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_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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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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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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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嗯…哈”

“好、好,现在不生,但…”

独孤琋将雪游忽而升起的抗拒都囫囵低吻进嘴唇,衣料抓摹的窸窣声里,压抑惑人的连绵呻吟被炙热滚烫的吻斩断,待到不知几时,独孤琋按着雪游的软腰深深挺进道长的胞宫射精,摩挲着雪游无力合眼的面颊,要为他打一盆水擦身而离开。蔷薇花架被风拂过,被廊内发生一幕幕的长歌门少年再也无法窥观——

“不要、不要了…”

“不要插进、子宫、啊——会怀的…不要……”

“怀一个不好么?雪游可以给我生小孩,只给我生,”

独孤琋嗓音低喑,探掌分开雪游被按覆在掌心的柔软牝户,在雪游绵喘无力时彻底打开美人任人摆布的腿心,把柔嫩嫣红、含着酥烂被碾碎了的樱桃果肉和果核的屄穴曝在花廊下,正对花廊门口两扇最茂盛的蔷薇花架。雪游微微蹬腿,一声若有无的妩媚惊喘间,已被独孤琋俯唇细腻地啄吻在雪游微开小口的穴上,舌尖微勾一小截,要把花穴里焙着的樱桃舔吃干净。两枚果核还裹连着零散的果肉,在雪游穴中早已夹磨得他圆润小巧的蒂珠鼓起,淫媚地吐露一点出来,蹭得被褪下的亵裤被水液沾湿。

“别、唔…脏……嗯”

雪游在浅醉间用手掌推独孤琋的肩,清丽漂亮的面颊上欲色与抗拒相挣扎。却被独孤琋将细嫩的腿心掰得更开,舌尖挺入间慢慢与两粒果核交缠,温暖而有凸伏的舌尖不容抗拒地插进紧致极品的雌穴,穴肉立时裹上来,雪游酥腻挺翘的一双嫩奶也难耐地和腰身一道弓起来,在低乱的促吟间辗转,少年舌尖吮吃的姿势太情色玩弄,啧、啧声潮勾缠里,独孤琋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以唇舌侵犯敏感多情的蚌穴,待把两枚果核都吮吸、吐出来以后,还在被玩得酥软的嫩屄里索吃娇艳欲滴的果浆骚汁。他探掌去拧雪游挺翘屹立的一只乳头,嫩红的奶尖被揪出来,雪游摇颈去握独孤琋的手腕,却又被制住,

“——朱脊鹰豢令,孔雀翎。”

“那么你又要利用我什么?”

雪游冷冷地问,看窗外月光。

“你身涉大案,想必自己也知道此事很难平反,至少一时不能,便是郭帅努力许多,也反而给自己招惹来祸事,若是轻举妄动,只会枉死,这不假。但独孤琋终究在朝廷人脉更广,柳氏却在江湖,当年你父母…送你上华山,远遁到哪一处,已经有些眉目,假如你要敛尸首立衣冠冢,我可以帮你。”

何况曾经答应过他。

但他也从来不信独孤琋,如独孤琋或许也不信他——却任他点灯,在他漏夜出府也安然而眠,未曾起疑防备此事。雪游垂眼,独孤琋与神策军暗中来玩并非玩乐,只是不论独孤琋是虚与委蛇,或者争权夺势,答应他报仇只是随口应承或徐徐图谋,他都被瞒着与最不耻的神策军往来,并且独孤琋甚至通过他人去求孕子的速成之药。想及此处,雪游面色冷凝更甚,颇有些难堪地沉下呼吸——这一点也是柳暮帆告知他,借酒后探问独孤琋,却果真如此有这样的心思。

欺、瞒,太多了。

“雪游见过复澹了么?那孩子心思浅,面上持得矜雅板正,其实今年才十七,三姑姑托我照看他头一句便说,他十二三岁就闹着要出长歌门游历,结果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不到半年就回了家,怕他还是这样习性,才带他来长安照看。”

