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励精图治 6【发现太傅的秘密,三哥上线,悲愤中矜矜业业的填精度条】_性冷淡改造系统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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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励精图治 6【发现太傅的秘密,三哥上线,悲愤中矜矜业业的填精度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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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宁宫寝殿,帘帐低垂,高床软枕。

虞清被人压在枕上,苦涩的药汁口对口渡过来,让他想要推拒都不行:“唔……嗯……”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双手可以动弹,却已经被人牢牢握在手中,滑腻的舌尖追逐嘬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又被人滋滋的吮吸回去,明明苦的他头晕,却又莫名升起一股甜腻的氛围。

“唔……呼——呼——”

又是朕的错处?!虞清气的眼圈发红,不是你要朕勤勉的吗?!

岑翊一打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勤勉也不是这么个勤勉法,怎么能拿自己的身子赌气?!”他蹙眉教训完,又将人拢在身下抚弄了一遍,才道:“可还有哪里不妥?”

气都要气出不妥了,虞清瞪了他一眼,顶嘴道:“什么叫拿身子赌气,朕哪里赌气了,你、喂……”

虞清身上毕竟有伤,不敢挣扎,看似凶狠的斥道:“岑翊你干什么?”

岑翊上下打量了一遍,觉得他气色还算不错,就欲伸手解他的常服,只道:“今日不用早朝,何必穿这么严实,松快松快吧。”

虞清气他隐瞒气的心疼,但想到一日不敞开说就能逃避一日,便捏着衣襟阻拦:“不是,岑翊,大早上的……你、你住手!”

岑翊抖臀埋在深处,等到混乱的内里不再绞紧,才慢慢的退了出来。

刚刚连续经历两波喷潮的人早已精疲力竭的昏睡了过去,只有肉棒滑出时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被岑翊爱怜的抱在怀中,轻柔的安抚着沉入深眠。

虚空中系统里的精度条闪了闪,终于过了百分之三十。

虞清艰难的泻出一声哭叫,很快便被臀肉相击的声音没过,混合着穴口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殿内,香艳淫靡,时时刻刻拍打着岑翊岌岌可危的自制力,若不是担心身下的人的身子,他真的想就这么肏到天黑。

但身下的人一声比一声短促的哭叫呻吟告诉他,他几乎已经到极限了,岑翊将人牢牢的固定在身前,身下捣弄的更加迅速。

“嗯——”

但他这个“一会儿”是多久,也只有受过才知道了。

新帝登基后虽然算不得勤勉,但也难得罢朝,众位臣宫们在宫门口领了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纷纷猜想出了什么事。只有秦太师和曹国舅巍然不动,展示出了身为朝廷重臣的稳重。

众人心中表示敬仰,然后环顾四周一看,发现——诶,怎么不见岑太傅?

本就无法抑制的欲火更加膨胀,岑翊只觉得身下硬的发疼,他小心的撤出玉势仍到一边,将人小心的拢在身下,分开双膝摆出最省力的姿势,附身寻到小口低头吮吻,身下拨开臀瓣,热胀一点一点的慢慢侵入。

“………啊………”那粗壮实在超出虞清的承受,他伸手紧紧的揽着身上的人,唇舌被人紧紧的吸吮搅弄,就连最基本的哭吟推拒都无法做出,只能被迫承受恐怖的侵入,腰身颤抖的无法挺立,纤长的双腿翘在空中,无法抑制的颤抖踢蹬。

“………………啊————”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虞清仰头泣出一声高昂的啜泣,浑身紧绷,颤抖的仿佛永远都无法停止,岑翊心疼的抚弄着他,知道他承受的太艰难,却也无法就此退出,只能一边身下缓缓抵入,一边毫无诚意的安抚,道:“忍一忍,乖,再忍一忍,就、就快好了……”

然后是虞清的声音:“你先出去。”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岑翊总觉得他这声音三分弱气,似乎是不舒服,再也等不急掀帘走了进去。

双喜迎上来,做势想挡,道:“太傅怎么来了,皇上正在用膳,有什么事待会儿在朝上说……”

“唔不……凉,唔……”虞清再也忍不住啜泣出声,推拒着不想要:“不,不要……”

“乖,再忍一下。”岑翊其实也早就不想忍耐,但他深知自己今日情绪不对,欲望来的比以往都要激烈,顾忌虞清身上本就有伤,恐怕难以承受,才想要给他仔细拓张好:“乖,你要的,再……一下……”

他这话不知是在劝虞清,还是在劝自己。

后穴中不断进出的玉杵越捣越快,越捣越深,密密麻麻的酥痒沿着穴心深处蔓延向四肢百骸,虞清想张嘴骂人,他想说岑翊你放肆,然而一出口却都是无意义的呻吟:“唔岑……不唔……嗯啊……”

