他的撞击泛着肉浪,“放松点,好好吸。”
孜特克闷哼出声——他有时候真的对徐羡骋在床上的骚言浪行无可奈何,又几次被玩到用大鞋底子抽徐羡骋脸的心都有了。
尽管如此,孜特克还是放松着下体,吞吃着那东西,感受到徐羡骋肉棒那强烈的撞击。
那药的滋味,愣是连孜特克都生出了几分怯意,每次喝完都脸色铁青地咳呕上一会儿,但确实有用,喝了药伤好得快了些。
话说回来,他们是什么时候察觉出药不对劲的呢?
大概是那日徐羡骋和孜特克一起洗澡,两个人刚挤在木桶里云雨完。徐羡骋本念着孜特克伤刚好,只做了一次便停了,孜特克侧着身子,靠着桶壁,他的大腿蜷曲着,姿势有些别扭,也不妨碍他继续打瞌睡,正疲惫地阖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