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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本能(BDSM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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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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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抱歉!忍一下。我不是有意弄疼你,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如幼兽般孱弱无助的呜咽声蕴着明晃晃的痛楚,直叫人揪心。疼成这样还要忍着献穴挨操,董阮想象不出阿迟经历过多么严苛的调教与惩罚。

越描越黑董阮本想跟他解释,话到嘴边目光却自然而然被奴隶的下身吸引走,抿着嘴看了良久还是忍不住低骂,"真他妈是个疯子。"

来俱乐部的时间不长不短,他作为调教师的入门准则被"偶像"时奕定得很正,跟这个黄赌毒的鬼地方格格不入。董阮总听别人说杜谨很疯,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更变态点。

传闻杜谨曾痴迷于总部的一位调教师,甚至放下自尊为爱而跪却被骗身骗心,被甩之后越玩越疯。他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总之眼下阿迟的惨状可以断定杜谨真疯得不轻。

omega生得柔美漂亮,玲珑身段哪怕蜷成一团也凹凸有致,满身春药的淡玫红花纹,细腰肥臀大长腿,泪眼婆娑脸上还泛着情欲迷乱的潮红,在任何客人眼中都是欲拒还迎的扭捏。

不愧是专门为性交打造的软嫩淫器,饶是董阮在岛上待过也看得气血上涌,不过时奕那张骇人的冷脸闪现在脑海一下就破灭了所有欲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未换下的皮衣有些无奈,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语气还是尽可能地放轻柔,"我叫董阮,时先生让我来照顾你。"

然而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阿迟像听不见声音,空洞泪眼充斥着苦楚恐惧像被梦魇住了,连手枪被夺走也毫无知觉。他根本没想自杀,连保险都没下。他只觉得左边的骚奶子难过得要拧出酸水,自欺欺人将所有主人赏的东西都抱在怀里,腿环、乳环、子弹、手枪手链……贪恋那丝寡淡得快消散的烟草气息。

董阮见他安静得反常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有点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轻点他哭肿的眼睛,"怎么哭成这样。"

指尖所触一片湿润柔软,阿迟漂亮低垂的眼睛肿得像核桃,睫毛轻颤婉如破碎的蝶翼,眸子亮晶晶的蕴着很多煎熬的血丝。

他没有告诉先生,自己心疼得像在滴血,妄想止痛却一点都不好用。

"奴隶太疼了,能求先生……赏一片止痛药吗。"

退烧药的那点止痛成分并不管用,后穴在无法抗拒的情欲下一缩一缩地抽搐,给肿大的穴道带去钻心之痛,好在止痛药和镇定成分很快起效,困意渐起大概可以睡个安稳觉。

寂静的黑暗谱写出孤独,晚风将长夜衬得更加冰冷。透过无情的铁笼缝隙,阿迟贪恋地看向地板上的奢侈月光,像能顺着肆意泼洒的皎白回到那片海,回到那个禁锢却安全的牢笼。

"后天俱乐部有大型的会员回馈活动,一个月一次。除花魁以外的男妓都要挂牌子,说白了就是给你们的身价打折促销。"董阮见阿迟没什么反应便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连伺候客人都不肯,更何况轮奸性质的活动。虽然不太现实,我还是给你申请了供酒水的侍者工作,顶多就摸摸玩玩不卖身的,还得看杜谨点不点头。"

在杜谨眼皮子底下给他的玩具徇私,说不定董阮连工作都会丢了。

阿迟舔舐的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睛未曾抬起,沙哑的声音在疼痛下有些颤抖,"奴隶让先生费心了……杜谨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抱歉,我不能给你用最好的伤药,会被杜谨看出来的。喏,退烧药还是可以的。"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阿迟见先生试探着把药片放在手心里喂给他,便乖顺地侧头卷入口中,还感激地舔了舔手心。这是奴隶表达善意的方法。阿迟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对他抱歉,只觉得先生人很好。

董阮见他逐渐接纳自己便把四条营养剂倒在狗盆里,看阿迟犹豫地看着他,才想起来岛上的要允许才会吃,心疼地胡乱揉了揉阿迟瑟缩的脑袋,"吃吧。"

俱乐部的午夜时光荡漾在一个个暧昧呻吟的房间内,灯红酒绿暗欲横流,公共区域几乎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四下无人之际,董阮放轻脚步来到奈花房间,想来时奕的奴隶应该已经睡了,轻轻转动门把手,"吱嘎"一声如发条上弦让人心中紧绷。

"阿迟?!"

