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着他干了一阵,将他抱坐起来,就着后入的姿势上下颠动,那手还罩在他右胸上,玩弄女人的乳房般饶有兴味地抓揉。
没了视觉,身上敏感部位的触感就更加鲜明,后穴那里已经由火辣辣的胀痛慢慢变为阵阵酥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可以通过被插入来获取快感的,可他现在不想,也不愿意。
但身体偏要和他唱反调,那原本紧窄的后庭经过男人粗野的耕耘后,已经渐渐湿软起来,肉壁也好像活了一般,蠕动着拥住入侵者。肚子那里被阳具顶出了一道凸起,男人的龟头偶尔碾过他那敏感点,立刻就能利爽得令他仰起脖子呻吟,下身的阴茎也跟着直竖起来。
四肢虽然没有被束缚,但又软又酸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有人压在他后背上气喘吁吁,后庭处传来的阵阵胀痛感,提醒着他此刻正趴在床上被人蛮横地侵犯。
身后那人的力气不小,摆弄他跟玩儿似的,大而火热的手掌掐在他的腰侧,胯下猛出猛进恶狠狠地捣进他肚子里。他的身体被撞得不住向前蹭,很快又被拖回来接受更凶猛的肏干。
沈孝年当即抬起头:“真的?”
“真的啊,这样,我在这里有开房间,你先进去等我,一会儿我把他带过来。”
沈孝年登时有种心花怒放之感,也顾不及香烟的事,当即答应下来。
沈孝年抬手解开了衬衫的两枚扣子:“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不在家里大办一场?”
陈熹延慢悠悠地踱向他,同时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崭新的银烟盒,从中抽出一支香烟递向沈孝年。
沈孝年接了烟,陈熹延按开打火机给二人点了火,然后吐着烟道:“上个月家里不是才办过一次,懒得再筹备了,就这样挺好的,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聊聊天。”
然而陈熹延总是不在,不在家也不在公司。
汽车夫睁开朦胧睡眼,见到他后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时一擦下巴上的口水:“九爷,您不在这里过夜?”
沈孝年清了清嗓子,低声问他:“谁告诉你我要在这里过夜的?”
“是陈少爷,他说您喝多了,估计要睡到早上呢。”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屋子里持续回响,男人大汗淋漓地亲吻揉搓着他,当他是个大号的洋娃娃,搓扁揉圆,性器在他肠道内摇头摆尾肆意进出,插得这小肉洞直冒清水儿。百十来下后,男人猛地收紧手臂将他扑倒在床,闷哼着射出精液。
滚烫的种子瞬间填满了沈孝年的肚子,他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男人一起颤抖喘息。意识再度昏沉起来。他想终于结束了,应该可以放过他了……哪知男人将他翻了个身,低头在他乳头上吮了两口,竟是扶着半硬的家伙再次进入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孝年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大床上,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他身上衣裤齐整,连头脸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一处是黏腻的。若不是周身疼痛,他真要以为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沈孝年跟着他上了三楼,俞兴遥步伐极快,只是转过一个拐角的工夫人就没影了。
沈孝年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暗暗咬牙,怀疑他是知道自己跟上来了故意要甩掉自己。
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沈孝年回身看见陈熹延也从楼梯上了来。
男人干的很痛快,抱着他又颠又拱,在他耳边气喘如牛,下身攻势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密如急雨,直肏得沈孝年应接不暇、呜咽不止。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性器,缓慢而有力地揉搓撸动,这更让他难以忍受。
在被人一边干穴一边手淫的疯狂快感下,沈孝年几乎快要落泪,粉白的胸膛不住起伏,一个脑袋向后仰去,枕在男人肩上胡乱摇晃。
他想喊叫,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他想挣扎,使了很大力气,结果只是两只手无力地在柔软床单上抓了两把。
那人察觉到他醒了,缓和了一点抽插速度,俯身凑到他的脖颈后背一通乱亲,一只手还插到他胸前捻住一侧乳头轻佻地揉搓。
沈孝年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思维仿佛被胶水粘住了,前因后果都想不起来,只是恐慌无助地随着男人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哼喘。
房间就在走廊尽头,陈熹延把沈孝年送进屋后便离开了。沈孝年叼着烟打量了这间屋子,感觉环境很不错,又进卫生间看了一圈,设施也都齐全,便想着自己以后也可以在这里包一间房,以备不时之需。
出卫生间那一瞬,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以为是酒劲儿上来了,便在一把沙发椅上坐下来,用手搓了搓脸。哪知刚搓了没两下,眩晕感迎头压来眼前一黑,随即人就陷入了沉重的昏迷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孝年终于恢复了一点感官,随即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的眼睛看不见,嘴里也说不出话,竟是被人用布条蒙了眼堵了口。
沈孝年吸了两口,感觉这烟的味道有些怪,从口中拿出来仔细端详着问:“这是什么烟?”
陈熹延对他一眨眼:“好东西,是我二叔新进来的货。”
沈孝年怀疑地又吸一口,让烟雾在口腔内循环一周后从鼻子喷了出去,竟是有股子异香,正是不解之时,陈熹延再度开口:“我帮你去找俞兴遥过来,你们俩聊一聊?”
沈孝年点点头,不再多问,只道:“走,回家。”
现在还是晚上,沈孝年回到家后实在无力洗澡,只脱光衣服检查了一下身上痕迹。屁股大腿上全是抓痕,两个乳头也红肿得快要破皮,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伤,他艰难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眼睛刚闭上就立刻昏睡过去。
沈孝年在家卧床两天,终于缓过来一些了,叫来阿文陪着自己上门去找陈熹延。
试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他定了定神,确定屋内只有他一人后,穿鞋起身挪到门口。房门是一拧就开,没有人拦他,或者说,行凶的那个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千辛万苦地下到一楼,他在大厅的沙发椅上看见了他的汽车夫。小伙子佝偻着腰歪着脑袋打盹,睡得不实,时不时就要大点其头。
沈孝年走过去把他摇醒,想要问他是谁让他进来等的,哪知一开口声音就哑得不成样子。
“你在做什么?”
沈孝年刚刚喝的那些酒开始上劲儿了,抬手在领口扇了扇风道:“我来找俞兴遥,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陈熹延一看他这么直接,也笑了:“我今天算是把他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