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和占有。
——
哈……多久了……
穆家并不是任人操控的棋子,在他的发展蓝图中,穆家一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穆修将来上位后,也会成为大雁国吞噬其他领地的一大臂膀。叶敬酒作为筹码,不亏——
不亏……吗?
那是他的雌兽,他怎么能把他的雌兽送给别人?
林时昭难得生出一点后悔的情绪,他寝被下的拳头用力颤抖,妖族血脉促生的尖利指甲抵着他的皮肉深深陷了进去,流出黑红的血液。
不该碰的,不该碰的。
这种诡异的,想要将穆修撕碎的妒意。
“叶敬酒……”
像是有执念一般的,林时昭就这样一声又一声地念着。
直到意识彻底堕入黑暗。
龙榻下交媾的两人并未发现,龙床上林时昭的身体正在快速产生异变,甚至于那张深邃俊美的面容上冒出了黑色的鳞片,又被林时昭强行压制了回去。
是体内的妖族血脉在作祟。
这肮脏的妖族血脉在同叶敬酒的几次交合下正在飞速觉醒,朝林时昭的理性发出怒吼,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雌兽让出,而不是誓死保护?
林时昭一言不语,直到穆修抱着叶敬酒彻底离开寝宫,他平静的表面骤然被打破,苍白着脸弯腰止不住地低咳,黑血从唇角溢出,一大片一大片地溅在了寝被上。
自和叶敬酒交合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咳血。
这就是沈芝说的……反噬吗?
这是林时昭的寝宫,也是林时昭的皇宫。
“时间差不多了,若是结束了,就该回去了。”
林时昭无情地下达驱逐令,径自敲响了宫外的古钟,要宫仆前来。
“你说好不好,叶敬——”
“闲聊就到此为止吧。”
冰冷的声音骤然打断了穆修的话,穆修挑眉,不爽地抬眸同林时昭对视,扯开嘴角,“怎么了,陛下?要是您赶时间急着办事,不如先出去?”
烦人的狗崽子黏糊的厉害,湿热的舌头亲昵地舔着他的后颈和耳朵,“这就不行了?我还没射进去呢。”
他说着,鸡巴在子宫里猛地弹跳了几下。叶敬酒被刺激地浑身绷紧,喉咙发出‘唔唔’的呻吟。
“嗯……啧,你又喷水了,叶敬酒。”
而那狗东西甚至一次还没射过。
叶敬酒从未被迫承受过这么长时间的性爱,他甚至怀疑穆修是不是只会硬,射不出来?花穴被肏干的肿胀,就连内里的逼肉也早早被粗壮的鸡巴肏的红肿,淫水也喷的几乎干涸。
叶敬酒现在格外缺水,喉咙干渴,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穆修干死在这。
叶敬酒撑的上半身已经没了力气,奶子挤压在软垫上,潮红的脸侧贴着地面,嘴角溢出唾液,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雪白柔软的臀部被穆修大掌拍的充斥着发红的手掌印,令其显得愈加浪荡不堪。
林时昭望着望着,原本发泄过的鸡巴再次勃起,顶在厚重的寝被上,自龟头顶端不断流出兴奋的腺液。鸡巴上的鳞片在奋力翕合,不断伸开,又收缩,发出渗人的声响。
这种已经令人麻木的快感,和疲惫到想要立马晕过去的浓厚睡意。
可身后的那个狗东西就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撅驴,一直咬着他的后颈,鸡巴在子宫里不断蛮横地肏干。
这狗东西什么花样都不懂,只知道一个劲地埋头苦干。但即使这样也够他喝一壶的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穆修肏的高潮了几次了,只感觉到肉棒的马眼酸涩,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了。
林时昭神情不断狰狞变化,他的理智与兽性正在激烈博弈,双眼的瞳色全然不同,左眼的黑与右眼的金,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漠视和愤怒。
平淡和嫉妒。
他为什么非要顾忌和穆家之间的关系?只要他身体缓和,他的修为自然而然会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快速成长,到时候穆家在他发展的庞大势力下也只会变成一颗棋子,由他支配。
说到底,把叶敬酒作为将穆修拉下水的筹码的他,才是个彻底的蠢货。
……不,不,他到底在想什么?
林时昭没能及时意识到一点,在与叶敬酒交合的第一次,他的妖族血脉就像是已经认定了对方在这之后是他的雌兽,兽性的占有欲和暴虐正在疯狂侵蚀他的理智。
叶敬酒的身体是药,也是毒。
不该碰的。
血脉冲突的痛苦在叶敬酒到来后缓解,却又再次迎来更加痛苦的濒死感。
“叶敬酒……”
他低咳着血,沙哑的嗓音念着叶敬酒的姓名。
穆修磨了磨牙齿,眼神狠戾,语调阴沉,“不用叫人,臣自己就能走。”
穆修阴沉着脸在林时昭的目光下收拾好衣裳,又抱起了裹着衣袍被做得昏死过去的叶敬酒,淡声道:“那臣就先走一步了,顺便送送叶敬酒。陛下应该用不到他了吧?”
林时昭没答话,穆修也就真的把叶敬酒一并抱着朝寝宫外走去,懒散道:“那臣就先行离开了,告辞。”
“哦,臣差点忘了,您站不起来。”穆修眯着眼睛将囊袋最后储存的精液射空,将小腹鼓起的叶敬酒充满占有欲地抱在怀里,挑衅地笑道,“要不要臣先帮陛下抱到轮椅上,送您出去?”
林时昭没被穆修低级的挑衅话语激怒,他方才的狰狞神色已然平静下来,语气平淡,“不是朕赶时间,是你赶时间,穆卿。”
他的话让穆修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兴奋的大脑终于冷静,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哪里。
穆修眯着眼,神色餍足的将鸡巴钉死在子宫里,像是朝雌兽生殖腔内打下精种的大型野兽,不允许身下的雌兽有一丝反抗,“那我射进去了啊。”
“叶敬酒,你有子宫,会不会以后会怀上我的孩子,嗯?”
穆修兴奋地舔唇,酸胀的鸡巴在子宫内弹跳,最终马眼微张将浓厚滚烫的白精重力射进柔嫩敏感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要是怀上我的孩子,要不要嫁给我,当穆家的少夫人,嗯?”
叶敬酒头一次这么希望能被射进子宫,好赶快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后颈的皮肉早被穆修的犬齿磨破了皮,叶敬酒却连一个疼字都说不出来。
他甚至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是穆修强有力的手臂揽着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地上的。
“哈……叶敬酒,你不行了,嗯?”
甚至在林时昭意识不到的情况下,他原本幽黑的瞳孔逐渐竖成了一条直线,瞳孔的黑色被金色所代替,眼瞳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冰冷兽瞳。
他的身体在朝他发出怒吼,本能要他去抢夺叶敬酒的交配权,将正在肏干叶敬酒的穆修碾碎。将这天生同他契合的炉鼎变成仅属于他的雌兽,子宫内被灌满他的精种,最终为他生出繁衍后代的子嗣。
“咯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