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再找找,”莫以欢动起来,要越过他下桥,“我就先回……唔……”
刚抬脚便踉跄了一下,谢砚一惊,忙扶住他,正要问怎么了,撞见莫以欢明显沾染上情欲的眼,不由一愣。
“没事。”莫以欢皱眉,扶着他手臂站定。
“正要回去,谢公子怎么又出来了?”
他半身倚在桥栏上,尽力让声音稳下来,默默想着可千万别多聊。
“也没什么事,”谢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拨起自己腰间吊穗,“只是回去后发现流苏上少了颗珠,来时还在,想是掉到了酒楼或路上,正要回去看看。”
莫以欢走路只看脚下,到桥中心时身体软得有些厉害,扶住一旁的桥栏缓了缓,不经意向湖中一瞥,硕大的圆月正映在上面,随水波浮动,某些人信口雌黄,自己看不见便说没有,该往桥上走一走,湖心的月亮可比天上大多了。
“公子?”
正想着,忽听身旁有人叫他,偏头便看到站在桥头的谢砚。
“不用。”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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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穴口轻轻搅弄了几下,空虚许久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收缩吮吸,渴望把它吞到深处,莫以欢低喘着,紧攥上他胸口衣服,极力克制想被插弄的欲望。
“一直不曾问,”谢砚开口了,手从他身下抽出来,将湿润的指尖抬到眼前,就着月光瞧上面泛亮的水渍,放轻声音,“公子可是......”
眼神从手上移开,又去看他的脸,“姓莫?”
身上虚软感越来越重,莫以欢不想和他耗了,准备抽手就走,却发现他此刻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谢砚搭着他的手腕探了许久,莫以欢多次欲言又止,又看他眉头紧皱,神色几度变化,心里不由慌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就见谢砚骤然抬眼,同他对上视线。
“得罪。”
“不是……”
莫以欢一时不知作何反应,这谢砚何止是自来熟,也太操心了……
“公子误会了,他没给我下药,也没……糟践我。”
“宁灼给你用药?”
谢砚神情严肃起来,莫以欢这副虚软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正常反应,想到他和宁灼的关系,此刻又一人在外面,不由联想出一场纨绔玩人下猛药,完事拍拍屁股不管,留美人独自承受情欲折磨的戏来。
“啊?”
宁灼被笑得心痒,想留人,莫以欢将他按回床上,问:“刚才算不算让你‘欲仙欲死’?”
“勉强,”宁灼看他,“那又如何?”
后穴的瘙痒愈发明显,分泌出些许淫水,顺着臀缝流下来,腿间感到明显的湿润,莫以欢暗叹口气。
今晚反应来得格外大,想是太久没被碰过,先前王爷那顿操没满足,刚又被宁灼勾了起来……
想着该尽快回宫,正要松手,手腕却突然被攥住,莫以欢一惊,见谢砚正盯着他看。
“谢公子?”
莫以欢看了眼,腰穗倒是华美精巧,却也不是什么特别稀罕之物,上面缀珠也不过普通饰物,撑死比寻常珠子贵了点,怎么想也不值一个公子半夜跑出来寻。
看出他的不解,谢砚顿时更不好意思,解释道:“我就这个毛病,不发现还好,发现了若找不回,一整晚可就别想睡了。”
也是个奇怪的人,莫以欢暗想。
看见他的脸,谢砚怔了怔,走到桥心,“还真是,我远远看着像,又不太确定,公子这是……还没回去?”
谢砚不知道他的名字,莫以欢也不提,他只得“公子”“公子”地叫。
莫以欢垂眸,他出来没戴面纱,此刻面上这幅神态想必一点不落,全被谢砚看在了眼里。
走到先前那片湖旁,过了石桥便离皇宫不远了,莫以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天竟然要走这么多路。
后穴的空虚感逐渐弥漫到全身,他皱着眉,脸上浮现几分潮红,喘息也粗重起来。
幸好天色太晚,路上早已没了行人,他微微低头,有些摇晃地走上石桥,月光铺散在石板上,又在脚下投出淡淡的影来。
“什……唔!”
谢砚拽着手腕将他拉近,手顺着后背直直探到了身下,莫以欢手还无力着,一时按不住他,只能任手指钻进亵裤,触上了湿滑的股缝。
指尖按上后穴,被敏感的穴肉开合着吞进一点,莫以欢又惊又怒,抬头看谢砚,却见他眉头仍皱着,神情严肃,正在垂眸思索什么。
……这都什么词。
“不必为他开脱,算我看错他了。”
谢砚还攥着莫以欢的手腕,另一手搭过去要探他的脉。
莫以欢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谢砚气愤道:“太过分了!那种药对身子伤害多大不知道吗?他这是用了多少!我先前只当他冲动,人还是不错的,谁知竟是如此个不知轻重的下流胚!”
“……”
这谢公子看着温温柔柔,骂起人来气势却不低,见莫以欢愣住,又转而朝向他:“你也是,再喜欢又如何,就能由着他这么糟践?”
“所以我这趟没白来,到点自然要回去。”
宁灼不说话,莫以欢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东西到手,我也让你爽了,咱们两清,你凭什么拦着?
“行,走吧,”宁灼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侧身躺到床上,想了想又问,“用不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