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比挺多男主角更可爱啊。”
当刘一漠正准备感动时,安德烈话锋一转,说:“啊,不过我不是因为你可爱才喜欢你的。”
刘一漠:“?”
“诶,我就喜欢你这点。”安德烈又揉了揉刘一漠的头发,“哄得我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觉就把你的需求放心上了。”
“诶?”
安德烈:“我是需要被人需要的。我以前就发现了,所以急着赶快来当你的舔狗。比起给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使唤,还是给你当玩具好啊。”
而刘一漠认真的听着威武雄壮、侵略性极强的安德烈在自我羞辱中反复达到无法射精的精神高潮,记录下安德烈的各种诉求,时不时给安德烈一个鼓励性的眼神,让他能把不敢说出来的、出格的玩法给完整的说出来,见证本体安德烈隐藏在骨子里的变态淫欲。
“你也可以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只要儿子像我就培养成性奴,让他一直陪着你伺候你,我会硬着鸡巴教他怎么当狗——”
腐蚀王的寝宫中央大殿彻夜灯火通明。
“你看我这肌肉,帅吧,”安德烈坏笑着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胸肌,又顺着肋骨一路往下摸了摸侧腹上的鲨鱼肌,满足得不行。
刘一漠向来很捧安德烈的场:“帅!”
“一开始没这么帅。我和你说,遇到你之前我就是个浪逼,没个目标,没人管着,就想抽烟、打架、操逼、抢钱,那会儿身材也没现在好,全是瘦出来的肌肉。”
被欺压就是现在的安德烈的快感来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弱点对刘一漠全盘托出:
“你要先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擅长的是操逼,那你可以让我慢慢变成阳痿,然后在被操的时候高潮,只要我爽到了就会喜欢,然后我会发现原来自己的想法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再然后你可以慢慢把我牵出去当狗遛,一件衣服都不穿,给那些我的哥们兄弟看,还有我以前的炮友,你可以让我一边被操爽一边看着我经营起来的尊严崩塌, 从一个贼牛逼的爷们变成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贱狗……”
“谢谢你。”刘一漠努力掩盖着自己对安德烈的喜爱,免得自己表现得太花痴了些,然后往安德烈的怀里拱。
“这有什么好谢的,”安德烈被主动的刘一漠给蹭得心花怒放,“老子能为你做的事情多着呢,被你需要就已经让我爽飞了,而且……”
“而且?”
当他些微发泄一点情绪之后,又能马上恢复理智来亲近刘一漠,他在反复跪舔刘一漠时一定会勃起的肉棒正涨得十分疼痛,但是安德烈知道那只是正常现象,正是这种伴随着性欲的疼痛让他越来越清醒,总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根鸡巴走到现在这个可悲境地的,他安德烈跪舔的小可爱刘一漠,这既是安德烈与自己的性欲存在的意义,也是绝对正确的前进方向,所以他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理智对待,把一切可能会阻碍自己伺候刘一漠的东西给排除,也包括安德烈的自我与残存的部分尊严。
说完,安德烈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刘一漠了,他看着怀里眨巴眨巴眼睛的小家伙,只觉得心里喜欢得紧,本来正郁闷的心情瞬间又开心了。
他亲在刘一漠额头上:“你就当一个烦恼不过夜的小可爱吧,不要担心任何事情,好好的睡觉和休息,今天睡一觉,明天你又是被我跪舔的黄色男主角。”
“……如果我因为利欲熏心,让你做了会导致你受伤的事情怎么办呢?”刘一漠还在继续别扭的担心着。
安德烈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很想吐槽你是不是太胆小了,但是。”
“你要看得起我一点啊!”安德烈咆哮道,“我会更壮,我会更牛逼好吧,我才几岁啊身材就这么好,到时候我去练个什么健美,拿金牌得个冠军,回来给你当露脸冠军性奴好吧!老子又不在乎什么脸面啊那些东西,我裸奔也裸奔给你看过了,你让我屁眼里插着烟头去给你买冰淇淋还要给路人看也做过了,还他妈能有什么伤害到我的啊,我无敌好吧。”
安德烈说到情深处,没法再像个冷静的肌肉坐垫一样了,他在刘一漠的注视下起身,克制又用力地抱住了刘一漠。
“你就把我的性欲当成一个未来的目标,哪怕不完全满足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去找一份需要我的工作来正常的赚钱养你,工资都给你我也很开心。”安德烈死死地抱住刘一漠,他还是第一次考虑为了刘一漠而去当一个正常人——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是混迹街头的小子们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他会偏离正常人的路线,直到有一天走到某个方向的顶点,到那个时候他也不用考虑自己正不正常。
但是如果刘一漠想要的是普通人的生活的话,那安德烈希望自己是刘一漠脚边缺的一条狗,一条肌肉大狗。
正当刘一漠准备开口说“不是你的错”时,安德烈打断了他:“这方面的事情以后都由你来决定,我嘴巴上再不愿意,也一定会乖乖忍着服从的。”
“诶?”
