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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他的名字,却这般热情。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叶敬酒不像方才那般……抗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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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朝远方望去,握住了手中的剑。
在浮知城吗?
花不笑眼眸微眯,待肏弄到叶敬酒骚尻的粟肉,他毫不犹豫加大了力度,在少年高亢的呻吟中撞动身体。
——
逍遥派.
“疼就告诉我,知道吗?”
“嗯……太慢了……”
“……”
“……抱歉。”
花不笑道歉,可少年不等他说完,便又翻过了身子,挺着圆润挺翘的臀部朝花不笑轻轻晃了晃,柔软的臀肉泛起一阵雪白的肉波。
花不笑一愣,只听到少年没什么羞耻心的朝他又一次发出求欢,“后面……也想被鸡巴肏……”
“嗯……”身下的少年虚弱呻吟,花不笑回神,低咳了一声,将性器从花穴抽出来。
只听哗啦一声,被堵在花穴的淫水精液从松软的逼口涌出,将地上浇潵一片浑浊的液体。花不笑朝前看去,只看到叶敬酒雪白的腿根正流淌着淫水和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
场面一片淫乱。
但花不笑能看到。
他像是一头被彻底惹恼的野兽,朝自己头脑的入侵者发出咆哮,‘滚回去!’
‘不用你说,林时昭的法则在起效,本尊也留不得太久。’‘花不笑’说,他轻笑着将这具身体的主导权交给花不笑,语气意味深长,“花不笑,点到即止,若还沉浸在这场过家家之中,铃儿……呵,撕心裂肺、胞妹殒命的痛苦,你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吧。还有小东西,现在的你,是守不住他的。”
“唔……说起来,呵,柳奎遥那废物年轻时原来就习得了鬼彘秘法,也难怪他疯的厉害。不过也是,他天赋如此平庸,不习秘法,又怎敢偷凿本尊的墙角,真是该死。”
“至于燕淩卿那小鬼,嗯,本尊倒是好奇他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不过他修为被本尊废了,你送他的礼物,本尊也消磨了个干净。虽然心魔已种,稍加刺激就能成为和你我一般的魔修。不过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元婴破碎,金丹裂纹,若再趁此受上一击,他便根骨尽碎,彻底成了废人了。”
“算了,不提这些劳什子事。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敬酒身上才是。”‘花不笑’勾唇,语气很轻,“好好感受本尊,小东西。”
叶敬酒像是暴雨中在波澜起伏的深海面渺小的一艘小船,只能被迫接受这狂风暴雨的洗礼。他身体随着性爱的幅度晃着,一对雪乳摩擦在岩石粗糙的表面上,很快被磨破了皮,疼的叶敬酒被迫扬起上半身,细窄的腰肢几乎成一条将断的丝线。
柔嫩的子宫毫无防备的被狰狞的鸡巴破开,身后的少年像是一瞬间掌握了性爱技巧,没有一丝青涩,甚至方才被破开宫颈的疼痛也在这狂风暴雨的快感中湮灭了。
“别、别继续了……不笑哥哥、哥哥……花不笑!”
