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眼前的世界在混乱颠倒,淫贱不堪的身体因这粗壮性器地撞入欣喜地裹挟着少年的鸡巴,腿间淅淅沥沥地喷着淫水,疯狂的快感令大脑极度眩晕。
而在这一片颠倒之中,柳奎遥侧下头舔咬着他的后颈与耳根,灼热的呼吸不断拍打在他耳畔之上,朝他诉说着无人关心的过往,“像我阿娘那般的妓子,已经是人老珠黄的货色。至于同敬酒相比,更是有着云泥之别。有一天夜里,她哭着尖叫着要我去死,因为她松得完全夹不紧男人的鸡巴了,被客人嫌弃,钱也挣不到。”
“哈……放、放开……嗯——”
柳奎遥这狗东西,真是个天生挨千刀的。
叶敬酒指节用力到泛青,指甲缝因为过于绷紧而被迫撕裂洇出血丝。但这点痛意和下半身蓦然被分成两半的痛苦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这狗东西甚至连前戏都懒得用,性器粗暴地撞进女穴,完全不给身体任何适应的机会。那根脏东西体积硕大,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都格外惊人,猛地撞进去时将狭窄的甬道瞬间充实扩张,逼口一瞬间被撑到最大,艰难地容纳着狰狞的巨物。既是这粗壮的性器一头撞到底,便立刻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起来,将内里娇嫩的逼肉肏搅红肿。若非叶敬酒身体异于常人,怕是就要在这短短几息之间废掉半条命。
柳奎遥哼着曲子,带着有敬酒气味的五块中品灵石,离开了这个作为他出生地、塑造他灵魂与人格的荒州。
敬酒不喜欢这个世界,没关系。
他可以为了他的敬酒,再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我当时不知道你们在、在约会,所以我——”
“嘘——你听,外边的雨好像变小了。”
柳奎遥朝地上扔下一块上品灵石,走出这间破烂的木屋,“离开荒州的偷渡船寅时便有一辆,趁夜走,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柳奎遥站起身,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起眉头,露出嫌恶的表情,“好臭。”
他开始怀念起敬酒发情时身上浓郁的奶香味了。
他正闻着,感受到两个视线正不安地盯着他,只能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我不会杀你们的,帮了我报答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们呢?”
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了,柳奎遥想要回忆,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但有了哄人的眉头,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多了几分笑意,朝躲在箱子里两个小脑袋弯了弯眼睛,“谢谢你的建议,这对我很有帮助哦。”
男孩却更加紧张地抱紧了小女孩,“你会放我们走吗?”
“……是吗?唔,做些能让敬酒开心的事情……”
柳奎遥用指腹碾了碾唇瓣,喃喃自语,陷入了忘我的思考,“让他开心的事……让他开心的事……”
“让他开心的事。啊,有了。”
甚至走的时候,都没看他一眼。
约会搞砸了。
敬酒更讨厌他了。
男孩紧紧抱住身边更小的小姑娘,挡住妹妹的视线,他身体不停发着抖,“你是来把之前的灵石拿走的吗?只要你不杀我们,你尽管拿就是了!”
“不要杀我哥哥!”被男孩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大声哭喊。
“嗯……荒州还会出现这种兄妹情深的戏码吗?我还以为只有那些富家子弟,才会死了妹妹跟要杀了我一样。”
柳奎遥低声呢喃,他身影快到只剩下一个残影,不断朝着荒州的外层前进。
一直到熟悉的气味浮现在周围,柳奎遥在满是淤泥的土屋前停下。他机械地转动眼睛,朝着小土屋缓慢地走去,一步、两步,恐惧的气味从那间房间里传来。
他推开房门,门内空无一人,于是他停在角落的小箱子前,将上面用来遮掩的杂物轻柔地放到一边,掀开了小箱子。
?
像是没有听到少年痛苦的呻吟声,柳奎遥脸颊泛红,眼睛兴奋地束成一条直线,感受到少年湿热的骚逼正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甬道异常紧致。这发了情的骚逼丝毫不管主人有多抗拒,无论是谁的鸡巴,只有能满足深处的空虚,便热情地裹着粗壮的大鸡巴荡妇一般吮吸不停。
“嗯……敬酒怎么这么紧?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些人玩松了呢。好棒,敬酒的骚逼夹得我好爽。”?