“我不会和你一起面对这些事,我只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你决定我要用什么态度做事,”安德烈眉头紧皱,他感到有些愧疚,神色认真。
“………………”
安德烈把刘一漠重新抱回自己的怀里来,这次他没有毛手毛脚,而是十分绅士——安德烈那根无法消退的肿胀肉棒被他用被子遮住,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藏了起来,他整个人端端正正仿若一张躺椅、一个不带情欲色彩的家具,腹肌紧绷着一动也不动,让刘一漠坐了上来。
“对不起。”安德烈说。
“我想开始能和喜欢的人一起玩喜欢的游戏,我想上大学然后和男朋友煲电话粥,我想情人节有个会送我花和巧克力的人,我想过上能给别人准备礼物的生活,我想每个周末都能去看电影,我想让哥哥不用那么辛苦出门打工,我想赚大钱带哥哥去吃好吃的,我想每一年夏天都能和哥哥和彭阳一起在院子里乘凉看星星……”
“我想,我想不用担心有一天生活突然变了,然后有一堆新的责任需要我去面对,我……”
刘一漠用极快的语速,几乎不停地说出了一大堆话,安德烈从最开始的震惊慢慢变成平静,直到刘一漠呜呜地哭、不再说话之后,安德烈轻轻搂住了自己家这个小可爱。
别的都先不说,哪怕是现在眼前的人类体型版青年安德烈都比彭阳壮了一大圈。
“倒是也不用那么考虑我的想法。”
安德烈安慰道,“如果不想多的,一切由你来决定,你会想做什么呢?”
刘一漠因为害怕、因为贪图肌肉、因为……总之,最后并没有反抗。
刘一漠:“那你会大方地让我去找他约会吗?”
“唔。”安德烈思索一阵,本想自信地即答“肯定”,结果稍微想了想反而是犹豫了,“还真不好说。我觉得我要是以你舔狗的身份和他见面,绝对会想和他一决高下。”
刘一漠听着一愣,他随即意识到:那并不是什么“西幻里的句子”。
这是安德烈本人的记忆。
“人类是会随波逐流的,所以有‘主流’这个词;人类也是会在安图享乐中腐烂的,所以不能在自己满意的方向上一直走下去。”
安德烈露出一副眼神死的表情:“哦,你哥也喜欢你。”
“嗯、嗯……”
“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是性癖冷门的肌肉变态,结果原来是现在你这种款这么畅销吗,啧。”
“我,如果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欲望,做了错误的判断,结果毁了你的生活怎么办呢?”
“那就毁掉呗?”安德烈一脸莫名其妙,发出“哈?你在搞笑吧?”的感叹,“你的快乐如果建立在毁坏我原本的生活上那我很开心啊,我不是就是拿来供你开心的?我整个人都已经为你改变了好吧,你能想象我帮别人抄作业吗?”
