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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冷峙【r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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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梧笑笑,车子像流线一样甩了出去。

殊不知有双眼睛看着他们远去,看了一会儿直至看不见才抱着球走了。

“他的内场票太难搞了,我都没搞到。”荆珣挑了挑眉,细致的眉梢勾起,眼睛弯出一个矝怜的弧度,了无云翳的笑。

他已经听说了中午餐厅的事情,震惊于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又不免猜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荆珣放下笔,抽了张纸巾擦手,“我没事,下课了我先走了。”

莘梧今天开车来接他,给他发了信息,已然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了。

眼见美院那个有名的美人遽然给了会长一个耳光,惊骇的睁大眼,留在原地不可置信。

商骊舌头抵了抵有些发麻的腮帮,低下头笑了笑。

闹剧很快散去,午睡后又是一下午的硬课。

商骊攒住了荆珣的喉咙,将他的脸掰过来,眼神暗沉冷漠,语气也一下子冷了下来,“听到了吗?”

荆珣缓了下呼吸,“你休想。”

商骊冷冷的湛起唇角,平复了下呼吸,压下浓稠的肃杀冷冽,转眼间又换上温柔的面具,“我们不谈他了。”

荆珣看着他冷笑,抬脚就要走。

商骊大跨步上去拦住他,把人紧紧拥到怀里,“我看到他陪你吃饭,接你回家,带你看画展。”

荆珣闭了闭眼,“然后呢?”

商骊抽出阴茎把人面对面抱在怀里,口气有些凶的抹掉荆珣的泪珠,“不许哭了。”

荆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恶狠狠地咬上商骊的脖颈,力道大的像是要吮出血,商骊轻轻嘶一口气,也不敢真伤了他,僵直着手臂安慰荆珣,“出气了吗?”

荆珣松了口,眼见一排贝齿牙印整整齐齐的印在商骊脖子上,深的地方已经泅出了血迹。

他捏着荆珣细窄削薄的腰浅浅抽插,荆珣小小地抽气。直至一整根硬的笔挺,直愣愣的抵着穴内的麻筋。

商骊将荆珣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循着力道又撞了几下。突然,他摁着荆珣的腰将他箍住,一股更为炽热有冲击力的液体射了进来,不同于精液射进来的感觉,又多又烫。

荆珣隐隐猜到了那是什么,他像一只被压制的雌兽,被迫承接着来自侵略者的一切东西。本能驱使下他睁大眼就要往前爬。

商骊温热的唇覆上荆珣的眼睑,吮去他的泪珠。

“别哭,别哭了。”他温声哄,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恶意的揉了揉。

荆珣抓住他作恶的手,有些凶的扯开。商骊也不在意,射过精后性器仍是硬的,粗长的一根堵在里面,颇不舒服,荆珣想让他退出来,边撤着腰往后缩。

“他叫莘梧,是我的发小。”

“没了?”

荆珣看着他,平静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他口齿不清,“不要,不要……”

“宝宝,说话要说完,不要什么?”商骊笑着明知故问,性器碾压之间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荆珣闭了闭眼,鼻音浓重,忍着羞耻小小声,“不要尿进去……”

灼热的唇印在他的踝骨上,在这小块留下殷红的牙印,复而唇舌又舔上去,荆珣被刺痛感扎伤,软着腿往回缩。

商骊捏紧不让他往后撤,沿着脚踝一路舔吻到大腿内侧。

“要是再不开口,”商骊舔了舔嘴唇,呼吸沉沉,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影,“我尿进去了哦。”

荆珣大脑昏昏沉沉的,神智被快感裹挟,整个人烧的热得慌,什么也顾不上了。

肿胀的性器被含吮的紧致,商骊不觉魂消魄夺,在荆珣嘴角吻的深,荆珣喘不上气,抬脚狠狠踹他。

商骊掰着荆珣的腿侧入他,挺着腰徐徐的撞,磨得荆珣眼泪不止,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商骊笑着刮掉他的涎水。

商骊脱下他的内裤就像是掀起女孩的裙子一样轻而易举。但少女的裙摆撑起的是姣好与温柔,而他却被当做淫乱的表征。

商骊对事物的掌控欲悉数化作了对荆珣身体的丈量。一寸一寸抚摸舔舐,抵在齿间细细含吮,留下的痕迹是恐怖的爱欲,是尖锐的占有。

商骊让他从清冷的谪仙沦落成了媚俗的娼妓。当他掰开大腿,腿间芬芳喷薄出的液态欲望是勾引,是痴缠,是封喉穿肠的毒药。

“莘梧,真是太谢谢了。”荆珣嘴角抿起,

“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你生日是不是要到了,我送你啊。”

“可别,去年你送的礼物至今我都印象深刻。”莘梧瞥他一眼,眼神犹带不忍直视,“听话,今年别送了。”

“怎么了?”荆珣看着商骊的眼睛。

商骊兀自酝酿着风暴,指尖在桌上轻轻敲打,他开门见山道,“昨天跟你吃饭的是谁?”

荆珣闻言睁大眼睛,蹙眉,“你知道?”

