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我惯坏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一遇到麻烦就想睡过去呢?”安德烈问,像一只巨兽一样用怀抱裹住了刘一漠。
“困了就会想睡。”刘一漠闷声说。
“当时偷偷不睡觉跑去和彭阳那个小逼崽子约会的是谁啊,还为了他能不能上学的事哭鼻子了,那不是整晚整晚睡不着么。”
刘一漠又锤了安德烈的胸口一下,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安德烈摸着儿子的后背,感受着柔软的腰身在自己的手掌之下,在刘一漠不自觉的蹭过来结果屁股接触到他的裆部时,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极慢、极慢地吐出。
他刚刚差点就这么直接被蹭射了,
“嘿,儿子你就老实夸我是个骚逼不就行了,就是为了当你的色情教师我才戴眼镜的啊!”安德烈坏笑着把眼镜摘下、再戴上,摘下、再戴上,如此重复了好几次,然后果不其然,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刘一漠看直了眼睛。
发现这点的安德烈笑得更开怀了。
“你又欺负我!”
安德烈本想稍微保留一些身为父亲的尊严,结果他只能长大双眼看着儿子这么摩擦着,仅仅一秒钟——安德烈感觉满腔的情欲失去了控制,他的马眼像是泄洪的水坝一样完全奔溃,精液混着大量的淫水仿佛决堤般喷涌而出,无论安德烈怎么努力地想忍住都没办法,一身肌肉与自制力仿佛成为了摆设。
“唔……”
安德烈尴尬地用手遮住正在不停喷精的马眼,他咬紧牙关想忍耐呻吟,结果没想到刘一漠像是扇耳光一样在粗大鸡巴上拍来拍去,扇得他一根丰盈多汁又脆弱的种马肉棒是一边喷水一边甩动,不知廉耻地在反复弹跳,活像个淫乱的肌肉喷泉。
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气,他是操人的时候猛,但不代表被人这样把玩的时候还能忍住,刘一漠的情话配上动作差点就逼得他直接缴枪,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安德烈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不过他其实也不是很自信:究竟是先射出来还是先尿出来。毕竟安德烈也不知道自己在之前洗脑的时候到底被玩得多狼狈,他只大概知道自己这副千锤百炼的雄壮身躯正被刘一漠调教得越来越下贱,似乎是在往刘一漠喜欢的方向一路狂奔,除此之外就没有具体的头绪。
“轻、轻点,”安德烈难得地说话都有点打颤,他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在等那股从小腹升起的酥麻快感逐渐降下去之后才敢大喘气。
被玩烂是件好事,但是无时无刻地随地丢人还是有些让安德烈羞愧了,所以他最后选择了条现代款式的内裤来固定阳具。昂扬的丰满肉棒隔着内裤显得好像更粗了一圈,哪怕是半软也足够可观,经常让刘一漠看得走神。
这条内裤就像是安德烈的早泄的遮羞布,虽然那绵软的布料经常蹭得安德烈情不自禁,总是半夜抱着刘一漠像条狗一样喘着顶胯,父子两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像是在夏夜偷情的私奔情人一样,闷热的静谧中谁也不说话,直到安德烈射在被自己汗液浸透的内裤上,才渐渐平息。
在安德烈没被刘一漠洗脑的时候,他那根尺寸傲人的大鸡巴得以保留一些尊严——最起码不会当着儿子的面总是泄个不停,更不会随随便便被玩到漏尿。
“啊?”
“在那样一个我是万事万物中心的故事里,爸爸也会在吗?”
