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奎遥有些好奇,停下了手中的活,“阿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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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
“是吗?那以后不接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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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空气静默了一秒,很快他和阿娘一起笑了出来。阿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半晌才停住。
“混蛋,放开我!”少年不断在他身下奋力挣扎,柳奎遥垂眼,看到叶敬酒正用力弓起背部,精致的蝴蝶骨突出,试图挣脱自己的束缚。但这点微弱的力气没有丝毫作用,少年依旧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在简陋的桌子上随着柳奎遥的顶撞不停晃动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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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要比柳奎遥低上许多,柳奎遥用鸡巴抵着他娇嫩的女穴向上顶磨时,少年如同在空中绷紧的细弦,纤弱的身体被迫往上抬,渐渐只剩下脚尖勉强点地,淫靡的水痕流过漂亮白皙的腿,色情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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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低声哼笑,他毫无廉耻感地说着粗鲁下流的荤话,用那青筋虬结弹动的狰狞鸡巴用力顶弄摩擦少年柔嫩的肥穴。那骚逼极为肥软柔嫩,柱身破开嫩红的肥唇时,细窄的粉逼口汩汩冒出淫水,润滑着鸡巴更为轻易地磨弄骚逼。不过须臾,肥穴便被肏满了白沫,藏匿在肉缝里阴蒂肿胀着探出头,圆润鲜红,被龟头用力碾压上去,又红又硬,刺激着粉嫩的逼口直往外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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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起高涨的性器早就硬的发疼,龟头饱满油光水滑,柳奎遥握着他粗壮的鸡巴撑开臀缝,磨弄少年湿漉漉的敏感地带。他挺动腰身,鸡巴用力磨过少年的女穴,喉间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叹息,“现在,我要开始夸奖敬酒了,敬酒要好好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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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的骚逼好嫩,像块水豆腐,磨一下鸡巴上就全是骚逼里流出的骚水。”
他望着少年完美无瑕的身体,知晓这是一件精致脆弱的艺术品。他虽有碾碎的欲望,却更多地想要一点、一点慢慢品鉴这件为他而展出的艺术品。
柳奎遥跃跃欲试,他舔舐干燥的唇瓣,心脏跳动的速度达到了顶峰。他的长相带有明显的异族特征,脸部的轮廓异常立体,鼻子高挺?,眼睛和眼窝更是极为深邃。
从这张俊美而高贵的脸庞来看,大多数人会认为他是异族的贵族,没人会猜得到其实他只是贫民窟一个妓女生下的混血杂种。这张完美的脸庞甚至让他瞧起来格外冷漠,然而天生含笑的狐狸眼中和了那种冷漠,为他身上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也让他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
柳奎遥眯眼,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黑色的衣带滑落在少年雪白的腰身上,会有一种强烈的色彩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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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刺激着柳奎遥的施虐欲逐渐升起。
柳奎遥舔唇,轻易压下少年试图撑起的背,“小酒不是要和我约会吗?不能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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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这种……”
柳奎遥微笑,他掀开少年的衣摆,将衣服向上叠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
入眼的是一片晃人心神的雪白。?
双性炉鼎的皮肤都这么白吗?白里透红,皮肤像是掐一下就能渗出水一般。屁股又圆又翘,像一颗水蜜桃一样,又极其富有弹性,只是轻轻拍了一下,雪白的肉波便波荡着摇到了柳奎遥的心里。他扒开臀缝,甚至就连屁眼和女穴都是淡粉色的,肥嘟嘟的粉逼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纯洁,只是瞧着,柳奎遥竟荒唐地生出了一种他在玷污神明的错觉。
这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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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婊子。
“所以我最讨厌谎话精,还是死了好。”
阿娘躺在床上,烛火下精致颓靡的脸庞面无表情,她托着下巴,看着柳奎遥有条不紊地收拾尸体,“那人说给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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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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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说自己不是婊子,然后心智不定的自己被柳奎遥轻易驳回,荡妇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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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喜欢你的大师兄,怎么还同别的男人欢爱?敬酒真的喜欢吗?”
