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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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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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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会相信相由心生了。

林映也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他知道没有用,只会招致更严重的惩罚,他知道自己是个软弱的人。

他怕死,也怕得罪林郁后的下场,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顺从。

短短半个月,林郁就把他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林映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该怎么去面对把自己从一个孤儿健康乐观的抚养到现在的小舅。

“你小舅对你很好?”林郁在他身后,用力掐住他的腰,开始新一轮的进犯,并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林映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并且被林郁拍下了被震动棒玩弄到高潮的视频,只能每天麻木的遵从林郁的指令。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开始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感了。

他也体验过普通男生所有过的自慰,频率正常,也不会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林郁用眼神示意他放免提,电话接通,小舅温和的声音顺着电波传出。

林映大口的喘着气,已经彻底入秋了,今天下过雨,外面寒意很重,透明的玻璃窗被他呼出的气息覆盖的朦胧。

林郁喜欢在侵犯他时,禁止他呼吸,享受他垂死一般的挣扎。林映没有办法确定,会不会下一次,自己就这样耻辱的死在他的手下。

他听到林郁的问话,看着落地窗外自己家的方向,鼻子有点发酸。

“你怎么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林郁明知故问,接着说:“坐下来,让哥哥给你补补课。”

“我要回家了。“林映难得的顽固。

林郁没说什么,只是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甚至没有威胁的意味,就吓的林映差点站不稳,只好乖乖的坐在他身边。

林映打了一个寒战,转过身低着头说:“我小舅在家等我。”

“小舅比哥哥还重要吗?”林郁走下来,替他拿下肩上的书包。

林映僵硬的站在一边,看林郁把他书包里的书本和卷子一件件倒出来,逐个翻看。

林映感觉那里面很脏,犹豫了很久,在地板上分开双腿跪下,把手指伸入后穴,这对他刚刚被使用过的后穴来说并不算难事。

接着他轻轻的抠出里面残余的精液,用热水冲洗掉。

想到自己现在滑稽的姿势后,他又哭了出来,借着“哗哗”的水声。林映咬着自己的手臂,哭的很压抑,因为一旦被林郁察觉,林郁一定又会以此为借口来嘲讽、欺负他。

小舅笑了笑,说了一大通林映当时还无法理解的话,小舅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有时候让人听不懂,林映想。

他费力的从小舅的话里努力找到可以支撑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言论,即便被说过很多次软弱、不坚强,他都觉得小舅的话是最正确的。

他以为从幼儿园以后,他就不会再痛恨自己这样的性格了,直到现在。

林映坐在小舅的电动车后座,抱着小舅的腰,抽抽嗒嗒的哭,想到老师的话,要忍住却又忍不住。

“舅舅,为什么男子汉不能哭?”林映无论如何的琢磨不明白,为什么难过的时候哭也要控制。

小舅把车停在路边,摸摸林映的头,问:“是谁和你说的呀?”

三.

“你在想什么?“

林郁松开掩住林映口鼻的手,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涨红的双眼,几乎算得上是温和的问道。

从小到大林映被很多人说过不够有男子汉气概,他第一次听到是从他很喜欢的那个幼儿园老师的口中,幼儿园里养的芦丁鸡因为吃的太多而撑死了,那天他抱着死去的小鸡活动室的角落坐了一天,不愿意参加活动,眼泪把小鸡身上的黄色羽毛都沾湿了。

放学时老师终于分出精力来安慰他,他反复追问老师有没有让小鸡复活的办法,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又开始嚎啕大哭,老师无奈的说:“你怎么不像个男子汉呢?男孩子不能哭鼻子的。”

小舅来接他时陪着他一起把小鸡安葬在花园的角落,从瓦楞纸箱上剪下一片,画上一只小鸡,树了一个小小的墓碑。

林映不想在这个他眼中的变态面前提起关于家庭的事情,便沉默不做声,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低沉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身体。

“我说,你操起来这么舒服,你小舅就没心痒过?还是你已经被他操过了,他是不是养你就是为了操你啊?”林郁在他耳边说了一大串话,应对他的沉默。

林映看着玻璃上林映的倒影,这个人的外貌几乎称得上是一个模版,口鼻眉眼没有一样挑的出毛病,甚至看起来有几分正气,口中说的却是肮脏下流的侮辱话语。

但和林郁的性爱不一样,在林郁勤恳的开发下,他的后穴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插入,并且林郁每次喜欢看他一边窒息,一边被自己操弄,这种时候,除了濒死感外,他会可耻的迅速到达高潮,好几次身体兴奋到不能自抑,发出各种放荡的叫喊,被林郁录下来播放给他听,甚至失禁了好几次,只是前面被林郁嵌上一枚银环,杜绝了射精的可能,

每次高潮结束后,林映都会陷入沉重的自我厌恶中,这时候林郁就会强迫他看自己的高潮录像,看到自己在镜头里吐着舌头大叫,扭动着身体迎合林郁的进犯。

他讨厌这个不由自己控制的身体,洗澡时会发狠用牙齿咬手臂上的皮肤,咬到伤痕累累才肯罢休。

“我小舅,今天回家了。”

林映想,小舅一定给他带了礼物,可这一次他却期待不起来了,他开始害怕面对小舅。

离第一次被林郁侵犯,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他成了林郁随叫随到的玩具。林郁包下了这个江景房,每天下午放学后就把林映带过来,关上门就让林映脱衣服,去床上双腿分开跪好。

“坐上来。”林郁指了指自己的腿。林映坐上去,林郁双腿之间的生殖器和他的身体仅仅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轮廓分明,让他隐隐作呕。

但林郁甚至真的没有什么多余的举动,像个家教老师一样耐心的替林映分析起错题,哪怕林映无心听讲,也感觉到他的确讲的很不错。

等到林郁讲完以后,已经是十点多了,小舅的电话正好打过来。

往常林郁发泄完以后都会很干脆的让他走,今天很反常。林映很害怕等下林郁又要让他脱衣服再做一轮,那样回家就太晚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舅解释。

但林郁竟然只是拿着他的月考试卷,指着上面不及格的分数,笑着问他:“就考这些?”

林映被他的问题打的措手不及,心想他是怎么好意思问的。林映本来就不是努力读书的类型,现在又遇到这种事情,更加无心学习,每天上课都恍恍惚惚的。

路过浴室的镜子时,蒙着水汽的镜面朦胧的照出林映满是林郁留下的痕迹的身体,他逃跑一般的飞快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

他回避着林郁的视线,咬着唇捡起地上的校服穿好,背起书包正要走的时候,林郁阴沉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我说了你可以走了吗?“

又做完一次以后,林郁终于离开他的身体,解开他的手铐。

林映的手腕被手铐磨破一层油皮,被沐浴液激的作痛,很难得林郁没有跟进浴室,他得以自己一个人待着。

下半身又湿又黏,他冲掉糊在腿上的精液,但更多的精液不断的从红肿的穴口中流出来,好像怎么都冲不干净一样。

“李老师下午和我说的。“

“那老师说错了,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想哭的时候都可以哭。”

“李老师怎么会说错?“林映执着的说。

这是一间高层酒店的房间,站在落地窗前能够俯瞰整座江水穿城而过的城市,

华灯初上,把老城区的陈旧感遮掩了一半,林映此刻就赤身裸体,双手被铐在背后,被林郁压在落地窗上。

林郁的欲望强烈,即便已经在他身上发泄过两轮,此刻依然坚挺,插在林映的身体里,将两个人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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