也许因为刘一漠的用词太柔软,「爸爸」。
他总是会对自己的孩子们说这些话。
关于冒险,关于恢弘的故事,关于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一位魔王似乎注定会有着像勇者一样的子嗣。
安德烈总是能把孩子教好,这也是他被称为“万物之父”的另一个原因——除开很能生之外,他还总成为一位好父亲。
“就是你把天牛抓来,然后把它们玩到当众喷奶,天牛就会因为尊严尽失而失去力量,你可以一边饮用他的奶一边看着天牛慢慢衰败的样子,一般会变成接近二级龙的能量体吧,我记得是这个样子的,最起码按照当年的魔力浓度是这么个衰败系数。”
“呜啊,好残忍……”
“奢侈就是很残忍的事情嘛。”
他已经不在安德烈的怀里缩着了,而是像一只闻着食物香味的小动物一样抬着头,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安德烈。
无论刘一漠再怎么逃避现实,他永远都是喜欢听睡前故事的。
“哦不,鱼子酱和白松露是什么东西……我是说真正的好东西,比如天牛的奶,比如金苹果,比如人鱼肉,你该吃这些。”
【小子,要说蛊惑心灵也算我的老本行啊。】安德烈表面上笑得灿烂,私底下已经开始想要怎么哄骗儿子来享受酒池肉林了。
至于刘一漠想保留的柔软与纯真——那种东西等安德烈享受完变得成熟的儿子了之后,如果还有的话……就再说!
“你有资格去享用最好的食材,你没法想象每年那些民营的人畜牧场会输送多少精英胚子过来,最好的血统、最顶级的天赋,一切都会变成为你量身打造的血液口感,你甚至会有一条专门的血仆供应链……哦,吸食灵魂的血族也一样,我记得以前有一个徒步环游世界的冒险者就在血族拍卖会上卖出了天价,你要知道那会儿人类还没发现所有的版图,而他就已经环游世界了,这样的勇者最后会变成你的血仆,用他钢铁般的意志来保护你,而他引以为傲的精神会变成你的零嘴。”
“所以爹给你选块地来建后宫吧?放你喜欢的血仆。”安德烈推了推眼镜,“当个人间界的亿万富翁应该还挺爽的。”
“……不要一上课就戴眼镜啦,和你的脸一点都不配!”刘一漠一边吐槽一边锤了两下安德烈的胸口,像棉花打在钢铁上一样没半点反应。
“不觉得很帅吗?”安德烈皱眉,他对着旁边的镜子里看了又看——安德烈的脸型硬朗,鼻梁挺拔、眉目深邃,是极具雄性魅力的长相,比常人比例粗些的脖颈上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给人力量感。
“真正的冒险故事是很璀璨的,但是冒险就像奔跑——小子,你知道奔跑与行走有什么区别吗?”
“奔跑更快?”
“哈哈哈哈,我对奔跑的定义是:有一瞬间双脚离地。”
“我做过一个实验。”
“哦?”
“通过与老爹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确定我不会失去对彭阳他们的喜爱和兴趣。”刘一漠斩钉截铁,那种护着自己内人的感觉让安德烈有些吃味,“老爹很帅气,超——级帅气,但是现在想来我还是会很喜欢彭阳和哥哥。我没有做好面对的准备,但是我做好喜欢他们的准备了!我觉得只要我内心足够强大,就不会被外物腐蚀,我也不会随便动心。所以……”
刘一漠正欲反驳,安德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安德烈:“如果你害怕自己看到太多顶级的好东西而把以前的人生抛弃掉,那反而想错了——你没法逃过这些东西,你体内的血就是世界上最致命的魔力源,来猎杀你的极端猎魔人将会是最顶级的,你的亲人则是最高贵的血族,你的血仆们也会因为与你链接而变得比所有血仆都强大,你注定要成为天之骄子,你逃不掉的。”
“就像你虽然想把情感留给那两个人类血仆,但你还是遇到了我一样,你就是会吸引我,然后我会跟你告白、给你口交、当你的狗,有我这样的一个魔神老爹当性奴,你要怎么去再享受普通人类的身体?”
