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关还在后头,他必须得在外面走上十圈。
在明俭和车津楚的搀扶下,晋骁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走出了盥洗室,但新一轮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车津楚心软,想要慢点走,明俭却依旧保持着正常甚至略快的速度,这样一快一慢,反而让晋骁更加难受起来。
这样的晋骁,看上去像是一位十月怀胎的孕妇,挺着大肚干呕着,如此景象,出现在不管是外貌还是体态都没有任何女性特征的晋骁身上,诡异而又协调。
车津楚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手掌慢慢地朝他鼓起的肚皮摸去,胆怯地停在半空,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挨上了滚圆的弧度,“想要骁哥怀上我的幼崽。”
他眸中闪着光,喃喃地将渴望说出口。
终于可以逃离这个无比折磨的姿势,大脑中的禁令被解除,他颤抖着将手掌压在毛毯上,撑起了上半身,好在是晋骁平时多有锻炼,勉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成了一个跪坐的姿势,可这简单的几个动作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接下来他再没有力气从毛毯上站起,大腿一软,眼见着就要挺着硕大畸态的肚子重重地摔在毛毯上。
一旁的车津楚眼疾手快,及时地撑了上去,缓冲了晋骁要摔坐下的力道,但还是经受了一些颠簸,他高耸挺起的肚皮波澜微荡,晋骁立马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深处的本体拼命挣扎着想出来解除自己的困境,可眸中的光亮却始终被压在了潜意识的深处,无法浮出。
撑起一个大男人的身体重量不算容易,车津楚的手肘重重地磕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撞出巨大沉响,他痛得短短闷哼了一声。
车津楚没有明俭那种风花雪月的想法,看着被折磨的晋骁,只觉得心疼到呼吸都有些放慢,他忍无可忍地捏住了明俭的手腕,用力地掀开那只在晋骁身上作恶的手掌,沉声道:“明俭,让骁哥起来。”
“原来你不喜欢这一口吗?”明俭慢悠悠地转了转被抓红了的手腕,可惜地说,“真难过啊,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
他清淡的视线在车津楚狰狞的裤裆处划过,嘴角勾出一个斯文的笑容,“不过……”看样子好像是可以适应的呢。
“晋骁这家伙还真有钱啊。”明俭突然说,“几万的马桶随便就能安在宿舍中,大概他当初也想到了会有今天这一幕吧。”
说到这,明俭忍不住笑了笑,显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有些趣味。
车津楚懒得搭理这神一阵鬼一阵的明俭,他早就觉得,明俭这家伙,怕不是聪明过头把脑子都搞坏了。
明俭忍俊不禁:“行,你厉害。”就速度上来说,确实是车津楚形容得更准确,明俭也不在意他借此来表达对自己过快速度的不满。
“你对晋骁生孩子这么有怨念,以后让他给你生一个怎么样。”他调侃道。
车津楚只当他开玩笑,神情厌烦,一个字送给了他。
晋骁额角滑下一滴滴冷汗,鼓胀的肚皮随着平常的走路速度而微微上下晃荡,不停翻滚的内部带给他的身体巨大的痛苦,被熟悉的声线唤到名字,他转头看向车津楚,先是惯常地干呕了一下,然后才愣愣重复,“很快,一圈。”
明俭忍不住冷笑出声来。
“车津楚,你是不是有病,现在没有了晋骁人格的他,就是一个躯壳,一只肉猪,你以为他能听懂你的话?”
