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旬清楚男人之间的玩法,但没想过会在他们二人之间发生。
他打了个寒战,黎越的行为举止都与他示与众人的完美外表大相庭径,嗜血且残忍,仿佛没有正常人的感情。
李白旬本能的察觉到危险,这个人身边并不能久留。
在谢今朝令人作呕的强烈喘息声中,黎越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身体。
房间里有一股荷尔蒙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还有谢今朝身上蒸腾的汗水,黎越的鼻腔被人类所能制造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充斥和。
他讨厌所有由人的身体会产生的气味,因此在看到谢今朝失禁,一小股液体从他的阴茎里渗出的时候,他马上离开了这个房间,就像逃离火场一般果断、决绝。
他鬼使神差一般推开了虚掩着的卧室的门,看见被父亲压在身上,掐住脖子的母亲。
母亲当时的脸色,也是像现在的谢今朝一样,因为窒息而血红。
她看到了自己,黎越知道,哪怕自己在十秒钟之内就落荒而逃。
“我先回学校了,下午还要训练。”李白旬知趣的离开。
谢今朝的呼吸很快就变得不通畅,口中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已经疲惫不堪的四肢又开始疯狂的挣扎,眼前慢慢变得模糊。
黎越看着他赤红的耳根,感受着他后穴里由窒息促成的激烈收缩,在快感中呼出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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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人生会变成现在这样。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谢今朝抬头,看见走进来的是李白旬后,下意识的停下哭泣。
李白旬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有点无奈,又在心里感慨这个人实在软弱可欺,连逞强都不逞强。
但身上各处的痛楚提醒着他,那不是噩梦,那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比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情,他突然觉得,挨一挨打并不算什么了。
那个男人分开他的双腿,将他贯穿。
医生有些无奈,但对这种情况似乎也见怪不怪,打了一个电话要来一针镇静剂,给谢今朝打了进去。
药物起效快,谢今朝很快就闭上了眼,不再反抗。
李白旬帮着医生一起去脱他的外裤,看见他的腿根已经沾满了鲜血,还带着一些粘稠的白液。
不过黎越所做的事,大部分人也是经不起的。
医生的态度倒是很和蔼,处理完谢今朝上半身的伤口后,口气温柔的劝他脱掉裤子,方便检查下面的伤口。
原本一脸麻木的谢今朝听到这话,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抱住双膝,不住的摇头。
黎越提前安排好了医生,李白旬的活不难,只是搬运工作而已。他并不费力的把谢今朝推入轿车后座里,横放在椅子上,转动钥匙点火,踩下油门开车。
中途等红绿灯停下时,李白旬听到后面传来恐惧的哭泣声。他借着后视镜看了谢今朝一眼,看见他的眼泪和脸上的灰尘、干涸的血混合在一起,丝毫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
李白旬回忆着他正常时候的脸,不是黎越那种惊艳并充斥着隔阂的类型,但是看起来非常舒服与温和,毫无挫折造成的痕迹。
二.
校服长裤被丢在谢今朝的面前,耷拉成皱巴巴的一堆。
被打过的地方很痛,但比不上下半身的痛楚。
他把校服裤给一塌糊涂的谢今朝套上,谢今朝已经进入半昏迷的状态,除了不停的瑟缩和颤抖,并没有任何的抗拒。
谢今朝身上的淤青也慢慢显了出来,借着手电筒的光,能看见他脖子上的指印和唇边的斑斑血迹。
李白旬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善人,都不由得对谢今朝滋生出几分同情。
“送他去医院。“李白旬接到黎越的电话,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只有一句指令,像按下家电开关那样毫无感情。
他不是黎越那样的怪物,也不喜欢这些脏活,但黎越出手阔绰到可以让他皱皱眉头忍受。
尽管如此,打开门看见下半身赤裸的谢今朝趴在地上,身体以一种很小的幅度颤抖时,他还是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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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今朝的抽搐开始变得微弱后,黎越终于松开手中捏着的领带。
谢今朝的脑袋连同领带,一起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五岁的那一年,黎越终于弹熟他妈妈很喜欢的一首钢琴曲,兴奋的跳下琴凳,想去卧室里找妈妈,让他来听自己弹琴。
在卧室门口,他听见了熟悉的、来自父亲的低吼,和母亲压抑的喘息、抽泣。
“操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老子叫板?你还不是靠老子养活?我就算在外面生十个八个,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没有说什么话,确认了谢今朝的状况后,打电话告诉了黎越。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黎越吩咐道。
他很快就过来了,走进病房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套着条纹病服的谢今朝,眼神复杂。
那时候他真的害怕到意识空白,连求救和愤怒都忘记了,只觉得身体好像要被烧坏一样,黎越的阴茎好像捅入了他的肚肠,搅得翻山倒海。
接着他的脖子被黎越用领带勒住,黎越下了死手,他很快连一口气都吸不上来了,脑海里甚至开始跑马灯式的回想起过往的片段,仿佛濒死。
谢今朝又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他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虽然没有父母,但小舅对他极好,从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他自觉的非礼勿视,但双手触碰到谢今朝的皮肤,温度高到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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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今朝睁开双眼,他睡了漫长无知觉的一觉,醒来时脑海里才闪过那些噩梦般的回忆。
李白旬看见他的眼睛泛红,想必是因为自己刚刚那一句“别哭了“而死命克制着自己。
但不治疗也不是办法,他的下身很明显在不停的流血,血水透过校服裤流到病床的白色床单上,洇开一片猩红。
后穴本来就不是为做爱而生的器官,但黎越不可能去顾及谢今朝的感受,相反,谢今朝越痛苦,黎越就越兴奋。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他倒是很愿意和有这样一张脸的人做朋友。
“别哭了,送你去医院。“李白旬尽可能口气温柔的想要安慰他,但效果似乎适得其反,谢今朝像是害怕他一样,因为这一句“别哭”,他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无序的呼吸声。
是个经不起事的人,李白旬在心里下了判断。
在谢今朝所有的噩梦里,都不曾触及过今天发生的事情。
黎越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阴茎没入他的身体,在血水的润滑下进进出出。
后颈被黎越用单手钳制住,而黎越的另一只手正在粗鲁的解开原本一丝不苟系好的校服领带,是非常简洁的深黑色,利索的勒住谢今朝的脖子,拉着领带向上用力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