这些是安德烈所有资产的九牛一毛——的九牛一毛,是完全闲置下来的资产,甚至王族们懒得开工资去招聘来管理这些资产的家伙。
原本这些地产是提供给那些开始建立自己势力的王族新生儿们,但血族的繁衍速率实在低得惊人,尽管安德烈已经沉睡这么多年,醒来之后却一个新生儿都没有。近现代的血族们似乎更热衷于用安德烈提供的技术去创造眷族,跨越种族的亲情也多有出现,但亲生……用许多血族的话来说,那就是“太麻烦”了。
所以,于公于私,刘一漠都有资格享有其中的大部分,直到下一位新生儿的到来。
他有点埋怨安德烈。
大多数时候的刘一漠就像浮萍,像蒲公英,像水母,像某种人畜无害的蘑菇孢子——他随波逐流,风一吹就跟着走,走到哪里都没关系,而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要去哪。
成为血族是被迫的,跟彭阳确定关系是因为开了血族这个金手指,收了哥哥当性奴是为了救人,而现在刘一漠窝在帅到炸裂的安德烈怀里,也只不过因为他走运,当上了安德烈的儿子。
血族子嗣出生之后,会获得一个属于自己的“玩具箱”。
作为不必担心疾病与衰老的强大长生种,血族子嗣的人生可以说只有一个目标:享乐。因此他们从小就会得到数不清的玩具,“玩具箱”成为了必需品。
玩具箱并不是一个具体的小盒子:它很多时候是一间宫殿;饲养着一批圣殿骑士奴隶的牧场;或由宝石打造、独角兽漫步水面的游乐园。很多家族以能够为子嗣一个独一无二的玩具箱而自豪。
“没有哭鼻子!”
“是是是,眼睛湿漉漉的看纯爱不算哭鼻子。”
刘一漠不接话了。
【早泄不是件好事,是不是也不该就这么把鸡巴给刘一漠一直玩……】作为一位过去以天赋异禀而自傲的雄性,安德烈开始了短暂的反思。
不过看着刘一漠渐渐陷进床铺与自己肌肉间的缝隙,好像要睡着了,安德烈靠过去贴着刘一漠哄了几下,他没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已经变成围着刘一漠转了,那根在儿子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快要喷精的巨物被他转眼就抛到脑后。
又或者他意识到了,是这种下贱正是他既身为父亲也身为性奴所渴望的。
刘一漠举起拳头对安德烈的腹肌一顿输出,结果连个红印子都没打出来,然后他被安德烈往怀里一摁,就趴在胸肌上不吭声了。
“你如果不再老是逃避这个话题,我就不欺负你。”安德烈低沉地、小声地笑着,像是一台永不停息的唱片机,放着让刘一漠安心的音乐。
“………………”
安德烈故作镇定地亲了刘一漠一口,说:“儿子,要慢慢玩老爹的大鸡巴,它很脆弱,一会儿我真尿出来了……”
说到后来,安德烈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是带着些求饶的低哑语气了。
“嗯!”刘一漠点点头,然后手轻轻在安德烈的饱满龟头上摩擦了一下,“我知道。”
但是当这根已经变得外强中干的大肉棒被刘一漠捧在手里,一切又变得不由安德烈说了算了。
“喜欢老爹。”刘一漠红着脸说,把安德烈的巨根像弹簧一样拨弄着,然后看着老爹的阳具总是能一边甩着流水一边弹回原处,充满力量,“你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嘶——”
眼镜带来的那一丁点知性全被淹没在安德烈蓬勃的性张力之下,更像是一个为了情趣而佩戴的装饰,任何人但凡看一眼安德烈的粗臂公狗腰、大得惊人的胸肌,就会明白安德烈决不是一个戴眼镜的书呆子,他的眼睛是用来看远处的,是用来撕开情人的遮掩的。
对安德烈来说,眼镜就和他的丝袜一样,比起戴着,不如说是为了脱下来的一瞬间让人血脉喷张。
“可是很奇怪啊!”刘一漠说。
这用词导致安德烈没能及时编出点鬼话哄儿子,然后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刘一漠给脱掉了内裤,肉乎乎的大鸡巴跳出来在空中甩啊甩,一副渴求发泄的淫乱模样。
安德烈:…………
自从他被刘一漠换着法子洗脑来玩乐开始就没怎么穿过衣服,只有偶尔清醒过来时才会穿条贴身的四角裤——被儿子把大鸡巴玩到早泄又不给射精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即使无下限如安德烈也不能接受自己每次做个小动作,比如下蹲、转身,大鸡巴拍打到什么东西就立马噗呲噗呲地射个不停。
“在世界的高处,有很多很多的故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身份。”
“你会像所有的血族子嗣一样,在最开始手足无措地去享受这一切,你会担心自己被仆从们取笑、担心自己很丢人,然后你会发现自己是万事万物的中心……”
刘一漠:“那你呢?”
