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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烟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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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我的眼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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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羡骋拽下他的裤子,摸了摸孜特克的屁股,伸手去戳臀缝,里头湿润着,昨天的刚捅过,今天他摸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提起孜特克膝盖就插了进去。

孜特克闷哼了一声,随即死死压住了,不敢出声,肩颈都绷出筋线,徐羡骋隔着衣服摸他的胸乳,干得越来越带劲。

他们做了好一会儿,院子也没人,身体越来越热,徐羡骋本以为是情动,后面发现是太阳越来越大,自己也觉得大中午在外头干这事晒得晕头转向的也挺傻的,于是拉着被干得找不着北的孜特克往屋里走。

徐羡骋从后头拥住他,把孜特克逼向一旁的树,抬起脚顶着孜特克的腰。

孜特克手肘撑上了树,倚着树站立——这不是什么好姿势,尤其是徐羡骋一只手还扣着膝窝,提着他的小腿,试图将下身拉进他的双腿之间。

“外头有人……”孜特克慌乱,徐羡骋不是没在外头求欢过,最后也依着孜特克的意思没做下去,今天看起来尤其反常。

徐羡骋提早回到府邸,隔着堵围墙,听见孜特克在唤什么“我的眼珠”——这是一句调情的话,类似于汉人说我的心肝。

徐羡骋愣了一下,心中大为伤心,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提早回来,就遇见这么个一遭事,抬腿就往内院里跑,然后和正在院里逗猫的孜特克撞了个正着,两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孜特克被气势汹汹的徐羡骋吓了一跳,那猫儿也被惊着了,竖着毛跑了。

陈届挑了挑眉。

徐羡骋给自己披上袍子,“我回去了,粮草之事,我来筹集,半月之后出发。”

走得远了,偶然还听见刘照在帐营一旁,对着信使大发脾气,“凭什么?我不回京城,我以后就待西域了,那边人说话都拐三道,我呆着不舒服,父亲从前应得好好的,凭什么反悔,好端端地来拆散我和额大哥呢?”

“一天天的,”孜特克压低声音,带着怒火,“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孜特克怒火冲天,真是生气了,说了好一会儿,虽然嘴巴笨说不出什么,但也可把徐羡骋委屈坏了。

孜特克扒了徐羡骋裤子,挺着中午差点被干断的腰,把徐羡骋骑得眼睛冒星。徐羡骋便会意了,自此不再说什么假惺惺的你去避一避,我是为你好的鬼话了。

只是都护府这里,权贵还有些藕断丝连,废奴一事闹得天翻地覆,徐羡骋着实担忧自己出了城,结果都护府变天了,他回来也赶不及做什么。若是带着孜特克北上征定,遇见不怀好意的阿鹿孤,真的能把徐羡骋气呕血。

徐羡骋满腹心事,动来动去,没个安静的。

孜特克给他弄醒了,硬长的眼睫颤动,迷迷瞪瞪地看着徐羡骋,“怎么了,这么精神?”

孜特克有些困,躺着徐羡骋身边睡着了。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想起赐婚,心头烦躁。

——反正他不愿意,皇帝今年七岁,裤子都穿不利索,就算自己抗旨不从,能把他怎样?

“对,我也觉着味道不一样,给你买了点。”孜特克道。

“还是羊奶,”徐羡骋搂着孜特克撒娇,手去摸孜特克的胸乳,“羊奶好喝,但我更喜欢人奶……”

孜特克脸皮也磨练出来了,权当没听见。

只是信纸的最后一句话,刺啦啦地闯入他的眼底,让他心里一沉。

陈届站在他身边,望见他的表情,挑了挑眉,从徐羡骋的手中接过信纸,看了一会儿,嗐了一声,“请圣上赐婚?你?”陈届觉得这叶知章真是糊涂极了,将那信来回看了好几遍。

“这,西域的事儿是国家大事,他用这事来要挟你这个人,真是老糊涂了……再说了,西域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给你,都知道你是个好男色的……难不成从中原找姑娘?太倒霉了,咱们这种地儿,这和发配有什么区别……”

