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想要……”
他听到叶敬酒这样说,一只柔软的手抚摸他赤裸的腹部,顺着轮廓分明的腹肌缓慢下滑,最终停留在某处格外滚烫的巨物上,充满暗示意味地抚摸揉弄。
叶敬酒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径自舔舐唇瓣,声音轻软,“……好硬。”
叶敬酒伸手,抓住少年的衣袖。他分明没用力,少年却顺势倒在了他身上,他们四目相对,鼻尖相贴,岑澜墨色的眼眸倒映着他的面容,呼吸浅浅打在叶敬酒的眼睫上。
他们这一刻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叶敬酒终于有了点‘师尊变年轻了’的意识。
却并未有丝毫悔改。
他眼神幽深,声音沙哑低沉,“……叶敬酒,我不是你师尊。”
少年茫然地望着他,呼吸急促,情动得厉害。他胸膛剧烈起伏,又白又软的奶子来回晃着,粉淡的奶尖儿朝上挺着。
“师尊……好难受……”叶敬酒呜咽,他在岑澜深沉的注视下难耐地抚慰自己的奶尖,手指来回搓弄着奶尖儿,粉嫩的奶尖儿很快被搓弄得肿胀,结成红肿的乳球。
岑澜居高临下,主宰着这场性事的节奏,他淡声道:“叶敬酒,你看清楚。”
他俯身,性器不再朝入口打滑,饱满的狰狞肉冠对准逼口,朝内里一寸一寸钉进去。
他心底沉着一股气,硬的发疼的鸡巴仍在水润的逼口滑动、浅刺,叶敬酒被他折磨的格外难受,求他快点将鸡巴肏进去。
“叶敬酒,”他问,“你看到的是谁?”
叶敬酒被欲火折磨的意识模糊,只想让师尊快点满足他,将鸡巴捣进骚逼深处、解了那股挠人的空虚痒意。
但现在同叶敬酒交媾、在床榻上共享鱼水之欢的是少年岑澜,尚未成长为睥睨万物的尊上,是孤傲冷漠、一心向道的逍遥派首席弟子,更是人族现在最为耀眼、背负诸多希望的天之骄子。
他要比叶敬酒以为的自傲的多,正如眼前叶敬酒向他发出合欢的邀约,所称呼的、却并非他的姓名。
他不是叶敬酒的师尊,是同他年纪相仿、实力相近的对手。因而叶敬酒对他的信任依赖,只会让他感到愈发烦闷。
他注视着少年的脸庞,陌生而熟悉,灵魂深处仿佛正在叫嚣:拥有他,他需要你。
“师尊,想要……嗯……快、快点,进来……”少年呜咽着,圆润的眼睛含着水光,朝他祈求。
……需要他吗?
一切的异常是从他进入叶敬酒的识海开始的,而后事物偏离轨道,一切秩序失常。他终被少年蛊惑,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蓬勃高涨,岑澜埋进少年的脖颈时,嗅到一股晃人心神的奶香。
而今他攥着为少年脱下的足袋,目光扫过少年脚趾透着的粉白。叶敬酒就那样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床榻上,腰带垂落在地上,淡青色的素雅衣袍被凌乱掀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晃得人一阵刺眼。
少年清秀的脸透着欲望的熏红,眼神迷茫朦胧,含着湿意,好似在故意引诱注视这番美景的阶下囚犯下罪行。
性事的拖沓急坏了叶敬酒,他放弃了替岑澜继续手淫,彻底瘫在床榻上,主动朝少年张开双腿,将粉嫩多汁的肥穴彻底暴露在岑澜面前,用手指急躁地抚慰着发涨的阴蒂,捏着搓弄,“想要……哈……鸡巴……肏进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令叶敬酒浑身发软,每揉搓一下阴核,酥麻的电流感就迅速流向身体各处。而对阴蒂的自慰,除了舒服的快感,还加剧着花穴的空虚。
他双腿间粉嫩的花穴在岑澜压抑的目光下流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烛火下透着亮光,逼口因这几日未同花不笑做爱,又紧又窄,像是一条细缝,仔细看时,又能瞧到逼口里被淫水浸满发白的粉色嫩肉。
被他默念姓名的少年,此刻正面露痴态,双颊绯红。他沉溺在神交的无上快感之中,以至于忘一切道德廉耻,明明尚未进入发情期,却同发情的母兽没有两样,遵从身体空虚的渴求,正朝岑澜索要鸡巴。
神识烙印的感应能让岑澜清晰意识到少年的渴求来自在何处,他目光闪烁,清冷的眉眼再不复往日那般坚定,他用冰冷的手掌托起少年雪白的腿根,还未看到那处秘地,指尖就已经率先感受到一股湿意。
岑澜若有所思,将手指放在鼻间,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他从未闻过这种味道,短暂思索后,才意识到这腥甜湿润的液体到底是何物。
不止是欲望,是爱和欲结合。
他困惑,却在此时此景下无法继续思索。他狰狞青紫的鸡巴被柔嫩的手心握着,鸡巴根部被用力揉搓,手心顺着力道向上套弄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冲上头脑。
岑澜自幼时就被人称为天才,师尊收他为徒时,告诫他修仙之路要一心向道,戒欲清心,专注修炼。他也确实如此,清心寡欲,专心修炼,从未出过差错。
龟头被挤压得快感过于强烈,不过几下,叶敬酒便没了力气。他身体瘫软,手指勾着岑澜的亵裤边,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团将亵裤隆起的巨物。
……好大。
师尊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大了吗?