顺从内心的欲望,他只想要在此时此刻占据叶敬酒的一切,哪怕本体派给他的任务,是要他叫醒自己。
时间很长,他们可以慢慢来。
无论本体或者他,都是同一个人,他们想要拥有叶敬酒的想法是一样的。
淡青色的衣衫被风扬起,乌发飘扬,月色之下,叶敬酒的眉目精致的不像凡人。欲望翻滚之时,他的身上仍有一种神秘的圣洁感。
他将花不笑推在身后的岩石上,衣衫半解,露出晃人心神的雪肤。浑圆娇软的雪球离花不笑睫毛很近,少年瞳孔收缩,只呆愣地望着那抹淡色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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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勾唇,他撇过叶敬酒潮湿的发丝,注视少年发红的眼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本尊等待这一刻,真的太久了。”
叶敬酒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他迷迷糊糊看着身前的少年,只撒着娇要他继续,并未察觉内里已然换了个芯,是千百年后的魔尊正操控着身体。
那倨傲含笑的目光,眉宇间的兴味,都在昭示着这尊身体的主人,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温柔善意。
快感会逐渐积累,凝聚,压缩。最后像是压到极点的弹簧,猛一发力弹出,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一股又一股射进少年的体内,享受着自己精种灌溉进对方体内的愉悦。
发情期下的一次欢爱显然不够,但也消耗了叶敬酒足够多的体力。虽是金丹后期,且有圆满的迹象,他却已经被花不笑肏得瘫软成一滩,随他摆弄。
似乎是因为花不笑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足够多的安全感,哪怕他意识到花不笑的性器正试探着朝花穴深处那神秘的宫颈肉环探去,也并未有太过明显的反抗。
但这也足够了,花不笑很满足。
在他又一次同胞妹一齐成为花家的祭祀品后,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他甚至觉得他们此刻不仅是身体的结合,更在方才的接吻、无声的安慰中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这很好,花不笑懂得循序渐进。
花不笑不肯退让,他边放缓了肏弄的节奏,在骚逼浅处划着圈,就是不肯往里肏,“只在床上,嗯?”
叶敬酒不想同意,可花不笑打定了主意,除非他叫,否则花不笑就不往里肏。他只好呜咽着叫花不笑,“不笑哥哥……嗯……肏我……”
这欢爱场合的甜言蜜语当真是打破了魔盒,也冲昏了花不笑的头脑。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激烈,嫩红的逼肉被肏的软烂,鸡巴朝外抽时带着骚逼内里的肉一起翻出,汁水四溅,又顺应着更猛烈地撞击重新肏进甬道,咕啾着发出肉欲的暧昧水声。
他太久没感受过激烈却又温柔的性爱,这种强烈被爱着的感觉,甚至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热。他抬手搂住了花不笑的脖子,熟练的吻技轻易取代了这青涩的吻。
暗月凉风,他们暴露在荒野下,被坟墓包围,在这一小隅灰败的乱石中激烈性爱,身体同心脏一起火热跳动。
很温暖。
但花不笑知道他现在该做什么,或者说,他知道眼下有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性欲让花不笑想要不顾叶敬酒的哀求,贯穿他的子宫,将他的小腹肏的突起,直到完全显现他鸡巴的形状。可情感遏制住了花不笑的举动,他用鼻尖蹭着叶敬酒的脸,一阵耳鬓厮磨,让对方重新迎合他的肏弄,乖巧可爱。
他们身体紧密贴合,叶敬酒的肉棒被夹在他们腹部之间,硬邦邦的腹肌和白软的肚皮一起摩擦刺激着性器第三次勃起,这疲软的秀气肉棒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虚虚流着清液,让他们贴合的身体变得滑溜。
叶敬酒当时在害怕,恐惧。
这种恐惧是极为纯粹的,不想初次同花不笑见面中,恐惧中似乎仍有自己反击的余力。
就是纯粹的恐惧,甚至叶敬酒似乎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能僵硬在原地等待少年伸出的那双手。
为什么害怕?叶敬酒像是之前经历过什么,有了阴影。
莫不是他道侣所做?……不对,若真是叶敬酒的道侣,他态度这般亲昵,对方又怎么可能舍得做出一些让对方留下阴影的举动?
花不笑莫名想起了今夜见到的那个少年,那个只让他看上一眼,便杀意涌起的家伙。花不笑直觉他不属于这里,却又想不透这人的身份,只是直觉他不该在这,更不该……
花不笑却放过了肿烂的骚心,反而朝着一直觊觎的宫颈前进。鸡巴开拓逼肉的过程,就有无数肉环和密密麻麻的凸点裹着柱身,快感极为猛烈,若非花不笑耐力惊人,只怕要被发了骚的叶敬酒吸干身体,精尽人亡。
“大师兄是谁?叫什么名字?”花不笑语气轻柔,像是随口一问,“叶敬酒……敬酒,你告诉我,好不好?”