快感越堆越高,身前无人抚弄的那处已然挺立,虞清眼前一片荒芜,被人牢牢的抱在怀里,双手无措的抓弄着身前被褥,却还是无法到达想要的地方,只能绞弄着纤长的双腿,互相磨蹭,痉挛颤抖。

然而在最后的高潮到来前,后穴中进出的那根却被人猛然抽出,无尽的快感被人猛然切断,高潮无处宣泄,虞清只能无助的绷紧纤细的腰身,仰着头泣出一声难耐的哭吟:“啊————”

“唔——”冰凉的细玉缓缓被人推入,虞清腰身一颤,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床头的木匣,这是……

“别动,别动……”岑翊环着他,让他侧身躺在身前,以防压到他侧肩的伤口,另一手推着那细玉来回进出了几次,见手下细腰颤颤,忍不住抚着他安抚:“别乱动,对……不要动……”

“唔——”他说得轻巧,虞清根本无法忽略周身仿佛无处不在的侍弄,后穴中细玉在终于被他捂暖的时候抽了出去,再抵入时已然换成二指粗细的一根,紧致的后穴有几日未含入过粗大,被猛然侵入激的一颤,哽在喉间的软拒倾泻而出:“唔不……嗯——”

岑翊始终默不作声,只在他身下人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放开他,极有压迫的啄吻逡巡到耳后,脖颈,沿着瘦削漂亮的肩窝一路而下,辗转吮吸,在身下金尊玉贵的细嫩肌肤上留下一串乱红。

“唔——”

“疼吗?”岑翊恍然惊醒,以为弄疼了他。

岑翊按捺下心中那股焦躁,和焦躁无奈而起的欲望,看着身下的人,一字一顿的道:“臣,绝无二心。”

虞清眼皮颤了颤,终于肯抬眼看他。

只是那目光中已经不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而掺杂其中的委屈和受伤更是让岑翊不知从何解释起。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君臣,他作为太傅,其实也不需要帝王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什……”岑翊眼前一黑。

“啊?对,对啊……”齐心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懵懵的道:“我也没想到那飞刀能中,就只抹了蒙汗药,哦,那个人完全不会武功……”

呼,岑翊再也忍不住,几乎是听聿王吩咐完“你赶紧进宫看看”之后,就匆匆告辞,在宫门落钥之前赶回了宫。

凌乱的衣衫一件件的落在地上,虞清无力的陷在枕中,呼呼的小声喘气,眼角眉梢已然一片绯红,颊边嘴角一片濡湿的湿痕,是他刚刚吮出来的,一碗药已经见底,但这远远不够,岑翊看着他,隔着纱布轻轻啄吻:“还疼吗?”

虞清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想…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岑翊昨晚睡不着的时候想了无数种说法,但每每到嘴边,都觉得不够。他想要皇帝无条件的信任,想要一如之前那般的依赖和孺慕,想要……想要这个人。

岑翊摇摇头,拉过薄毯将人裹好就出去了,虞清被他摆弄的摸不着头脑,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然后就看他端回来碗药,正是之前双喜放在他手边的那碗:“来,先把药喝了吧。”

虞清咽了口口水:“……”

岑翊怎么总能找到让他闭嘴的法子?

但皇帝的衣襟早就守不住了,这些人只要松过一次,就惦记着第二次,岑翊也不例外。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人压在软枕上剥了个精光,除了肩上亵衣落下时就看到的那处纱布,浑身上下其他地方也都摸了一遍。

虞清更是气的心口疼:“岑翊,你够了……唔……”

岑翊摸完一遍,确定了他身上再无别的伤口,肩上那处也仔细看了一下,确定御医包的很妥当,才放下心来,道:“都这样了,怎么还硬撑着起身?还要去早朝,简直胡闹!”

都这样了怎么还要上朝?岑翊哪里还能想的起自己之前的话,闻言躬身道:“皇上,臣请取消今日朝会,请皇上恩准。”

虞清坐在那静了许久,直到岑翊忍不住想要强行将他抱进去躺下,才道:“双喜,你先去传旨吧。”

岑翊松了口气,见双喜带人下去,就直接上前掳了人抱到里间榻上。

任重道远。

淹没头顶的高潮一浪一浪的袭来,虞清挣扎着想要并紧双腿却不可能,只能被迫抬高肉臀,被人从上往下穿刺捣弄,敏感的穴心被无数次的碾磨弄的酥麻软烂,只要再稍微揉一揉、稍微揉一揉就……就……