本能指引着岑澜做出一步又一步动作,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耳边是少年甜腻的喘息,刺激着岑澜的动作愈发不知轻重。
少年雪白的乳肉被他用力揉捏,泛起一片欲望的肉粉。他目光向下,少年平坦的小腹下凹,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剧烈起伏,秀气的性器已然勃起,淡粉色的龟头汁水饱满,像是盖上了一层晶莹的亮膜,视觉上有着强烈的冲击性。
岑澜对性事不感兴趣,对男人更没有任何兴趣可言。可叶敬酒好像不同,只是同他接吻,望着他的奇异而充满美感的身体,腹下的性器早就已经硬的发疼。
入眼是一片凌乱的长发。
叶敬酒意识恍惚,任由衣袍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他头脑一阵眩晕,在狂澜的欲海之中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沉溺于方才缠绵而轻柔的吻。
腿弯被冰冷的手掌托起,他眯眼,浓密的睫毛缓慢地眨动,朦胧感受到冰凉顺着腿弯一路向下滑去,小腿光滑的肌肤被指腹轻柔扫过,最终停留在纤细的脚踝处。
“啪——”
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鬓边的青筋猛然暴起,身体跟随本能行动,岑澜手指穿梭过少年柔顺的乌发,他们拥吻,比先前的那次更加激烈。
他精神处在极致的欢愉之中,于是情不自禁朝气质清冷的少年扬起一抹笑容。他讨好地蹭着少年的鼻尖,汗珠剐蹭到皮肤上,带着星点的湿意。
叶敬酒仰起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少年鼻尖上的汗珠。粉嫩的舌尖一扫而过,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扫的人心尖泛起一片痒意。
岑澜呼吸不可避免地加重,他看到少年朝他露出一个晕乎乎的笑容,又带着某些期待,圆润湿润的眼睛含着光。
叶敬酒眉眼惺忪,咬着下唇朝眼前的少年挺起胸,试图将奶尖儿送到少年唇边。可离得太远了,他精神一片恍惚,怎么也靠不近师尊,只能放弃淫靡的想法,一脸难捱地摩擦着双腿,夹紧腿根,试图借此缓解身体腾升的空虚。
……好难受。
灵魂在激烈的颠鸾倒凤,可身体却得不到丝毫抚慰。
“师……尊……”
少年迷茫地呢喃着,嗓音又软又娇,一遍又一遍,“师……尊……”
下颌用力绷紧,额角汗珠密布,灵魂的疯狂快感几近冲溃岑澜的理智。他对少年的呼唤并非全然没有反应,可灵魂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的他是极端的愉悦,另一半的他却为自己被当做‘师尊’的替代品而深深感到不快。
他张嘴,粉嫩的舌尖探出,烛火下透明的涎液拉成细线。他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说的话颠三倒四,“师尊……是,要……师尊……”
深陷欲望的叶敬酒与平日不大一样,那股狡黠的机灵劲全数消失,只剩下春色围绕、瞧着格外好欺负的娇软模样。
也因而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暴露彻底。
灵魂的另一半同他分割,他比任何一刻都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并非全然的自己,他既是他自己,又是神识恐怖、正同叶敬酒灵魂纠缠的另一半。
花非花,雾非雾。
他非他。
他抿唇,抓住少年抚慰阴户的手。狰狞青紫的鸡巴抵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他稍微抽动腰部,粗壮的鸡巴便破开肥穴,将肥美的阴唇挤到两边,在被淫水浸满了的逼口附近滑动。叶敬酒的逼口翕张,像是会呼吸般,在鸡巴抵上来的那一刻热情地吸附着饱满的龟头,快感要比想象之中更加强烈。