叶敬酒却没再回应他,只是哼唧着大师兄,又有些怕他往子宫肏弄的意图,不断朝后退,呜咽着摇头,“别肏……哈……别肏这……”
“大师兄?”花不笑心下一动,思及叶敬酒与逍遥派极为相似的剑法,更加确定了叶敬酒所谓的道侣便是逍遥派中的弟子。
只是不是岑澜,那会是谁?
那小门派除了岑澜,哪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又怎会得叶敬酒另眼相待?怕不是看叶敬酒单纯,哄骗了对方。
花不笑虽比叶敬酒年少,却要高上叶敬酒一大截,更遑论叶敬酒随同少年人差不多高,却要瘦上许多。往花不笑身上靠时,更像是投怀送抱,被花不笑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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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一瞧,似乎花不笑才是这场露野欢爱的主导者。
至于承受鸡巴肏弄的阴道,花穴的唇肉软烂泛红,内里粉嫩的逼肉被磨的红肿一片,花穴深处的骚点被凶猛的鸡巴肏麻了,却仍能抖擞着朝身体传递快感,让叶敬酒抖个不停,只差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许是渐渐得了上风,将叶敬酒肏的说不出话,花不笑果然有些管不住嘴,说起了骚话。
他本就不是多正经的人,不然日后也不会在附身燕淩卿身上,将叶敬酒搞得些许崩溃。他只是在心悦之人面前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毕竟是第一次动心,难免乱了阵脚。
“肏这儿……哈……”叶敬酒说话凶巴巴的,语气却又甜又软,活像刚刚吃了蜜糖,“笨、笨蛋……哈……知、知道吗……”
胆子还真大,都叫上他笨蛋了。
虽然这么想,花不笑脸上却带着笑。最初的羞意过去,欲火和侵略欲重新占据上风。他被叶敬酒带领着,也格外顺从,又在这性事中稍得些许感悟,鸡巴感受到那点微凸的骚点,便掐着叶敬酒的腰挺腰撞击,“这吗?”
“这儿?”
“……不是,笨蛋!”
叶敬酒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一时之间理智都清醒了几分。他又急又气,从没见过这么手生的家伙。就连沈芝都比他上道!
“磨……磨那……”叶敬酒用腿勾着花不笑的腰,又拿手在自己的会阴处指着划着圈,花穴夹着鸡巴想让龟头对准那一点,“这儿,肏这……”
花不笑在这谜语中懂了叶敬酒想要的东西,可他手生,只在花穴里试探着肏,每换一个角度,便用力肏一下,边肏边问叶敬酒感受。
“肏这?”
那花穴逼肉层峦叠嶂,一层套着一层,像是长满细小肉环的鸡巴套一样,每往里重重肏一下,这肉环就会不断蠕动按摩着鸡巴身。逼肉里的肉粒凹凸不平,更摩擦着柱身,将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挑拨的不停涨跳。更绝的是花穴里丰沛的淫水,只是肏一肏,淫水就不停地往龟头上浇潵,苏爽感难以用言语表明,只能朝这具身体发泄自己旺盛的精力,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般在骚逼里猛肏。
“哈……轻、轻点……”
花不笑只知道蛮干,一点骚点也没磨到。叶敬酒急的要死,心痒难耐,却又被对方猛力的肏干撞的说不出话,“磨……嗯——”
“叶敬酒……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他还是第一次,虽知道一些交欢之术,却也从未实践过,实在不确定会不会弄疼了叶敬酒。
但自己还是初次这种话,花不笑断然不可能告诉叶敬酒的。
他只是回正头,唇角似乎不经意般擦过少年的嘴唇,看到少年茫然的眼神,不肯再移开,反而用舌尖撬开叶敬酒的牙关,很快与少年的舌尖相缠,唾液交换。
柔嫩的宫颈肉只是被龟头虚虚碰着,却不接着行动。叶敬酒迷茫地抬眼看向花不笑,只看到对方通红的脸和不肯同他对视的慌乱眼神。
……怎么不动?怎么不来……肏他?
