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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山下【b.d.s.m/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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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主人要使用你。(晨侍/晨尿/给b磕头/上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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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想过惩罚他的,只是一再容忍了他的错处,那么,等到主人忍不下去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沈均猛然一抖,冷汗涔涔。

童年即将对完美的主人的恭敬倾慕刻入基因,后来主人也将畏惧和怯弱也是写入。

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为沈均的头脑风暴提供了最恰如其分的空间环境。

主人没有让他接过圣水,今早把圣水赏给了颜溥,还命令他不准喝后穴的精华,主人到底还是觉得他不配吗?

沈均仔仔细细地将主人归来之后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仔仔细细复盘了一遍。

“是……”

主人离开之后不久,便来了两个家奴。能被允许进入主人房间的奴才,当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公奴,按名分上讲,也是少主居处的奴才。只不过少主尊贵,一般不让非世家嫡系的奴才近身,这些奴才只做些杂物,甚少出现在少主眼前。

不过终归算是主人的奴才,沈均可以支使他们做些什么能更好地令少主满意,规矩上却没有让他们服侍的资格,因此主人不在身边时,倒显得有些拘谨。

颜溥一喜,虽然这两天只让沈均伺候,但他至少也是主人回家之后第一个尝到圣水的奴才——主人这两天没让沈均接尿,都是亲自去上的洗手间,他听见过沈均失落地向谢佑辙倾诉。

主人没有忘了他,总有一天会想起来让自己伺候,虽然不知道沈均又给主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但主人一定只是对沈均这种货色一时新鲜吧。

还不等颜溥得意,就见明焕踢了下谢佑辙的肩膀,示意后者可以了,然后他侧过身去,对床上的沈均压低了声,细细叮嘱道:“好好休息,我让家奴上来照顾你,觉得不那么难受就歇到下午再起来,然后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不用喝下去。觉得难受的话,就躺一天。听清楚了吗?”

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紧紧攥住,沈均不能、也不敢畅快呼吸。

“你是觉得我从来没安好心,一颗甜枣的之后有一百个巴掌等着你。”主人的声音冷而平,“是这样吗,沈均?”

明焕以为他说的是这件事,瞥了他一眼,喉间发出一个让他继续说下去的单音节:“嗯?”

“主人对不起,您罚奴才吧,奴才自知犯了许多错误,您就罚奴才吧。”

好半晌,也没听见主人发话,沈均不敢抬头,以为主人是在等他自陈罪状,心脏咚咚咚地打鼓,不敢错过任何细枝末节,怯怯地开口:“奴才该死,主人回来第一天妄自窥探主人;奴才没用,四年过去毫无进步,达不到主人的要求;奴才不遵主令,擅自早起,奴才不知死活,得意忘形……”

为了主人们金尊玉贵的身体,世家主宅中大多房间都配有药箱,以备及时处理一些伤口。同样,为了主人们身体上的及时享受,也备有包括床事上的物品。

取出盒装的药膏,放在了沈均身前。如果沈均够乖,有洁癖的明焕会考虑亲自帮他上,但显然沈均的表现没能讨到这份赏赐。

沈均自知主人现在不比之前好说话,战战兢兢地抠出药膏,伸到后穴里,均匀地沿着肠壁涂抹吸收,嘴里不时发出婉转的呻吟:“嗯啊……嘶……嗯呜……”

明焕有些恼怒,他自认为已经在尽力宠着沈均,怎么沈均还是这幅不懂变通的样子?

这几年在国外收的奴,调教磨合一下,就会开始试着在他可接受的范围里任性增添情趣了。“手法固然凶狠,性格万s无一”,这是圈里公认的对他的评语。

骤然再遇沈均这个一板一眼的私奴,他产生了或许调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自我怀疑。

进。

明焕秒回。

沈均爬了进来,乖顺地跪伏在主人脚边。

颜溥只得将口中的小主人慢慢移出来衔着,谢佑辙便过来伸出舌头接住小主人,舔去端口降落未落的尿珠,请小主人插进嘴里,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着柱身,然后吸去马眼里的余尿。

一番侍尿流程走完之后,谢佑辙神色将这尊贵至极的圣物请出,双手交叠将圣物捧在手掌心,头颅恭顺地垂下,确保低于圣物的高度,等待主人的检阅的下一个命令。

颜溥也没闲着,按规矩谢恩时磕了个响头:“奴才谢主人赏赐圣水。”

另一头明焕哪里能猜到沈均此刻的恐惧,反而满意于他对沈均的宠爱行为,认为自己始终是那个对沈均天下第一好的主人。

他特意留了个下午的时间,就是怕沈均不肯好好休息,休息到下午应该就差不多了,沈均必然在这个时候就会急不可耐地起来了。

果不其然,置顶页面收到一条信息:主人,奴才在门外,可以进来吗?

主人说会对他像从前一样好,并且身体力行地勉强容许了沈娉的存在,如果主人不是真的发生的思想转变,就是留有铺垫后招的演戏,也做不到如此地步的牺牲。

主人真的改变了很多。

可他却一直是这么没用,做不到达不到主人的喜好,还不遵主令、得意忘形、自作聪明地惹主人生气,甚至连私奴最基本的用处——床事,也没能让主人得到更好的享受。

一家奴见沈均不开口吩咐,只得请示道:“均大人,让奴伺候您漱口擦脸,用些早餐吧。”

沈均微微点头。

家奴们也知道沈均为人有礼却疏离,伺候完早餐后便也不再开口说话,安静地跪侍在侧。

“主人……”

没有主人的命令,沈均不敢睁开眼,不过耳朵始终竖着,现在得了新的命令不明所以,主人都起来了,他怎么可以躺着休息?而且还是在主人的床上……

明焕不容置喙地截住:“说,‘是’。”

“沈均。”

雷声轰鸣似的,头顶传来主人温度骤降的声音,语气严肃。不敢去看不用去看,也知道声音主人此刻必定是冷下了脸的那种冷。

突然被主人正经叫出全名,沈均不可抑制地浑身瑟瑟发抖,身体也是:“主、主人,奴、奴才、才在……”

沈均努力展现自己的骚劲儿,乞求主人片刻注目,可主人的视线始终落在电脑屏幕里的工作上,没有一瞬曾为他动容。

沈均泄了气。

等到上完药之后,也没听见主人的下一个命令,沈均本就怕得很的心理此刻超出了阈值,他带着这几天的惶恐,把心一横,郑重其事地拜伏于地:“主人对不起。”

——显然,明焕忽略了是谁把沈均变成这样的。

沈均听出了主人语气的怒意,吓得连连磕头,声音渐弱:“主人息怒,是奴才愚笨,奴才这就去上药,这就去……”

其实明焕也知道因为这个生气太过无理,没主人的命令,家奴敢自作主张就是活够了的举动,说了句“别磕了”,自己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药箱。

明焕想着他应该不能坐,就想让到沙发上趴着,随口先问了一句:“后面上过药了吗?”

沈均恭顺地回答:“没有主人的命令……”

“我不说,你自己不会上?那我难道说过罚你不许上药吗?”

然后又“砰砰砰”地对着明焕的肉棒磕了三个响头,用忠心恋主的语气说道:“奴才颜溥参见小主人,奴才久未见到小主人,在此请小主人圣安。”

嘴甜,敢说,敢做,就是颜溥树敌颇多,依然盛宠不衰的原因。试问哪一位天之骄子,不喜欢会捧哏的马屁精?

况且明焕今天本来心情就十分畅快,看谁都觉得舒心,就伸脚摸了摸地下颜溥的后脑勺,以示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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