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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山下【b.d.s.m/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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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主人要使用你。(晨侍/晨尿/给b磕头/上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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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未知的恐惧让沈均瑟瑟一抖,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嘶……”

“主人?”沈均立马清醒了大半。

主人的手从身后伸过来,钳住了他的的下巴,不满地晃了晃,继而额头抵上他的后脑勺,嗓音中带着刚刚转醒的含糊:“骚劲儿还没过去?大清早的夹这么紧,故意的?”

尽管主人昨晚除了操他以外,其他的行为举止都足以算得上是温柔至极。主人的表情很和煦,主人的语气也十足温和,主人温存的抚摸让沈均在酒醒之后还能清晰回味。

连所谓惩罚最终也以吓唬他、逗他玩似的揭过去了,巴掌都没真真切切地给他一个。

就好像还是……还是主母在世时,那个富有教养、善良开朗的明家小少主。

其实与旁人的印象截然相反,沈均并不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调节。

之所以会一贯给旁人清醒理智、云淡风轻的感觉,仅仅是因为他不算愚笨的大脑拥有天生敏锐的分析能力——只要计算出风险的概率,那么可以被预知的风险,自然很难带给人以惊险。

偏偏沈均这颗聪明又性感的大脑,处理起情感问题——更精确地来说是处理起关于和主人之间的问题时,动辄就会停止运行,完全随着明焕的操作而激活。

甚至不知死活、口无遮拦地说出喜欢与害怕的项目,那无疑是在私自评判主人对他施加的一切……这对于家奴而言可大可小,如果做主人的有那个心,直接贬为弃奴都是合情合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作夜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好好伺候主人泄欲。

沈均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颜溥因为知道主人已经释放过了,并没有露出他惯有的媚色,只和谢佑辙一样,面上是家奴侍奉圣物时标准的恭敬虔诚。

看舔得差不多了,明焕将肉棒望颜溥嘴里一塞,颜溥又惊又喜地抬了下眼,见主人垂眼看着他——看一个尿壶的眼神,立刻殷勤地往前拱了拱,让小主人捅进喉咙的更深处,随硕大的肉棒挤压喉头。

肉棒进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温软通道,喉间的软肉规律地为柱身按摩,激起阵阵尿意。很快,明焕放松腹部,夜晚积攒的晨尿“汩汩”涌出,又急又多。

明焕太了解沈均,沈均的隐藏在前者眼前永远拙劣。他看出了他的慌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缓缓抽出肉棒的同时,将空调薄毯盖在了他的身上,说:“夹紧了,别漏出来,继续睡你就是。”

“是,主人。”沈均下意识地遵从命令闭上了眼。

明焕坐在床边,按下了进来的指令。

在国外这些年,他找的m也都是喜欢圣水,并为此下过一番功夫的。

不直接让沈均伺候,倒不是因为洁癖嫌弃沈均没漱口,就算沈均漱了口,明焕也不打算尿在沈均嘴里,毕竟这张嘴自己有亲吻的打算……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恭敬的请示:“主人,奴才们到了。”

“啊唔……呃嗯……谢主人赏……”

主人又操了一次骚穴,沈均心中窃喜,主人没有觉得他不中用,不是个合格的奴才,对吗?

明焕依然没有退出来,一手去抓了下那头茂密柔软手感极佳的头发,一手去够床头柜上召唤奴才的遥控器。按下了“颜溥”和“谢佑辙”。

小主人在体内驰骋的痛感,让沈均幸福得几欲落泪,屁股不自觉地向后撅了撅,生怕少吃进去了一点。您怎么会不行,您太行了——如果沈均的后穴会说话的话。

“不是?那就是有咯。”明焕的嘴唇贴在小狗泛红的耳侧,跨间又狠狠地顶了一下,压低了声问他,“来,告诉主人,痛不痛?”

