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强加于人的喜欢与强占,谁能承受。白霁被囿于这一方牢笼,每一次奋起反抗却又被秦暄踩在脚底。
秦暄嘴里说着深情的话,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卡住了白霁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秦暄血液里自带的暴戾一面又被刚才的事情激了出来,他手劲大的吓人,白霁被他捏的下巴险些脱臼。
“秦暄,你猜,我那天和佛祖许的什么愿吗?”白霁破罐子破摔,这种时候还想着继续往秦暄燃烧的心火里添柴,他缓缓道,“我向佛祖许愿,你能离我远一点······哈哈哈哈哈。”
秦暄把白霁扔在地上,冷着脸眼神斜睨,“你休想。”秦暄慢慢蹲下身体,同样残忍地笑道,“那你来猜一猜,我许的什么愿呢?”
他扔下手里残破的照片,转身离开狼藉的房间,徒留秦暄和白霁在房中。
“有意思吗,秦暄?现在被人发现了,你难道还想继续吗?”白霁心好累,本以为被秦冉晰发现后,秦暄会因不耻而退缩。可是没想到,秦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根本不在乎什么世俗之见。
秦暄却嗤笑一声,转过头,眼睛里闪着寒光,“白霁,把我们兄弟俩当猴耍呢?这张照片故意留着给小冉看见的吧。还有他看见的那次,我仔细想了想,那天你的确叫的婉转动听,敢情你都是算计好的啊。”
“我不想猜。”白霁打断了他的话。
“不猜也好,我正好和你许的愿相反,你说,佛祖会遂了谁的愿呢?”
愿望已经变成了一个悖论,秦暄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所有的不依不饶,都是在画地为牢,他身体力行告诉白霁,想要就要得到,什么过程,什么结果,他都不在乎,只要白霁在他身边就行。
白霁瞪大眼睛,秦暄终于还是发觉到不对劲,这本就是他铤而走险行的险棋,现在想想的确漏洞百出,白霁的后背汗毛竖起,生了一层冷汗。
“不过没关系,我不跟你计较,谁让我也骗过你呢?白霁,一报还一报,我们就算相互抵消。”秦暄笑得诡异,白霁一阵恶寒。好一个互相抵消,秦暄真是一把好算盘,打的白霁哑口无言。
“白霁,我早就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是说在厦大等我吗?你难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