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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家奴受/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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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鞭若蝎蛇刑讯苦 尿如甘露主恩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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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家家奴暗通款曲,该当何罪。」蓝讯厉声问。

他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蓝刑,曈孔倏然缩小!

他甚麽时候有跟白家家奴暗通款曲?他连一个白家家奴也没见过!

两个彪形大汉押着他,穿过正门大堂,经过刑场,七弯八拐,来到一个肃穆庄严的大厅。大厅左右两边各站着一排穿黑色西服的壮汉。上方一块玄底金漆木匾,写着「忠敬畏顺」四个大字,取「忠而生敬,敬而生畏,畏而顺服」之意,笔锋刚劲有力,严谨威武。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透着肃杀之气,正是刑堂堂主,蓝讯。

他进了公堂,心里更慌了。审讯廰是审问重犯的地方,一般若不是犯上谋逆,或是意图偷走等重罪,不会动用到公堂,只在刑堂地牢的刑讯室受审受罚。他万万没想到私下交友是此等重罪。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踢他後膝关节,在他肩头一按,他一个不稳,便跪了下来。他已急急伸出双掌撑住,但膝盖撞在唐莲砖雕地板上,还是隐隐作痛。那地砖上中央一朵莲花,四角祥云缭绕,凹凸有致,雕工极精,层层莲瓣微翘,瓣边刻得极细,虽不及利刃之锋,跪在上面,却也能痛出一身冷汗。

但主人竟生气至此,直接让刑堂的人来押他去受罚吗?

私下与人结交的惩罚是甚麽来着?

他不敢想像等待着他的会是甚麽刑罚。

「主……人……」玲珑哑着声,吃力地道。

只见眼前其中一只皮鞋抬起,鞋尖拨了拨他湿透的浏海,又戳了两戳他的额头,才踏回地上。

羞辱的逗弄让玲珑怀恋。

他惊疑未定之际,後座其中一个彪形大汉下了车,站在大开的车门旁边,甚麽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幽深的墨眸里没有丝毫波澜,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感,沉寂得可怕,像是猎人静待猎物步入圈套,完全不担心猎物会逃跑。

事实上,玲珑的确不敢逃。

他认命似的闭上眼,吸了一口气,然後缓缓睁开眼,惨白着一张脸,慢慢走了过去,上了车。那彪形大汉随後进了去,关了门,车便动了起来。整个过程,无人说过一句话。

「姿势不错。这刑架,在调教室和惩罚室各弄一副。」头顶传来一个嘲弄的声音。

真的是主人!

「是。」

可惜,只听得蓝讯沉声道:「劝你快点招了,少受点苦。」

「主……人……」他无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冷的声音把他唤醒。

他的膝盖越来越痛,温热的血自伤背上伤口流出,沾湿了破衣,和着凉气贴在肌肤上,好不难受,下身却有了异样的反应,但那反应没有为他带来舒服的快感,而是无尽的痛苦与煎熬。

他越喊越无力,越喊越小声,喊到後来,声音哑了,气力尽了,痛得只能倒抽着气,大口大口地吸着地牢中那刺鼻的腥锈味。然後,一阵强烈快感往他下身袭去,他浑身一个颤抖,便感到铃口有甚麽渗了出来。

他绝望得哭了,再也无力挣扎,身子瘫软下来,任由头顶手铐承受身体的重量。很快,痛觉渐渐麻木了,意识也模糊起来。

那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他被迫撅着後臀,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下一块钢板上。钢板上嵌着两个脚铐,将双腿分开铐死,一个钢项圈箍住脖子,扣着一条短小铁链,锁在钢板上,将他的头栓死,让他直不起身,一副手镣将他双手铐着,吊在头顶。

刑讯室是青砖所砌,灯光微弱昏暗,空气湿冷,墙上刑具琳琅满目,阴森可怖。

铁门外,蓝讯靠在圈椅上,淡淡地问:「暗号如何解读,你招是不招。」

蓝讯拿起笔记本扬了一扬,沉声道:「你在这本笔记上写下暗号,与白家家奴史学扬私下勾结,罪证确凿,还要抵赖吗?说!你与史学扬说了甚麽,这暗号如何解读,从实招来。」说完「啪」的一声,惊堂木又重重落下。

他登时惊呆了,面上血色全无。他根本不知史学扬是白家家奴,怎麽与他私下勾结。主人误会他了!