他径自沉了口气,冰冷的胸膛此刻开始发烫,薄汗早就浸湿他浅白的里衣,被叶敬酒扯开的墨色长发披在肩后,打乱他身上原有守序而禁欲的气质。他冷漠俊美的脸庞沉着,在性事中极力遏制本能的肆意破坏欲,这份刻意压制反倒让他多出一股令人晃神的性感。
愈发蓬勃的性欲令人想要在一瞬间肏进少年淫贱的骚逼,不顾少年的哭喊,将逼肉奸成彻底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只知道湿淋淋地朝外喷骚水。
只需一眼,就知道这花穴到底有多紧致,知晓鸡巴肏进去会被逼肉紧紧包裹、密不透风的强烈快感。
在这里停下,一切就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可从心底涌出的本能欲望,灵魂尚在颠鸾倒凤、在磅礴的欲海中任由沉浮,让岑澜很难拒绝叶敬酒的邀请。
突起的喉结遏制不住燥意、不停滚动,本就勃起的鸡巴受这淫靡液体的影响,又在叶敬酒柔嫩的手心里膨胀。
龟头的腺液流出很多,暗示着眼前的冷峻少年并不同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静。叶敬酒的手心很滑,他手法熟练地套弄着眼前粗壮的鸡巴,手心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耳边好像传来师尊的一声闷哼,叶敬酒用指腹摩擦着肉冠顶端的马眼。他大腿根被岑澜抬起,露出饥渴空虚的花穴,却没有一丝羞意,反而喘着气用泛粉的膝盖碰了下岑澜大腿外侧,发软的语气透露着欲求不满,“嗯,快点……进来,师尊……”
便也从没人告诉过他,合欢之乐会如此勾人心魂。
又或者,勾人心魂的仅仅只在于眼前这个少年。
叶敬酒。
他手指内扣,将岑澜的亵裤勾了下来,沉甸甸的性器顿时挣脱束缚,青紫的鸡巴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甚至在有频率地跳动,便是在空中滑了个半圆,粘腻的腺液溅在叶敬酒雪白的小腹和会阴处,显得愈发淫靡不堪。
这期间,岑澜从未阻止他。少年冷峻的面庞沉着欲火,神交尚未停止,他丝毫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
这很奇怪,他和叶敬酒尚未见过几次面,情绪却一直被对方所牵动着。乃至如今,他望着少年,欲望燃烈的同时,爱意也在于此升腾。
他压在叶敬酒身上,沉甸甸的性器勃起,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少年的大腿根。少年的秀气肉棒上扬,濡湿他单薄的里衣,抵在他的腹肌上。
淡粉色的蘑菇头格外敏感,嫩肉蹭在岑澜的里衣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叶敬酒浑身颤了一下,本就晕乎的意识全然没了羞耻。他遵从身体的本能,在岑澜的注视下耸动着纤细的腰身,朝上挺身,龟头抵在坚硬的腹肌上,随着挺身的动作被碾压,汁水四溅。圆润的蘑菇头被挤的微扁,微小的马眼也随着挤压的动作张大,从中吐露更多透明的黏液。
“哈……好舒服……”
叶敬酒有些怕痒,将足背弓起,弧线完美。纯白的足袋被轻轻脱下,露出透着青色血管的雪白脚背,脆弱精致,令人忍不住生出破坏摧毁的欲望。
烛火缭绕,在一片扭曲的热意下晃动摇曳。
斑点烛光落在岑澜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在深邃的眼眸下投出阴影。他眉眼生的冷淡,鼻梁高挺,面容透着极强的攻击性,显得过于冷漠疏离。如今冷淡的眼眸好似压抑沉淀着什么,他目光克制,突起的喉结缓慢滚动,试图将喉间的燥意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