“嗯……第几个了?”
柳奎遥抬头,远处电闪雷鸣,电光闪现一瞬间照亮他脸庞时,那双以往含笑的眼眸没有丝毫感情。
他手里抓着男人破碎的头颅,那是今夜不知死活问叶敬酒卖多少钱的男人,他用了好多手段将男人折磨得彻底崩溃,这才拔下他的头泄愤。
“滚出我的世界,柳奎遥。”
他消失在嘈杂的雨夜里。
——
叶敬酒抵着少年的腰腹,摇晃着站了起来。性器从女穴脱离时酸胀感会在这一刻扩散到最大,而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感。他站起来时,被肏得松垮的女穴涌出少年射进子宫的精液,粘稠浓白的精液顺着腿根下流,有的则会悬空滴落在柳奎遥蜜色的腹肌上,溅射成水滴的形状。
他收腿,垂头整理好自己狼藉的衣袍,离开神色怔然的柳奎遥,在碎成木块的桌子旁弯腰捡起自己的剑。刚开始走路时,他的身体还会摇晃几下,但在彻底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叶敬酒已经彻底恢复了挺拔的身姿。
他没有回头,疲惫和厌恶让他不想再看一眼柳奎遥,只是望着门外不知何时下起的暴雨,忽然想起了他没有带上花不笑的伞。
柳奎遥怔住,他没有眨眼,滴在他眼珠的眼泪顺着眼睛流出来,就如同他流下的眼泪。
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少年,看到少年弓着腰垂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呼吸声。
“柳奎遥,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垃圾,只会让我恶心得想吐。”
他修炼了功法,毫不意外地发现这被那老头称为歪门邪道的功法,与他的身体竟是如此完美的相性。他在短短几年内参透了这本功法所有的秘密,甚至获得了不死之躯,只是目前的实力无法让他迅速复活,被小酒杀死,他需要几年或者几百年的时光来恢复,没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就是时间太漫长。
哦对,这本功法还有一个副作用,是会让人的精神愈发癫狂混乱,嗜杀。可对柳奎遥来讲,这不算副作用。
只是本性的发泄。
他听到叶敬酒开口,清亮的嗓音已然沙哑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在这幻境,还是回归到现实,无论是我还是师尊,都杀不死你,是不是?”
柳奎遥眼神微变,他看着少年,想要说话,却只能感受到喉咙愈发收紧的力度。于是他微笑,在和少年的对视中惬意地眨了眨眼睛。
所以他说,故事还没有讲完嘛。
“对……咳、对……呵呵,就像这样、现在这样咳……敬酒……”
柳奎遥没有阻止少年,他握着少年纤细的腰身,在愈发强烈的窒息感中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撞击少年的身体,“那晚就是这样,他、咳……他嫌、吵,就……掐阿娘……咳……一直掐……一直……掐……”
掐到阿娘彻底不动了,眼球像是要爆出来似的,死死盯着男人,没有一丝生机。眼眶和鼻子都渗出了血,狰狞可怖。男人松手时,他看到阿娘白皙的脖颈上布满紫色的淤痕,右侧的皮肉有男人啃食的痕迹,都成了黑色的。然后男人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埋头啃食起来,下半身还嵌在阿娘的身体里,不停耸动。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这狗东西……
柳奎遥和少年四目相对,他舔舐唇瓣,抽动腰身,龟头的伞边牢牢卡住宫颈,他再用力撞进去,将白皙平坦的小腹撞得突起,看到少年的眼神恍惚得厉害,脸颊一下泛起了潮红,小腹蓦地抽搐,高潮了。
柳奎遥不由得低笑,语气调侃而暧昧,“被鸡巴肏高潮了?你还没完全恢复,是不是?”
所以在灵力暴涨的一瞬间拍飞他,却又在下一秒只能用脚踩着他,不再动作。
唔……好像确实要杀他?
“敬酒要杀了我吗?”
柳奎遥勾唇,他眼睛紧紧盯着叶敬酒,没去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快速撸动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嗓音格外沙哑“杀我之前,我们要不要把还没有结束的性爱继续做完?”
?
