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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家奴受/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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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鞭若蝎蛇刑讯苦 尿如甘露主恩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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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凌天看着玲珑,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话锋一转:「虽只是个换鞋的,却也是我的狗,谁给你的胆子,没经我同意便用刑。」声音顿时冷至极点,连蓝云也不禁心头一颤,腰再弯下了一些,恭顺的神色透着紧张,连呼吸也小心起来。

蓝讯却毫不为动,只缓缓在蓝凌天脚边跪了下来,不亢不卑地道:「这侍奴犯的是私通白家家奴的重罪,请二少爷体谅。」

「啪!」玲珑头顶传来一记重重的巴掌声。

「这双鞋回去扔了。起来吧。」蓝凌天见蓝云服侍得认真妥贴,便没计较。

「是,谢主人宽宥。」蓝云温恭地谢过了恩,才起来退至主人身後。

十几万一双的手工订制皮鞋,还请了名师设计,也没穿过多少次,不过是沾了点尿,便要扔掉,蓝云不禁有点惋惜,却也不敢劝。主人的皮鞋有好几百双,每天换一双,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穿不完。这皮鞋与他们这些侍奴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过错,只要主人不爱穿了,随时都可以丢掉,哪是他可以置喙的。

站在一旁的蓝讯,只漠然地把头微微垂下,像是一台毫无情感的机器。

蓝云给主人摸头,只觉头皮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亲密的举动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但给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年当众摸头,又让他觉得有点羞耻,一时间心情复杂起来。

蓝凌天看玲珑喝着自己胯间射出的尿,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既下贱,又狼狈,得意地轻轻哼笑了两声。他得了趣,眼底闪过恶劣的笑意,右手伸到蓝云手臂下,轻轻向上一托,那湍流的势头便往上挪去,水柱打在玲珑左眼之上。

玲珑四肢刚重获自由,一个宽心,便又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换了一袭乾净的白绵长袍,侧躺在自己床上,怀中塞了一个长长的抱枕,背脊和屁股十分清凉乾爽,只是疼得厉害,半分动弹不得,抬眼望去,只见蓝管家站在床边。

蓝云也不觉得有何不妥,立刻走上前,按着侍尿的规矩,跪坐在主人右脚边,伸手拉开裤链,将小主人请了出来,双掌交叠向上,毕恭毕敬地用指尖托起,然後低头至高举的双掌之下,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鞋尖,似是捧着至圣之物。

不过是个把尿的动作,不知是否因为蓝云做得严谨恭敬,表情又虔诚无比,竟有几分神圣的感觉。

「规矩不错。」蓝凌天平常喜欢直接尿在侍奴嘴里,这是第一次让蓝云用手侍尿,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他看着蓝云侧跪在右脚下,高高捧着自己的男根,姿态恭谨,心底升起一阵快意,薄唇微翘,伸手摸向那低垂着的头。

蓝云暗暗皱眉,对蓝讯极为不满。主人身份尊贵,一念喜怒就能断家奴生死,若不是刑堂堂主掌管刑法,身份特殊,又有大老爷护着,现下哪能容他如此放肆,早就治他个犯上之罪,杖毙处置。

蓝凌天站在铁门前,负手背对着蓝讯,冷冷地道:「怎麽,你想跟我动手?」凤眸冷若利刃寒光,杀气之盛,不亚於蓝讯。

蓝讯眸底难得起了一丝波澜,收起了杀气,淡淡地道:「奴不敢。」这一声声不敢,似是机器的声音。

蓝云心下一惊,立刻应了一声「是」,快步走到玲珑旁边,单膝跪下,打开他的项圈和手铐脚铐,然後放下另一个膝盖,跪着面向主人,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将头重重碰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奴侍主不周,请主人责罚!」

他心里极为自责。饿着主人,真是罪该万死。主人刚进门,发现换鞋的侍奴少了一个,让他查了追踪器的位置,还没用膳便赶来刑堂,他应当备些点心,让主人在车中享用才是,怎能如此疏忽。可惜家规规定,家奴未得主人允许,自罚不能多於两记耳光,磕头不能磕出瘀伤,否则以毁坏主人财产论处,若非如此,他真想抽自己一顿鞭子。

