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磨了磨牙齿,心中稍稍不满。先前叶敬酒尚未发现他时,说的话浪荡不堪。现如今却不肯再说些浪话,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片,灼热的呼吸打在叶敬酒的耳边,声音沙哑含笑,“叶敬酒,你奶子是不是变大了啊?之前摸着就那一点,还有你这奶尖儿,怎么这么硬?”
他这副性骚扰的调笑模样可一点都不像被逼迫的态度。
他从未想过自己肏到叶敬酒是这样一幅场景。虽然林时昭看戏子的目光,有够让穆修想将他的眼珠生生挖下来、但将叶敬酒占有的兴奋感还是占据了上风。
叶敬酒的身体同他想象的一样,敏感而又多水,肏到骚点的时候身体会抖个不停,就连哭喊都带上了诱人的呻吟,眼泪成了穆修的兴奋剂。
他手朝前,胡乱揉捏着叶敬酒柔软的奶子。穆修方才看林时昭亵玩时心痒的厉害,现如今自己捏上,才算是如了心意。
叶敬酒只觉得自己像是沉浸在性爱表演当中,供人观看、评头论足的妓子。
“嗯…啊……别说了,穆修……”叶敬酒耳根通红,羞耻感让他眼眶的泪水直往下掉。他攥紧身下的软垫,脚趾用力蜷缩,雪白细腻的背脊冒着汗珠,细窄的腰残留着先前林时昭留下的淤青。
穆修置若罔闻,反而越说越兴奋,“操,以前就知道你水儿多,肏进去才发现全他妈是水,你骚水怎么这么多?嗯?”
这样的叶敬酒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们之间的性爱,叶敬酒虽然可以全部吃进他的鸡巴,可动起来总是缓慢的。每次最初由叶敬酒主导性事时,林时昭能察觉出对方似乎正努力无视他本人,而将肏入他身体的鸡巴当做自己的按摩棒。
这种个人被物化的烦躁感会让林时昭接手这场性爱的主导权,掐着叶敬酒的腰去继续这场性爱,但终归这种性爱不管如何,与穆修这种大刀阔斧的蛮干相比显得过于温吞,也无法见识到在被肏到极限时叶敬酒被逼到崩溃的身体。
很舒服。
这具身体仿佛有着空虚的无底洞,明明方才已经同林时昭交欢过,却在穆修的鸡巴挺进时依然欢愉地向叶敬酒传递快感。
穆修鸡巴的青筋很粗,摩擦在逼肉上时会弹动,在花穴里抽插时像是鸡巴上有螺纹一般,让敏感的逼肉被肏的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刺激着花穴深处的骚水涌出,而后被猛力撞入的鸡巴堵在了骚逼里无法喷出。
穆修那蠢货朝他嗤笑,“陛下看了又能怎么样?您身患重病,还有腿疾不能动,又不可能加入进来。”
穆修言语嘲讽着,下手却更加狠戾,像是圈地的野兽,牙齿用力叼住了叶敬酒后颈的软肉,犬齿打磨,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占有欲,强烈传递着警告——
滚出他的领地。
因为他说叶敬酒不该有人的尊严吗?
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没错。
站在叶敬酒的角度来说,恨他也没有错。
……很奇怪。
明明是他将叶敬酒交给了穆修,现下他却越发烦闷。
熟悉的性爱声、叶敬酒的喘息声,和另一个陌生少年的沉重呼吸声。
穆修全然不像第一次做爱的处男,用力凶猛,持久力也格外强悍。甚至于叶敬酒被肏弄的崩溃地夹紧花穴,试图榨出穆修的精液,却反倒被对方一巴掌重重拍在臀肉上,被他警告。
“干嘛?吸得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射?”
穆修哼笑,黏糊糊地舔着叶敬酒的侧脸,将脸颊细密的汗珠一并舔舐干净,他朝雪白柔软的臀肉又重力拍下一掌,臀肉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林时昭肏你可没见你这么急,你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嗯?”
宫颈被龟头伞边卡住,用力朝后勾,恐慌感骤然打散了叶敬酒的念头,他肩背绷紧,臀部朝后迎合少年的撞击,生怕穆修的鸡巴真的一不小心将子宫扯了出来。
“怎么不说话?叶敬酒?”