叶敬酒很茫然,他以为只要引领到这,就该花不笑干活了。可对方像是初夜似的,只是倾斜靠在岩石上,似乎等着他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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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低声喘气,脸颊泛红,乌黑的鬓发黏在脸颊一侧,衬得俊美深邃的面容愈发妖异。若说叶敬酒陷入情欲,仍有一种朦胧的圣洁感。那花不笑便是纯粹的欲、性感,他眉眼带笑,眼眸漆黑,此时陷入情欲,身体迸发着充斥力量的侵略感。
他衣衫散乱,少年身体是力与美的结合,随着高潮余韵剧烈起伏的腹肌下,是根根暴起涨跳的青筋,再往下是浓密的阴毛,此刻沾染了星点叶敬酒肉棒射出的精斑,淫秽绯糜。
肉棒下,肥厚的肉逼被鸡巴破成两半,红嫩的唇肉外翻贴在腿根上。那肿胀的阴蒂则被花不笑鸡巴上浓密卷曲的阴毛刺着,龟头每往逼口里肏进去一小截,阴毛便扎的阴蒂更用力一下,又痒又爽。这还未开始正式的结合,叶敬酒已经要被刺激的泄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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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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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用舌头逗弄少年娇嫩的奶孔,那处显然是叶敬酒的敏感地带,娇嫩的奶尖儿不过被舔了几下,叶敬酒就顿时软了身子,对准逼口的鸡巴转眼间肏进去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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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恶意的嗤笑,男人悄然苏醒,睁开那双含笑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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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这会儿还是没开过荤的雏。
他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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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了那个人。
道侣,叶敬酒的道侣到底是谁?又凭什么能先他一步,拥有了叶敬酒的初夜?是拥有,全身心地奉献,感受身体结合的愉悦时,由心散发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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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岑澜吗?可叶敬酒说不是。那会是谁?年轻一代,除了岑澜,也没有人比他更优秀。
内心会生出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但满足的同时,又会有花不笑以往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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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的风情,也曾展露给他的道侣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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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奶尖被叼住了……轻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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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还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叶敬酒,娇憨又任性,还生了媚骨,专门勾男人的心。他心弦一颤,顺从地含住了娇软的奶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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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映着叶敬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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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容下他一人。
还未多想,被人紧握的性器被人骤然用力捏了一下。花不笑头皮发麻,看到叶敬酒蹙着眉,脸颊泛红,不满地用指腹搓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马眼。只磨了一下,花不笑便差点一不留神交代在叶敬酒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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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多了点柔软冰凉的触感,奶子全然已经送到了花不笑嘴边,“帮我舔舔……痒……”
径自打坐修炼的清冷少年,疑惑地睁开眼睛。
……何物在作祟?
这种激烈的意识勾连,心中无端的烦闷怒意……
花不笑轻啧了一声,“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吃、吃敬酒……”
叶敬酒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黯淡的月光照映在他身上,愈发衬托肌肤似雪,眼角的红晕勾人,“快点……”
发情期的效果是逐渐递增的,此时此刻的叶敬酒,全然成了被欲望催使的小兽。纵然有些怕方才的花不笑,可被哄了哄,欲望又重新占据上风,让他空虚的骚尻急需被鸡巴填满。
花不笑眼神微沉,他滚动喉咙,重新覆在了叶敬酒身上。
但这一次,他的力度很轻,格外温柔。
“痒……”叶敬酒主动将胸脯挺起,雪白的奶子送到花不笑嘴边,他完全乱了神智,却仍旧记得花不笑的名字,“花不笑……帮我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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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朝人撒娇的奶猫一样。
花不笑耳根红得彻底,他不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似乎是先前的残识作祟,可正如上次一般,和那残识的对话什么也记不得了。
但叶敬酒,少年趴在岩石上,不肯回头看他,像是受了惊。花不笑好哄一阵,对方才肯翻过身,正对着他。
方才还雪白细腻的乳肉,此刻已经破了皮,还出了些血。大眼一瞧,只觉得触目惊心,像是受了虐待。这便是怪罪了魔尊大人,叶敬酒皮肤细嫩,双性炉鼎的身体让他即使是修士,也格外容易受伤。而他不过是用了些许力气,叶敬酒就成了现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本尊同你的对话在这法则中都会模糊清空,不过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够了。勿在沉溺往事之中,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她已经……魂飞魄散。”
大道法则被触动,言语被碾碎,记忆被模糊、清空。
花不笑回过神,再次掌握了自己的身体。他盯着虚处,目光发怔,心间的那种石破天惊的惊雷感还在蔓延。
时间的错乱感一瞬间达到了极点,一片混沌中叶敬酒只以为自己听到的都是幻觉。
他趴伏在岩石上,感受着身后的少年不留余力地撞击,对子宫的百般侵略与羞辱,直到肚皮被肏得酸软,那浓稠的精种也全部打进了他的子宫内。
“……哈……”叶敬酒错乱喘息,被‘花不笑’翻过身时,他满脸泪痕,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流了泪。
恐惧感和快感让叶敬酒极为挣扎,可身后的人只是轻笑着,将脸凑到了他的脖颈处,“舒服吗?小东西?”