这样的告白太过自然而下贱,简直是直击刘一漠的心坎,以至于他更难过了,难过到又沉默了一阵。
“想,但不是这样的,我、我……”刘一漠眉头紧皱,他嘴巴张开又闭上,反复了许多次,就好像有什么话不敢说出口一样。
“说呗,你不说完我也不安心啊,我把自己都给你了,我后半辈子指着你过呢小子。”
安德烈侧躺在刘一漠旁边,情绪稳定地看着,有一种陪伴的意味。
有那么一瞬间,刘一漠心跳加速得厉害,他就好像在一场朦胧的雾中突然触摸到了真相,不敢去深究,又期待自己真的能得到安德烈,一个任由他洗脑差遣、绝对不会背叛的可靠父亲,他们可以一起开始故事,刘一漠可以有一个热闹的冒险旅途……
但是他又瞬间惊醒,往后退了退,推开安德烈的胸膛。
“先先先先不急,”刘一漠说话都有些着急,他知道自己心动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打开洗脑程序将安德烈的大脑搅成一团,将那些变成性奴的幻想人格全部保存,然后植入本体安德烈的脑内,让这位血族的魔神永远在骨子里留存巨量的做奴记忆,然后就会食髓知味地堕落。
以前的安德烈只是没什么下限和道德感,缺钱了就去抢同学的、打炮的女优被好兄弟抢了只要不碍着自己做爱就不出声,但绝对没到会无脑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财物都上交给别人的程度——而现在,安德烈平时穿的内裤、袜子、球鞋,都只保留了刘一漠喜欢的款式,其他大多卖掉换钱来给刘一漠买看,就连平时家里给的生活费也只留了吃饱喝足的最低限制,其他全部都给了刘一漠。
所谓“舔狗”可不是说说而已。
刘一漠给安德烈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情欲、成就感、责任的旋涡,一切正反馈推动着安德烈不停往前走,到最后安德烈的思维方式已经扭曲,本该是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才会获得的快感,开始会在安德烈伺候刘一漠的时候出现。
…………………………
“你要问我喜欢你什么,我一下子是答不上来的,我只能说我喜欢大屁股骚逼。”
“但是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很久以前听说的一个故事。”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好像是那种会好好糟蹋我的人。”安德烈抬眉,“脑袋里都尼玛是怪想法,使唤人的时候一点不拖泥带水的,说不让我射就真的能看着我憋个半年,还能哄得我乖乖憋下去。”
“如果我真的要犯贱找个主人,肯定还是这种好啊。”
安德烈用大脑袋蹭了蹭刘一漠,说完笑得开怀。
刘一漠呆呆地看着安德烈。
“我知道你是哪种人,嘿嘿。”安德烈露出一个笑得牙齿都露出来的爽朗笑容,自信得有些欠揍,“不是有一句特别土的话来着?‘会思考自己是否不温柔的人,一定是温柔的’……我记得好像是这么说,妈的说出来感觉好酸溜溜……不过理是这个理。”
安德烈揉了揉刘一漠的脑袋:“你担心自己太功利所以不善良,其实你还是挺善良的吧?”
安德烈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说不出是对曾经的自己的,还是对现在的自己的。
“结果遇到你了,我才发现老子就是个需要目标的人,越可爱、越需要我越好,而且我骨子里还挺贱的,别人跟我提要求,只要合理而且态度好,我还真他妈会去做,很贱吧?”
刘一漠摇摇头:“是很负责很帅的性格呀。”
“你还要每天都让我伺候你,越贱越好,等有一天我光是给你刷鞋都能满足到射精的时候,我就一点都离不开你了…………”
“然后你……”
腐蚀王的寝宫中央大殿彻夜灯火通明,用以洗脑腐蚀王的装置持续运转着,记录着安德烈说出的每一句淫言秽语,生成越来越多的淫乱人格模板,以供刘一漠之后享用。
“而且我还准备求你把我玩坏你,伺候好你是应该的。”
“…………那我应该怎么玩儿你呢?”
看着认真思考的刘一漠,安德烈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一阵酥麻的快感凭空从尾椎攀升,安德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双腿。
刘一漠牵着安德烈的手。
安德烈的大手上没有什么老茧,只因为对这样一位怪物般、肉体方面的天才来说,打篮球也好、高强度的健身也罢,都无法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伤痕,所以安德烈浑身没有伤疤,只有饱满的肌肉。
这样的安德烈,能够给予刘一漠无垠的、任性的勇气。
安德烈的语气在猖狂中混杂着无奈,述说着一只狂犬兼舔狗的苦恼。
“你要相信我。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最牛逼的那档人,你让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我,我多牛逼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安德烈哪怕在烦躁中,哄刘一漠时也是轻声轻语的。
“我是先来的,你不能光想那个叫彭阳的舔狗和你哥,我身材可好了,你多摸摸我。”安德烈也有些难过了,他感觉刘一漠好像总是更多的想那两个家伙。
“你多想想能和我一起做的事,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想我,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安德烈的声音低沉得厉害,让刘一漠分不清楚这究竟是洗脑出来的青年安德烈人格,还是本体安德烈在说话。
安德烈说,“我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明白这个道理的了,但是我很早就决定——我不能自己做主,得给自己这艘船找另一个人当主人。”
刘一漠:?
有来有回地,刘一漠也体会到了安德烈的纳闷:这个思维是怎么转到这儿的?
