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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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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节度夜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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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了。”时旭东说,“我有没有说过,你连性器都长得很漂亮。”

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一个人的性器是可以配得上玉茎这样文雅的词汇。

“啊……嗯,时……”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了,衣服下面估计已经闷出了汗,“好热……唔……”

因为侧躺着的姿势,蜷着腿,时旭东的手伸进他的腿之间,透过绸裤传来大腿内侧的菲薄温度。

他下意识夹腿,夹住了时旭东的手。

很会夹,上一次腿交的时候,时旭东就发现了。

“宝贝,我的猫猫……”他依旧用着平时冷静的口吻,“我有时候真想把你关起来。”

“时旭东,时处长……”沈青折后知后觉感到害怕,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如蚍蜉撼树一般。

沈青折有一种隐隐的预感,今天恐怕要糟。

黎遇看着他:“不在。”

那将领挠挠头:“时都头在么?”

黎遇:“也不在。”

沈青折:“……”

沈青折:“你知不知道,一辆马车多少钱?”

时旭东:“……”

沈青折身上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迷迷糊糊中,被时旭东拿布擦拭着腿根干涸的精液。

“流出来了……”

时旭东的手停住,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又有些意动,膝行几步来:“再做一次。”

他没有那么脆弱,只是……

“猫猫,”时旭东的手伸过来,挨着他的脸,“想什么呢?”

他说:“……想你。”

他又咳嗽了几声,想,时旭东为什么绝口不提真正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呢?偏偏要吃些飞醋。

纯粹是为了操他找借口吧,又或者……

沈青折想不明白。

刚刚侧坐在他怀里,沈青折已经被操得有点不清醒了,迷迷糊糊回答了那个问题,便被握着腰,几乎是往他怀里撞。他只能攀住罪魁祸首的肩膀,脸埋在他怀里,连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似乎是要把醋一次性吃完,时旭东问他:真的更喜欢崔宁的胸肌吗?

他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下意识回答:“可是……”

沈青折侧蜷着身子,显得很小一只,被跪坐着的时旭东几乎挤到了角落,只能在这个愈发窄小的空间里勉强侧过脸,看着他被昏暗光芒勾出的高大剪影。

阴影几乎整个罩住了他。

沈青折这才发现,车厢壁上似乎也被贴了一层柔软棉垫,明显是特制的车厢。

“猫猫,”时旭东堪称温和地相询,“再说一遍你要怎么了?”

他要死了。

一只手顺着车窗边垂下来,似乎是随着车厢的晃动而无力晃动着。再往上,是垂落的柔软长发,有些勾缠在肩头,些微的痒意。

“求你,”沈青折被自己呛得咳嗽了几声,抓住他的手臂,“求求你……我要死掉了……”

激烈的动作一滞,他被人捞起了身体。

时旭东没有抽出去,只是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怀里。

时旭东置若罔闻,甚至愈发往里怼一点,惹得他“啊”地叫了声,又咬着自己的手指,把叫声都压抑回去。

棒身被穴肉吮吸着,又软又紧,里面热得异乎寻常,他没等沈青折适应,便按着他的腿根快速挺动起来,甚至带着整辆马车摇晃不止。

因为暴力抽插,他柔软的臀部都被打出了一片红色。

沈青折夹着他的宽厚手掌,被时旭东弄着,很快射了出来,把里面打湿了一片,咬着的衣摆也尽沾着口涎,似乎是一时情动,无法控制了。

时旭东看着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忍着自己亲他的欲望,继续解他的衣服。

他的裤子被扯了下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深秋的空气泛着寒意,憋在这个小小车厢的空气却不断升温,混着些淫靡的麝香味道,他在眩晕里,感觉后面伸进一根手指。草草捅了他两下之后,挤进来的便是硕大的龟头,压开穴口,压进他的身体里。

几天前的痕迹已经很浅了,现在被重新覆上。

时旭东在他腰侧狠狠咬了一口——

“唔!”