“别害怕,柳奎遥那废物行事粗暴,不懂怜香惜玉,本尊可不会。”‘花不笑’声线慵懒而沙哑,“只要你乖乖的。”
“说起来,岑澜那狗东西应该能感知到吧?毕竟他的神识烙印还在你识海内,虽然修为被迫倒退,记忆全无,却也能感知到你的情况。”
性器就在一瞬间撞入,不留余力地贯穿了宫颈,将那雪白的肚皮撑出了龟头的形状。
少年陡然睁大了眼睛,还未反应,双手已经被‘花不笑’攥着,只能趴在岩石上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激烈的贯穿。
“唔——疼、哈……不要、不要……”
哪怕性器从松软的花穴里抽出来,他自己被翻了个身,半趴在岩石上,也仍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花不笑’将重新充血勃起的性器抵在叶敬酒逼口上,软烂外翻的唇肉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只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施虐欲。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贯穿他的身体,占有他的一切,直至他属于我。’
魔音环绕在花不笑脑内,他意识恍惚片刻,再次清醒时,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掌控,被那早先沉睡的残识夺去。
“好久不见,小东西。”
只要花家的祭祀取消,他想,他兴许还能给叶敬酒一个承诺。
只要他还活着。
昏月爬到天际中央,黑夜呼啸,花不笑在这场欢爱结合中达到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啊——哈,好舒服……嗯……”
花不笑几乎将叶敬酒肏成了一滩水,结合的私处,逼口被肏出了一圈圈白沫,便是夹在他们腹间的肉棒也又一次抵达高潮,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从翕合的马眼挤出一点半透明的精水,在激烈的性爱中濡湿了衣衫。
然而这场性事虽然足够激烈,却又时刻遵嘱着叶敬酒的惧意,在他抗拒的情况下,没有擅自行动。
交合淫靡的水声响亮,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更是清脆。叶敬酒的水儿多的不行,花不笑有时会有自己在肏汪泉的错觉,但紧紧环裹的肉环和逼肉的快感,又将他快速拉出这种错觉,将叶敬酒肏的发骚。
他就是在这种激烈而又温和的气氛中,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叶敬酒叫床喊的话。
“不笑……哥哥?”叶敬酒哼唧着,浑身软哒哒的,却也没同意他的要求,“我、哈……我比你大,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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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叶敬酒把花不笑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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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言语,花不笑甚至没向叶敬酒取证什么,只是垂下他矜贵的头颅,吻住了少年的嘴唇。身体的紧密交欢、热吻的情感传达,有时甚至比言语更能够抚慰人心。
起码叶敬酒很受用。
他沉浸在这个吻中。
所以花不笑带走了他。
他原本想不通的,但今夜此时此刻,叶敬酒抗拒他进一步肏弄的恐惧,同先前那副见到那少年的恐惧,似乎如出一辙。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却又感觉迷雾一团一团朝他涌来。
更不该在这个时代。
柳奎遥要比岑澜和花不笑年轻几百岁,怎么可能会以一副少年的模样,出现在他们这里?
