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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你只是刚进入发情期,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还未发挥威力。而随着时间越往后,你还没有得到满足时,无论你藏身何处,你的体香都会引诱着不同的男人前来满、足你。你赶我走,只会把自己逼到更险恶的局面。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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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发怔,看着少年鲜艳欲滴的脸庞和沉浮在欲海中眉眼透露的风情,一举一动,撩拨着他的心魂,让他不再在乎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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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是皑皑白骨沉睡之地,偶尔还能听到野狗哀嚎的叫声。月黑风高,昏月疾风,甚至身处的这叠乱石堆灰尘满布,衣袖不过碰上就脏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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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龟头会碾到阴蒂鼓鼓、富有弹性的根部,继而朝下,碾到最为敏感的阴核上,将那鲜红滴血的一点嫩肉碾压的软烂、汁水四溅、阴核抽搐着猛跳,几乎要被龟头磨到高潮,这才满意地向下滑到阴蒂根部,朝那细嫩窄小、蜜水涌出的逼口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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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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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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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还不够似的,他听到叶敬酒接着又说,“毛……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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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到了浮知城的最北边,这处是乱石堆,再往前是妖族的墓地,人烟稀少,只有零星几个修为低下的妖族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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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刚将叶敬酒放下,神识操控远距离将附近的妖族解决,便猝不及防被叶敬酒推倒在了一块巨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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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潮让他现在的念头只有‘想要’‘想被肏’,他比以往任何一刻还想要同人欢爱,被少年粗壮的鸡巴肏进女穴,肏进柔软的子宫,将湿穴捣撞得汁水淋漓,骚点被捣的肿胀发疼,直到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大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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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了喜欢的人,两情相悦,也要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被人活生生拆散,被师尊、被同门、被厌恶之人、被想要成为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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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花不笑终究还是放弃了心中那点骄傲自矜。他屈膝蹲在叶敬酒身边,不再俯视少年,而是陪他一起在这漆黑冰冷的窄道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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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可能一直陪叶敬酒煎熬,他们终究需要找出一条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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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死亡相比来说都不会让他向从前那般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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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理智已经快到极限,苦苦挣扎,他却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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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到他这个世界以来,他遇到的一个个男人,除了大师兄,还从来没人肯停下来尊重他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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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妖族下手狠毒,小小年纪城府颇深。对自己的胞妹、乃至于叶敬酒,忍耐力却意外的好,明明好几次已经发现叶敬酒背地里下阴招,却也任由他下手,从不回击。
花不笑很高傲,但并不盛气凌人,更没有日后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便觉得要殒命于此的瘆人气势。
叶敬酒原本是不信他的。
原来的魔尊给他的阴影太大,虽然不像柳奎遥那般折磨人的精神,却也三番五次想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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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
未来性格残忍、神秘莫测的魔尊大人,同眼前的这个高傲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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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是很淡的气味,却撩拨得他愈发难捱,唾液止不住分泌,又被他用力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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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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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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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亵裤包裹的女穴早已湿透,粘腻的淫液从空虚蠕动的逼口排出,将腿根同亵裤一并打湿。他尚且被花不笑抱着,却已经忍不住在对方怀里不停摩擦双腿,夹紧腿根,将鼓鼓肥满的鲍穴夹得鼓囊囊的,下凹的肉缝蓄满了晶莹的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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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修为比花不笑高,纵使受发情期影响,想要脱离对方一个人离去,还是能办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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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他骄傲自负的程度,若是旁人这般言辞,直接冷脸走人,已经是花不笑能给对方的最好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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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花不笑的下巴,不停滚动的喉咙,和顺着下巴朝脖颈流去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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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抱着叶敬酒,快速朝浮知城北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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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紧盯着他后颈裸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雪白细腻,透着淡淡的香气。若非他竭力克制,恐怕此刻已经像是瘾君子般攀附在少年后颈不停吸气,撕咬感受那一块皮肉的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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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依旧紧紧抱着他自己,喉咙发出陷入情潮不停挣扎的呜咽。那一声声呜咽是虚弱的求救,却只会激发雄性最暴虐的本能,用最粗暴的手段将他镇压征服。
但没用,腹下的性器逐渐被唤醒、膨胀、勃起,硬的发疼。而方才他还被紧紧攥着的手,此刻只是被虚虚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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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目光晦暗不明,反手紧握少年早已无力的手。
