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将军的番外】狗血替身梗,替身受被攻折磨多年最后把他送给敌人无情蹂躏(逻辑_为爱与欲开车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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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将军的番外】狗血替身梗,替身受被攻折磨多年最后把他送给敌人无情蹂躏(逻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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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命硬,淮雍也知道。所以这个人才想方设法的折磨他,一次又一次让他一只脚踏入鬼门关,让他身不如死。

他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将领,是出类拔萃的英才,可即使如此,也没有人敢为他说话。所有人都知道,王上平生最恨的人,就是他。

因为他,淮雍所爱之人惨死,头颅高悬在敌国的门前。

可实际真正要出事了的人,是他自己。

?没有摆在明面上的惩罚,已经不算少见了。

自从那个人死了之后,淮雍帝对他的恨,全部化成了实质性的折磨。

?

过了一会,几个侍卫上前小心翼翼将他扶起,腿上的剧痛让他的面容顿时疼得有些扭曲,一个侍卫不忍的说,“将军,要不要备一副软轿送您回去?”

顾兮朝朝着那人扯出一个勉强的轻笑,“有劳了。”

顾兮朝却没有答应。他不想永世被荆棘定在身为替身的邢台上。他深爱着淮雍,深爱着,用一颗名为顾兮朝的心。

他宁愿不要淮雍的爱,他清楚的知道那些都是给兮卿的。

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做兮卿。

是的,淮雍说的对,该死的人应该是顾兮朝,不应该是被淮雍保护着的兮卿。

然而他的心却被如此的践踏,身体的痛楚早就被顾兮朝忽视。

而淮雍也快疯了。

后来发生的事却是一护没有想到的。他亲手杀死了敌国的刺客江拂吟,那帝国的王上居然将顾兮卿抓了去。

那几日淮雍几乎急疯了。

兮卿被抓走的那半个月里,白哉日日收到一封信。

顾兮朝的心,痛的麻木起来。

晋王死后,很多人以为将军的位子顺理成章该是顾兮朝所任。因为他年轻却有胆识,并且沙场经历也让人佩服。

可是将军之位却是顾兮卿的。

后来,晋王死了。

边疆的战士们看着他们的老将军,很多铁打都不哭的人都流下了眼泪。

父亲死得其所,不辱君命。

他想,或者兮卿不喜欢这个哥哥吧,因为他的目光一直躲闪着这个人。

淮雍自己也不喜欢他。这个和自己的爱人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的人,即使他身着一身玄衣,沉静稳重,却也……太过耀眼了。

镇守边疆的顾兮朝随着沙场的经历和自身的锻炼,也变得越来越出色。

淮雍的目光没有看着他,他温柔似水的眼神全给了他怀里的人。

顾兮朝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寒冷,哪怕是逃亡时刺入身体的刀刃也没有这么痛过。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看到两个人如此幸福的样子,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何况说出来,又有谁会信呢?再说经过这三年的时光,弟弟一直陪在淮雍身边,三年啊……曾经牢狱里的数月相伴,与之又能如何并论?

他选择什么也不说。因为他看到,挂念了多年的那个人,眼眸中不再有着曾经少年时的惆怅忧伤。他想,或者他已经记不得那时的自己,记不得那个我,可是他依旧幸福着,这就够了。

可是那之后他没有办法来赴约。母亲的身世被揭露,灭顶之灾就在眼前。

晋王带走他,侍从们都带着惊慌,他听到父王的声音在怒斥,“兮卿在哪?!!你们这些废物!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逃亡了三年,等到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他和父王终于以清白之身回京。

鸦翅般的黑发,俊美的容颜,优美的线条犹如雕刻一般完美,崔璨如星的眸子却如寒潭般寂静,冰冷视线里的凛冽胜过这冻结在周身的冰雪。

顾兮朝在这样的对视之下怔怔许久,接着在那视线转为不满之后,无奈地低下头。

“顾将军来的真是巧,刚好我在作诗,实在是抽不出身,难为将军跪了这么久。”他缓缓走近跪着的人,口吻居然带着一丝丝温柔,“将军凯旋而归,为国立了大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牢狱里的日子,隔着沉重而坚硬的铁窗,兮朝陪伴着淮雍。陪他看窗口透出的月光,将树下的落花带给他。

整整数月的时间。

直到淮雍母妃的冤罪被洗清,他又重新得到了自由。

晋王很快找来了有名的易容者,努力就将这段波澜掩盖住。

在兮朝慢慢长大的日子里,也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个秘密,同时也从小像兮朝灌输着一个定论: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小小的兮朝第一次见到淮雍的时候,他看到那人虚弱的靠在牢房门口,雪白的衣襟有些乌黑,可他的眸子却非常冷静,带着一个少年不该有的凌厉警惕,,“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顾兮朝还是个孩子,淮雍也还不过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皇子。他的母后被人陷害,连同他也被关进了地牢……而顾兮朝就是那时候认识了他。

兮朝的生母宁绘是异族人,那是一个本该与他们的国家有着血海深仇的另一个国家,多年前两国交战死伤惨重,可奈何晋王遇到那个宁绘之后一见钟情,就算是有着会被灭九族的风险,也尽了自己的全力,保住了宁绘的一条命。

接着,又将宁绘迎娶进王府,在王室的种种威逼之下,毅然决然地让宁绘做了他唯一的王妃。

…………

对,明明该死的人是自己……

亲手杀了江拂吟的人是自己,可被抓去受苦的人却是自己的弟弟。

而那晚,顾兮朝躲在房间里哭得死去活来,淮雍一脚踢开他的门,怒红的眼睛同样是红肿的。

那晚,淮雍在仇恨与绝望中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顾兮朝身上,一整晚,那曾经温暖过,有过笑声的房间里,充满着哭泣和惨叫。

淮雍强暴了他。用最恶劣的方式。

顾兮朝在雪地里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早就已经不再是百花盛开的季节,所有的生机都被埋藏在了白雪皑皑之下。此刻寒冬里唯一剩下的,落下的满地梅花。点点艳红衬托着这冰雪的纯洁无暇,分外好看,黑发的青年抬头看着诗合殿那金碧辉煌却紧闭的门,近在咫尺却仿佛……遥不可及。

跪的久了,落在他身上的雪被体温融化,浸湿了玄衣,接着贴着他的皮肤一点点再次凝成冰。两个时辰,他从沙场凯旋归来,马不停蹄的被召唤而回,本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可结果就是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却连面容都不愿意让他看到。

都是因为他。

?