小宴散去,独孤琋在花廊尽头的玉石桌案上压着雪游亲吻,轻柔的素白衣料被从雪游肩头剥落,美人一枚圆润漂亮的光裸肩头与身下白玉桌案分不出哪一个更莹白得人眼睛发眩。独孤琋按着雪游深吻,温柔轻惬的话声里,一再把暖红的嘴唇压覆在雪游颤酥发软的颈间,手掌探进美人被撩起的下裳。此间宾客都离去了,于是独孤琋才把雪游抱在桌案上,大胆地摆握美人的一条小腿屈到玉桌上,手掌揉捏摩挲着那先前被入了樱桃的牝户,现下完全被樱桃甜香的汁液浸透了,花汁一样的颜色从被独孤琋撑开的嫩红雌穴里汩汩地泻出来,还混着晶润的淫水。

“哈…”

雪游要推他,却反而被柳暮帆箍紧腰肢。

“放开。”

“不过他很信你,你漏夜出门,却没发现。虽然白日必然会来找你就是了。届时雪游不怕他强行带你回去么?”

柳暮帆把雪游迎进卧室内,他这里却有早就已经点好的灯。骗子,又一个。雪游冷淡地看灯——早就已经点好灯,知道他会来。他要启唇,柳暮帆却把灯吹灭,起身将雪游困进抵在墙壁都逼仄里,笑声幽隐: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来我这。不怕是从一虎口,又入另一个虎口么?雪游,”

他手掌微微摩挲美人昏黑下依然莹润的面颊,

“想好了的话,明早寅时三刻我在府门前等你,我带你走。”

柳暮帆在换杯时把字条传进雪游掌间。雪游默默在昏夜下把字条揉成团,精简素白的一身道袍,遮盖才被独孤琋蹂躏抚摸出的一身淡粉爱痕,从独孤琋怀抱里悄然挣出来,只提起一柄听冰剑,只身来此,又将只身离去。他悄然翻过花廊,扶门将要走出去,却在顿足时回眸。

他忘了给独孤琋在早晨时留一盏灯。在到长安以后,雪游发现独孤琋习惯夜间不闭门,晨间则点灯,温暖的蔷薇花香透进来,醒睡都安稳。他比独孤琋起得往往更早半刻,因此替他将灯点好,只是这一次不能了。

北衙,神策军。

雪游在灯下沉默,眼睫冷淡地敛垂。

……

……

那一日后,周围不少贵族宅邸看得到几辆马车从独孤琋府门前离开,自然知道是独孤琋举过了宴。这便是一个信号,独孤琋所宴请的是谁人,他们事先自然不知,但离去时马车上标着名贵世家的徽记却无法掩人耳目,何况独孤琋是有意为之——仿佛在向长安一等贵族之列招手:唯有此等人才能为独孤氏坐上之宾。于是先前往独孤琋府前投递名贴渐渐寂寥下去的态势由复燃起来,独孤琋这才复行起宴,只是很少将雪游带到宴前,只有几个友人相熟的相聚才与雪游同席。人多是从前那几个,偶有不同,但当初那几个人总是在的,包括柳暮帆。一来二去,即便是不熟稔社交的雪游也暗自惊心,独孤琋手腕老辣深沉又最投长安贵族所好,即便他自己很少出席,都知道不同的人前来,独孤琋摆酒菜品都各不相同,严丝合缝从不出错。当初哄自己说见友人,看似无意,其实连同先前拒绝他人与宴都是有意为之,此时真正趋附他的,便是真正有势的权贵了。他在柳暮帆嘱咐后暗自留心庄思诚,只是那个长歌少年却常常不在,雪游在席散后有些好奇,问独孤琋:

“你的表弟不在么?方才席间你的朋友们说长安城里乱的很,权贵举宴都错综复杂,我不大懂这些,或许他不喜欢?但你说会照顾他,现下随他而去…不危险么?”

“有事么?”

雪游淡淡地问。柳暮帆却附耳过来,在春风温暖的花廊里说了什么,手掌抚落在学院腰侧后的檀木屋板上。雪游眸光微缩,在柳暮帆说尽后颤提呼吸,才将心间的惊冷压抑下去,语言不觉愠怒: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又凭什么信你?”