“……呵呵,杂种啊……好多人都这么叫过我,敬酒也这么觉得吗?”
柳奎遥眯眼,碧绿的眼眸依旧带着笑意,“没关系,敬酒随便怎么叫我,我都很喜欢。但是……”
局势转瞬间颠倒,木桌眨眼间被拍碎,柳奎遥转动眼睛,头脑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少年一掌重重拍在了地上,本就脆弱的贫民窟地板瞬间落下一个大坑。
楼下住着的女人被这轰的一声巨响惊醒,她刚一抬头,就看见有血顺着天花板滴了下来,和土块碎屑一块落在地板上,立刻气得尖叫起来,“楼上狗娘养的!大半夜发什么疯,给老娘赔钱!!”
楼上可没人听得进去她的控告。
就像……
就像他从前做的那样。
……从前?
他隆起的背部肌肉线条流利,蜜糖色的肌肤与雪白的肌肤相贴缠绵,展现着一种极致的美学震撼。此刻他就是力与美的象征,而在他身下承受他狂风暴雨撞击的少年,便是他用卑鄙手段捕获而来的圣洁神灵。
他在玷污……
不,他正在占有他的神明。
他垂头,余光艰难地朝旁瞥去,看到那熏香因为先前被他打翻在地,燃烧得速度加快,现下已经只剩下一些余香了。待这熏香彻底燃烧殆尽,纵使欲望不会轻易消退,被束缚的灵力也会恢复过来,让他给予柳奎遥致命一击。
而那原先能够保护柳奎遥性命的生死咒,已经在他们激烈的欢爱中失去了效用。天道的束缚消散,契约已经达成。无论他之后是否杀了柳奎遥,天道都不会再插手阻拦。
没错,只要再忍一会儿……
他古怪地笑了一声,继而很快转回了话题,磁性的声音低声道:“不过敬酒觉得这是我的错吗?出生既不是我乐意,即使松了一些,后面彻底成了烂货也是阿娘自己咎由自取的。她有性瘾,早晚会有那么一天,又何必全怪到我身上?”
“唔……说偏题了。总之,我是要给敬酒将阿娘死的那一夜……其实她不该那么早死的,要死也应该是我杀了她。但事情就是那么突然,那一夜,一个雨夜,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到一个形似干尸的黑衣老头走了进来,说要女人,会给很多钱。”
耳边,柳奎遥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敬酒为什么这么漂亮?”
柳奎遥低声赞美,碧绿的眼底倒映着少年完美无瑕的躯体。他抬手,从后方捏住少年的下巴抬了起来,少年优美的天鹅颈与滚动的精致喉结暴露在他面前,如同一只陷入绝境濒死的天鹅,催促着柳奎遥的性欲愈发高涨。
他眯眼,扶着鸡巴缓慢地摩擦着少年肥美的女穴,朝那不停翕张湿润的逼口打磨,饱满油亮的龟头因淫液的滋润在与唇肉厮磨时不断发出咕啾的水声,“之前就想说了,浮知城那夜同敬酒见面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瞧见了你,漂亮的打眼,这才知晓原来一见钟情真的存在。敬酒那夜却似乎怕我怕得厉害?明明修为比我高出那么多……敬酒为什么要怕我?”