?顾兮朝十七岁那年,顾兮卿惨死,死前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

?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后,管家看到自己腿上已经发青的伤痕之后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赶快去请了医师。

顾兮朝躺着床上,身体一动不动。这样的冻伤或许会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不过他也没有想太多。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办法自己走回去。

这三个月来,他一直驻军北上,守着北漠的每一寸土地,狂风摧丘壑,砾石血不平……很辛苦,辛苦到他接到圣旨独自返京的路途上,几近昏厥。

他以为,是淮雍出了事。

于是淮雍折磨他。因为他害死了兮卿,害死了他的爱人。

他们互相折磨着,直到有一天,顾兮朝看到淮雍手臂上一刀刀的伤痕,他终于哭着求他。

他们都是一样的……淮雍那么爱兮卿,直到失去他,他都只能用身体的疼痛来缓解心口的疼痛。

他白日里将讥讽,嘲弄,疼痛,全部留给了顾兮朝,到了夜晚,在黑暗中他抚摸着他的面颊,将温柔和轻吻都给了兮卿。

他对顾兮朝说,如果你将眸色和发丝全部染黑,我就对你好。

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和很多年前承诺保护他一辈子时一样的深情。

信里清清楚楚写着向云临是如何如何虐待顾兮卿,看的连历经生死的兮朝都不禁一身冷汗。

直到最后一天,淮雍收到了一封空白的信。

就是那天,顾兮卿的头颅被砍下,高悬在敌国的门前。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开,根本不多看跪着的人一眼。

?顾兮朝依然低着头,已经麻木的身体不能支撑他站起。

他甚至没有勇气抬头去望那个人的背影……即使他总是,总是看着他的背影。

那日封将军的日子,酒席上金杯错落,玉手琵琶。一护静静坐在角落里,却依旧没有躲过很多人向他投来的同情的目光。

他最终得到的,只是副将一职。

可他并没有什么怨言,他想做的仅仅只是保护那个人而已。其他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呢?

顾兮朝对自己这样说,他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悲痛,可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鲜红的血一丝丝流下。

而晋王的死,让已经离开京城五年的他得以回去一次。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扑在父亲的身上哭泣,而当今的王上则是一脸心痛的看着他。

日日看到的马革裹尸,让他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而每次打赢了,大家都在营地里烈酒高歌时,他会选择一壶好酒,站在最高的地方,望着远处耀眼的月亮,想着他心里的那轮明月,默默地将自己灌醉。

他愿意为他战死沙场,只是不知道那轮月亮的心里,会不会留下那么一点当日的承诺,会不会记得那日他用袖角擦过他的脸颊,会不会记得他曾经说过,会保护他一辈子。

而顾兮卿在看到自己哥哥的一瞬间,几乎僵硬了身体。

隔了一天后,他对淮雍说,让兮朝哥哥去边疆吧,和我的父王一起。

就这样,淮雍毫不犹豫的将顾兮朝调去了边塞。

他也终于不用再隐藏自己的血脉,眸中的幽幽的深蓝宛若大海,让人一醉倾心。

可满心喜悦的兮朝回到皇宫,看到的,便是被淮雍抱在怀里的,自己数年不见的弟弟,顾兮卿。

“兮卿,这就是你的哥哥吗?他叫什么名字。”

“明天,等我回到皇宫,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保护你一辈子。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

这是一个承诺。

小兮朝乖巧地点点头。

完全不像一个阶下囚的样子。

而兮朝却牢记着父亲的嘱咐,不敢轻易将名字告诉别人,他咬着下唇对着那个囚牢里的人摇摇头。

然后蹲下身,用干净的袖角轻轻擦去淮雍脸上的污痕。

一年后,宁绘生下了兮朝和兮卿,本是大喜之事,可晋王在抱住还是小婴儿的兮朝时,脸上的喜悦和血色瞬间全部褪去。

兮朝的发色眸色与同样在襁褓中的兮卿全然不同,他居然都随了那个已经被灭国的异族……

泛着幽幽蓝光的眸子,不那么纯粹的黑发,这全然彰显了他血脉的不纯。

顾兮朝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一向淡然沉静的淮雍差点就被兮卿的死逼疯。

而在这地狱般煎熬的五年里,他承受着这个男人各方面的报复,很多次他退出他的身体,转身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顾兮朝把所有的折磨都承受下来了,可依然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痴念妄想。

在多少年前,曾经对他温柔过的,通过牢狱一边握住他的,柔软却温暖的手,是淮雍递给他的。

他一直问他,你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不是你去死?

明明该死的人是你!

又是一种不一样的处罚吗?

四肢慢慢失去了知觉,就好像已经被砍掉手足,做成了人彘。可他依然像一尊石像一般,背脊挺得笔直,惨白的唇瓣抿成了生硬的线条,将所有的不适都死死压在了喉咙里。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诗合殿里才传出一点点走动的声音。有宫人将那沉重的大门推开,顾兮朝颤了颤,看向了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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