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站着看着他，说：“就是发现不合适，然后不耽误你。”
也是好笑，两人反反复复重复着自己的话。何普照说：“发生什么了？”
又来！周敏对着何普照眼睛，说：“你真的要知道吗？”
周敏说：“没什么，不合适，我们分开吧。”
何普照牛头不对马嘴：“你不是说你家没人吗？”
周敏说：“有人没人你不也还会来。”说完无端端暧昧，他转移话题：“没什么事就走吧。”
何普照身体细细地抖，他很想抱抱老公，老公和之前一样抱抱他，一动也不动说：“你说吧。”
周敏眼皮颤动，鼻尖尖锐地酸，他看着地板砖上的线，一格一格的，回忆了一下画画的感觉，保持什么情绪也没有，说：“你不喜欢我，你觉得你喜欢我，其实只是想玩，只是想——做女孩子。”
“然后因为我——穷，可以随便对我好——因为不管怎么样对我都算是好的了。我就会很——很有感觉，然后你就可以放心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了。”
何普照：“你要我在门口说吗？老公。”
周敏后背发麻，那种感觉又起来了，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了，冷热对冲得他齿颤，他声音还能冷不少，说：“分手了就别这么叫吧。”也让出一个位置让何普照进来。
何普照呆呆的，也忘了问拖鞋不拖鞋，随意坐在沙发上，跟刚醒小孩一样说：“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