他激动得向前膝行了两步,直直地看着蓝讯大喊:「堂主!下奴冤枉!下奴根本不知……」

夕阳西沉,晚霞如火,灿烂的暮色宣告着自由的终结。

玲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又低头看了看手表,便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主人预定八时回府,回府一小时前,他便要跪伏在玄关,恭候主人。

到了大学停车场,他拿出钥匙,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他走过一列轿车,看见自己的车子,正要按下开锁键时,心头却骤然一震。

「下奴冤枉,请堂主明察!」

「来人。」蓝讯沉声一喝,左边彪形大汉上前将他的背包一把扯下,在里面翻出一个笔记本,走到蓝讯旁边,躬身双手奉上。

那是他借给史学扬的笔记本。

彪形大汉双腿齐肩而分,执拳至腰後,眼望前方,在玲珑身後挺腰站着。那威武之势,让他如芒在背。

「啪!」蓝讯一拍惊堂木,沉声道:「你可知罪。」

那威慑之声吓得他心惊胆破,声音不禁隐隐发颤:「下奴知罪,请堂主责罚。」

帝大位於帝京,与蓝家的训奴所相距一小时车程。这一小时的每分每秒,他的心都是悬着的,似是悬在火上给烤着,煎熬无比。

终於,车子在一个白色建筑前冉冉停下。

训奴所是一座回字形纯白建筑,中庭是一个刑场,中央放了一个高台,台上有一个巨大木制刑架,刑架上血渍斑斑,触目惊心。

两个彪形大汉把玲珑夹在後座中间,沉寂冰冷的空气局促得让人强烈不安。他双腿微分地坐着,腰绷得笔直,两手指骨分明地用力抓住膝盖,却仍控制不住微颤。他抿着唇,看着前方窗外景色,眼睛里却甚麽都没有,整个人都在发抖,整个心都是慌的,一双澄明秋水却异常平静,一片混乱的脑海里,不断拼命地想自己做错了甚麽。

刑堂派人来,十之八九是带他回去问罪的。他自问一直规行矩步,唯一想到的,只有今天借笔记给史学扬的事。

每个家奴的手机都装了植入程式,除了监控通讯记录,还有监听功能,家奴的主人和家主可以随时翻查录音,主人要知道此事不难。

这声音温润恭顺,沉实稳重,是蓝管家。

他激动得整个心跳了出来。

主人竟为了他来这种阴暗肮脏之地!

「开门。」

铁门「哐当」打开,几下缓慢脚步声传来,他将头仰起,只见一双雕花皮鞋在他眼前停下,熟悉的皮革气息让他有一点点心安。

是主人吗?主人怎麽会来这种地方。

朦胧之间,他认主时的情境在脑海飘过。

主人笑着说:「声音不错,远水响玲珑,便叫玲珑吧。」从此,他便叫玲珑。

忽然,有人扯起他的头发,逼他仰头。冰水迎面泼来,冷得他一个颤抖,洗去他满脸的泪水,唤回了他的痛觉,也唤回了他一点点意识。他喉咙里乾得很,下意识地张开嘴,只盼他们能再泼一次水。

那一本亦只是普通笔记,又能招出甚麽暗号来,他只能大喊:「这是真的是误会!下奴是冤枉的!求堂主让下奴见主人……」

「啊!……」还未等他说完,刑堂堂主抬手一摆,皮鞭便「啪啪啪啪」往他背上臀上招呼,将主人送他的衬衣和裤子鞭得破烂,每一鞭都彻骨的痛。

他瞪着铁门外那一双黑色皮鞋,跪趴在刑架上挣扎,不断大喊冤枉。皮鞭夹着风声如利刃落下,撕裂了他的皮肉,痛得他脚趾蜷缩,面容扭曲,螓首後仰,泪水盈眶,项圈上的铁链给他扯得笔直,手铐上的粗重铁链摇来摆去,「格吱格吱」响个不停。

「啪!」还未等他说完,蓝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声道:「带下去,严刑逼供。」

两个彪形大汉自他身後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他上臂,将他拖出了审讯厅,拐了两个弯,走下一条又暗又窄的楼梯。

他脚跟在地上拖着,看着灰色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几声「我没有」、「我不知道」,甚麽也说不出来,然後便给关进刑讯室,锁在刑架上。

有人坐在他的车上!

他脚下一顿,借着夕阳的余晖,看清了车中状况。里面有三个人,穿着一色黑色西服,一人坐在驾驶坐,二人坐在後座。

是刑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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