但眼下这种特殊情况,叶敬酒现在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就算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恐怕也会忍耐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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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论是他。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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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归叶敬酒本身,或许只要给叶敬酒足够的时间,甚至不需要机遇,只是修炼,他就会比任何人成长的都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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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这其中,耐于吃苦的毅力又是令花不笑最为意外的。无他,只因叶敬酒看起来太过娇气,以至于他在看到对方练剑练到手掌迸裂出血、也从未停歇时而格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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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不清楚叶敬酒是怎样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他是从小就这般品性,还是从一个爱哭的娇气包蜕变而成的?但无论如何,叶敬酒现在充满了对变强的渴望,也确实在这半月的刻苦修炼中快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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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不笑不是过于肤浅的人类,这种激烈而冲动的性欲会随着他的克制一天天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花不笑发自内心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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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是不对的,叶敬酒有道侣,而他也没有强取豪夺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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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在这半月以来,一次又一次按下自己心中产生的那点微不可查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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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叶敬酒咽下一口唾沫,发情期猝不及防的到来令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瘦小的一团,抗拒花不笑的任何提问,“别……管我。”
何况……是帮助叶敬酒解决情欲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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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黑洞仿佛在无限扩大,那日池下偷窥到少年身体而产生的悸动再次萌生,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来得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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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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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当然是某人的拒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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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知城以北,越靠北的地方越荒僻,是妖族的墓地区域,他们可以先往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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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热期能快速摧毁掉双性炉鼎的理智,不论本人是否愿意。若是叶敬酒的道侣在他身旁,也不失为一点情趣。
但眼下,叶敬酒不知名的道侣行踪不明。而现下,能陪伴叶敬酒度过发情期的,只有他。
黯淡的月光照映着这条隐秘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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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寂静,少年心跳如同擂鼓,眼神似乎早已看透叶敬酒的伪装,只等他亲口承认这已经无法遮掩的事实。
他边说着,鼻间已经嗅到了少年身上散发的浓郁奶香。花不笑侧眸,只看到少年淡青色的衣袖和落在地面上的发尾。少年没有回应他,但不停颤抖的身体与发颤的呼吸正昭示着少年仍挣扎在情潮的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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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陷越深,无法挣扎逃脱,只能在满足的绝望感中达到高潮,继而清醒。
可他居然无比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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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
“呼……”少年呼吸声沉重。花不笑手掌按在身后的岩石上,突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他垂眸看着叶敬酒握着他勃起的性器在那处秘地滑动,甚至自己迎着腰身忘我地朝前迎合鸡巴的戳弄,只是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湿润滑溜的肥逼外磨动,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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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疯了,他的初夜居然是在这种地方。
叶敬酒已经很久没有被真正的鸡巴磨过穴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一手堪堪握住少年粗壮狰狞的巨根,细腰向前送,指挥着那同鸡蛋一般大小的硕大龟头从湿润光滑的会阴一路划开最前端汁水丰沛的阴唇,自肿胀阴蒂的最前端向下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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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阴蒂,嗯……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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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我翻看过双性炉鼎的密卷,但再多密卷也比不过亲历者更清楚双性炉鼎发情期的威力。”
花不笑语气放缓,他眼神晦暗不明,手掌轻覆在少年柔软的乌发上,安抚着让叶敬酒适应自己的气息,“我知道你可能很别扭,更何况你还有……道侣。但你现在赶我走,结果只会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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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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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速乱跳个不停,俊美邪异的少年瞳孔骤缩乱颤,耳根也红得彻底。
叶敬酒身上散发的奶香味严重影响了花不笑的反应速度,他尚未反应过来,腰带就已经被一双手撕扯着解开,那双手速度极快,腰带刚一松开,手便贴着皮肉朝下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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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思绪一片混乱中,花不笑听到叶敬酒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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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花不笑已经不再赶路。
人与人之间相处,都会有一条线,那条线会划分关系,隔开距离。那是一条边界线,人就是在各种各样的线中得以在社会中、或者说江湖中维持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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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就连叶敬酒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清那条线了。
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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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要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成为一个配角,莫名其妙拥有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个只配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双性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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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之前在暗道里说的话是对的。