孜特克只觉得年纪大了,身体没以前能折腾了,以前徐羡骋十七八岁如狼似虎的时候,俩人还能折腾个大半夜,还意犹未尽的,现在一天做个两次孜特克觉得实在够呛,就这样徐羡骋还天天担心他找十七八岁的,孜特克要是真找了,路都走不动了。

孜特克回了屋,吃了点冰的西瓜,给徐羡骋喂了点酸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徐羡骋吃了一会儿,嚼酸奶里的葡萄干,“这葡萄比我们晾庭自己种得好吃。”

“……你……回房去……”孜特克压低了嗓。

“我不……”徐羡骋咬着牙,“我就要在这儿,上次阿鹿孤打断了,我今天要讨回来。”

阿鹿孤这词像是什么咒语一般,孜特克觉得真是倒了大霉,栽得一大跤,原本拒绝的心偃旗息鼓。

“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徐羡骋眼眶泛红,穿着气,抖着声音道,“以后……不许喊……别的东西眼珠——”他伤心道,“只有我是你的眼珠!”

孜特克愣了一下,意识到徐羡骋这般难过的原因,顿时手足无措,心里都是疼惜和后悔。

额吉恰在旁边,尴尬得手不知哪里放,刘照这人和徐羡骋一样,发起疯从来不顾脸面的。

徐羡骋看了一会儿,刘照父亲是本朝响当当的异姓王,刘照是他唯一一个儿子,做御前将领的时候犯了大错,来西域避过了风头。那刘亲王舍不得儿子继续吃风喝沙的,想把这个儿子调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徐羡骋听了一会儿觉得没劲,转身走了。只觉得刘照傻不愣登的,喜欢额吉恰愣是三四年不敢说出口,像大兄弟似地处着,可能手都没摸过,徐羡骋都怀疑他在京城的时候被阉过。

徐羡骋身体受到了重创,心里却美得很,看孜特克现在死心塌地的模样,恨不得把阿鹿孤拽来让对方看看,气死这个臭不要脸的挖墙脚的二椅子。

徐羡骋轻声道,“叔叔,我要打蚩人,你要不去狄恰避一避?”其实说出来也挺后悔的,孜特克不愿意和他好的时候,徐羡骋满心都是绑着孜特克和自己一起,咬着牙狠狠地想觉得哪日被浸了猪笼,两人做伴也怪美的。现在两个人如胶似漆的,他又贱兮兮地怕自己坏事干太多,连累孜特克。

孜特克愣了一下,一下便明白徐羡骋的心事,知道徐羡骋是怕打蚩人的时候出事,想把人放在狄恰,一听有坏消息喊几个亲信便把自己往中原一送。

孜特克没说话,脸立马就沉下来,他本身就是长得凶的那种英俊,乍一看还挺吓人,徐羡骋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要挨打的预感。

到时候给人写信说自己不行,看哪家的姑娘愿意来。要是人真的要抬来西域,就上狄恰城门堵着,死都不放人家进来,总不能从天上飞过来——叶知章这挨千刀的,平时恶心徐羡骋不说就算了,还好好地祸害人家姑娘,真是把人气死。

徐羡骋越想越郁闷,转头看了看孜特克。

孜特克闭着眼,他才刮了胡茬,睡颜非常英俊,少了些醒着时候的凌厉劲儿,徐羡骋觉得心痒,若是定了西北,和孜特克在都护府好好地过日子,心里美得很。

“你以后要多喊我眼珠,”徐羡骋一边摸一边吸,咂嘴道,“我爱听。”

孜特克也听出徐羡骋的酸味,嗯了一声,说了好一会儿情话,什么眼珠、奶羊羔、葡萄尖的话都出来了。

徐羡骋脸上红扑扑的,特别高兴,本来腾了一天时间接见使节的,双方话不投机半句多,徐羡骋从不以泱泱大国自居,丝毫不给人家脸,饭都不留下吃的。直接散了,剩下使节自己去街上找东西吃,刚好他下午没事,难得偷得半日闲,和孜特克歇上小半天。

陈届自己说得乐了一会儿,发现徐羡骋的脸黑如锅底,“我……说笑呢……”他也摸不清徐羡骋的想法,只能装傻。

徐羡骋从陈届手里抢过信纸,将那东西撕碎。

“烧了。”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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