柳奎遥凶悍地向前顶弄,腰部发了狠粗暴地撞击甬道深处的骚点,只是用力一撞,方才嘴硬的少年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骚逼深处蓦地朝他鸡巴上喷出一股热水,甬道层叠的骚肉更是反应激烈地用力吸裹着他的鸡巴。
“敬酒这么爽吗?明明前几日不才同那逍遥派的家伙做过爱,日夜缠绵,叫我好生嫉妒。”
柳奎遥用湿热的舌头卷过少年雪白的耳廓,稍一用力,便在上面留下一圈渗血的牙印,“看来双性炉鼎都是骚货,跟谁做爱都会很爽。”
但这种剧烈的痛意在空虚的女穴被彻底填满适应时,很快悲哀地转换为更为强烈的快感袭上叶敬酒的大脑,令他的意识被迫变得恍惚。潮湿粘稠的水意从花穴涌出,被鸡巴撞得啪啪作响,剧烈的冲击力令叶敬酒承受不住地弯了腿弯,他原本点在地面上的脚尖现下完全失去了力气,被身后的柳奎遥耸动着撞到半空,在空中被迫无力地晃动着。
“哈……”
就连叶敬酒自己也没发觉,喉咙发出了一声充满情欲的满足声。
今夜闹得动静太大了,明早应该就有眼睛注意到这里。
一块上品灵石,闹翻荒州的外层,绰绰有余了。
·
可还未彻底走到门口,脚边忽然仍来了一个钱袋。柳奎遥顿住,弯腰捡起,看到里面正放着那五个中品灵石,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敬酒的气味。
柳奎遥挑眉,看向了男孩。那男孩见他看过来,仍然保持着冷静,“我没动那几块灵石,一直放在里面。”
柳奎遥勾唇,将钱袋收回袖中,不由感叹,“你说,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就好了。但总有些不长眼的家伙,没眼色地不停妨碍别人的约会。”
极致的快感令柳奎遥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在这致命的紧致当中凶悍地摆动起腰身,狰狞青紫的鸡巴大刀阔斧地肏进肏出,将肥软湿热的骚逼瞬间肏得直往外喷水,柳奎遥嗓音完全哑了,沙哑的声音低沉危险,“那我边肏敬酒的骚逼,边给敬酒好好讲故事。”
?
……疼。
柳奎遥眨眼,“放你们走?这是哪里的话?我难不成还会杀了你们吗?”
“你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嗯,好像刚刚确实杀了不少的人。几个、还是十几个来着,嗯……算了,记不清了。”
敬酒现在加入花家,就是为了帮花不笑拿到这次比武大会的献祭豁免权吧?那他就帮敬酒拿到好了。还有别的,比如……比如……
比如帮他破开这场幻境。
“……嗯?奇怪。”
但比起被讨厌,以后会被叶敬酒无视才是让他感到心慌的根源。
“……请他吃糖怎么样?我妹妹最喜欢吃糖了。”
男孩颤着音道,咽了口唾沫,“总之先做些会让他开心的事情,先让他不那么讨厌你。”
柳奎遥垂眼,湿透了的亚麻色长发向下滴着水,他将湿发捋到脑后,露出极为出挑富有侵略性的五官,长出了一口气。他径自朝箱子蹲了下来,望着箱子里的两个人,真诚发问,“既然你有妹妹,那你告诉我,怎么把一个生我气的人哄开心呢?”
男孩戒备地看着柳奎遥,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可他知晓他与这异族少年的实力差距有着天壤之别,这让他只能打起十万分精神,仔细斟酌,谨慎地回答着异族少年的提问:“你惹生气的是上午的那个人?”
柳奎遥托着下巴,半眯起眼睛,眼神放空,“对,他好像很生气,生气到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箱子内,两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他,依偎在一起。
柳奎遥眯眼,歪了歪头,“原来真的有妹妹……我还以为是瞎说的呢。”
“!是你!你……你要做什么?”
倒数第二个。
还有最后一个。
“你在哪呢……”
“轰隆——”
暴雨倾盆。
行走在雨夜里,杀人时喷出的血也会被冲洗的一干二净。
今早离开时,花不笑还特意嘱咐了他,“最近的天气脸色变得快,你就是同那姓燕的野男人去幽会,也得带上我的灵伞。”
叶敬酒拒绝了,现下他却有些后悔。
“柳奎遥,我无意进入你的世界,也没有任何兴趣想和你……呵,谈情说爱。今夜之后,你在我这就是一个死人,从此往后,我不会再被你牵动任何情绪。所以……”
良久,叶敬酒开口,他头垂得很低,头发遮盖着他的脸,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柳奎遥,柳……叔叔,没人会和强奸犯共情的……至少我不是。我只想你去死,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接触纠缠,只要看到你的脸、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恶心、害怕。”
“……但既然杀不死你,那就算了。”
“我放弃了。”