“明明方才还同个低贱的浪货婊子,想要偷偷吃叔叔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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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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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舐唇瓣,嘴唇轻轻贴在了少年泛红的耳根上,说出的却是极为下流的荤话,“好想把鸡巴肏进敬酒的骚逼里,敬酒……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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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敢进来……我……我杀了你……”
待少年的亵裤落在地上,柳奎遥没有任何犹豫,手指探入少年的私密地带。身下的人猛地颤了一下,粘腻缠绵的水声很快自少年腿间响起。柳奎遥动作一滞,他收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放在鼻间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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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又骚的味道,只闻了一下,他的鸡巴瞬间就勃起了。
不行、不能这样,一定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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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试图起身,却被柳奎遥一把搂住腰身,被对方强压在木桌上。柳奎遥动作极为轻佻,叶敬酒尚未反应过来,少年便已经勾起他的衣摆,手掌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那粗糙的手掌与光滑的皮肤刚一接触,便游走在娇嫩的皮肤上胡乱摸索。少年显然是个老手,短短的时间就将他身体尽数摸了个遍,大有往下游走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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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呼吸已然错乱,胸部因剧烈的呼吸不停起伏。他咬紧牙关,眼圈瞬间红了,借手肘用力去顶撞压在他身后的柳奎遥,“给我滚!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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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眨眼,将手中的熏香放到叶敬酒面前晃了晃,“敬酒是问这个吗?我之前做任务时偶然得到的报酬,说是什么对双性炉鼎有效,可以让其进入假性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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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身体摇晃,他腿弯渐渐绵软无力使不上劲,不由得弯腰扶住了木桌。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开始分泌极为浓郁的体香,朝外迅速扩散,而这一股奶味的体香在接触到柳奎遥的瞬间不再扩散,转而将微笑的少年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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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发情期。
柳奎遥指尖冒出灵火,将被精致包裹的熏香从宽长的衣袖里掏出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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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熏香刚一点燃,叶敬酒的直觉就疯狂向他发出警告。他立即施出水灵决想要将熏香浇灭,却不知怎的心神一晃失了手,被柳奎遥狡猾躲过。不过眨眼的时间,熏香便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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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不懂。”
阿娘扶着膝盖站了起来,肚子上的妊娠纹如同刀疤一般布满了整个肚皮,她打着哈欠,随手将牙齿扔进了快堆满的小罐子里,“这死老头射精的时候一个劲说喜欢我,要娶我做小房,有病似的。”
啊,糟糕,有点想把阿娘从坟里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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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妒忌心也还是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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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把他最为丑陋不堪的一面暴露给他的心上人。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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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果然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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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还说会让喜欢的人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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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啊。”
阿娘笑得很甜蜜,“听阿娘的话,一定要送给她哦。”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小杂种。”
幼时的他正处理着客人的尸体,就听到阿娘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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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看着他,“你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了,就把木盒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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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会让她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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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阿娘忽然说:“小杂种,我给你做个东西,回来放到我那个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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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滚……滚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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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呼吸被他完全打乱,偶尔磨得重了呼吸猛地颤一下,刺激得柳奎遥愈发兴奋。他俯下腰身,灼热的呼吸翻打在少年雪白的皮肉上,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叼住、啃咬少年柔嫩的后颈,直到皮肤充血、渗出殷殷血丝,少年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令柳奎遥愉悦地哼笑出声。
“屁股又白又粉,撞在上面不停荡波,捏起来弹软的不像话。”
“敬酒腰也好细。为什么会这么细?是专门能让男人一只手就能握着吗?若是我肏得重了,敬酒伤着腰该如何是好?呵呵……没关系,我来照顾敬酒。”
“敬酒下面好湿好热……有感觉了吗?想被……鸡巴肏吗?那我肏进敬酒的骚逼,用大鸡巴撑开里面的骚肉,对准骚点把敬酒肏到高潮喷水,让敬酒哭着求我射进去……好不好?敬酒?”