侍奴不能比主人早用膳,此时蓝云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只是他一颗心都在蓝凌天身上,浑然不觉胃中酸液在翻滚呼啸。

「不敢?你不敢开罪大伯,却敢开罪我。是欺我年纪小,还是没有权限罚你。」蓝凌天又是一声冷笑,语气愈发冷冽。

「奴不敢。二少爷若是觉得奴有错,自是可以禀报家主,请家主裁夺。」蓝讯嘴里说着不敢,声音却平静如水,听不出有丝毫惧意。

「下次吧,总有机会的。」蓝凌天幽冷地道。

蓝凌天一个反手,笔记本夹着劲风扇在蓝讯脸上,扇得他的头偏了过去,嘴角带血。

「他一个鞋奴,有甚麽好私通,你要找借口,也不找个好一点的。我看九成是大伯想公报私仇,故意挑事。他儿子想跟我争蓝河地产执行长的位置,董事会却选择支持我。他心生不满,又刚好抓到机会,便拿本破笔记小事化大,然後屈打成招,坐实了这罪名,好说我治下无方,难堪大任,不是吗?」蓝凌天冷笑道:「说吧,他允了你甚麽,我允你双倍便是。」

「二少爷言重了,奴只是按本子办事,绝无收受任何好处,还请二少爷明鉴。」蓝讯放任唇角的血,缓缓地把头扭正过来,木无表情地道。

「督主亲自嘱咐,务必让他招供。请恕奴不能从命。」蓝讯把头扭正,淡淡地道。

训奴所所长之上,尚有督主,由蓝家亲族出任。刑堂虽隶属训奴所,却不受所长调派,直接听命於督主。现任训奴所督主,是前家主同父异母的兄长,亦即蓝凌天和家主蓝浩天的大伯,蓝石涛。蓝石涛的母亲家中从商,因为是个平民,在蓝家地位不高。蓝氏宗亲多数根据所长,或出任集团董事,或担当军政要职,训奴所督主这个职位,无甚利益可图,一般都是烫手山芋,你推我让,自然就落到蓝石涛这庶子头上。

「证据呢。」蓝凌天问。

蓝凌天负着手,居高临下地睥睨脚下的奴隶,看他高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想起他在玄关给他换鞋的模样。只是如今这奴隶衣裤破烂,裂缝处尽是腥红血痕,一道道杂乱交错,凄惨得很。

残虐的美,挑动着蓝凌天的嗜虐欲。

他刚好尿意起了,清冷地问:「唇都乾了,渴了吗?」说着抬脚一踢,足尖抵着玲珑乾涸的唇瓣,扭动脚踝上下蹭了蹭。幽深的眼底透着阴冷邪肆的嘲弄。

「贱奴。」蓝凌天沉声冷道:「把他放了。」

玲珑心中一阵感动。

主人是来救他的。原来不是主人要罚他。

玲珑双目迷离,还忘情地张着嘴,想是久旱逢甘,食髓知味。只见尿珠从他发梢滑过脸颊,自下巴滴下,答答落在刑架的钢板上,聚成一滩,流至钢板与地砖间的小坑里,成了一条小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玲珑的狼狈相,嗤笑问:「好喝吗。」

「好……喝……谢……主人……」玲珑喘着气,似是恢复了几分精神。

玲珑反射地一闭眼,水花已溅了满脸。他随即抬起头,将嘴对准尿柱,又喝了起来,可刚喝了两口,蓝凌天右掌一抬,弧形尿柱便倾注在玲珑额上,玲珑不得不抬头追逐,眼见快要追到,项圈上的铁链却「格吱」一紧,把他的头牢牢栓在地上,再怎麽用力也抬不起来,只能艰难地伸出舌头去够,任他使出浑身解数,却怎样也够不到。尿液不断自鼻尖往四方流下,只有些许进到口中。有些进到鼻子里去了,呛得他连连咳了几声。