沈均的眼角立时涌上了生理盐水:“呜嗯啊……回主人,痛。”

促使酒后的沈均早起的,不是透过窗帘发散进来的微弱晨曦,而是让后穴绷不住的异物感,那根发热且发热的异物充盈在他过去了一晚也依然麻木着的后穴里。

整个人脑子还在发蒙,眼睛也因为深度的昏睡许久才渐渐睁开,沈均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掉帧式残缺却震撼地一股脑回放。

他好像得了莫大的赏赐。

“主人恕罪。”沈均当然只能顺着他说,恭敬地请求道,“能先让奴才去漱口吗?奴才好伺候主人晨起。”

“你这个样子,还能撑着服侍我,嗯?”话音刚落,明焕向前顶了一下,语带威胁,“还是说,你在暗讽我的‘能力’就这?你的身体觉得无事发生是吗?”

“奴才绝不是!求主人明鉴!”沈均生怕这句话说慢了,立即回答道。

然而之所以这都不能让沈均吃下定心丸,是因为这种事其实有过前鉴,尽管那时的主人并没有精力扮演得这么温柔。

——主人会无视他的一些错误不规矩,一副不放在心上懒得理他的样子,但等到主人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让他完完整整地复述一遍某天某时犯了某错,主人听完后就像随口谈论天气似的点点头,然后丢下一句“滚去刑堂领十倍,然后滚回来,别死了”。

连本带高利贷地罚回来,一次性地罚个爽,这也是主人的玩弄他的兴趣之一……

总的来说,就是不大思考。

怎样都好,只要是主人对他做的,他都没有反抗的权力,更没有反抗的想法。他该怎么做,该去做什么,都只需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况且在他的心目中,主人远远比自己优秀聪睿,哪里是自己能够揣测估量的呢?

任谁知道都要说他这个奴才毫无长进,不进反退吧?何况是亲身体验的他向来严苛的主人。

他沈均与小主人暌违数年,竟然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做的过程中就是七分醉三分醒,主人随便唤个性奴来伺候泄欲,都比自己这尊“橡胶玩具”要强上百倍不止。

主人之后会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点也不敢细想。

主人尿得很舒爽随心,颜溥柔软的喉柔却被一股股尿柱射得刺痛,眼圈微微泛红。在过去,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总能博得主人片刻温柔,然而这次主人没有为他停留,尿完了就示意谢佑辙开始清洁。

颜溥和谢佑辙爬了进来,在远处磕头:“奴才恭请主人早安。”

明焕点点头:“都过来舔。”

颜溥和谢佑辙飞快地爬到主人胯下,这还是他们四年后第一次见到小主人呢。两条湿滑的舌头共同努力舔去圣物上附着的精液、淫液。

沈均面色瞬间不自然起来,虽然奴才于主人而言算不得人,有时可以是物件,有时可以是狗。在狗面前用了个物件,对主人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

但他终归是个有意识的人,在其他人眼前暴露自己的赤身露体和经历了一场性事的事实,实在让他手足无措。

他可以淫荡下贱、迎合至极、浑身充满被凌虐的痕迹……怎样都可以,但那也仅限于他俯视众生的神明眼底,仅限于对主人。

其实明焕并不想叫颜溥,自己既然想对沈均好,当然会避免给沈均添堵的可能,他只打算让乖狗受他一个人的气……

但毕竟他有了尿意,论侍尿这方面,连沈均都稍逊颜溥一筹,他没理由委屈自己。至于谢佑辙,像文澍一样成熟稳重,和沈均关系不错,但伺候的技术却比后者好得多,年龄也要更小些。

若非必要,明焕一般不自己上厕所,因为不太喜欢扶着那玩意儿,特意叫个奴才吧,过来拿着捧着尿出来,又显得多此一举,干脆就尿在侍奴的嘴里。

“趴下去,主人要使用你。”

沈均一点一点移动这身体,屁股始终是撅着的,以保证体内的圣物不会掉出来。

这份小心翼翼的乖觉让明焕很是满意,加上本就有体恤沈均太久没有做过这种“剧烈运动”,于是大清早的也没太放纵,觉得差不多了也就干脆地泄在了里面。

不,不是好像。这个赏赐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他的体内,这一切绝不是梦。

反应过来这一点之后,沈均心中翻涌的第一个想法是后怕……

自己伸手去搂了主人的腰……???!!!暴露了梦中无数次畅想主人——然而主人形象还不太好的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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