时旭东抬起头,盯着他,狼一样的眼睛。

光线昏暗的车厢里,他的面孔半隐在黑暗里:

“青折,别提别的人,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泛起了潮红。

他今日难得穿了件半臂,时旭东很轻松地把带子解开,把上衣掀上去,塞进他嘴里:“咬着。”

沈青折咬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侧对着他,腰肢的弧度展露无遗,昏暗里,白得像是在发光一样,胸膛却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带着茧子的手隔着衣料,往更里侧挪,轻轻碰了碰他的穴口边缘,划过会阴线,时旭东想象着里面细嫩的皮肉被自己欺负得泛红的模样,手往前伸,隔着绸制亵裤摩挲起了沈青折的性器。

“啊啊——”

他忍不住叫了声,侧脸埋进茵毯里,叫自己的声音都埋了进去。手无力地揪住了一点边缘的穗带,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软声相求:“我不想做,感冒还没好……不做了吧,老公?”

每次用身体做理由,时旭东总会体谅,而且似乎叫老公之后总会……

“不行,”时旭东这次却不为所动,语气有些苦恼,“知道自己感冒没好,还要到热气球上吹风?你不怎么听话,也不长记性。”

说罢,又扫了眼那张字条,用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说:“他们俩私奔了。”

刚刚他能从时旭东的怀抱里脱身,不过是对方将计就计。

不知道他预谋了多久。

他正想着,脚踝被时旭东握住了,带着他整个人都被拽回去一些。

沈青折气若游丝:“你完蛋了。时旭东。”

夜幕四合,打色儿寨中,黎遇看着面前的纸条,拿起来,又放下,不敢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兵马使?”前来汇报军情的将领行了个叉手礼,“有俘虏的事相询,敢问沈节度可在?”

在沈青折没什么力气的推拒之中,“”轰”的一声——

饱受摧残、摇晃了好几个时辰的马车,垮塌了。

时旭东被灰尘呛得咳嗽,护着怀里的青折,抱着他在废墟里站起身。

时旭东今天是真的有点疯。

沈青折都数不清自己被操了几次,刚开始做的时候还是黄昏,被操晕又操醒,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他只知道到了最后一次,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时旭东的精液,胀得好像是怀孕初期一样。

只是以往每一次,即使时旭东自己忍得受不了了,也会先问他可不可以。

怕他……想起不好的事情吗?

那些事对他而言,已经是前尘了,只是偶尔会在噩梦里纠缠不休。

没有可是。

时旭东根本容不下这种可是。

沈青折于是被重新抱起来,跪在车窗边,被他重新后入进来。

沈青折满眼是路边的山石草木,却不能对焦,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

背后落下来一连串吻,顺着脊柱沟吻到肩胛,缠绵的,湿漉漉的。

时旭东的吻。

巨物在身体里扭转,火辣辣的疼,让沈青折忍不住弓了腰,呻吟溢出来,又埋进时旭东怀里。

那双拉弓的大手钳住了他的下颌,逼他抬头,扳指锋锐的边缘硌着他的脸颊。

时旭东似乎仍旧是那副冷峻到严酷的神色,在越来越昏暗的光线里,呈现出某种不妙的意味。

沈青折似乎是被插得实在受不了了,使劲往角落里躲,但是时旭东跟着往前,几乎把他堵在车厢角落里操,困在自身和两面车厢的封闭环境里。

凶得吓人。

过去这么多次,也算是熟悉了彼此,时旭东却还是只会这样,又直接又粗暴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速度和频率都让人受不了。

时旭东在没获得口头同意的情况下,在马车里侵犯他。

没有充分润滑的穴道紧得让时旭东头皮发麻,他跪坐着,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楔入。侧入的姿势让穴口的情状无比清晰,小小的穴口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艰难吞纳着巨大的阴茎。

“胀……”他小声吸着气,“别……顶到、到胃了……”

很深的牙印,见了血,时旭东标记了自己的所有物,却一点儿都没有缓解自己的焦虑。

上一辈子的事,对于沈青折或许只是几个月前,对于他,却是在绝望里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获得希望,又不断失望,最终才走到了他的面前。

不能再失去一次了。

语气很温和,那声“好吗”更是温柔得过分。

寒意却慢慢攀上沈青折的脊背。

他下意识要后退,要逃走,勉强从他怀抱里抽离,蜷起腿往后躲,但在窄小的车厢里面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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