水势渐渐减弱,成滴之际,蓝云自口袋摸出一块细腻柔软的白色丝帕,摺叠着轻轻放在玉茎下面,将残余的尿滴接住,然後叠起丝帕,轻柔地拭擦玉茎,动作十分小心,生怕主人有一丁点不舒服,擦茎端的时候尤为谨慎,擦得乾乾净净後,才恭敬地把小主人放回裤子里,拉上裤链,起身退回主人身後,躬身站着,脸上始终带着恭顺温和的淡淡微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似是经过精心计算一般,毫无多余的部骤。

蓝凌天看了看自己的鞋,依稀看到有几滴水珠,皱了皱眉,刚要发作,蓝云已立刻跪了下来,快步膝行至他脚边,摸出另一块丝帕,小心翼翼地把鞋擦净,然後伏下身去,鼻尖停在鞋面一寸之上,恭声请罪:「奴疏忽了,请主人责罚。」说完仔细反覆检查,确认鞋面一尘不染。

蓝云後脑彷佛长了眼睛,在主人的手停在上方之时,立刻将头挪高,贴至主人掌底,供主人玩弄,高举的双掌却纹风不动,将尊贵的小主人稳稳托住。

蓝凌天嘴角轻轻勾了一勾,像主人奖励乖顺的宠物般,满意地抚摸蓝云的头,然後马眼一松,淡黄尿液自茎端小孔飞湍而出,淅淅沥沥斜倾而去,恰恰打在玲珑唇上,滴滴答答溅起点点水花。

玲珑实在渴极了,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接住那温热腥臊的尿液,喉头不断滚着,贪婪急切地喝着主人的尿,似是在喝世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愿意浪费。

「蓝堂主若觉得我有错,不妨禀报家主,请他裁夺。」蓝凌天声音清越地道。

「奴不敢,若二少爷执意如此,将这侍奴带走便是。只怕若是日後证实了这侍奴的罪名,旁人会说二少爷包庇护短,恐会损了二少爷的名声。」蓝讯语调平淡地道。

「这就不劳蓝堂主操心了。我蓝凌天护短,又不是甚麽新闻。」蓝凌天冷笑道。

蓝凌天道:「罢了,事出突然,不能怪你,回去立刻传膳便是。」说着转过了身,负手向铁门走去。

蓝云心中有愧,更是感念主人恩德,恭恭敬敬地道:「是,谢主人宽谅。」谢过了恩,立刻背起玲珑,跟在主人身後。

「二少爷,这恐怕不合规矩。」蓝讯跪在地上,全身杀气突起。

阴冷冰寒的语气,让玲珑不禁抖了一抖,但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重拾温暖。

「云,去放他下来,我饿了。」蓝凌天不想再跟蓝讯废话,自顾自吩咐蓝云。

主人连饭也没吃便赶来救他吗。这怎麽得了。

「按本子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技俩。我若是不来,你们便把他打怕了,然後随便编个故事,哄他画押,骗他说,招认了就放他出去。那时候便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

「奴不敢。」

听到这里,玲珑总算是明白了,从来就没有暗号,没有勾结,他不过是大伯教训侄子的牺牲品,一件道具罢了。可这又能怪谁,他该记恨大老爷吗。不,他不敢去恨,他只是个生死由人的奴隶,恨了又能如何,报复吗。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之下,连借个笔记都立刻让训奴所知道,又谈何报复。到头来,只能怪自己行事不谨慎,怪自己出去读了两年书,便以为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守在门外的刑堂家奴立刻走了进来,双膝跪地,恭敬地将笔记本奉上。

「今天下午,这侍奴将这笔记本给了一个白家家奴,不久後那白家家奴又将笔记本还与他,有影奴为证。」蓝讯道。

一阵揭页声过後,玲珑头顶又传来「啪」的一声。

「是……」玲珑低低地道。那粗硬冰冷的鞋尖印在唇上,似是一种安慰。

蓝凌天薄唇轻勾,施恩般道:「赏尿。」

此时蓝讯站在一旁,蓝凌天却没有让他退下的意思。对他来说,所有家奴都只是家里养的狗,算不上是人,在狗面前撒尿,没甚麽好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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