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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山下【b.d.s.m/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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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闭紧你的嘴,不许舔。(罚跪面壁/倒吊鞭打/淋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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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鞭又一鞭,明焕照着大腿根部和臀部抽,很快,百合花般鲜嫩的臀瓣没有了一处完好。

当一具裸体供明焕鞭打时,他就不是很喜欢鞭打最常见的部位,更中意肉多的臀部与大腿根部。

“一,谢谢主人。”vittore咬着牙报数。

这一鞭的技巧毋庸置疑,明焕无疑是一位顶级的s。一开始不会用太重的力气,要的只是受力均衡,在皮肤上留下显眼灼目的痕迹,红葡萄酒一样颜色的鞭痕,很是“开胃”。

“嗖啪!”

明焕扯起了自然垂落的白色体恤,使用剪刀由尾至头慢慢剪开,一分为二,细微的“咔嚓、咔嚓”声,回荡在空旷昏暗的调教室,像极了毒蛇在不休的吐信子。

蔽体的t恤就这么被轻松剥离,空调制造的冷空气和肌肤无间的接触,唯一的温度来源是近在咫尺的主人,vittore放大的瞳孔昭示着他此刻的兴奋。

调教室里估摸着至少有一百多条鞭子,挂在墙上的和装在箱子里的,但明焕最常用的那几种鞭子,被摆在了最显眼的鞭子。

别墅的调教室是沈均安排的,明焕需要的、不需要的设施道具应有尽有。

命令vittore自己捆紧了粉白色的脚踝,然后明焕吩咐用人将他拉了上去,纤瘦的躯体倒吊悬空,一头波浪似的金发泄在地上,饱满的额头因刚才的撞击泛起了青紫。

明焕站在他身后,一把扣住了那对自觉伸过来的手腕,没费什么心思和力气,就绑得扎扎实实的,亚麻黄的粗绳紧紧缠在腕间。

他在外面养的狗,当然只能给嘴巴严的人看。

“是,少爷。”

明焕上楼回卧室,远远就看见沈均站在门外等候,不免有些好奇向来循规蹈矩的胆怯小狗在唱哪一出。

“我可以说话吗?”vittore回过神,叫住他。

明焕站定,淡然回应:“当然,不过是在我离开之后。”

vittore一脸怨念地目送主人离去,望着紧关的房门,惯例地认错:“我错了,我很抱歉,求你原谅,原谅我……”阖上眼,又微笑着呓语,“i love you,master.”

淋圣水,是吗?

这本来算是赏赐的一种,然而现在他背面满是伤口,尿液含有大量的盐分,和直接向伤口撒盐没有什么区别。

淅淅沥沥地浇灌过每一处伤口,又滚烫又烧灼,这样的剧痛让vittore几近昏死,不停地吸着鼻子,嗅闻主人排泄物的气味,才缓解了一些痛感,拉回来残存的神智。

明焕毫不留情地踹向残破不堪的臀瓣,伤口登时被刺激出前仆后继的血珠,触目惊心地冒了出来。

“啊!”

vittore终于忍不住惨叫,钝痛到一阵痉挛,冷汗和眼泪一起往外涌,阴茎也立刻软倒。如果不是被倒吊着,他这会儿早已蜷缩成熟虾状。

在一面白宣纸上落笔雪里红梅的艺术丹青,想来也不会比这一鞭更具造诣。

“嗯——”

发出今晚最高分贝的一声呻吟,透明的泪水从vittore深邃的眼眶里滚滚倒流,彻底染湿了他原本就冷汗津津的眉毛。

听见他痛呼出声,明焕冷笑:“绝食抗议?”

vittore爬着转过身,面朝主人跪好,唇齿清晰地回应:“不敢。你知道的,我想吃你做的,master。”

果不其然,让vittore反省从来都是无效反省。

有肉的部位回弹好,仿佛也丰满多汁,鞭痕或青或紫或红,交错斑驳,肌肤见了血,渗出丝丝血珠,就像花圃的千万朵鲜花中最明艳的那朵,中心的花蕊绽放。

明焕扔下皮鞭,换了根有细微倒刺的铁鞭,“啪”地抽下去。

这一下,抽打的是仅有一层外皮的蝴蝶骨,用了八、九分的力气,当即皮开肉绽,深可见骨,伤口处有被倒刺勾出来的点点碎肉。

“二,谢谢主人。”

“嗖啪!”

“三,谢谢主人。”

明焕从不让奴隶自己挑选,也很少在施展惩戒时言语挑逗,拿起那根着重于制造伤痕的软皮质粗鞭,扬手便赫然抽了上去。

“嗖啪!”

长鞭呼啸着划破空气,霎时一条鞭痕从细白的大腿根部,长长绵延到丰满的臀瓣。

事先已经脱掉了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光洁赤裸的细腿明晃晃地陈列于眼前,不过上身的白色t恤明焕没让他脱下,因此由于引力的关系,宽松版型的衣服向下垂落,遮住了vittore精致的下巴,却展露了他平坦匀称的腰腹。

半遮半掩。

转身取了把剪刀过来,用凛冽的铁刃拍了下vittore的下体,激起这具身体下意识地警觉。

直到主人出现在视野当中,沈均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在犯蠢,还犯了错,一时紧张得忘了在别墅的规矩,直愣愣地跪了下去,嗓音微颤:“主人。”

然后,他偷偷地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去了流到唇角的尿液——vittore从来不是遵守规则的好狗。

用人依然恭顺地守在外面,明焕吩咐道:“一个小时之后,把他放下来,联系文澍过来给他看伤治疗,不能留疤。”

文澍和谢佑辙是近侍里唯二身份不是世家少主的奴才,因此不必学政、军、商之类的专业。谢佑辙还未上大学,而文澍成绩优异,被安排读完了医科,方便以后管理医疗方面的事物。

尿液随着浑圆的臀瓣,漫过纤细的腰腹,漫过精致的蝴蝶骨和脖颈,金黄的尿液浸透金黄的卷发,在发梢末端断断续续地滴落。

安静的调教室中,只听得见液体的“滴答”声。

最后,明焕扫视了一眼,还算满意今晚的成果,想着自己这么久没抽人了,技艺还是如此炉火纯青,便迈步欲走。

“还没有结束。”

明焕用脚摆弄了一下那头拖在地上的金色湿发,收回脚,掏出也微微涨大了些、傲视群雄的庞然大物,对准了他的臀部,下了命令:“闭紧你的嘴,不许舔。”

在vittore想到主人要做什么之前,臀部就先感到被一股富有冲击力的热流“滋滋”地袭击。

即使痛到这种程度,也没能让vittore早早挺立的阴茎软下来。他对疼痛有十分病态的迷恋,忍耐阈值异乎寻常,适当的疼痛只会更刺激他。

“施虐者”一停下手,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就开始沉重急促地喘气,下体隐隐有喷泄的意思。

然而现在是在惩戒而不是赏赐,他清楚地知道不能泄身,艰难地转头求助于主人,表示这并不受他驱使。

他亲近主人、聪明好动、排斥同类、尖尖的牙齿、警惕又胆大……闯祸后会乖乖听训,听完了照样腆着脸笑,嘚瑟撒娇,一副死不悔改的讨打样,加上漂亮优雅、洁白无瑕的柔软外形,明焕给他的评价就是一只纯种萨摩耶,除了看起来并不憨傻以外。vittore也很自觉地接受了这个定位。

“那就别吃了,跟我来。”

——饭后,再适合活动不过。吃饱喝足,关门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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