但花不笑当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更为在意当时叶敬酒在见到那少年之后,激烈的情感反应。
他怕的厉害,发情期将他脑袋搅成一团乱麻,却也将他心中的恐惧最直接的表达出来。先前发情期同沈芝交合,对方便试图肏进子宫,奈何柳奎遥那厮来得太快,打乱了沈芝的进程。
如今宫颈倒是许久为被人造访,可先前柳奎遥遗留的恐惧依然是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叶敬酒试图往后退,可身后是岩石,他哪能逃脱,只是呜咽着拒绝花不笑的意图,“那不行、不行、我怕……”
这种强烈的反应出乎花不笑的意料,他动作一顿,没再继续朝前肏弄,往后退了一点。直到回到叶敬酒接受的安全界限,操弄着骚点,对方才缓和些许,又红着脸软着嗓子要他继续。
绝不是什么好厮。
花不笑边询问,身下却也未停。叶敬酒两条长腿勾在他腰上,活像是山里吸精的妖精,他却也甘愿沉浸在这爱欲中,不停朝这具身体索取快感。
便是龟头又肏到红肿的骚心上,叶敬酒身体猛地一抖,又被他肏泄了。淫水从穴心喷出来,全浇潵在龟头上,快感激的花不笑又一阵马眼发酸,险些又一次交代在这。好在一回生二回熟,他得了要领,无师自通,九浅一深肏着发了大水儿的骚逼,肏的叶敬酒不断淫叫,要他再猛一点。
眼下两人交合欢爱,赤诚相待,他那点心思便也活了起来。一边转为攻势,将叶敬酒肏的奶唧唧的,一边低声试探询问,“叶敬酒,你的道侣……究竟是谁?”
他如今和叶敬酒结为一体,心意已定,自然要打探敌情,趁机占据主位,大败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叶敬酒的‘道侣’。
“嗯……大、大师兄……”叶敬酒软声道,他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花不笑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
“嗯……嗯……”叶敬酒被肏的得趣,很快享受的眯起眼睛,脑子又重新晕乎乎的,软的不像样。
他哼唧的奶奶的,花穴却格外淫贱,已然肿胀的阴蒂被阴毛剐蹭的红得彻底,顶端的阴核每每被阴毛刺弄一下,叶敬酒身体就跟筛子一样乱抖,淫水噗嗤噗嗤往外流,顺着花不笑鸡巴的回抽从缝隙中喷出来。
那沉甸甸的囊袋又在这猛烈的性事中拍打着他白润肥软的屁股,早将这软翘的屁股拍的绯红,囊袋沾染了淫水,在月色的照映下甚至还透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罢了,还是他自己来!
他翻过身,攻守瞬间转换,他将花不笑压在身下,红扑扑的脸颊气鼓鼓的,让鸡巴在花穴里稍微换了个方向肏,便肏到了那团骚肉。
“嗯……”得到满足,叶敬酒态度立刻软了。他搂抱着花不笑,耸动着腰身,被肏的发麻的唇肉已经有些软烂,此刻贴在腿边,还沾染着些许淫水肏化的白沫。
“不……”
“那这?”
“哈……不是……”
“磨什么?”花不笑低声喘气,他声音天生好听,此刻慵懒诱惑,说着话让人脸红心跳,“不舒服吗?”