被锁紧的喉咙忽地一松,柳奎遥看到少年垂下头,下巴上凝聚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滴,就那么直直地滴了下来,滴在他碧绿的眼珠上。
然后,一滴、两滴、三滴……
叶敬酒哭了。
“但是我忽然想起来阿娘的故事好像还没讲完,敬酒,我接着给你讲,你认真听哦。”
话音刚落,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柳奎遥动作粗暴地瞬间贯穿了少年的身体。
“呃——”
那老头虽然杀了他阿娘,却意外讲究诚信,临走前扔给快死的他一本秘法,说是报酬。
“练这无名功法的修士十练十死,呵,老道也快差不多了。但这功法虽说歪门邪道,却奥妙得很,老道一生痴迷寻求各种秘法,也见识过不少秘法,可这无名秘法却是最参不透的一本,也不曾想过最后会死在这本秘法上。你既然没死,就当是你的报酬,想练就练吧。不过你这废灵根,想必也是死路一条。”
老头走了,他拿了报酬,替被肏到肠子和子宫都流出来的阿娘收尸。他带着阿娘的尸体去了一个很贵的墓园,把别人的尸体挖出来扔掉,张冠李戴,阿娘就有了一个大墓地,受着陌生人的祭祀和食物,好不快活。
在一片死寂的窒息中,柳奎遥兴奋到了极点,将死的窒息感甚至让他开始白眼上翻。他看到少年眼瞳倒影着他疯狂的笑意,性器却在这致命的窒息中达到性高潮,彻底停止撞击,坚硬发烫茎身胀大到极点、不断抽搐,最终在少年娇嫩的子宫里高潮、射精。少年的子宫也被这滚烫的精液射到抽搐,他看到叶敬酒精致的脸上泛起生理性的红晕,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无助地感受着子宫被他的精液一步步充实填满。
但与之相反的,少年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我杀不了你,是不是?”
叶敬酒沉重的呼吸着,试图凝聚身上紊乱的灵力,但在柳奎遥一次又一次凶猛地冲撞下颠簸成碎片。强烈的充实满足感与快感让他的身体格外热情,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不断分泌淫液。他用力咽下几口唾沫,双手颤抖着挪到了柳奎遥的脖颈上,狠狠掐住。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柳奎遥瞳孔骤缩,他目光移到少年的脸上,看到原本纯洁无瑕的少年眼眶红得充血,整个手臂用力到颤抖,似乎正在拼尽全力试图收割他的性命。
而他……趋之若鹜。
少年挣扎在高潮中作不出声,只在柳奎遥凶悍地撞击中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任由柳奎遥将平坦的小腹肏得酸软,顶出鸡巴的形状,灼热柔嫩的宫壁彻底沦为了鸡巴套,被龟头撞得剧烈收缩,宫口更是被来回牵扯,被鸡巴不堪重负地拉扯到极限,又在下一次撞击时凹陷到最深处。
“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的“啪啪”声格外响亮,楼下的女人听到狠狠啐了一口,骂了一句“狗男女”就要上来找事,却又很快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
单纯的撸动在享受过极致的吸裹后已经很难带给柳奎遥快感了,他鸡巴湿淋淋的,茎身沾满了少年喷出来的逼水。他垂眼,指尖滑过少年白皙的足背抚摸游走,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敬酒也还没被满足吧?难道不想被鸡巴肏到高潮,甚至被肏到尿出来……就像是你和那个人做得那样。我会把精液全射到敬酒的子宫里,让里面满满的……嘶——”
被心上人用足尖用力碾压飙血的伤口,说不上是疼痛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总之柳奎遥脸上堆满了兴奋的笑意。他眼里完全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在冷静地观察少年的状态后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脚踝,将少年猝不及防拉倒在他怀里。
紧接着,掰开浑圆绵软的臀肉,把涨疼的鸡巴尽根肏入湿热紧致的小穴,破开先前早就被顶到酸软的宫颈,撞进宫壁,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柳奎遥舔唇,前胸后背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意,方才破碎的木屑一齐扎穿了他的腰腹。他手撑着地板想要起身,被叶敬酒一脚踹了回去。叶敬酒没有动作,只是弯着腰,用力踩着他的伤口,似乎做不出下一个能要他命的攻击。