他从来没想过因为自己是个风风火火又强势的性格,所以刘一漠会反过来考虑自己的想法。
主人很温柔而细腻是件好事,不知不觉就把安德烈给俘虏了,又不知不觉就在各种细节上考虑到了安德烈的想法,所以他安德烈作为舔狗性奴,决不能反过去欺压刘一漠。
“我很想说,希望你能满足我的性欲,让我能出去赚钱养你,但是如果你忙不过来的话把我放在一边也可以,我会一直等你的。”
刘一漠耷拉着脑袋,他的情绪已经发泄了不少,理智恢复的刘一漠也明白这不全是安德烈的错。
毕竟是刘一漠自己一厢情愿地做出了所有的选择,他没有鼓起勇气去弥补和面对错误,闷声不吭地不开心了,却没有想过“也许安德烈会很愿意被我强迫做所有事情”的可能性。
这是双方都有责任的事情,如此一来反而没了责任一说,只需要沟通,然后解决问题即可。
“一漠,你最近被人欺负了吗?”安德烈闭着眼睛问。
“诶?应该……应该没有——”
“被道德绑架也算欺负哦,被别人的态度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也是被欺负。”安德烈眼神认真,“而且,欺负你的人里是不是也有我?”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刘一漠,但是随即安德烈发现刘一漠并不是没有想过所以无法回答。
刘一漠在沉默、沉默、沉默之后突然爆发,大声地说:“我想让彭阳送我一台电脑,然后和我一起玩!”
安德烈:??
“?”
“就像动物世界里两条公狗抢地盘啊,谁当老大谁做主得有个说法,除非他比我强,能把你伺候好,不然我肯定希望你的注意力要多在我身上。”
“那完了,他完全打不过你呀,”刘一漠哭丧着脸。
“但是我已经失误了呀!”刘一漠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膝盖间,“我不想要这样,大家都在捧着我,结果我就因为太偷懒了没来得及在哥哥被改造之前去见他,我还因为害怕惹你不开心结果一直没去见彭阳,这到底算什么啦呜呜呜……”
“喂喂,我没有不让你去见那个舔狗!”安德烈急忙说。
“是、是这么说啦,”刘一漠委屈地说,确实“这个”安德烈并没有不让,但是安德烈本体可是明着提要求:你小子多陪陪我,别去看别人。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等我真的失误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刘一漠擦了擦眼睛,安德烈发现刘一漠竟然又开始哭了。
“彭阳的青春已经被我毁掉了,他为了我也不去上学,他原本的目标就完全丢在一边,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是有想法的,”刘一漠说着说着哭的声音大了点,“所以我就好想一直陪在他身边,结果老是养成使唤他的性格,这次因为需要他帮我做事,都快两个月没见面了。”
“还有我哥,就因为我不好意思面对他,结果本来应该我和他两个人一起度过的初夜,他都没有体验过就也开始忙了,我像个哈批一样放着他不管自己去贪图享乐,一点都不敢想他在吃什么苦。上次让我填他的调教表,我真的填了,但是我后来才后悔:为什么不拒绝,让哥哥多等我一下,我有好多话想和他说,说完了再开始……”
虽然刘一漠没有养过狗,但是他一瞬间突然走神想:如果我真的养一只大狗狗,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刘一漠缓缓开口:“…………我很担心。”
“嗯哼?”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将安德烈据为己有,不再让安德烈为这个如一个国家一般大的第五区、为金枝王、为血界贸易链负责,将他从血族的王座上拉下来,套上狗链……
安德烈很迷惑:“嗯?你不想我这样喜欢你?”
这个反应很出乎他的意料,刘一漠原本是个害怕被示好的人吗?
刘一漠就像生物界的蟹奴一样,寄生在安德烈这个健壮又天赋异禀的雄性个体身上,指挥着他供养自己,而已经被彻底控制的安德烈则在这个过程中甘之如殆,恨不得能变得更优秀,这样才会带来更多的资源给自己的主人——所以安德烈作为曾经的种马,才会去彻底放下自尊,考虑接客赚钱这件事。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安德烈压低了嗓子,厚实的胸腔震动着,他眯着眼近乎淫靡地凑到刘一漠耳朵边说话,一边还主动将自己已经在下贱表态后硬到生疼的巨根递到刘一漠的手边:他射不射,能不能爽,都看刘一漠,哪怕哪天刘一漠要在他的尿道内装个什么金属的开关,让安德烈变成个没法自己撒尿的牲畜,那个时候安德烈也只会硬着肉棒点头答应,丝毫不会产生反抗心理。
刘一漠:“………………”
安德烈的思维好像飘向了远方:“好像是篇西幻。”
“人类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生物,有龙、有精灵、有亡灵骑士。”
“人就像是乘坐在一艘大船上,在茫茫无际的黑暗海洋上有无数虎视眈眈的怪物,人类的大船不知道往哪里走,但是必须要走下去,哪怕方向是错的也没关系,哪怕不再是人类也没关系。需要做的是上下齐心,凝结在一起,为选择的方向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