又是一桶灌肠液流入了肠道,晋骁确实还能吃下,但是以这个姿势,濒临极限地再灌入一桶,给身体的负担就过于严重了。
装下两桶灌肠液后,变得沉重而大腹便便的肚子坠在下方,终于达到了明俭的要求,泛白的肚皮紧紧地挨着了大腿,在重力的作用下,甚至快要贴到地面,除了上方四面八方压迫而去的力量,更是紧紧地压迫了胃袋,将胃袋挤压得小小的,反胃感随即袭来。
晋骁难受地干呕着,身体诚实地表达着他所有的痛苦感受,在本能的自我求生下,晋骁反射性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可之前下的指令让他的大脑无法指使身体做出任何动作,只能继续地摆着无比淫荡的姿势,他高高地撅着臀部,因为痛苦而不停颤抖的臀肉,反而像是在饥渴求着器具的肏入。
车津楚不得已,只好跟上明俭的速度,心中的不满堆积到了极点,“你他妈慢点!骁哥走不动。”
“怎么?你真当这是散步呢?你走那么慢,还不如让他就在毛毯上待着。”明俭说话不留情,但话糙理不糙,折磨已经开始,那就要达到最好效果,不然那岂不是白折腾。
车津楚抿了抿唇,看着晋骁,眼神温柔绵软,他低声安抚,“骁哥,你忍忍,很快就一圈了。”
明俭无法理解他的幻想,煞风景地催促道:“把晋骁搀起来,等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得让他在外面走十圈,我们一起。”
车津楚垂了垂眸,幻想也是妄想,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他抛开了那不实际的想法,扶上了晋骁的另一只手臂,和那边的明俭配合着,一起将晋骁从地上拉了起来。
晋骁颤抖着双腿,两边分出了大部分体重才能够勉强地站立。
明俭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他帮忙扶起晋骁的身体,车津楚慢慢地松了手,手肘处的剧烈疼痛压下了一切欲望,他紧紧拧眉,忍着疼痛用力地揉了揉手肘,然后又迅速地拉起了晋骁的手掌,不顾自己的伤势,将关心全部放在了晋骁身上。
晋骁刚经历了一场折腾,比起之前不动弹慢慢适应忍耐的状态更加难受了,他痛苦地皱着眉头,两双长腿斜斜地摆放在地面上,臀部微抬,从两块肉瓣间隐约可见黑色的肛塞,和肛塞旁边延伸出来的、拖在身后的、长长的灌肠管。
他靠坐在明俭身上,鼓胀的肚子搁在大腿上,不再像之前跪趴姿势坠下的浑圆,而是微微地椭圆起来,晋骁之前便一直存在的反胃感从未消失,他时不时地干呕着,手掌因为自我保护,下意识地摸上了鼓起的肚皮,遮住了一块地方,但仍旧裸露出一大半,孤立无援,却又固执地做着无用功。
明俭给车津楚留了一丝余地,没有将事实戳穿,他开始下一步动作,伸出手拿起一个肛塞,挨着小管塞入了菊穴,在润滑液和灌肠液的作用下变得略微松软的穴口,勉强而艰难地接纳了粗大的肛塞,确定好不会轻易脱出。
“晋骁,可以起来了。”明俭下指令。
晋骁这会儿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不再单单是睡眠的影响,还有他身体上的痛苦。
思维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在一条线上,要不是他伪装得好,估计早就被某个组织人道毁灭了。
“滚。”
十圈很快走完,现在的晋骁确实只是一个躯壳,没有了半点羞耻心,将他放在马桶上用长夹取下肛塞后,浑浊肮脏的灌肠液立马一泄如注,马桶随之自动冲水,伴随着块粒落水的声音,一股臭气还没冒出便被马桶给自动吸走。
不得不说,因为这只马桶,灌肠的体验感急剧上升,既能享受到所有的乐趣,还不必去忍受该有的污臭。
又很快颇觉有趣地笑了笑,“别说,车津楚,我们俩现在这样,像不像在陪着怀孕的老婆散步逛街。”
明俭所说的,车津楚当然明白,可不管怎样,这他妈就是晋骁!
他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冷冷答话:“怎么不说老婆快要生孩子了,赶着送他去医院?”
明俭看得有些沉迷,眼前宽肩窄腰肌肉紧绷的纯男性身体,无法反抗地摆出最下贱的姿势,下面缀着的大肚畸形而怪诡,却能勾出人内心最深处的邪恶性欲。
多么美妙的艺术啊。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赞叹地抚摸按压着感受那道饱满的弧度,听着晋骁随着他手劲轻重而深浅不一的痛吟,满足地夸道:“听说一般人一桶已经是极限,谁能想到晋骁这么细的腰,却反而能吃下两桶来,他真是天赋异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