一进房间他便惊呆了,忍不住发声。

"他伤你这么重,时奕大人不会放过他的。"

阿迟看出董先生没有操他的意图,便默不作声地咬牙忍痛上药。他垂眸有些悲哀的想,其实杜谨还没有时先生下手一半重。

胸腔里叫嚣着愈发难忍的酸涩刺痛,甚至盖过了肉体的煎熬。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董阮从兜里掏出白皮伤药挤出一点,指尖却迟迟不忍碰上那瑟缩嫩处。可怜的omega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根本无从下手,无法合拢的后穴显然已经烂得快废了,像一团被人捏碎毁坏的软嫩豆腐。

多疼啊。连这么乖的omega都舍得打,董阮暗骂杜谨禽兽,手指小心翼翼地点上红肿穴肉,惊慌地看着阿迟狠狠弹腰疼得泪流满面,掐着臀瓣后面哆嗦着淌出一股透明淫水。

照顾。

阿迟一听这词从调教师嘴里说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又苍白许多,垂眸流着泪看上去绝望极了,犹豫再三还是被杜谨折磨怕了,强忍着抗拒颤抖地掰开双腿露出惨不忍睹的鲜红后穴,掐着绵软臀瓣的手都有些脱力,"求先生轻点操……贱逼已经烂得要流血了……"

奴隶敏感的嫩处饱受电钻凌虐根本合不拢,柔软小口仿佛每瑟缩一下都疼得钻心,深红肿涨得不堪入眼,若不细看还以为血肉模糊。

这一摸仿佛唤醒了性奴的本能,董阮见他逐渐回神表情慢慢难以置信,吓得脸都白了死死蜷缩在一起,纤瘦的手从两腿间穿过虚掩着肿得不成样的穴口,浑身冒汗直哆嗦,虚弱的声音沙哑无比,"先生操贱奴的口穴可以吗……很舒服的。"

阿迟根本不认识董阮,见调教师装束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以为杜谨出尔反尔逼他接客。见惯了不管不顾掰开性奴双腿就操进穴的先生们,他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能可笑地捂着后穴企图抵抗。

"求先生。骚屄已经被玩烂了……会夹疼您的……"

他伸手够不到那束光,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曾经孤高的明月笼罩着他的全部,如按部就班的木偶被剥夺所有自由,什么都不用想,心里很轻松。如今他自由了却再也照不到月光,任由魔鬼的触手将他拖回记忆的恐惧里,被洗不清的罪恶吞噬得渣都不剩。

阿迟再度自欺欺人地把主人的气味搜刮在一块抱入怀里,蜷缩在小毯子上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皱着眉头竭力想象主人亲吻他多么温柔,相拥多么珍惜,交颈缠绵是多么眷恋。

闻言董阮表情有些诧异,见可怜的奴隶眼底满是水光便再度叹气,默默陪他吃完营养剂,心疼地帮他抹掉泪痕权当安慰,看了眼时间起身要离开却被轻轻拽住了裤脚。

"董先生。"

脚下的性奴强撑身体艰难跪好,疼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淌,呼吸不自然地急促。他伸手胡乱抹干净眼角,满怀感激地低伏额头,却浑身冷汗直冒哆嗦得直不起身子,喑哑的声音满是苦楚与哀求。

奴隶被调教出的小动作实在太让人心疼。阿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优雅地舔,却还控制不住狼吞虎咽。岛上的习惯让他看见营养剂就要立马吃干净,先生不是每时每刻都记得赏营养剂,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饿死。

还好俱乐部的营养剂跟岛上不同,其中的抑制成分或多或少减轻了纯戒的烈性。

"唉,"收好药物和营养剂包装,董阮深深叹口气,蹲在笼子边怜惜地看着阿迟舔食,语气有些懊恼,"我真是想尽了办法。"

角落里关着的性奴满眼泪水,充满易碎感的眼眸呆滞极了,面色潮红看上去动情又痛苦,怀里抱着一把手枪紧紧蜷缩在一起,泪汗混杂着恐惧与茫然无措,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枪口正对着下巴!

董阮顿时汗毛战栗,匆匆找钥匙开笼手都有点哆嗦,还好一把就将手枪夺了过来。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时先生非要我偿命。"焦急得汗如雨下,他一屁股坐在笼子前倚靠着矮窗台,后怕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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