杨复澹眼睫轻颤,他久读圣人之书,自幼在长歌门长大,又摆在载川门下,甚而远比独孤氏本家成长的独孤琋更重礼教。“克己复礼,恬静澹如”是他镌在名字里的命字,即便从十二三岁出门第一回便被十五岁的薛雪游打得落花流水,但始终钦佩仰慕这个后来在江湖上闯出名字的听冰剑道长,是以从表兄处认到薛雪游也在席,虽然隐隐觉得表兄与之态度太亲密,介绍薛道长时浑如世家酒宴上介绍自己夫人一样——不过这一点薛雪游出身江湖,自然不会知晓——便是如此,便是觉得羞赧,敬仰听冰已久的他仍然犹豫着要向薛雪游表明自己就是当年被打得崩断了琴弦的小孩儿,因此才在离席以后又折返。蔷薇簌簌粉雪并没有遮蔽他的双眼,只是他终于在见证这一厢情事以后由心思冰凉到双目泫红,眼睫颤抖,隐隐隔水雾能看到自己敬仰钦慕的道长被表兄玩弄得狼狈糜艳,似乎…胸前有一对女孩儿才有的胸乳,下身仍似寻常男子有阴茎,却还有一只娇嫩嫩、被蹂躏得嫣红酥烂的牝穴,还隐约地流淌嘀嗒着粘稠的乳白色汁液。

杨复澹心思溃乱,滴滴湿润的水液沾在睫帘上,他神游略出,玉桌上倚躺、面色潮红而身躯赤裸的美人在他脑海里如何也挥之不去,一躯雪白完全敞开,任人摆弄,好似让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就好像是自己把——一贯克己复礼的长歌少年扶架而出,泫湿发红的眼眶闭合,却怎么也甩不落旖旎龌龊的情思,少年伤心地在居邸闷饮数大白,在酒后簌簌对月落泪便是后话了。

蔷薇花架被杨复澹一拂,振落轻柔的花香。雪游在恍惚间微微醒过酒来,仿佛像是在花架旁看到什么人掠出去,也许只是看错了罢。他心绪复杂,方才有意探独孤琋的一举让他心神不宁,此时把手臂遮过眼前,失神地缩起身体。

独孤琋在他狠肏的挺插间不断地吻雪游的眉眼,砰砰捣干似无尽头,

“只给我生就好…”

“雪游若是有了小孩,我便能真正把你护在独孤氏门下,你做我的夫人…不好么?”

“啊啊——嗯…嗯”

“方才说不要雪游,但现在想要的却是雪游欠肏的浪屄了。”

雪游两只手腕被合到一处按过头顶,腰侧被独孤琋以另一只手掌捏住,粗硕圆翘的肉头抵着阴唇内浅敞的小口有意地蹭,在雪游一个“等”字还未完全说出口时,就被独孤琋一挺身尽根捅肏进了湿热紧窒的穴内,甬道温柔地拱吸给予它无数次满足的肉屌,吃着刃具上狰狞凸起、在雪游穴里一条一条的阳筋,层层褶襞都被蹂躏征服地捅开,独孤琋按着雪游被入得越发紧绷的腰腹,感受美人细小屄穴吞吃进自己物件的每一丝颤抖,将人锁抱进自己怀里,借着一点浅醺的纵意凶狠地在道长的穴里挺肏起来。他每在雪游惊叫间入得更深,雪游便不得不抱他更紧一寸,桌面被两人结合处滴落的汁水软浸,粗长狰狞的淡粉肉具不住地在柔嫩嫣红的穴缝里律动进出,啪啪地响起连绵响亮的撞声,每一截屌物拔出雪游湿答答的水穴都汩汩亮熠,再深挺进去,让这美人屈起又无力弓摆在玉桌的一条腿都裸露地诱人。雪游唇息破碎,似乎下意识地啜泣,手掌扶在独孤琋腰间,

雪游无力地侧身背过头颅和脖颈,手臂扶在桌面,完全被分开两条玉色嫩皙的腿,面色潮红如四围蔷薇花架上淡粉盛开的艳艳春花。他被独孤琋哄着又饮下半杯花酿,果酒花酿后劲十足,此时发晕地被按压住,做什么都既情非得已,又半推半拒,欲拒还迎。

“衣裳料子都被骚水湿透了,樱桃呢?还在么?”