安德烈摸了摸刘一漠的脑袋,“你也可以去成为规定人间界正义与邪恶的勇者哦。”
“!”
“哈哈,有那么巨大的资源,想做什么都可以吧。”安德烈用手枕着脑袋往后躺去。
“天牛?”
“区别于天使的另一种神圣生物,要古老得多,要追溯到人类还没启智之前了,天牛是一种半人半牛的神性生物,是狮鹫、半人马的祖宗,不过这个血脉有点远。天牛们极度在意自己的尊严,并且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忠诚爱情’,绝不对除了追求对象之外的个体示好,甚至不愿露出皮肤,是很多宗教中处子美德的来源。”
“哦哦!那天牛的奶是什么!”
“如果你想当人类,你也可以去过那些亿万富翁的生活,享用独一无二的美食和豪宅,每一份都是精挑细选、充满了故事的精品,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亿万富翁,你严格来说算贵族之主,因为血族饲养过人间界很多权贵,现今的世界上到处是你爹我曾经的血仆们的后裔,他们是理所当然要服侍你的。”
“你可以买下一栋能看到樱前线的五星级酒店,你可以在市中心建玻璃别墅,你还可以在任何一座人类建筑的最高处开酒宴,上面摆满你喜欢的奢侈食材——”
“像鱼子酱或者白松露那样吗!”刘一漠举手提问。
“…………”
“懂吗?冒险的意思就是没法百分百安全,这也是冒险故事充满变数与魅力的原因,计划好一切再出发就没有热情了,”安德烈循循善诱,“你觉得自己可以慢慢来,但很多时候你一个疏忽,可能身边的人就离开了,比如这次两个血仆去进修你就只能分身过去陪,注意力还经常不在那边。你看,你就因为自己创造分身的能力不够强大,没办法见证他两的变化。”
看着刘一漠明显的动摇,安德烈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所以你要带着他们一起去探索这个新世界才对,你们的冒险故事该开始了,对吧?”
安德烈顺着刘一漠的话说下去,露出个自信的坏笑。
“唔……”
刘一漠的身体像电流经过一样颤抖了一下,他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被血淋淋地撕开,许多他害怕的问题被抛了出来。
但他似乎就是很擅长面对突发情况:遇到敌对血族时敢用阳光与对方同归于尽,遇到质问时他也能在应激中立刻得出答案。
“我会成长的,”刘一漠撇着嘴说,这次不像是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了,他骨子里的倔又涌了上来,像是青草被割开时血淋淋的草腥味,带着一种生命力。
“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没有做好选择和负责的准备,那你就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就要从无忧无虑的享乐开始学起。”
安德烈认真地说。
既然刘一漠都没有做过选择,那他就更不知道要如何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德烈轻声说,然后又把他那个像平板电脑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在上面轻点几下,放在刘一漠面前。
那是连接着血界网络的xpad,上面正打开着名为“腐蚀房产”的app,首页上既有能看到一望无际海岸线的玻璃城堡,也有建造在内陆、环湖而立的人畜牧场,更下面有一些人类设计师制作的奢华豪宅,专门提供给那些喜欢扮演成人类去游戏人生的年轻血族们。
哪怕是那些日渐式微的没落贵族,也会用一间藏在牧场底下的暗室来给子嗣圈养狮鹫玩儿。许多晚于血族诞生的智慧种族也会有这样的习惯,“玩具箱”这一概念被认为是能帮助新生儿对生命产生思考的微型世界,是教育的一部分。
但是无论是作为人类,还是作为血族,刘一漠都还没有自己的玩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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