虞清张开嘴,无助的睁大眼睛,却还是什么都叫不出,也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身体深处的泉眼被人顺间凿开,积累许久的快感汹涌而出,他一边挺身痉挛一边潮涌不断,就这么撑了许久。

岑翊一直有意延缓他的高潮,不让他轻轻松松的到顶,为的就是这一刻。他托着身下紧绷的腰身,下身死死抵在深处,享受着被潮涌包裹席卷的舒爽,隐忍许久的热精大股大股的喷洒在穴心深处,激的刚刚丢过一次的嫩穴瑟缩绞紧,拼命的吮吸缠裹,最后在他几下深重的捣弄下再次偾张,在数息之前喷过一次的情况下,再一次无法抑制的喷出大股绝望的春水。

岑太傅在会宁宫。

虞清早已疲累的叫不出声,只偶尔被捣弄到深处,才会泣出一两声细弱的哭叫,身前那处早已在摩擦中射过一次,此时又有些抬头,身后相交的那处正赫然进出着一根粗红的硕大,退出时可以看到猩红上翘的龟头,散发着熊熊的热度,每一次拔出都尽根抽出,然后再尽根捣入。

“啊——”

虞清眼角已经被眼泪糊满,绯红的脸颊上汗水淋漓,浑身上下除了受伤的那处,尽皆布满红痕,身前青涩挺立的那处因为痛苦有些垂软,两腿颤颤的搭在身上人的胳膊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艰难的扛过这一轮侵入。

岑翊疼惜的亲了亲他的额角,正想小心的进出活动一下,就听身下缓过一口气的人道:“你太大了……”

那抱怨又轻又软,却能听出里面真心诚意的责怪,岑翊愣了愣,又无法反驳,只好吭吭哧哧的道:“一会儿、一回儿就好了……”

然而虞清真的无法忍耐,不知是因为始终无法到达顶点的焦躁,还是被冰冷死物侵入的不适感,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鬼使神差的求道:“唔,要……要你,唔……不要、不要它啊……”

岑翊手一颤,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岑……翊……唔,我要……要你……”

岑翊喘了口气,下身早已硬热挺立,却还是强忍下强行插入的欲望,一边安抚着怀里焦躁难抑的人,看着他侧脸熏红,眼角水汽氤氲,周身晶莹的细汗,一边恨不得将人永远锁在怀里。

“啊——”快感无法宣泄的痛苦还没有消化,再一轮侵入便已然开始,这一次入体的玉势足足有四指粗细,表面竟然还力求逼真的雕了起伏的青筋,硕大的龟头甫一入体,便让虞清难以承受的呻吟出声:“唔不……太、傅……不要……啊啊——”

但岑翊哪里还停的下来,他一边安抚“没事、没事”,一边固定住人不要乱动,手下握住圆柄,扒开饱满的臀缝,一边旋转一边抵入,不过几息,硕大的龟头便已全然进入,然后便是粗硕的棒身。

岑翊始终注意着他的动静,见机更加温柔,一手扒开两瓣绵软嫩臀,一手持着那玉柄沾满玉润的软膏,再缓缓推入,直插入到最深处,顶的身前那人无力的攥着他的袖口嗯啊难言,才松手后撤,再循序插弄。

“嗯太……不,岑啊——嗯……”

细软的腰肢被一根玉杵研磨的前后乱颤,岑翊舔了舔唇,附身嘬住他身前那两颗冰冷的粉嫩,软磨细舔,时时照顾,果然身下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更加急促,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推拒。

虞清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太傅,你……唔……”

但岑翊此时已经无法冷静,虞清越是推拒,他就越是心慌,再回想他这几天有迹可循的推拒……积压的心头的慌乱和欲火一拥而上,岑翊几乎在一瞬间认清了现实——虞清不会只属于自己。

但他要这个人!

但他们不是。

空了的药碗滑落在地,岑翊尽量避开伤口,将人拥在身下,紧紧的吻住那张不愿再张开的小口,百般舔弄撬开一条缝隙,然后在身下人微弱的推拒下长驱直入,将内里残留的苦涩一点点的舔弄干净。

“唔嗯……太、太傅……”

但那夜会宁宫守的格外严,双喜公公守在门口,说什么都不管用,就是一句话——皇上正在休息,谁也不见。

这也从侧面验证了岑翊的猜想,心几乎沉到谷底,心神不宁的在内阁值房挨了一夜,才在第二天一早进了会宁宫的大门。

御医院院判还没有走远,岑翊遥遥收回视线,三步踏入寝宫,隔着帘子听见双喜道:“主子还是趁热喝吧,凉了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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