静谧的荒野肉体拍打声作响,远处的妖族坟墓风声呼啸,这里却仍进行着火热的性事。
叶敬酒摇头,他生怕花不笑停下来,却又想让他用龟头肏到花穴的骚点,急的愈发解释不清,反而泪珠子直往下掉。
若是一时失控,在小东西面前丢了脸,那时身体由他来主导,便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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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是合欢。
这被叶敬酒压在身下的姿势显然不便花不笑肏弄,他翻过身,将少年压在岩石下,心中一片火热。
实在太爽了。花不笑虽未同他人合欢,无法比较,但潜意识中隐隐知道叶敬酒的花穴同寻常女子大有不同。
叶敬酒全然没了往日的模样,他像是对大师兄和师尊那样撒娇般,抱住了花不笑。被吐出的奶尖儿还带着一层发亮的水膜,他抱紧少年,奶尖儿不经意对准了少年胸膛的乳头,相触时,那刺激的电流感又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在花不笑怀里耸动着身体,小幅度地让鸡巴在骚逼里抽插。
“要……大鸡巴……肏……”叶敬酒声音娇软,圆润的杏眼蒙着一层水雾,他贴着少年的脸,蹭了蹭对方,“动一动……花不笑……”
“我……”少年的亲昵之情让花不笑的心底泛起一阵涟漪,他正因自己肏到半路居然早泄大为丢脸,却碰到叶敬酒撒娇让他赶快肏弄,立马打起了精神,手试探着掐着叶敬酒的细腰,将少年完全笼罩在了怀里。
叶敬酒急色,他因发情期的影响身体空虚,被鸡巴肏进一截根本无法满足现在的他。若说花不笑刚肏进去便丢脸的早泄,脸涨的通红,刚欲解释。叶敬酒却不听他的,他用手勾圈套弄少年鸡巴的根部,又刻意用花穴夹紧甬道疲软的鸡巴,等鸡巴再次在逼穴里充血肿胀,便径自靠着压力,随着身体逐渐贴合花不笑,鸡巴在花穴里也肏的越来越深。
“嗯……好涨……”
叶敬酒低声喃喃,他双手撑着花不笑的肩膀,感受着花不笑的鸡巴在骚逼里面越进越深,充实空虚的甬道。那空虚的瘙痒感被瞬间填满,骚点有一瞬间被龟头和柱身擦到,激起一刹那的电流快感,却又很快掠了过去,碰到了子宫口。
阴蒂和肉棒的一齐刺激,加之性器一寸寸钉入充实汁水丰沛的甬道,一股麻人心神的酥爽快感将叶敬酒攀上高潮,他浑身绷紧,扬起腰身,蝴蝶骨内扣,线条优美,粉嫩的奶尖儿被花不笑叼着,高潮时仍在温热的口腔内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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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水淅淅沥沥地涌了出来,尽数喷洒到饱满的龟头上,包裹粗大鸡巴的肉壁也不断挤压蠕动着柱身,刺激按摩着尚是第一次肏进花穴的性器。快感过于强烈,花不笑闷哼一声,没能忍住逼肉的裹吸,马眼发酸外扩,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射在甬道的浅层处,同叶敬酒高潮涌出的淫水混成一团,粘稠色情。
“嗯——”叶敬酒咬紧下唇,他贴在花不笑身上,奶子压在少年的脸上,挺拔的鼻尖陷进柔软的奶子里,雪白的乳肉顿时深陷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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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贴腹部的肉棒此时正被花不笑的手快速套弄,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爽的他马眼不断翕合吐着腺液,在花不笑被润滑的手心里咕啾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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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被压抑,转化为更加猛烈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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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凭什么以一阶弱小废物之躯,得到了叶敬酒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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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像今夜握着他的鸡巴磨蹭花穴逼口一般,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肏进他的花穴里肆意抽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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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呻吟愈发甜腻,龟头抵着的逼口也不断翕合,吐出粘腻的淫液。花不笑暗下眼眸,他抬手握住了少年早已勃起的肉棒,那秀气的肉棒被他拢在手里,花不笑像是对自己手淫那般,伺候着叶敬酒的鸡巴飞速套弄,看着少年忍不住一边用肥逼磨蹭他的鸡巴,一边又耸动腰身,在他手心里抽插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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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场景很美,暗月荒野,乱石坟墓,少年的身体任他摆布,他的身体乃至心魂,更由少年任意宰割。
甜,甜的有股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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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含着奶尖儿,用牙齿研磨刁钻,听到耳边少年难耐的呻吟,他便格外满足,被少年握住在逼口打磨盘旋的鸡巴,又在柔嫩的手心里胀大,虬结的青筋在满是粘腻腺液的手心里摩擦弹跳,格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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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年轻,本尊怎么没有发现从前的自己这般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