“——啊啊…”

“你又想要什么呢?”

柳暮帆但笑未语,他抚摸雪游的脸颊,爱惜地看雪游冰凉明澈的眼,凑近要吻雪游的唇时,却被雪游猛然抬臂,以一枚尖稍淬得发红的暗器抵住脖颈。

柳暮帆却在微讶里睁目而笑,欣赏地压嗓,勾唇看雪游冷戾忽起、瞳光怒蕴的一双清丽的眼。

柳暮帆将手掌搭在雪游腰后,低眼看雪游在昏黑下被自己吻磨得发红的颈肩,饶有兴致,

“其实为何要告知你。”

“独孤琋身涉朝廷之事极深,又是宗室血脉。凌雪阁现今就有真正的皇子参与其中,兴我冢子,匡我人君,如果是我在他的位子上,我也会无所不用其极。不论他,或者是那个唐门人,手上都沾满血腥,而我也不过是不以为意,假如于柳家有利,我或许也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雪游再度推开他。

“…你又有什么谋算呢。我并非不知道是从一处危险到另一处危险,但独孤琋曾告诉我,不会骗我、瞒我,却瞒着我与神策军往来密信,他是凌雪阁的人,却与神策军往来,甚至可能是交易…庄思诚是北衙神策军的人,他从未告知过我。”

雪游低低冷说。他不知道独孤琋想做什么。独孤琋出身凌雪阁,早年间神策军与凌雪阁互有辖交,这一点在长安不是秘密,但他以为独孤琋虽然轻狂乖戾,却不至于与现在的神策军共谋。

“——其实我与独孤琋,是一样的。但我只是不会想他一样,对朝廷的事谋划这么深,所以没有利用你而已。”

雪游冷冷地拍掉他的手掌,却在惊呼间被柳暮帆温热的呼吸制在颈间,被舐吻住嫩白的一片脖颈,轻轻地咬。

“唔”

但是,是独孤琋先骗他的。雪游敛下睫羽,握紧剑柄,只身没入昏夜。

……

“真的来了,或许是你全然发现了我言不虚,独孤琋在盘算你?”

又一次柳暮帆与宴的小聚,这一次那个长歌门少年却在了。杨复澹眼下青乌淡淡,似乎一副没太睡好的样子,却清索地自成风姿。少年失意,总令人不忍些,雪游移目看他,

“…杨公子有心事么?”

这一句也是曲临霄或者席间其他几个人都或打趣或关切地问过他,连独孤琋都有些上心,但杨复澹总是淡淡地摇头。此时雪游问他,他却微微蹙眉,似乎不愉。杨复澹敛下眼睫,心里有些生气,想:你是表兄的夫人道侣、或者还要违典地称一句嫂嫂,现在也记不起我,关心我干嘛呢?却又好像是气自己,好像玩来一步落人之后一样。他执杯猛饮,明净秀彻的面颊上团起淡色的粉霞,雪游略收目光,只当自己逾矩,或者被讨厌了,因此便没有再问。

或许是那个长歌门少年矜雅有礼,却让他有点儿天生亲近,或也是在哪见过的意思。雪游虽然想不起来,但也将他看作弟弟一般,独孤琋则停下环抱雪游腰身的手掌,

“他颇敬重我,但毕竟也只比我小三个月,平时又不太常见,因此我也拘不住他。只是听曲兄说前些日子他醉的厉害,登门以后还伤心地拉他喝酒,倒像是受了什么情伤。”

独孤琋隐隐失笑,自然不知道杨复澹心里想什么,否则他定然勃然大怒。只是雪游另有心事,在独孤琋到前厅去以后,再度仔细留心分辨从独孤琋府门前离开的马车上徽记,果然每每都有一顶往北衙的方向绕去,他在独孤琋睡后轻轻到桌案里翻找信件,信都用火漆封了,但不难看到信封上有一个花押华丽的徽纹。

“你若一试便知。试总无伤大雅。”

雪游猛然拂开柳暮帆的手,快速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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