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旭东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单手执着缰绳,还有湿漉漉的马鞭,一手揽住了他肩膀,把他揽回自己的怀里:“难受吗?”
不是很舒服……对他而言还是太大了,有些顶到反胃。
但他总要从剥夺里,才能感受到爱。
时旭东催马又往前走了几步,一松手,沈青折就控制不住要塌下身体,穴口却像是要往上送一般,像是故意夹住时旭东的阴茎,夹得很紧,叫他几乎倒抽了口气。
他猛地往里送了送,就着这一小段颠簸快速进出着,在衣料掩盖之下,撞得他整个臀瓣都泛红起来。没什么清脆的啪啪声响,撞击声很闷,却因为夹杂着衣物窸窣和闷哼喘息与哀叫,显出隐秘之下的无边艳情来。
沈青折一边不断往里吞吃着鸡巴,一边把脸埋进了马脖子上,满满都是动物皮毛的味道。肮脏骚臭,热烘烘的,或许还有汗味。
因为姿势,臀股交叠,却没办法完全深入,只是吞进去大半截,还有一段扔在外面;但也因为在马背上颠簸,甚至不用时旭东自己来动,随着马匹缓行进出厮磨,就让沈青折有些受不了了。
他“呜呜”叫了两声,时旭东伸手,摸到他脸颊上满是水,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亦或是咬着马鞭,控制不住留下的涎。
如果能看见,应该很漂亮。
“本来准备明天再给你的,”沈青折笑着说,“丫头,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是派令,也就是委任状,下面还盖了节度印。
时旭东看着手里的绢帛,没说话。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沈青折的腰扭到了极限,拧着身体,在黑夜里和他接吻。
“别总想工作了,”时旭东贴着他的嘴唇道,“沈节度该还债了。”
……还有这一笔债款。
随即看了黎遇一眼:“这么小,估计事山里面偷跑出来的,还有母亲呢。放归回去吧。”
清理之后,沈节度躺到榻上,仍在回味:“好可爱。”
似乎开心了很多。
那都是钱啊。
时旭东也有点心痛了,他老婆还在为钱的事发愁呢。
色令智昏的沈青折:“啃就啃了。让我摸摸……”
时旭东注意到喧哗,还有沈青折的眼神,顺着看过去。因为个子高,很轻松地看到了人群中间,黎遇怀里抱着个什么……似乎是黑白花的。
熊猫?
沈青折人都清醒了一些,直直看着黎遇那边,气若游丝,饱含嫉妒和羡慕:“……好可爱。”
他又累又困,只是点头。
沈青折已经不想深究,他为什么白天打仗,晚上还能瞎溜达了。可能时旭东在部队里体能测试是满分。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人,此刻累得话都不想说的却是自己。
“青折,”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旭东的声音贴着耳后传来,“看星星。”
他抬头,居然已经过了牛心山的范围,山峦被抛在身后,只剩下一片旷野,连树木都少有,秋日荒草之上,是一片浩瀚的星空,泼洒而下,缀满了天幕。
他们在星空下面做爱。
沈青折有些不自然地躲开了,视线越过他的肩头,落在不远处的大营上。
星星点点的灯烛,勾勒出大营的轮廓。吐蕃在此立营的时候,选址布局都很讲究,想必是存了一举拿下彭州的雄心壮志。
只是突然被超时空武器打蒙了,说不得还会卷土重来。
沈青折说:“很舒服……你动慢一点。”
他一顿,“嗯”了一声,压抑着喘息催动马匹小步快跑起来,只是借着动势,这样一下下顶着怀里的人。
沈青折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被操得有些迷糊了,四肢发软,浑身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隐约的疼痛和难受只是提醒他这不是在梦中。每次歪倒身体,将要掉下去的时候,时旭东都会把他从危险境地里捞起来,固定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一面觉得很爽,一面又觉得万分害怕,一旦被人发现……他们的节度使在被人操……被人在马上操……
或者说正是因为后者,才觉得爽的。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才是他最喜欢的。
身下硬得发疼了,沈青折在马背上磨着,试图靠这样磨出来,自己疏解,却被时旭东捞起了身。
咬着马鞭,满脸红晕的,偶尔颠簸的时候,被顶得神色涣散……
“别叫,别把人引过来。”
他仍是“呜呜”着,随着下身的动作哀叫,小猫一样,叫得人心里发凄。时旭东把马鞭抽走了,他得了空气,喘息着,抱怨道:“好胀……”
这股幽怨调子,特别像因为老公阳痿得不到满足的老婆。
沈青折心里笑了笑,嘴上还在别扭:“没说不还。”
在马上做对沈青折的腰绝对是一个考验。
他不说话,沈青折也有些疑惑:“给低了吗?都头再上面可就是我了……我给黎遇也就是兵马使。”
时旭东的心沉了下去,像是浸在冰水里:
“沈青折,我不是为这个来的。”
时旭东也笑,帮他理着衣服,发现他的袖子兜里除了酒杯,还有卷好的绢帛。
沈青折侧眼看到,笑了下:“打开吧,那是给你的。”
时旭东依言打开来。
时旭东:“……”
他们成都人果然对黑白花的都没有抵抗力。
只是熊猫幼崽嘤嘤嘤的,直往黎遇怀里躲,沈青折只摸到了一下,露出满意的笑容:“好软。”
这什么运气啊!
黎遇看见他们,自己迎了上来,还捧着那个毛团子:“沈郎,刚刚去大帐发现你不在……这只食铁兽啃了我们的锅!”
那是营里唯一一口大锅,沈郎新起的铁窑造出的第一口大锅。
去时仿佛走了很远,回程他才发现,离着大营也不过三里多的距离。
没被发现真是靠运气……
沈青折刚想到运气,就见运气的化身本人似乎在前面,周围还聚了一堆人。
时旭东翻身下马,把老婆从马上抱下来,轻手轻脚放下:“还行吗?”
沈青折捂着被射得鼓鼓囊囊的腹部,点头,很慢地说:“……我自己走。”
“前两天晚上溜达,看到那里,就想带你来看看,”时旭东说,“好看吗?”
还有南诏,异牟寻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君主,蛰伏到今天,定是有什么打算的。无论南诏最终倾向哪一边,都势必会搅乱这潭浑水。
以及钱的问题……
时旭东打断了他的思绪,板着他的肩膀,凑过来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