莘梧带着他在内展见了菲利普先生。这位年近半百的白肤男人额头宽阔,眉骨扁平,是一副刻板不好接近的长相,总带着一股苦大仇深的意味。莘梧不好与这些老古板打交道,但是荆珣却很尊敬这位白人先生。

他谦逊的与菲利普先生交谈,眉梢眼角溢出的都是喜悦。莘梧坐在沙发上看着神采奕奕的荆珣,嘴角不自知也弯了弯。

送走了那位画家,荆珣仍然很兴奋,莘梧握了握他的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他拿了假条出门,看到莘梧坐在跑车里才抿出一点笑来,“等很久了吗?”

“没,刚来。”莘梧为他拉开车门,扣上安全带。

“听说你没晚课,我托人搞到了内展的两张票,想着你挺喜欢菲利普的,就来接你了。”

荆珣坐在画室里捏着笔,看着卷子上的压轴题,却迟迟不下笔,眼睛盯着虚空的某一处虚滞。

直到云昧打断他,“荆珣,荆珣?”

荆珣看着云昧担忧的眼睛,“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商骊凑近荆珣的脸,鼻尖抵着鼻尖,“我想问,你跟他,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荆珣看着他瞬间靠近的眼睛,眼也不眨的给了他清凌凌一巴掌。他看着商骊挨了耳光而微微撇过去的脸,站起来端着餐盘离开了。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因为商骊的到来这一圈人都散了,形成了一个真空圈儿,周遭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他又慢慢重复了一遍,“不提他了。”

秾暗的夜色里。荆珣呼吸绵长,商骊看着他的睡颜,轻轻的吻印在他的额头。

黑暗也遮住了他眼底疯狂若揭的光。

商骊手指抚上荆珣细白脆弱的喉咙,轻轻抚了抚,明明是轻柔的力道,却让人毛骨悚然。

“别和他走那么近,”他舌头舔上荆珣的脖颈,细碎的吻蔓延到耳垂,沉沉的嗓音带着不容商榷的力度,“我会吃醋。”

荆珣没说话。

荆珣搡开商骊,商骊还要上来抱他,他一脚狠狠踹在商骊脸上,白白的脚丫抵着商骊英俊的脸,商骊抓住他的脚,亲吻了他的脚背。

随即被荆珣狠狠踢开。

他扯动之间,穴里的东西流出来,白精混着尿液,在胯间淋漓泛着光,淫靡不堪。商骊看直了眼,喉结滚了滚。

商骊不耐的“啧”一声,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其间正在射尿的性器被扯出了一截尿液也漏出来了一点。商骊又撞进去,抵着体内的麻筋继续射,有力又粗硬的水柱打着敏感点,荆珣羞耻又难耐,咬着手指骨节忍耐,小声的呻吟从齿间溢出来。

漫长的时间过去,或许只是荆珣觉得漫长罢了,体内冲击的力度终于隐去,唯独粗硕的阴茎堵住穴口,没再漏出一滴来。

荆珣突然没了声,商骊叹一口气,将人从背后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

商骊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笑吟吟地按着他的臀往前送,直接贯穿了柔嫩的甬道。

“躲什么。”商骊装作不耐烦地训斥他。

包裹着他粗硬性器的穴又软又滑,即使射过一次也只是浅尝一下,与他而言不过是过了一把嘴瘾,这口肉他还没吮够,不会轻易囫囵咽下肚的。

“那我再问一遍,”商骊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复而不给荆珣喘息的机会,狠狠插进去,龟头直接顶进了软肉的口子,荆珣哭喘一声,“昨天跟你吃饭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啊”荆珣指甲狠狠掐进商骊的肌理,闭着眼轻颤,眼睑红红,泪水糊住睫毛,荆珣有些睁不开眼。

滚烫的精液射进肉嘴儿,荆珣被撑得发涨,觉得肚子里被射满了商骊的精液。

荆珣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瞳眸放大,嘴唇都在轻颤。

商骊吻了吻他,挑弄着他的舌头,涎水都被吞含进口中,荆珣躲着脑袋不给他亲。

体位翻转之间,硬热抵着体内的软肉捻磨,生生将荆珣磨得高潮迭起,泪水涟涟。

“问你话呢?”

荆珣含着嗓子骂,细白伶仃的脚仍然不放弃的去踹他,商骊握着他的脚踝骨揉捏,不一会儿磨红了那块皮肤,他顺着脚踝凸出的骨头,边吻边猛操。

荆珣被他操得浪叫不止,咬着下唇隐忍的掉眼泪,商骊看他这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闷声低低地笑。

商骊看着他在欲望的深渊里一步步挣扎,继而沦陷,最终成为欲望的奴隶,被可怖的渴望驱使,引着他登上欲孽的巅峰。

荆珣被他欺负的含着泪喘着气骂,“商骊,你……你就是发情的狗……”

商骊不甚在意的犯浑,只是混不啻地笑。笑里却犹带着冷厉,像是被人踩进领地踏足的兽,“那天跟你吃饭的男人,是谁?”

荆珣睁大眼睛,像只炸了毛的猫。

莘梧低声笑了笑。

荆珣见到偶像的喜悦在翌日见到商骊是彻底消失殆尽。

商骊深深吸了口气,言简意赅,“碰巧看到的。”

他将荆珣视为掌中物,犹如猛兽压在掌下的猎物,是他的就是他的,谁都不能上来扒拉一口,碰一下都不行。

更枉论昨天那人与荆珣举止亲密,他简直妒火中烧,肝气焚的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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