少年的鞋子早在方才激烈的性爱中不知丢到哪去,透着淡青色血管的精致脚背踩在他的腰腹上,看得柳奎遥本就勃起的性器向上晃了晃。柳奎遥顺着叶敬酒精致的足尖抬眼往上看,雪白的大腿根布满了水痕,淫靡的女穴仍是他鸡巴撑开的形状,来不及合拢,两片淫靡的小阴唇无力贴在逼口两侧,甬道里面嫩红的逼肉随着被肏肿的逼口翕张一颤一颤,流出晶莹的淫液。
再往上瞧,少年秀气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肏射了一回,混白的浊液喷射在平坦的小腹上,铃口正向下滴着精液,色情得要命。少年的奶尖儿也早因柳奎遥粗暴的性爱肿成了奶球,浑圆雪白的奶子剧烈起伏,少年的视线冰冷得像是要杀人。
柳奎遥眼神猛地一晃,他转了转脑袋,那点古怪的错觉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消散。他凝下心神,再一次投入到这性爱之中,继续讲着那雨夜的情色故事,“阿娘见钱眼开,我虽觉得那老头危险,不过也由着她接客。原本我准备完东西就要先走,可还未离开,就听见阿娘忽地发出一声惨叫,我一回头,便看见那老头已经压着阿娘肏了进去,头正垂着往阿娘的脖子上啃。阿娘用力推着那老头,不断摇头喊救命,要我赶快把那老头杀了。”
价值千金熏香已经燃到了尾声,柳奎遥却在高涨的性欲和极度的兴奋中下毫无察觉,“我那时很听阿娘的话,可那老头不知为何,几息之间还是个干尸,肏着肏着那皱巴巴的皮肤底下就像是有许多小虫子不停蠕动,皮肤也渐渐恢复了弹性,一点点变得红润起来。阿娘被吓得厉害,不停尖叫啊、尖叫啊……那天晚上她真的很吵。我拿着刀就要砍到那老头脖子上,可那老头……不,他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个中年男人的面孔了,一掌就把我拍飞到柜门面前,我吐了好大一口血,一低头,发觉好像还有些肉块也被一起吐了出来。阿娘还在尖叫,我烦得厉害,那男人也烦,我还想过去杀那男人,可已经完全动不了了,我就只能看——”
“嘣——”
一步步地充斥、填满神明雪白纤细的身体,如同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在空中散开,随着他的撞击失控摇曳。他粗鲁地撕开少年淡青色的衣袍,撕碎的布料落在桌面上,再也遮挡不住那摄人心魂的雪背。他滚动喉咙,呼吸粗重,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粗暴地扯住了少年乌黑的长发,看到叶敬酒被迫直起腰身,雪白圆润的奶子和奶尖那点淡色的粉红一齐暴露在空气之中摇晃。
真美啊……
真想撕碎破坏这具完美的身体,看到敬酒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眼神失去光芒。
再忍一会儿……
柳奎遥没发觉熏香即将燃烧殆尽的信号,他在极度的兴奋中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若是以往,他会通过无止尽地杀人来发泄这种兴奋。但在眼下的欢爱里,他所能做的即是更疯狂、更猛烈地撞击少年的身体,去发泄自己狂热的欲望。
他的性器膨胀到几乎嵌进了少年的骚逼里,粗壮的茎身将甬道充实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骚逼喷出的骚水也全被鸡巴堵了回去,粉色的逼口被鸡巴根部撑到发白,发出不堪重负、拉扯到极限几乎要被撕裂的的声音。少年喉咙因他猛烈地撞击被迫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奶香,香汗淋漓,那种因他的撞击和插入而浓郁到陷入崩溃的欲望的幻化,一切的一切都让柳奎遥完全失去了自制力。
哈……该死……
身体为什么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不该的……
叶敬酒混乱的脑袋根本听不进柳奎遥的话,他用力咬住嘴唇,企图借疼痛让大脑恢复清明。可柳奎遥的鸡巴在花穴里肏得格外凶猛,九浅一深,次次往女穴深处那块突起的骚肉上猛撞,剧烈腾升的快感爽得他呼吸都颤得格外厉害,骚水儿更是失了控一般吸裹着鸡巴乱喷。
?
说罢,他期待地看向叶敬酒,期望少年给予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叶敬酒只是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白皙的下巴红了大片,也没能从他手里挣脱。
叶敬酒这才朝他冷冷地瞥了过来,被他强扭过来的半张脸侧颜完美,圆润的杏眼眼眶发红,却一滴眼泪都没掉,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只有对他的厌恶,“去死,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