打在耳边的呼吸发烫,叶敬酒试图撇开头,身后的少年却直接将脸埋在了叶敬酒的后颈,牙齿轻轻咬着耳骨,“说话啊。”
明明一点都不痛,甚至身体极度享受被充实的快感。
但很痛苦。
接二连三地被完全讨厌的人所占有,成为林时昭口中不需要尊严的工具。
唇瓣被用力咬的渗出了血丝,叶敬酒一言不发,眼眶通红。
若是他现在恢复修为,早就一脚把这狗东西踹到地上,再狠狠扇他几个巴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他就知道这狗东西方才就是演给他看。若是这狗东西真的有良心,当初也不会拿双性炉鼎的身份威胁他。
他喉结滚动个不停,俯身压在叶敬酒身上,身体直到此刻彻底相连,鸡巴顷刻间肏进了叶敬酒的子宫。
“唔嗯——”
身下的少年发出颤抖的声线。
穆修说着,腰部猛地用力向前顶撞,鸡巴顿时撞进骚逼的最深处,把叶敬酒直直肏的往外喷水。他眼神兴奋而又狠戾,兴奋到极度时甚至不再做任何伪装,不顾叶敬酒的哭喊,凶悍地进行着激烈的性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作响的肉体声。
叶敬酒的骚逼又湿又滑,还因为方才经历过性爱,穆修鸡巴往深处挺入时,龟头摩擦宫颈时能明显感受到一个尚未恢复的小口。那宫颈口湿软,龟头向那处试探戳弄时,宫颈热情地吮吸着龟头,吸附着马眼酸胀。
穆修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叶敬酒,呼……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
穆修丝毫不在乎龙榻上林时昭的目光,径自说着令他神经兴奋的粗话,全然忘了之前说好的演戏,“我的鸡巴是不是很粗?嗯?肏的你爽不爽?”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让人难堪,边说着边用力撞着跪在地上的叶敬酒。林时昭背靠在龙榻上,狭长的眼眸冷淡地看着他们交媾。
叶敬酒的软舌像之前高潮那般吐出,但不只是伸出一点舌尖,更像是被肏傻了的荡妇一般把粉嫩的舌苔整个伸出来。
他的眼睛也是,向上翻白得厉害。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在被肏到高潮时格外蛊惑,就连泛红的眼角也充斥着魅意,似乎在鼓励身后肏他的少年更加用力。
蠢货。
在他面前竟然暴露了对叶敬酒的真实情感,生怕他找不到把柄吗?
这样想着,林时昭略感无趣地移开视线,望着浑身几乎被撞的散架、喉间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叶敬酒。
那么,心里那股奇怪的烦躁感又是什么?
“过来。”他听见自己沙哑着声音这样说,“朝朕凑近些。”
“没想到陛下还有看人交媾的兴趣?真是奇怪的爱好。”
这原本是只属于他的,现下他却亲手交给了另一个他瞧不起的蠢货手里。
他们在这场被迫进行的性爱之中悄然对上了眼,叶敬酒的眼神先是一怔,紧接着浓重的恨意朝他刺了过来。
确实是恨。
穆修当真是肏的上了头,林时昭就在一旁看着,他竟敢直呼其名,叫的毫不客气。
林时昭被直呼名字并未有所反应,他知道穆修是个容易脾气上头的蠢货,虽然不时显得聪明,但基本没什么耐心,也就在修行这方面有着超脱常人的天分。
林时昭望向潮红着脸流着泪的叶敬酒,少年圆润的杏眼通红,眉头凝着,朱红的唇瓣被咬出了血丝,一副不堪受辱的脆弱感。
“唔……滚……”
黏人的热度让叶敬酒后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纵然穆修表现的好似十分亲昵,他下身凶悍地撞击却全然不是一回事。
子宫和敏感的逼肉被鸡巴来回抽插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大腿后根全是性爱喷溅出的淫水,小腹被鸡巴撞得直往前凸。
“哈……”叶敬酒咬住唇瓣,努力遏制喉间的呻吟。
他身体被迫地开始耸动,朝前不断倾斜,透粉的膝盖跪着的软垫蓄积着小水洼。
方才高潮过的花穴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巨物的挺入,松软的逼口再次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撑到极限,几近失去弹性。淫靡的黏液自逼口处润滑着粗壮的鸡巴,不过几下便被鸡巴肏出了白沫,堆积到两侧外翻烂红的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