“两个下品灵石。”
“这么少?”
“老头肉质不好,折价。”
他的身材也比一般的修士高大结实许多,宽肩窄腰,无论是手臂还是背部,都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再加上腹肌和人鱼线与蜜糖色的肌肤相称,异族少年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也因此,即使仍未成年,柳奎遥的性生活却并不匮乏。他的女人缘好得出奇,艳遇更是数不胜数。但这种淫乱的性生活在他遇到叶敬酒的那一刻便立刻被叫停了,直至今夜。
是而现下他们两人这幅暧昧桃色的情境,柳奎遥远要比他所表现的兴奋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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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彼时的柳奎遥显然还未彻底成长为日后精明狡诈、心狠手辣的老狐狸。当然他现在足够残忍疯狂,痴迷于杀戮。然而尚未成人的少年,面对自己发情的心上人,仍抱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爱之心。柳奎遥甚至有一丝紧张,虽然他并不懂这种紧张从何而来,为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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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至少不是这种毫无反击余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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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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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正在玷污独属于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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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想要杀我?可是敬酒明明这么喜欢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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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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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敬酒本来就是个婊子?”
“无论再怎么喜欢,都忍不住同别的男人上床,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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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厌恶的东西加以百倍的欢愉奉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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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真的就是柳奎遥说的婊子,只喜欢男人的鸡巴。
身体的燥热与大脑的眩晕甚至让叶敬酒一句完整的话都要磕磕绊绊地说完,他夹紧双腿,感受到腿间粘腻的触感,花穴涌出的黏液正顺着腿根向下流,只觉得这具身体是如此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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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想要杀掉的人摸那,也会有不该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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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舔过指缝,喉咙滚动,漂亮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果然,敬酒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逼水也甜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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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笑了一声,把客人的脑袋连同分好的尸体一起打包好,等待雇主一会儿来取,“阿娘,他之前也说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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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介意被敬酒这么叫,敬酒如果喜欢,可以一直这么叫我。不过,我还是希望敬酒能够叫我……奎遥。”
柳奎遥笑眯眯道,手上的功夫并未消停。吸入熏香的小可爱完全发挥不出一丝力量,像是小奶猫挠人一般,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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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可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灵力居然紊乱到用不出来,今夜的计划转瞬间就被完全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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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的,没想到之前跟踪敬酒的时候听你们说了好多话,我才发现敬酒还有个这样的秘密。”
柳奎遥微笑,将熏香放在叶敬酒手边,被叶敬酒用力打翻到地面上,发出响声。熏香倒了一地,却仍未熄灭,反而因受热的面积变大愈燃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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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发情期的体香完全是失控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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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抓住木桌,指节用力到发青,身体随着愈燃愈烈的空虚和燥热颤抖着慢慢弯下了腰。他咬住嘴唇,额头冒出细汗,声音微微发颤,“柳奎遥……你干了什么?那熏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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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立刻选择闭气,以防吸入熏香。可这熏香大有古怪,竟在接触到叶敬酒的那一刻被皮肤所吸收。叶敬酒僵住动作,许久未曾感知的燥热随着熏香的吸入迅速袭上他的身体,他呼吸一滞,感受到大脑眩晕失神的同时,身体深处传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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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搞砸了?敬酒会生我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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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就和阿娘一样了,形单影只,依旧是躲在黑暗里苟延残喘的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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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杂种,却天天这样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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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顿住脚步,看到视线里的少年戒备地拿起剑对准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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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阿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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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手里捏着刚从尸体掰下来的新鲜牙齿,眯了眯眼睛。她身体赤裸蹲在尸体旁边,客人的精液从松烂的阴道里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地面上形成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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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歪了歪头,他手起刀落,砍掉客人的脑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