眼下他已是强弩之末,赶走了花不笑,只会迎来更多人前来,他会像是抹布一样在陌生的面孔下承欢淫叫,在痛苦扭曲的情感中达到身体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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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师尊也是这样,在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强硬地宣示他是师尊的道侣。灵泉那次师尊要了他,又之后甚至在昏迷的大师兄面前……
哪怕他一直哭着说不行,求他停下,但没用,师尊总是这样。最可笑的是他真的在一次又一次的神交中、在明明已经决定和大师兄在一起的情况下,对师尊产生了背德的感情。当师尊磅礴的情感朝他倾泻而出时,那种灵魂交换缠绵的快感原来真的会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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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即使现在,他已经忍耐不住欲望用鼻尖蹭花不笑的脖颈,而少年也被他撩拨得脖颈上的青筋突起,花不笑却依旧没有做出越举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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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原来的魔尊大人眼里,只是一介弱小的玩物,除了能为魔尊大人的修为做出一点贡献,就是用这具畸形扭曲的身体在床笫上承受魔尊性欲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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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不笑不是。
但对象是叶敬酒,所以他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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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魔尊遇上发情期的他,恐怕一边会用言语羞辱调教他,一边不顾他的哭喊强行占有他。
但现在的花不笑,只是在静静等待他作出决定,甚至因为担心发情期体香扩散而带着他来到荒僻的浮知城北边,尽可能的为他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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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很湿,前面也湿得不行,甚至有水儿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淫乱不堪。就连一向被他忽视的胸部也好涨,想要去揉捏、释放那种燎人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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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头脑发胀,身体的渴望让他再也忍不住朝花不笑的怀里蹭。他抓紧花不笑胸前的衣襟,鼻尖抵在少年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汲取少年身上的气息。
叶敬酒用力夹紧腿根时,这种自慰不仅会刺激到藏匿在两瓣肥唇之间的阴蒂,将阴核虚虚夹紧摩擦产生快感,还会刺激到勃起的肉棒愈加兴奋。
粉色秀气的龟头顶在白色的亵裤上,亵裤纵然是贴身之物,却也将龟头磨的马眼发胀,不过几下,马眼便开始翕合着朝外吐露腺液,将顶起的白色亵裤逐渐濡湿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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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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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爆发到来,令身体对于性爱的渴望达到顶峰,甚至只是同花不笑身体接触,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和气息,就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花不笑被自己的体香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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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移开目光,用力咬住下唇,试图遏制想要同花不笑亲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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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声呼啸,叶敬酒靠在花不笑怀里,挣扎着朝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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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花不笑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嘶哑,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将少年横抱起来,低声道:“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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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抗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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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的奶香很快诱使着身体的欲望上涨,喉咙干渴发痒,花不笑不停滚动吞咽,试图延缓身体的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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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笑眼眸微眯,他俯视着蹲抱成一团的少年,月光下他的面容昏暗不清,却并未听从叶敬酒的话,没有管他,独自离开。
欣赏是情愫由生的起因,又在相处交流中得以萌发,但这种幼小的苗头总能被花不笑轻易掐断。
叶敬酒有道侣,花不笑还没有下作到抢别人道侣的地步,他也不屑做这等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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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没有双性炉鼎身份的束缚,叶敬酒反而能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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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花不笑最近几次都没能躲过叶敬酒下的暗手,每次被得逞之后身体都要隐隐作痛许久,也不知是他哪里得罪了叶敬酒,几次暗手都没得到满足,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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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是特别的,这不仅特别在他的身份上,更在于他的修行、为人处世上。?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叶敬酒这样被上天宠爱般赐予的修行天赋,一点就通的领悟能力,和刻苦修炼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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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确实是因为性欲,因为秘池下那具勾人心魂、奇异而又充满美感的曼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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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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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夜的情形与往日不同,断不能按往日行事决定,他不可能放下叶敬酒不管。对方显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不能衡量利弊,他需要帮助叶敬酒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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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手刚摸到叶敬酒腰部,就被对方快速抓住,态度十分坚定。被用力攥住的手掌发青,指尖不停颤抖,甚至传来隐隐的痛意,花不笑垂眸,只看到叶敬酒紧绷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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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行动表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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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法很好,想要实施却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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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滚动喉咙,咽下喉间那点燥意。他覆在少年头顶的手掌试探着向下,试图揽住腰部,另只手打过腿弯,将少年搂抱起来,离开此处。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先去一处廖无人烟的地方,这样即使叶敬酒的体香开始进行诱捕,短时间内也很难会引起旁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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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躲开花不笑的目光,他垂头,张口用力呼吸发冷的空气,试图抑制由内到外、几乎燎烧喉咙的燥热。
少年弓起纤薄的脊背,脆弱精致的脖颈只露出丁点雪白的后颈,他的呼吸急促颤抖,不时从喉间发出难捱的颤音,一同撩拨着花不笑内心深处最隐晦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