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普照放松，窝在沙发上，手指摩擦着沙发布料，说：“老公误会宝宝了，买那些不可以觉得好看吗？宝宝要是想做女孩子，为什么一开始不穿给你看？”“还有”，何普照笑：“你觉得宝宝玩你，可是宝宝是喜欢老公、爱老公才想被老公肏。如果宝宝想玩条件不好的男生，为什么等到现在才玩？”
对啊，几个为什么，周敏一个字也答不上来，好像是他做错了。而且为什么要分手呢？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吗？小时候看医生，压喉咙的那个小木板儿，他现在就是那样感觉。
周敏吞了吞口水说：“如果我和你一样富有，你就不会喜欢我。因为你喜欢那种——好像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是吃亏的，付出的，我也会这么觉得，这种东西就会控制我。”“而如果我无法富有，你会不幸福的。”他以为自己根本解释不清何普照对他的那种掌握，刚说出来，他自己都呆了呆，石破天惊一样。
何普照惊又隐隐兴奋，周敏超出何普照对他的想象。宝宝眼睛里还有了眼泪呢，他对着周敏说：“买那些就是想做女孩子吗？”
周敏压下去了情绪，表现得很正常，一点在意也没有，成熟地说：“不是只有这一件事，是我才反应过来。”
何普照看着他的眼睛，用一种乖乖的语气说：“你当时就这么觉得了？”才说完，何普照的脚掌对着脚掌，dg帆布板鞋鞋底相对，大腿分开，手掌放在沙发上。
他终于明白这种熟悉感哪里来，周父周母正是如此的恩重如山。
何普照起身，也就一步距离，走近他说：“我不需要你有钱啊，我又不和钱谈恋爱。因为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觉得很难承受？”
是又不是，周敏不贸然回答，仅机械说：“不，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周敏瞧见他哭了，不知不觉答：“嗯。”
何普照说：“那后面肏宝宝的是谁？”
周敏吸气，无可避免想到自己肏宝宝的样子，说：“我…是喜欢你。”“但是，那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